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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犬神探-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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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司徒千明白,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他自荐,开车带着后头一干菩市民警往原定的目的地赶,一脸势在必得的表情,让所有人都备受感染。。。

49、代价() 
一路驰骋。

    司徒千手臂上的伤口太长,鲜血淋漓的看上去十分触目惊心。

    随行的民警拿了医药箱,简单的帮他处理的伤口。那么长的一道口子,他愣是一声不吭的扛着痛,一直到对方处理完,也默不作声。

    这会儿凌晨五点多的光景,路上行人少得可怜,他们车速很快,快到连窗外的树都分不清。

    在进入主干道的时候,从山脚下远远的可以看清半山腰的那一所亮着灯的小房子。面积不大,约莫八十多平方米的两层民房。外墙上全是当下年轻人最喜欢的涂鸦街头艺术,再往里,二楼的阳台上挂满了许多面具。

    由于周围可见度很低,司徒千身上又有了徐骁湳的不留情面处理的嘱咐,自然不把打草惊蛇这点小事放在心上。只见,他迅速的下达了命令。将一早潜伏在山脚的民警们分成两队,实施包抄的战术。

    “据观察,楼下一共三男,楼上留有一男子看守人质。成年男子,身高均在一米七八至一米八三左右,暂时不见有利器加身,不排除有利器。”

    司徒千问道:“除此之外,告诉我人质现在的情况。”

    “安全。歹徒并没有捆绑人质,允许自由活动。不过有一点特别奇怪,楼上的包括人质在内的两个人,将近两个小时没有移动过位置,甚至,一动不动的坐在那个位置上。”

    话落,几个人均是倒吸一口气,原地不动的等待司徒千的重新嘱咐。

    他没多想,“既然如此,我先去探探虚实。你们按照原计划,包抄一楼,必要时刻听我口令,先发制人。”

    司徒千其实提出自己以身犯险,无非还是介于自己处在新兵伢子的身份上。纵然他有徐骁湳的光环加身,也没法腹中。这点,他比谁都清楚。在加上,这地儿毕竟不是徐骁湳的地盘,要出了点什么意外,非但会让徐骁湳难做,连他自己也有些不安。

    所以,计划敲定后,司徒千换了身和夜色相近颜色的衣服,速度极快的动身,他平时在院里实践多了,大三的时候得大老板举荐,参与过不少刑侦出勤的任务。现在这种情况,更是驾轻就熟。

    司徒千慢慢的靠近那处民房,巧妙避开门口的几个监控录像,安慰的挂在窗口的栏杆上,他稍微用力支起整个身子,看清一楼情况后,对不远处的伙计们递了个手势。

    接着一鼓作气的上了二楼,他自然不会选择从阳台直接登门而入。

    想了办法,决定突破点确立,是二楼卫生间的位置。司徒千脚踩着栏杆,手抓着铁栏杆,三步并两步的挪到了洗手间的位置。松一口气之余,司徒千开始想办法撬开窗户,不料,十分凑巧的是,这扇窗户竟然是开着的。

    他径直而入,竖起耳朵细听周围的声音,良久,空气里安静得只剩下他自己的呼吸声。

    分清楚房子格局后,司徒千一鼓作气从卫生间冲出来,双手举着枪面向客厅的人。

    下一秒,司徒千微微一愣。

    “教授,抓到利炎了。”

    那边的徐骁湳看着脸色依旧苍白的冯祎凡,转头看向车外的风景,冷冷的道:“还剩一口气?”

    “我还没下手。”

    “那你和我说这些做什么?”徐骁湳有些不快。

    司徒千解释,“教授特别奇怪。利炎被五花大绑在沙发上,卢月昏迷躺在沙发不远处,我在利炎身上找到了安眠药。”

    “哦?是谁动的手?”

