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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堂姝色-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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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事,委屈谢大哥了。”宋以歌立马改了称呼。

    一声谢大哥,倒是比冷冰冰的谢大公子听着舒爽些。

    谢景重收了手,凌晴便急急忙忙的抱着一双鞋进了屋,那鞋同宋以墨平常所穿的一般大小,可里面却是塞满了棉花和一些可以增高的玩意,让她瞧起来同宋以墨的身形一般,只是身子还是过于清减了些。

    不过宋以墨卧病在床已久,身子削减倒也算正常。

    宋以歌揪着自己的手指,惴惴不安的

    凌晴替她将衣裳穿好之后,倒是围在宋以歌身边走了一圈,眼中不自觉的流露出了几分笑意来:“到底是兄妹,粗略一看还是挺像的。”

    “既然好了,那就出去吧,别的惹人生疑。”谢景初扔下一句后,身形一转,便翩然而去,就连半寸余光都不曾落在宋以歌的身上。

    半明半昧的光影中,宋以歌低头缓缓一笑。

    宋以歌重新出现在灵堂的时候,已经换成了宋以墨的身份。

    她学着宋以墨的样子,眸中极冷极淡好像天下间并未有让他在乎的事情一般。他进去的时候,灵堂中杂乱的声音一窒,周拾偏了头,正巧与宋以墨对了一个正着。

    他们两人曾见过,在朝中。

    不过那时候他站在百官之后,半分存在感都没有,而他却已经能在朝堂之上挥斥方遒,获得上面那位天下之主的宠信。

    其实他是有些看不起他的,而今却又不得不低头,好在他向来能屈能伸。周拾一边想着,一边便往他的方向去了,周瞳亦步亦趋的跟在周拾的身后,许是因为经过刚才之事,她不敢再随意的乱发脾气,乖巧的恍惚平日的张牙舞爪全是错觉。

    “宋侯爷。”周拾拱手。

    “周大人。”宋以歌还礼,将嗓音压得极低,而且又粗又哑,着实难听。

    周拾一愣,他虽不曾和宋以墨说话,但也听见他说过几句,他声音虽算不上什么天籁,到底也算清冽,如泉水漱过玉石,悦耳,可哪里会是此刻这般模样?

    “你你的嗓子?”周拾指了指,可更多的话却惊讶的说不出半句来。

    宋以歌早有应对,便将先前准备好的说辞拿了出来:“前些日子染了风寒,导致发热,咳个不停,这时日久了,难免便是如此了。”

    周拾虽然有些将信将疑的,可到底也没在质疑,而是顺着她的话又问了几句后,才道:“宋兄身子差,日后可得好生将养才是。”

    他没有提先前宋以歌受伤的事情,宋以歌却也没多问一句,好像这事便在两人说话间给解决了一个干净。

    等着宋以歌走后,周瞳这才小心翼翼的出声,拉着他的衣袍:“哥哥,宋七姑娘那事咱们该如何处理?”

    宋七姑娘呀周拾神色冷淡的抿着嘴角,却没有回上她一句话,最后还是在周瞳不停地乞求下,这才磨磨蹭蹭的说了句:“这位宋侯爷年岁虽轻,可却不是好糊弄的角色。”

    “哥哥,你这话到底是何意?”周瞳又问。

    周拾却笑着低头揉了揉她的发顶:“看来,我们周家注定是要欠着这淮阳候府一个人情了。”

    “何意?”

    周拾将手给背了起来,踱步到了灵堂前的门槛上,见着周瞳依旧一动不动的,不免的觉得有些无奈,他叹气:“瞳儿,走了。”

    “哦。”周瞳不明所以的应了声,脚下几步就往周拾那走去,刚走到他身侧,就被他一把隔着衣袖攥住了手腕,拉住了灵堂,刚到外面便有风徐徐而来。

    周瞳没个准备,当即便打了一个寒颤,“哥哥。”

    “这事你就别管了,日后你要是遇上宋以墨就离得远些吧,至于那人”周拾的目光隔着重重的人群看过去,“等找到机会,哥哥会替你将今儿所受的气给讨回来的。”

    “毕竟还没人,能在惹了我周家后,全身而退。”周拾低头,细心地将衣领给她理了理,“走吧。”

    周瞳一边应着,一边忍不住回头看向跪在蒲团上的少年郎:“那宋七姑娘这事,哥哥你打算多久处置?”

