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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犬神探-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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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现场没有第二个人的指纹?

    一个正在逃命的人,肯定是时刻提防着意外,他又怎么会让自己吃上过量的******……好吧,就算每个正常的男人都有自己的生理需求,但是再多也不会在这种亡命天涯下,服用过量的吧?

    在反过来看,如果他们两个人聚在一起分赃,那么为什么死者的行李袋里并没有一分钱?还有,为什么死者会放心的在这个地方发泄自己的生理需求?我觉得只有一个原因,就是他的身边,或许有一个能让他放松警惕的人在。而那个人是凶手的可能性比较大。

    死者他即将拿上一大笔钱去过上新生活,换做常人,这笔钱一日未到自己手上,就不会有松懈的一天。但是你们看他,完全一副‘怡然自得’的摸样。

    还有,你们看这巴掌大的地方,竟然什么物证都齐全了。”

    她说得很有道理,周叔承认,又不得不提醒她。“大部分意外死亡的现场,确实是这样的情况。同时,我刚接到电话,附近酒馆里有见过死者去酒馆买过酒,没有第二个人出现过,或许按照你说的,死者身边会有第二个人的陪伴,只不过那个人没有被别人看见过。”

    冯祎凡咬着下嘴唇,思考着。秦序走过去揽住她的肩,难得安慰,“我记得你们犯罪心理学系的,不是将就化繁为简吗?你试着把问题往简单的方向想,或许真的是意外死……”

    秦序说到最后,直接噙了声。他认识冯祎凡也有七八年,对她的脾性,也能摸出些门道来。要说冯祎凡这人性格上最大的特点,除了食量,莫过于固执。

    她是那种,自己有了想法后,一经开始,会一直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坚持到最后的人。

    要说秦序吧,他高中认识她那会儿,确实对这位长发飘飘的学妹动过心。后来,她家里似乎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一头引以为傲的长发没有了,连着性格也变得古怪起来。有一次,他看见她在化学课上坚持自己的答案被同学排挤,那双眼睛里满是不退让,后来,她自己申请了化学试验室,一个人反复做实验,从上午一直到天黑。

    眼下,秦序又一次看见冯祎凡眼睛里闪着不退让。他知道自己劝不住她,索性不劝,放任她自己不撞南墙不回头。

    冯祎凡把自己逼近死角里,困惑不已到最后,还是忍不住打电话给徐骁湳,希望由他来做决定。那边的徐骁湳睡得正香,被吵醒后带着几分起床气,声音磁性的沙哑,“既然你认为不是,那就找出你认为的是来。冯祎凡,这点小事你也要问我?你已经愚蠢透顶了吗?!”

    通话结束,她笑着,耳畔回响着徐骁湳初醒时挠人心的磁性声音,鼓起勇气般深呼吸,伸手重新推开铁硼的大门,一改之前的困惑,脸上神采奕奕的宣布,“请给我一点时间,让我找出所谓的是来。好吗?”

    冯祎凡不等两人回应,开始照着她的想法来做事。两个男人被晾在一边,见自己帮不上忙,干脆出了铁硼等她。

    她举着手电筒,不放过任何角落,在铁硼里处了将近一个小时。听见她的惊呼后,两人二话不说的拔腿跑进去。见她撅着个屁股正趴在床上,欣喜若狂的朝他两招手,“你们快看呐,这凉席缝上的是什么?”

    那是一道长度为三厘米的血迹,夹杂在凉席缝隙之间。冯祎凡兴奋,她相信通过血液对比,肯定能知道是属于死者,还是死者之外的人。如果确定是后者,那么会给冯祎凡的分赃谋杀论增添不少的说服力。

    这是一个意外的发现。

    早前民警已对现场有过勘察,除了一地显而易见的物证外,并没有其他的发现。

    周叔走出去打电话,让法医办的人赶紧过来提取血迹,好回去试验DNA的拥有者是谁。可当法医办的人看见了血迹后,却摇了摇头。

    “血迹稀薄,又垫在最底层,上层有水渍,还有死者的精/液。这些东西破坏了纯度。只有百分之三十的几率,就算我们提取了,在确认凶手上是没法做到准确的。”

    “真的没法提取吗?哪怕纯度不够,只有百分之三十的几率,也不行吗?”冯祎凡追问着。

    她眼里的不甘心太过耀眼,不仅是法证的人,连着还有周叔、秦序也有些不忍。她刚才的兴奋几个人看在眼里,现在却又不得不告诉她事实。

    “是的,不行。除非你能百分百确定凶手是谁,那百分之三十才能发挥作用。”

    她说好。沉默着,等周叔和秦序都出去了,立即吩咐正在收拾东西的法医:“你能帮我把这血迹提取出来吗?我知道虽然起不到什么作用,但是我想自己先留着,说不准以后真让我给遇上了凶手呢!”

    见她不死心,法医只能答应下来。“这件事情你能帮我保密吗?只有你知道,和我知道。行吗?”

    她坚持,法医再三点头答应。

    “那你帮我收着,晚些我找你取。”她说完后,拿着手电筒转身出去,开始进行下一步的判定。

    冯祎凡举着手电筒,往着铁硼和失事河岸来回的走,她也不说话,静静的走了几个来回。又怪异的盯着河岸看了一分来钟,脱了鞋子撩起裤管,直接下到水里。深夜的河水湍急又泛着寒意,她这么不顾一切的越走越深。让秦序担心,大步跑过去抓住她,低喝:“你到底在干什么!”

    小姑娘冻得牙齿都在颤抖,“师兄你先别问,我等会会告诉你的。我知道你担心我,我会注意安全的,你别担心,好吗?”

