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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妒妇-第1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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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兄,”张曼倩饮尽杯中物,微微一笑,“李勤寿被查办了,李大人才能下定决心反刘去。其实,有件事师兄瞒了曼倩,邻县那封弹劾书,是师兄的手笔吧,那县令是师兄的人。刘去在临淮郡赢得越漂亮,将来只怕输得越惨。”

    他话语既落,汲黯抚额长笑,眼中波光如雪映潋滟。

    “你什么时候猜到?”

    “曼倩不才,也就这两天方才看出些端倪。”

    汲黯掷了酒物,“都让你猜到了,真没劲。我先走了,现下张安世也不怎么好玩了,我会会陶望卿去。”

    张曼倩闻言神色一变,一揖到地方道:“请师兄高抬贵手,曼倩愿代受惩罚。”

    汲黯啧啧两声,“你有什么好担心的!这些天她和刘去之间种种,可见心已不在你身上,你正好把她忘了,我便按原来的约定,将她娶过来好好调教一番。她如今倒是颇对我口味。”

    张曼倩:“师兄对张安世不也曾手下留情?”

    汲黯冷笑一声,“我对张安世可从没手下留过情,她也不需要我留情。”

    离开前,他淡淡道:“曼倩,我突然发现,如果你是我的对手,那是相当可怕的一件事。陶望卿的事,我给你时间好好想一想。”

    张曼倩心下一沉,脸上却不动声色,只是微微苦笑。他并没有急着离开,将一壶子酒慢慢喝完,方才走出包厢,下楼结账。

    两个老者从隔壁厢间缓缓走出来,其中一人道:“李大人,没想到这竟是前有狼,后有虎啊。”

    另一个老者冷冷一笑,“很好!”

    *

    世上真没有不透风的墙,回程路上,赵杏不断听到从临淮街传来的消息,从荒野茶寮到镇上酒家,无处不在议论此事。

    刘去将李勤寿办了!

    这办了并非撤职那么简单,而是秋后问斩。

    她不觉奇怪,单凭韦善人一事可并不足以如此,一问之下,方才知道,原来,刘去弄了个不记名的弹劾箱,临淮郡老百姓见几件大案得翻,朝廷来的陶大人更是和李勤寿扛上了,一时畏惧尽扫,短短几天,状纸如雪花,将整个箱子填满。

    李勤寿逃过了死囚案,最终还是被百姓拉进了死牢。

    这让赵杏感觉很爽,但人们对陶望卿身份的猜测和议论,说陶来自长安,是刘去最新的宠臣,又说其神似女子,这却让赵杏恨不得将双耳割下来。

    她拐道到一处景点,玩了好几天,方才打道回府。

    进了家门,以为会看到怒气冲冲的清风等人,不想几人竟还没回来,倒是秦霜和皇影见她回来,冷冷盯着她看了半晌,二话不说各将屋门关了,让她吃了一鼻子灰。

    喊了半日,两人就是不理,她知道他们心中芥蒂当日的不辞而别,苦笑一声,“罢,我走,总是我哄你们,又有谁哄过我!”

    她吩咐田伯做了点酒菜,回屋自饮自酌起来。

    “想找个人喝一盅也这么难”

    她摇头笑笑,不知喝了多少,脾胃被老酒烧得灼痛之际,门外忽而传来田伯兴奋的声音,“公子,快出来,能和你喝酒的人来了!”

    “两个兔崽子总算还有点良心。”

    她胡乱在脸上抹了把,开门出去。

    清空下只有田伯一人,老脸上倒是一副兴高采烈的神色。

    赵杏摇摇晃晃,正怀疑自己是不是酒喝多了听错什么,抱怨道:“老头,人呢,是我听错了还是你说错了?”

    田伯哎呦一声,仍是笑眯眯的,“正在门口侯着呢,公子快出去吧。”

    “谁?”

    “霍侯爷。”

    “这霍光够朋友,”赵杏满心惊喜,终于打从心眼里高兴起来,“你怎么不请人家进来?”

