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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妒妇-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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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场上众人立吃一惊,摸不准她到底要打谁杖谁,这红色的可是刑签!

    却见她站于桌前,一字一顿道:“诸位还有楼兰太子都烦请听好,为示公正,本官现下将对诸位进行提问,每人奉纸笔一份,本官每提一问,诸位需将供词写于纸上,如有探看别人答案或给他人提示者,不管他是我大汉子民,抑或楼兰友国,本官一律用刑。”

    “是。”

    看来这张廷尉是要找出众人证词里的不一和矛盾,来推翻这串通起来的假供词。随着堂下众人齐声答应,门外百姓再次叫好,掌声鸣动。

    石庆与公孙弘二人面目凝整,汲黯依旧笑意盎然,那魏利散亦然。

    赵杏轻轻咽了口唾沫,握紧微微颤抖的双手。这个当口,小郑与清风等人已将纸笔分到众商、掌柜和两名小二手上。

    “请问,西大雅间桌上都曾摆设了哪些布置?可有花瓶,若有,那是什么花瓶?花瓶上画的是什么?”

    问题既毕,一片霎静,众人低头书写。

    桌上,确有花瓶,花瓶乃玉壶春瓶,饰以素兰。

    人皆答对。

    小郑一瞥赵杏,赵杏点点头,深吸了口气,继续发问。

    此后她问话极快,如连珠炮发,细问了诸如墙上画卷、桌上布景、椅子摆放、菜式、酒水等等等

    众人竟一一答出,如出一人。

    公堂外,百姓称奇,赵杏呼吸微重,伸手缓缓擦去额上薄汗。

    她闭了闭眼,正欲再问,杨守敬蓦然出口制止,“张大人,所谓事不过三,该问的你都问遍了,何苦还作无用纠缠?”

    “张大人,我们尊重大汉,方才接下这饱含侮辱的二审!可惜我楼兰退一步,你们却进一步,各位大人,倒有此等强理?”楼兰王此时也看她一眼,已是声音微冷。

    这楼兰国王方才面上亦是合作的,此时发作,公孙弘自要主持大局,他朝楼兰王一颔首,微微沉声道:“张廷尉,这人证审问便到此为止罢。该对那柳生白吟霜盘问了,或提出其他新证。”

    赵杏摇头,双手一拱,道:“公孙大人,方才证供,众证人虽处处皆能答上,实不合常理,因为他们给出的证词太严谨了,毫无漏损之处。数十道菜点名称、桌椅摆放人的记忆都是有偏差的,不可能每个人都记得那么清楚,我们可以现场做个测试——”

    公孙弘猛一皱眉,已见怒意,杨守敬更是冷笑,道:“张大人,按你这个说法,若对答不上来,那是证人说谎,若全部应答,却是其事先对好供词,左右都不对,张廷尉说该怎么判就怎么判,还审个什么!”

    栅外和声此时益小,虽亦有部份识士认为这张安世所说未必无理,然供词全对毕竟是有力证据。

    楼兰国随侍此时亦趁势低喝,“马上释放太子!”

    赵杏立于堂中,清楚看到内堂出口处除霍光外一众官员眼中冷蔑笑意,张曼倩已半退于内堂中,脸掩于昏暗中,清风等人皆是脸色微变,此时公孙弘厉声道:“张廷尉,如无新证,便要结案!”

    石庆袖袍一展,站起缓缓道:“张廷尉,楼兰太子此处确有人证,经你亲审,无可抵赖;柳生那边却拿不出任何证据证明其当时不在现场,这案子该结了。”

    不同于公孙弘,这石庆目中之光,不厉不厉,却叫她隐生栗意。

    汲黯仍坐于椅中,这后来他一句话都没说,整个局态却宛似皆已在他掌中。

    赵杏凝着地堂,她败了?!

    ——

    不,她还有问题没问!

    他们不是说,天网恢恢吗,她还要最后一搏!

