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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情-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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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绝望地张望,猛然对上徐南渡的眼睛。包厢的气氛暧昧又灼热,只有徐南渡一如既往的冰冷,他一个人在角落,冷眼瞧着一幕幕荒诞,怀里的女人卖力的讨好,他自顾自地喝酒爱搭不理,直到他看见狼狈的沈曼卿。

    徐南渡的心脏狠狠抽搐。

    “你什么人。”有人不耐烦地问沈曼卿,要赶她出去。

    她能听见外面还有人在找她的声音,双腿发软,不肯出去,她无助地四处打量,目光落在徐南渡身上,声音颤抖道:“是……是徐总叫我来的。”

    那人不可思议地看向徐南渡,难以置信。

    徐南渡看着她笑了一下,隔着灯光迷雾,模糊不清,她怔怔望着徐南渡随性的姿态,越发恨自己不争气。她对徐南渡的感觉并非那样的猛烈,相反,某种滋味缓慢堆积,沉闷、无声,是一种无形的悲伤。

    那人见徐南渡没反应,冲沈曼卿挥手,“走走走,什么阿猫阿狗也来攀关系。”

    沈曼卿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躲开那人的手,两步并一步走到徐南渡跟前,她端着酒杯,双手颤抖。沈曼卿这一生,时常向生活妥协,向命运妥协,可她唯一不想的,是向徐南渡妥协,但她今天不仅要向徐南渡低头,还要求他,求他别赶走她,她真的被吓坏了。她不知道如果她出去等着她的是什么,她见过那些打手教训小姐,她见过那些委屈和血腥,她以为自己老老实实、平庸无奇就能平安无事,但她错了,钱权面前她什么都不是,命运面前,她渺小如蝼蚁。

    “徐总,我敬你一杯。”她的眼睛红红的,不知道是不是被包厢里的香烟熏红了眼。她刚刚还在赵老板面前如贞洁烈女,现在就求着徐南渡喝酒,沈曼卿,你真是不要脸。

    徐南渡让身边的女人走开,拍了拍身旁的位置。

    沈曼卿把手中酒水一饮而尽,似乎给自己壮胆,一杯威士忌下肚,仿佛是那道不尽的苦水,穿肠而过。

    旁人见徐南渡真的让她坐下,不免大跌眼镜,要知道,徐南渡虽然也出入这些场合,可也没见过他真的碰过谁,大家都觉得他眼光太高,口味挑剔,但这个连妆都不懂得化的小服务生,未免也太拉低档次,难不成徐南渡好这一口?

    徐南渡的神情颇为玩味,他的手指轻轻敲着膝盖,目光停在沈曼卿脸上。沈曼卿两颊发烫,全身的血液都冲到头上。

    他终于开口,“你是要跟我喝酒吗?”

    沈曼卿哆嗦,“……是,是。”

    徐南渡看着瑟缩的沈曼卿,甚至比当年青葱明媚时候更诱人,他的心中滚烫,像是被一双柔嫩的小手扼住心脏。他的语气越发冷硬,他扬着下巴让沈曼卿看旁边人玩得正h,“你看到那里了吗?”

    沈曼卿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不由往后缩,沙发上的女人身前湿了一大片,啤酒顺着胸前的曲线流下,顺着她的肌肤,进了趴在她身上的男人的嘴里。沈曼卿侧头不想再看,徐南渡温热的手掌捂住她的眼睑,在她的耳边说道:“那叫高山流水,喝酒,那样喝才有诚意你知道吗?”

    沈曼卿浑身发抖,她怀疑自己是不是才出虎穴,又入狼口。

    徐南渡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理她的头发,“别怕,我不会对你做那样的事。”他探究地看着沈曼卿,“你为什么在这里?你的丈夫就是靠你在这里赚钱过日子?很缺钱?”

    旁边还在站着的小姐听了嘟嘴撒娇,“缺钱,当然缺钱,不缺钱谁来这里作践自己呢。”

    徐南渡凌厉的目光扫过她,不耐烦地说:“这儿没你的事,唱你的歌去。”

    沈曼卿缩成一团,显得更是瘦弱不堪,徐南渡用力把她拽出来,把一叠钱扔到桌面上。“缺钱?”

    沈曼卿连连摇头。

    “不如我们来玩点新鲜的。”包房忽然安静一下,听徐南渡说话。

    “我们各出一个人,就比喝酒,谁喝得最多,最快。喝一杯,我给一百。”

    “这多没意思,至少要添个彩头吧。”有人提议。

    徐南渡卸下自己的手表,“我若输了,手表你们拿走。”

    徐南渡的限量百达翡丽被这群纨绔子弟眼馋已久,一听有这好事,忙不迭要加入,乱七八糟的东西七七八八堆在一处,随便一件出手,都价值不菲。

    徐南渡随手一指,跟唱歌的姑娘说:“你能不能喝?”

    有这等挣钱的好事,不能喝也要上啊,唱歌的姑娘忙不迭跑过来,头点的跟捣蒜似的,“能能能。”

    沈曼卿内心挣扎,她听见自己喘息的声音,如搁浅的鱼无力拍打鱼尾,她一把抓住徐南渡的手,一字一句说道:“我也能喝。”

    旁边唱歌的姑娘心中焦急,两眼盯着她的后背恨不得在她身上戳出个洞。

    徐南渡笑了,轻轻拍了沈曼卿屁股一巴掌,“别给我丢人。”

    沈曼卿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桌前的,她的眼睛都盯着那叠钱了,她是真的缺钱,她恨不得一天十二个小时都在工作,恨不得一块钱掰成两块钱花。沈曼卿看着眼前排列着的酒杯,金灿灿的液体,可不就是黄金?