    田伯脸上却现出丝迷茫,“他说他不进来了,是不是公子你把人家给得罪了,听霍侯那语气,可不怎么高兴。”

    赵杏越发奇怪,一挽袍摆奔了出去。

    只见一辆简陋的马车停在前院门口,朗朗星光下,霍光侧身站着,衣衫在风中猎动,一身的风尘仆仆。

    听得声响,他转身过来。

    “我说霍光,你什么时候这等落魄了,还要自己驾车”

    赵杏说得半句,忽然噎住。

    这个人不是霍光,只是田伯以为他是霍光。

    他脸上带着面具。

    脸谱下双目布满血丝,难掩疲惫,却又隐隐透着一丝冷意,“你贸然离开,刘去大怒,你知长安内外认识我的人太多,我也不好太逆鳞,就还是这样过来了。”

    赵杏咽了口唾沫,轻轻点了点头。

    “为什么一声不响就回来?心里不高兴了?你有什么资格心里不高兴!”他声音忽而一沉。

    赵杏能看出他正死死压抑,让自己不要发火。

    他鬓发凌乱,一身墨色衣袍多处皱褶,身上一股子马臊味道,这一路舟车劳顿,竟连衣服也顾不上打理。

    赵杏眼眶一酸,这个自小便认识的人,这么个爱整洁的人,为她做到这里。她突然发现,自己不恨了。

    她想说,曼倩,我原谅你了。哪怕我们无法成为夫妻,就当一辈子的知己吧。

    可他越为她操心,她越不能连累他,他还不知道,她很快就要为阳成家翻案,刘去未必会放过她,她不得不和他保持距离,不让刘去揪到他任何一点不是。

    她冷冷看着他,终于,将玉笛从怀里掏出来,“还认得它吗,我知道你是谁。你走吧,我们之间再无纠葛。”

    对方明显一震,末了,他自嘲一笑,紧紧盯着她,“什么时候知道是我?”

    “你第一次过来,我就知道了。”

    “原来你一早就知道,看我自己一人在演这场戏是不是很好笑?”

    “是。”

    男人低头笑了出来。

    那笑声充满愤怒苦涩,令赵杏也无端苦涩,几乎便要走过去,狠狠一咬牙,方才止住了自己。

    第一次,她体会到这种叫做假装冷漠的情绪,原来,明明那么在意一个人,却要假装冷漠,是如此难受。就像千虫咬,万虫嗜。

    她抿唇侧开头,这人却犹自说着,“我早知你心中有人,我一次一次告诉自己,我们不可能,却一次一次不肯放手。你在所有人面前说你不爱我,我心想没关系,我爱着你就好。你不肯办案,我讽你激你,只想你振作,我信,除了申冤你心里还有抱负。我不希望你永远带着怨恨过活,你该有自己的人生和理想。你翻不了案,我还是告诉自己没关系,你已尽力。你一声不响消失,我怕你身边没人,心里难受,不睡不眠紧赶紧慢回来,想以朋友身份给你几句安慰。不管你漂不漂亮聪不聪慧,对我来说都没有关系我一直没记住,你不爱我,这,才是最大关系。”

    声音到这里孑然而止,赵杏却听得浑身冰冷,浑身颤抖,她转过头来,死死盯着他的脸,就像他刚才对她所为。

第173章 假难请() 
这人不是张曼倩,更不是霍光,是刘去?赵杏觉得自己做了场梦,这感觉就像她明明丢了一两银子,别人捡起交给她的时候却是一万两。

    不,应该说她丢的是张手纸,捡起发现却是张银票?

    好吧,张曼倩不是手纸,刘去也不是票子。

    可笛子明明就在张曼倩身上,怎么会去到刘去手里,所以将笛子给她的其实是刘去?