    “问了其他的嫌疑人,他们说,楼上一直以来都是利炎和卢月在的,他们没有上去过。以上,不排除卢月有打晕利炎的可能。”

    徐骁湳冷笑,“很好。”

    案子出奇顺利的收尾,一行人打道回府。警车浩浩荡荡的离开,天蒙蒙亮的光景一切似乎有恢复到了原来的面貌。

    空气里飘着青草香,伴随着清晨的薄雾,静悄悄的,除却早起鸟儿的叫声,只余下有人压低了声音道:“我要他们,付出代价。”

    冯祎凡一直在做梦。

    这个梦特别的奇怪,不仅勾起了她那些年幼的记忆,还有昏迷前那隐隐约约的一幕。

    冯祎凡是三岁的时候来到冯家的,那时候的她,别人询问起她的名字,小姑娘只说自己叫星星,似乎顶上还有一兄一姐,只不过,冯镇对这些无从取证。所以,冯镇后来给她重新取名字,也跟这个星星有关。

    小姑娘从小就好动,一点也不让人省心。她那些小时的回忆,大多数都有冯镇。

    例如,上树掏鸟蛋,不慎摔下来,亏得冯镇手长脚快接住了她,否则照着那高度,免不了断手断脚又例如,她一直是学霸级别的人物,每次冯镇拿着她那些成绩单,都特别的自豪,撇开瞿敏的那些不理会,其实冯祎凡还挺开心的。

    那么多的回忆里,冯祎凡自然清楚,那些年冯镇是真的拿她当亲生孩子一样在照顾的。

    否则,也不会有冯祎凡那些年的无忧无虑,不谙世事。

    她眼眶湿润,鼻头酸得可以,在梦里嚎啕大哭的喊爸爸。

    好不容易从那种悲伤里缓过神,接踵而来的是让她心里发麻的最后印象。

    那些车,从后而来。车灯又大又亮,刺眼极了。冯祎凡趴在地上,存了一口气,和即将陷入昏迷作斗争。只是当那些车越来越逼近的时候,在她差点也绝望到要放弃的时候,她无意识的喊:哥哥姐姐。

    最后的那一刻,她再也坚持不住,眼皮重到她再也睁不开,只能闭上了眼睛。意识涣散的听来人凌乱的脚步,然后她好像被人抱了起来,速度很快,颠得她肋骨的位置很疼很疼。

    接着,她脸上有东西轻轻拂过,还有,分不清是男音还是女声的人,在叫她星星。

    那个人说:“星星,我们在这里。”

    “星星不要哭,不疼,我们在,不疼。”

    冯祎凡很想睁开眼睛,看看来人是不是她小时的小哥哥和小姐姐,也很想知道,这一切究竟是不是幻觉。

    只是,她拼了命也没法睁开眼睛。不过,她很开心。

    那么几句星星,像是有魔力般,抚平了她身上那些痛楚,还有不安。

    在真正陷入昏迷前的一刻,冯祎凡清楚的感受到了有人挡在了她的前面,替她挡过了不少东西。

    因为,她最后听见了枪声?还有很大的撞击声音。

    声音很大,大到她再也听不见的昏了过去。。。

50、卢月() 
冯祎凡从抢救室出来的时候,时针顺着方位指向了早上七点。

    徐骁湳站在重症病房的门口,手上捏着冯祎凡的报告,皱着眉头不发一言的听着边上医生汇报病人情况,他老人家人高马大的站在那里,仅是不发一言都觉得气压强大,温度嗖嗖的往下降。

    边上的医生也是个明白事理的人,见对方完全没有要听的意思,干脆言简意赅的说了病人的清醒时间,和饮食习惯后,调头转身离开。

    “全身大面积擦伤,头部轻微脑震荡,左侧肋骨断肋骨顶破肺部胸膜,双腿胫骨受到直面撞击,起大片淤青。”徐骁湳照着报告念,脸色一冷,“呵,冯祎凡你可要快点醒,否则好戏注定错过了。”

    菩市伙计办理完入院手续,急忙赶上来询问徐骁湳接下来的行程。只见,徐骁湳把手里的报告塞到他手里,冷冷的嘱咐,“她醒了给我打电话,有什么异常也打。”

    “好的,徐教授。那您要上哪儿去?需要我把车给您吗?”