    “如今老夫人才刚亡故,尸身犹热。”他道,“改日吧。”

    见着宋以墨面无表情的在最前方跪下,宋横波原来还有些愤恨的心中倒是浮出了几分舒爽。

    她嘲弄的弯着嘴角一笑,就像是发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一般,等着夜晚回去的是,宋横波才得意洋洋的一撩垂在耳边的长发,对着身旁侍奉的侍女说道:“我还当兄长有多在乎那个小丫头了,却原来不过如此罢了。”

    “日后,我会在兄长的面前装得乖一些,到时候我倒要瞧瞧,这府中是不是还是那个丫头的地盘。”

    如今灵堂已经没什么人,吊唁的宾客也走得差不多,就只剩下谢景重和凌初两人,像个门神似的,杵在那,哪也不动。

    宋以歌知凌晴身子不好,便将她打发回去歇息后,这才揉了揉跪的酸痛的膝盖,从蒲团上爬了起来,道士还在做法,那声音吵得头闷。

    等着好不容易清静会儿,她便连忙起身去了院子中。

    此时将近深夜,月凉如水。

    凌初担忧她又染上风寒,便让良玉弄了一个手炉来,他过去递到了宋以歌的好重:“给你,暖暖。”

    “谢谢。”宋以歌从善如流的接过,笼在了手中。

    温度一寸寸的沿着手心攀附而上,没一会儿她全身边暖和起来,不在似先前那般,冷冷冰冰的难受的厉害。

    “我们是不是耽误你的事了?”如今院子中无人,宋以歌索性也没在隐瞒,用本音问出了口。

    这一晚上,凌初早就将她粗哑的声音给听习惯了,如今见着她将声音换了换,一时之间竟然还有些不太适应,沉默了良久之后,才后知后觉的指了指自己:“你是在说我吗?”

    宋以歌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随后将目光在周围晃荡了一圈,不可思议的反问:“难不成这里还有其他人不成?”

    凌初摇头,随即纠正道:“如今你虽是在自己府中,可焉知隔墙是否有耳,你日后还是小心为上。

    “我知道。”宋以歌顿了顿,随即点头应承了凌初的意思,“刚才没有注意,竟然忘了。”

    “日后多加小心就是。”凌初道,“当然,你也不用太过草木皆兵。”

    “不过翰林院那地,我担心你。”凌初妖冶的眉眼间时蒙上了一层雾气,朦朦胧胧的叫人不清他真正的神色如何。

    宋以歌不曾侧目半寸,兀自望着已隐在了夜色中的墙头:“我知你的意思,可如今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最晚后日,便会有朝中的大臣过来,宋兄多半是见过,到时候谢小侯爷会跟在你身边提点你,你多多听听。”凌初还是不太放心的叮嘱道。

    宋以歌笑了下,没有拂了凌初的好意。

    她原先是秦王妃,朝中见识的大臣也不在少数,若非有这个倚仗,她又如何敢铤而走险,又不是活腻歪了。

    见着宋以歌没有聊天的意思,凌初也体贴的没有再开口,安静的陪在了宋以歌的身侧。

    两人这般光景,倒是让蹲守在墙头的谢景重将眼睛一眯,自言自语的对着空气问道:“你说凌初那家伙是不是对宋以歌有那么一些意思在?”

    “可那丫头不是已经有未婚夫了吗?”