    ***

    前面有些枯燥,还未弃文的孩纸,唐温在此谢谢了,明日不出意外应该会多更一章,周三周四有私事,我尽量会更,但也有可能耽搁,望大家谅解。此外,儿童节快到了哦,大家也别忘了慰劳慰劳自己哈,么么哒,晚安。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62章 如戏登台 局中之局(三)() 
魏利散眉眼飞扬,双唇斜勾,盯着白吟霜,“我楼兰人宽宏,即是白姑娘为救情郎甘愿自毁名节说被我所污,那么,此事一了,我便对你负责,如何?”

    说着,眯眸看向柳生,讽刺一笑,“即便你看不上我,这样的人,也太次了些!”

    楼兰王与楼兰王妃面色不由难看。

    白吟霜冷冷看他,唇边笑色冷冽,完全不似平日娇弱凄楚。

    “你做梦!”

    手脚被束的柳生连忙蹒跚扑去,半搂着护住白吟霜。

    魏利散眸色骤紧,不知为何,这场面让赵杏总觉得有些古怪。她眼光抛向人群,却见刘去眼梢朝汲黯一划。

    她一凛,瞬间醍醐灌顶。

    走至石庆、公孙弘面前,弯腰一揖,“为表我大汉公正,亦示楼兰国气度,请容安世最后一问。”

    公孙弘面色一顿,若有犹疑,旁边一向中立的石庆却发了话,直言不必。

    赵杏笑笑,仍不死心,又朝楼兰王一俯身,复言。

    楼兰王闻之,冷笑,“张大人,你若有证论吾儿之罪倒罢,若没有,休怪孤王没兴致再听你一派胡言!”

    赵杏头皮微怵,只连连点头赔笑,再至汲黯身前,深深一揖,复求。

    彼时,小郑、清风等人俱是低下头,不忍见她这副卑躬屈膝、涎笑讨好模样。

    围观百姓也肃然安静,怔怔看着。

    汲黯一身官袍舒展飘逸,整个人懒懒的融在椅子里,半支下颌看了赵杏一眼,轻轻一笑,未予理睬。

    赵杏咬牙,遂揖罢起身时,唇动默声,言,“你的容量,不过尔尔。”

    汲黯眸光微深,旋即无声回之:“激将法对我无用。”

    赵杏暗冲他龇牙一笑,退开。

    突然,

    “重审既是为了让天下人知楼兰之风,亦是明我大汉之义,何不让张廷尉再问上一问?“

    汲黯端过边上热茶,徐徐揭了茶盖,茶雾缭绕眉眼,一时瞧不清眸底神色。

    三人相视一顾,最终,楼兰王眼一瞥汲黯,道,“那好,便看在右扶风面上。”

    赵杏不由惊喜,回望汲黯,滋滋直笑,再次唇动:“谢谢无声大哥!”

    汲黯却再不看她,只低头喝茶。

    茶雾氤氲中蒸着他面如冠玉,恍若谪仙,唇线也不觉深了些。

    也是闷了,何妨多喂点饵?

    反正看戏,曲折些,才有趣。

    倒是张安世这不折不挠的小老虎模样,教他忍不住心痒。

    这时,赵杏已返身回台,手一挥,刷刷刷在白纸上疾笔写下了同一个问题。

    小郑,见之,袖子一拂,亦是上前帮忙。

    赵杏又与其低声说了数句。

    他一怔点头,写罢,与清风等人耳语一番,便旋即将这些白纸纷纷发给了堂上魏利散诸人和天香居人证。发完,他们亦是站在原地,以身阻隔,防其互通。

    围观百姓不由一惊,又奇,无不睁大了眼睛朝堂内看去。

    答毕,赵杏收之一览,深深一阖眸,又瞬即睁开,沉声令道,“来人,将各人答案呈之衙内堂上,叫各位大人和邻里乡亲都看一看。”

    汲黯目光微微一动。

    杨守敬盯着赵杏,暗自冷笑:今日,无论这张安世问的什么问题,如何将这些人分开,也绝不可能露出破绽!