    她揉了揉眼睛,心跳得拨浪鼓似,再也按捺不住三两步跑到他面前,借着酒气踮脚就伸手去摘他的脸谱,可还没做成,就被人擒住手腕,摔了出去。

    论武功,她自非他对手,只好眼睁睁看着他转身出门,策马离去。

    她机械地转身过来,走了进去,经过内院的时候,碰到秦霜和皇影勾着肩背出门,看到她眼圈通红都吃了一惊,皇影急了,瓮声瓮气道:“行了,我们不怪你了,我们可不是自己偷偷出去喝酒,打算叫上你的。”

    秦霜直皱眉,狠狠给了他一肘子,道:“听田伯说,你见霍侯去了,你和霍侯吵架了?”

    皇影试探着问:“该不会是打架了吧?”

    秦霜直翻白眼。

    赵杏笑道:“没有。我赌了一场,原以为自己输了,哪知方才却发现自己似乎是赢了,可突然觉得,自己其实还是输了。”

    皇影傻眼,“那到底是赢了还是输了?”

    秦霜脸都快抽搐了,“你别再问了行不行”

    赵杏从怀中掏出锭银子,扔给皇影,“嘿,这酒算我的,你哥俩喝个痛快去!我困了,先回屋睡。”

    皇影:“你不跟我们一起去吗?还没说你到底输了还是赢了,喂”

    秦霜捏住他嘴巴,直到赵杏走远,才教训道:“有你这种猪一样的队友真可怕。张安世铁定是和霍侯赌钱输了个干净还用问!”

    皇影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

    赵杏回屋,坐到桌前,半晌没动。

    有东西啪嗒啪嗒落到手背上。

    刘去就像曾经的她。认定了一件事一个人,就不断不断,一直一直。

    不同的是,他会戴上面具,以别人的身份微笑着给她忠告,让她不要过于跟汲黯交恶。万一他输了,她还能脱身。

    她爱张曼倩,却是直来直往。

    他说,你不爱我,这,才是最大关系。

    没有哪一刻比现在让她更清楚,她认为他错了。

    错了?

    她怔怔想着,忽而惊愕抬头。

    她猛地推开桌上的东西,往门外奔去。

    走出院子,她硬生生停住步子,狠狠扇了自己一记耳光。

    他们之间不仅有陶望卿,有阳成家的案子,还有石若嫣。

    石若嫣是她来长安第一个朋友,石若嫣的幸福就是刘去,她怎么能去破坏她朋友的幸福!

    *

    马车在华灯初上的集市驰骋而过,突然一只手从帘后伸出来,拍拍刘去后背。

    原来,这马车里面竟还有人。

    刘去“吁”的一声,将马车停到一处宅院背后,撩开帐子钻了进去。

    车里别有天地,一双男女看向他,其中男人笑道:“温泉,你是影帝。”

    刘去耸耸肩,摘下面具,但见他脸上疤痕遍布,已是看不出本来面目。

    他将面具小心翼翼放回榻上熟睡的人身旁。

    女子却不无苦恼,“可他把主子的身份给拆穿了”

    温泉:“妈蛋关老子屁事,张安世早就知道了,我能不替主子说上几句让她负疚负疚吗!要怪只怪我可能天生就是个好演员,入戏太深。”

    男女:“”

    车厢里一灯如豆,旁边一只空碗,碗中空余一抹黑色浓稠,空中药香浮浮,味甘而冽。一名玄袍男子双目紧闭躺在正中一方软榻上,呼息浅浅,剑眉玉面,脸色微微有些青黯,正是刘去。

    三人突然缄默半晌,女子方才蹙眉道:“主子醒来,我们该怎么交代?主子不想让张安世知道他的身份,否则就不会屡借霍侯之名行事。再说他对张安世也已不似从前,我们是不是做错了,方才我们问他怎么走,他并没说要去廷尉府。”

    奇松和温泉相视不语。

    良久,奇松道:“可他心中若全然没她,怎会甫一发现她离开便吩咐我们赶赴前路各站先备下快马,好供他赶路所用,临淮郡的事一完他更先大部队回来,还随身带着这面具。张安世凭什么如此恣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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