    回答他的,也只有夜风瑟瑟。

    谢景重感觉到了些凉意,便从墙头跳下来,重新进了灵堂,守在了火盆处。

    那正有个丫鬟蹲在那不断地往火盆里扔着纸。

    灵堂昏暗,白绸漫无边际铺展开,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谢景重觉得此地,要比庭院中还要凉上几分。

第140章 不甘心() 
入夜,落了雨。

    如今已经是冬日,雨势不算大,溅在地面上带起一阵寒意。

    屋内一盏烛火轻摇慢晃,凌晴正对着烛火缝制着一件衣裳,灯火有些昏暗,宋以歌站在门槛处瞧着的时候,她眉梢上的笑一直都不曾落下过。

    她走进去,凌晴正好听见脚步声抬头看过来,见着是她也没露出半分失望之色,她将手中的东西往篮子中一搁,便迎了上来:“怎么才回来?”

    老夫人已经安葬了,安葬的那日落了好大的雨。

    她整个人都被那瓢泼大雨给淋的全身没有一处干净的地儿,回府之后,府中的下人便忙不迭的给她熬制了一碗姜汤,凌晴也是为了她忙得进进出出的,当夜一沾枕,便累得直接昏睡过去。

    宋以歌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将她往屋内带着:“遇见了一故人,便多聊了一会儿。倒是你,现在这般晚了,怎么还不休息?”

    凌晴叹气:“还不是等你,歌儿你如今用着阿墨的名头,但你终究也是个姑娘家,日后别这般晚回来了,我不太放心。”

    “嗯,我尽量吧。”宋以歌说道,“你也知如今兄长这个身份,偶尔有些应酬也是难免的。”

    知她说的是实话说,凌晴倒没有再勉强,迎着她进了屋后,便又亲力亲为的去让丫鬟打了热水来,却并未让人进来服侍她。

    宋以歌从她手中将浸了水的汗巾接过,敷在了自己的脸上。

    水温有些凉,敷在脸上时,倒让她稍稍清醒了些许。她垂头坐在床沿边上,身上带着微醺的酒气。

    “明儿就要去翰林院了。”凌晴万分担忧的看着她,“如今你可有把握?”

    宋以歌握住了她的手:“原先没有,但是如今嘛,说不准。”

    今儿她便是同宋以墨的那些同僚出去小聚去了,按照宋以墨贴身小厮的说法是,这些小聚宋以墨向来是能推则推的,但也并非是一次都没有去过,所以今儿他们下帖子邀请他的时候,宋以歌毫不犹豫的就去赴了约,顺带还将谢景初给捎上了。

    其实这些人谢景初都认不太全,不过谁让他官职最大,他往哪一坐,底下的那些人就全都上赶着过来给谢景初请安,她坐在谢景初身侧的位置,借着这个机会,将他们与名册中的人一个个的全都对应了。

    她又笑了下,许是喝了酒的缘故,眸子中透出一股娇娇软软的味道,“小嫂嫂,你别担心,嗯?”

    凌晴从指间将她汗巾给顺走,放在铜盆里,水声被她搅得哗啦啦的,倒是与外头落在石阶上的雨声应和起来。她侧耳听了听,又转头看着已经靠在床柱上睡过去的少女,心中漾起一片细微的涟漪。

    她将手从水中抽走,找了一个干净的汗巾擦干后,这才走过去,将她的衣裳解了,塞入了被褥之中。

    光影袅袅覆下,她看着少女尚且稚嫩的眉眼,明明她们差不多大,为什么这府中的担子竟然能全被这丫头一力给承担过去?

    阿墨你到底多久才能回来?

    耳边风声渐大,傅宴山起身将窗扇给掩住。

    风无法灌进来,案上的烛火又恢复了原先的姿态,不在忽明忽灭的。

    他扣住今儿才传来的信函,背转着身子面对着给窗扇遮住的风雨。

    “风覃。”他出声,不多时一个身形削瘦的男子便从一处角落中走了出来,宽大的黑袍罩在他的身上,连带着面容也一并掩了去。

    他在屋中站定,拱手:“主子。”

    傅宴山伸手将信函在他的面前一晃,问道:“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如今金陵情况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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