    自知张安世要重审此案,他与两位大人便站在了张安世角度细细分析了此案,加之昨日去天香居暗访,故他们便仔细研究了天香居中一众布置,更伪造了当日楼兰太子所食用的菜式,甚至于当晚整个天香居的桌椅布置,外物摆设等等俱已拟好,令诸人背下,所得供词自是如出一撤,万无疏漏!

    他正想着,突听得一声抽气,随即更多的人低低惊叫出声。

    他一震,朝汲黯看去——

    汲黯微微坐直了身,瞧着那纸上尚未干透的墨色,懒意渐去。

    地上白纸所写问题正是:当晚从房间窗口看去,外面的焰火有哪些颜色,列举三样。

    纸上答案自是不同,红黄橙绿人各有之。

    这本无可厚非,人所喜好自古不一。然则在这些回答中却有三张与众截然不同。

    这三张描述虽有不同,意思却一致:当晚所在雅间,看不到焰火!

    到此,一直高度配合的众人,一直严谨无疏的供词才终于有了首次的破绽!

    杨守敬略一沉吟,先觉不妙,尚未想出如何应付,那边张安世已朗声道,

    “诸位可知,这证词为何不同?因为当晚楼兰太子一行人实则从未踏足过天香居。这天香居南北东西雅间相对而背,而证词中楼兰太子所居雅间面朝正阳大街,根本就没有办法看到窗外焰火。而掌柜与小二长居天香居,自是明白这点,不信大家可以翻开这三张纸片背面一看便知。”

    清风翻开。

    果不其然,白纸背面署名俱是天香居的掌柜和小二。

    “杨大人,即便你们事后的功夫再仔细,然则天道昭昭,终究还是疏而不漏。”

    赵杏目色缓缓瞥向杨守敬,徐徐而语。眼梢过处,楼兰王夫妻与魏利散亦是今日衙堂第一次面色微变。

    而栅外百姓,无不欢呼雀跃,掌声雷动。

    柳生父母喜极而泣,柳生面上悲喜交叠,白吟霜俯身在地,面色愣愣。

    赵杏心内缓缓长吁了一口气,一直紧绷的心终于稍稍松懈。

    暗角处诸人,除去霍光,无不目色沉沉,张曼倩隐在末处,看不清神色。

    杨守敬咬牙不语,冷冷看她,她亦是眉一挑,还了回去。

    哼,怎么,就只许你们站在我的角度思考,我就不会与你们立场思量了么?

    哈,这就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先前所问问题,菜式花色、桌椅布置,林林总总,不过是颗烟雾弹,目的就是要迷惑众人,肯放下心来顺着她问题而答。

    最后一问,才是她真正要提问的。

    不过,这铺垫太长,刚刚一番,她倒也是真心紧张。辛亏刘去够狡猾,使她眼色,让她去诱汲黯。

    她悄悄看上人群,刘去不苟言笑,正把玩着手里折扇,边上刘据刘文刘乐却是和她同喜同乐。

    她心里一振,趁势追击,道:“假证之罪,本官稍后再追究,现在且回至本案。当下,楼兰太子既没了不在场证据,那么,依白吟霜供词,他曾被她持钗所伤,楼兰太子何人,岂容一庶民如此冒犯?遂起杀心!这样,他不是和柳生一样,既有杀人意图,亦有杀人动机。”

    原本他还打算要替魏利散验伤佐证,后细思,白吟霜弱质女流,又是持钗,只怕所伤甚浅,又隔了数日,若楼兰太子一口咬定为他人他物所伤,倒是徒费唇舌,故弃。

    不过,世上有一种人却不会说谎,也说不了谎,那就是死人。

    赵杏一笑,道,“此外,既然原告与被告供词不一。杨大人案录记载芳姨等人死于钗伤,而白吟霜则言三人死于剑伤,且清荷临死前还遭人拳脚重击。既如此,我们一验尸,便真假立现!”

    三人尸体,她那日俱是察过,皆非死于钗伤。

    但她到底不是仵作,所验焉能服众?可蔡仵作又是他们手下,故而一番思量之下,赵杏向刘去请教,刘去亦为她在长安之中寻了四位颇具声望,又不受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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