    兴许是说到车这个关键字,菩市伙计似乎见徐骁湳的脸色更不好了,老实住了声,不动声色把车钥匙放回兜里后,目送这尊大佛离开。

    五年前,徐骁湳追捕歹徒的时候,以身犯险亏得副驾上熟悉宁市地形的民警,原本料想歹徒再也插翅难逃的那一刻,从右岔道上冲出一辆大货车,眼看就要撞上的那一刻,徐骁湳不抱任何希望,谁知道副驾上的那位民警,手疾眼快把徐骁湳手上的方向盘用力打左打,打到极致那个点上的时候,自己迎面撞上那辆大货车。

    不用等救护车到来,徐骁湳都清楚,那个人绝对不治身亡了。

    因为,徐骁湳那边撞上了护栏,而副驾是当面迎上,车头毁得连废铁都不如。那个人蜷缩在变形的车头里,连脸都分不清。

    时间过去了那么久,徐骁湳一直心存愧疚,但也不至于让愧疚压得他连生存下去都成了难题。可当他接到公安大学递来司徒千的资料后,那种愧疚开始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因为,那个人正是司徒千的父亲司徒复。

    至此这么多年以来,徐骁湳对车更是连碰都不碰。

    徐骁湳从出租车下来,一路畅通无阻的进了局里。他身份不同,接待的人打着十二分精神小心陪同。司徒千坐在审讯室,见到徐骁湳到来后,起身出来和他问好。

    “教授,祎凡的情况如何了?”

    “暂时死不了。”徐骁湳冷漠道,转头进了审讯室,他直接对上这个打扮时的男人,冷冷一笑道:“既然,你没死,那么,接下来的日子准备把牢底坐穿吧。”

    他转身走,嘱咐了司徒千务必要问出点致命的难点来。

    在民警的带领下,徐骁湳去见了卢月。她安然无恙,此刻已经清醒过来坐在沙发上出神。见待客室的门被打开,来人还是她一直最为崇拜的偶像神探徐骁湳,差点按耐不住的冲上去。

    徐骁湳扫了她一眼,寻了座位坐下,然后让所有人都离开,留下他和卢月单独面谈。

    “接下来,你只要如实回答我的问题,我保证让你体体面面。”

    这样的徐骁湳,显然和传说中的一模一样。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卢月还是被他浑身的寒意,震慑得不自觉的靠在椅背上,浑身出了细汗。

    “这半年,你找到了什么证据?”

    “我不懂你说什么。”卢月道。

    徐骁湳冷笑,“原本你的事情,我不愿参合。我的两个徒弟,一个生死未卜,一个挂了彩。全是为了谁你自己清楚。奉劝你,不要作茧自缚。”

    “我不懂徐教授你在说什么。”

    “那好,今后,不要让我再看见你。”徐骁湳起身,眉眼间全是厌恶,大手刚碰上门把,身后的卢月终于开了口,她努了努嘴,“我说,我什么都说。”

    徐骁湳没了心思,回过神靠在门板上,脸上满是厌恶的看着她。

    “我找到了很多证据,但全都不能直接把利炎入罪。我只有人证,并没物证可以直接证明利炎就是推我未婚夫下山的罪魁祸首。”

    “是吗?难道你不知道,你的那位未婚夫是为的什么,才被人杀人灭口的吗?”

    徐骁湳说完后,拧开门把出去。

    他兜里的手机响得厉害,关上门后见是守着冯祎凡的那位警员打过来的,直接按下接听。

    “徐教授,您的那位徒弟刚才哭闹得厉害,嘴里一直在叫爸爸。医生刚给她打了镇定剂,现在又睡过去了。”

    “好。”

    挂断电话后,徐骁湳重新进到门里,言简意赅的抛出问题,“你的未婚夫,和利炎先前同家公司,利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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