    耐不过她的性子,秦序只能脱了外套看着她穿好,才往回走。

    一行人看着她又怪异的在河岸和河里来回淌了好几回,冯祎凡在水里泡的时间太长,挪到岸边的时候,腿突然抽筋冷不防的整个人掉进了水里。秦序心下漏跳了一拍,百米冲刺般的跑过去把她捞起来,按在胸前看看她有没有哪里受伤。

    她整个人发着抖,却还是笑着。那双眼睛一如既往的清澈好看,扬着满满的笑意。和当年看见她举着反复试验得来的结果站在教室里,一模一样。

    真的,一模一样。

    她说:“师兄……我找到为什么了!”

29、怪异死亡真相(3)() 
秦序十八岁那年,念高二。

    回想第一次见到冯祎凡,还是在学校高一新生的致辞上。她成绩拔尖,是以中考成绩并列全市第二的头衔进入一高的。

    那天,他看着她一头飘飘长发,穿着学校崭新的制服站在礼堂最瞩目的位置,说话不快不慢,声音轻轻柔柔的,尾调还调皮的上扬,像极午后惬意的小猫爪子在细细的挠,让他整颗心不得安宁。

    那一刻,秦序清楚的知道了,这是心动的感觉。

    一场大会下来,秦序记住的,不是她的致辞有多么的完美,而是她那双眼睛,清澈得一眼能看到底。

    十八岁的秦序,第一次对一个女孩子动了心。

    新生大会后的两个月,秦序一直找机会以学长的身份,来接近这位小学妹。渐渐的也摸清了她的一些脾性。

    例如,爱翻白眼?傲娇矫情?食量特别大?

    不止这些,秦序还发现了,每个月的某一天,固定有个男人来学校接她放学,她会在男人的怀里傲娇矫情,趾高气昂的和他谈条件提要求,见对方答应后再甜甜的喊他爸爸。

    那两个月里,秦序只见过她爸爸两次。因为后来,听说她家里出了事,他也再没见过那位把宠她上了天的父亲。

    而冯祎凡那段时间请了一周的假,在见面时,她的外貌上虽然还是一如初见那般惊艳,可秦序总觉得她哪里变了,具体是哪里,他又说不上来。

    直到某一天,她把那一头从前引以为傲的长发,剪成了一顶利落的短发后,秦序才发现她哪里变得不同了。

    她变得固执偏激,收敛了锋芒,做事开始顾虑前后,把很多事情和所有人分得很清楚,同时,她对所有人开始礼貌疏离了起来。不再像以前那样,活得自由自在了。

    那么多年过去了,有时候秦序总在想,要是他当年没有撞见冯祎凡那固执到偏执病态的一面,或许,他对她还是存有心思的吧?

    可惜,他一直认为是那样偏执的冯祎凡太可怕。

    有多可怕呢?

    可怕到他其实对犯罪心理也挺感兴趣,却为了逃避她,只念了半年就自己转专业走了。可怕到他无法确定自己能不能让她臣服,站在自己的身份同舟共济。

    不管是十八岁的他,还是二十五岁的他,始终没有自信可以让她臣服于自己。

    一直到多年以后的某一天,秦序突然恍然大悟。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当年对那样的冯祎凡心生害怕,是因为他根本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爱她。就算是有,也只是单方面的。

    他因为清楚,冯祎凡不喜欢他,一直以来都不喜欢,所以给自己找了冠冕堂皇的借口,以臣服不了她为由,至此逃到天涯海角,不敢见她也不愿见她,怕的就是自己心难断情难了。

    **

    冯祎凡从秦序的怀里起来,嘴唇咬得泛白,试图让自己镇定些。为了怕周叔担心,还故意挺直腰板,咬着舌头努力把那种冷意往里逼。

    她说:“我的素材已经攒够了,现在我们来探讨一下。

    如你们所见,铁硼里是显而易见的物证。

    按照法证给的报告,我们试着倒回去,重现犯罪现场。

    三天前,死者从外面回来,打开电视放进了一张黄色CD,再喝着水服下了大量的******。那张CD的时长是120分钟,药效最快发挥是十分钟。这120分钟里,他开始对着电视机解决自己的需求。持续几次后,他突然推开门走了出去,一路发泄自己的欲/望,接着因为次数多了腿软,在最**的点上,不小心失足掉进了河里,最后溺亡。

    这样的说法,是最符合当下,所有物证俱全的情况的。

    可是,我发现了很多不符的小细节。

    例如,所有的精/液都正对着电视机,这可以说明两点,一、死者从坐在椅子,直到离开前的期间,都没有挪动过位置。我记得每个男人在解决生理需求的时候,都会由各种不同的动作引领,死者却没有。二、他全身裸/体,正常男人解决生理需求,只会褪下裤子不是吗?虽然是在这种偏僻无人烟的环境里,可全身裸/体,不跟脱了裤子放屁一样多此一举吗?”

    她的话,让在场几个大男人有些脸红尴尬。

    凌晨四点凉风习习,冯祎凡身上的衣服还滴着水,风吹她忍着冷得哆嗦,咬着牙根不表露半点。一时间没忍不住,突然软了腿,好在一旁的秦序手疾眼快的捞了她一把,否则她这么一坐,很有可能屁股都被尖锐石头扎开花。

    她投以感谢,借力站起身。秦序是把她紧紧圈在身侧时,才发现她全身温度滚烫的。

    他正要开口,冯祎凡已经先一步伸手捂住了他的嘴,示意他先不要说。自己顿了顿语气后,重新开口:“我刚刚实验了几次,从铁硼走到死者失事的河岸边,正常人用时是十五分钟,以死者身高计算,他用时应该不超过十三分钟。我们假象一下,一个服用了大量催情剂的正常男人,在这十三分钟的路程里,如果他突然又有了需求,在强大的药效面前,他会不会就地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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