    不知道喝到第几杯的时候,她忽然呛到,她抬眼瞧见桌上的酒杯一杯杯见少,忙不迭连喝两杯,最后实在红了眼,拿起瓶子就干。一瓶见底,周围人都忍不住鼓掌大笑,“这是哪里来的女中豪杰。”

    沈曼卿脚步虚浮把瓶子塞到徐南渡怀里,愣怔看着他,“是不是我赢了?”

    旁边人发出嘘声,“真没劲,不带这样抱瓶吹,难得坑徐南渡一次又泡汤。”

    徐南渡点头,“你赢了。”

    沈曼卿扯开一个难看的笑容,“钱。”

    她的制服衬衫不知道什么时候绷开两个口子,徐南渡把红艳艳的人民币塞进她的胸/口,“沈曼卿,你真是让我大吃一惊,为了钱,你还有什么不能干?”

    沈曼卿恍恍惚惚,一弯眉似蹙非蹙,一双眼似悲无悲,她把钱紧紧握在手里,似乎喝傻了,望着徐南渡,一言不发,然后露出整齐的白牙。

    徐南渡这才看到她的手上血淋淋一片。

第4章 撩(2)() 
沈曼卿父亲曾给她讲史,告诉她,与人交往,不要有傲气,却不能没有傲骨。她无数次告诉自己,沈家已经没了,但沈家的骨气还在。但现实却不是这样的,骨气一文不值,自尊却可以称斤论两。沈曼卿摔了很多个跟头,碰了很多壁才学会低头。可是低头还不够啊,下一次,还想看你弯腰,还想看你下跪。

    徐南渡把沈曼卿扔到车里,给她的伤口潦草包扎,血已经止了,衣服粘在伤口上看不清伤势。他坐副驾驶,沈曼卿躺在车后座,她的鞋子掉了一只,圆润的脚趾露在外面,脸上染开不正常的红晕,像是粉嘟嘟的嫩桃。她靠在车窗上,手里还攥着钱,微不可闻地打了个嗝。

    “流这么多血,还喝,要钱不要命?”徐南渡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眼中有多深情。

    沈曼卿神情茫然,“我要命,我当然要命,我为什么要死。”她活得这么认真,为什么要死,该死的人是谁。

    忽然徐南渡喊司机,“停车,别吐车上。”他把沈曼卿从车上弄下来,她蹲在路边吐得昏天暗地,他忍不住靠在树上,点了根烟,吐出的烟雾遮住他的表情。

    “沈曼卿,我放你走,就是为了让你过这样的日子吗?”他问这些也是白问,注定得不到答案。沈曼卿回头看他,被酒精熏红的眼看这个世界好像隔了一层薄雾,看什么都是朦朦胧胧的,也只有这个时候,徐南渡格外模糊的面孔,才显得意外的温柔,好像就连他的冷峻,都披上了名为温情的薄纱。

    医生给沈曼卿做了简单的消毒止血,伤口里面有细小的玻璃渣需要清理。护士拿着手术单找沈曼卿签字,叫了她几声都没醒。

    徐南渡看着她玉臂横在医院的长椅上沉沉昏睡,便问道:“我可以签吗?”

    小护士问他:“你是患者什么人?”

    徐南渡的声音有一瞬间的停顿,答道:“前夫。”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沈曼卿一个人躺在医院病床上,手臂上的伤口简单缝了几针,那伤口只是看起来吓人,其实也不是很严重。她拔掉手上的吊针,宿醉的影响让她一阵阵头疼。

    司机给她送早饭的时候她已经出院离开。

    她出院的时候看到桌上徐南渡留下的一个信封,里面是一叠钱,她数了数,是昨晚的钱,她放包里带走了,她要收下,为什么不收下?这都是她辛辛苦苦挣来的,每一张人民币,都在提醒她昨晚的荒诞。

    沈曼卿回到家里,一只胳膊使不上劲,就用剩下的那只手调馅、和面、发酵、上蒸屉、出锅,铺了一桌的包子,给父亲上了柱香,把包子放在他的案前:“老头,对不起,没给你争气,你祭日也没给你准备什么好吃的。今年是猪肉白菜,明年还想吃什么你就托梦知会我一声。”

    “猪肉白菜……你应该喜欢的吧?”沈曼卿低头笑了,“爸,说起来挺不好意思的,生前我想吃什么你都满足我,天上飞的海里游的,恨不得把所有好东西都捧到我面前,但今天好不容易给你做点吃的,想给你吃顿好的,咱还要商量着来……我怎么这么没出息呢,尽给你丢人。”

    。

    徐南渡没去医院看沈曼卿,听到司机说她已经离开,他点点头,没说什么。他不是不想去,而是不敢去。他不敢面对沈曼卿,因为他亏欠她,他甚至害怕自己对她好,因为他亏欠她太多。

    晚间公路上,徐南渡一脚油门,加速上了高架。夏日的凉风从窗户灌进他的喉咙,他的车越开越快,转弯时也不见减速,一脚油门,去了茂丰山盘山飙车道方向。

    赛道上飙车党捉对厮杀,见到徐南渡来了,几辆豪车开到他的跟前与他打招呼,法拉利、兰博基尼,还有下了血本的改装车,都是标配,徐南渡显然是这里的常客。徐南渡叼了根烟围观这群杀红眼的愣头青撒欢,有人招呼他,“哥,玩两把?”

    车里,徐南渡的视线盯着前方山路,踩死刹车,推动变速杆,猛轰油门。仪表盘上的指针不断晃动,引擎在山间发出悦耳而巨大的轰鸣。跑车轮胎与地面疯狂摩擦,如猛兽嘶吼。

    叫无数人疯狂的烧胎起步,如电影里的经典画面,利箭尚未离弦,车尾不断颤抖,如同一头被激怒的斗牛。当两辆车接连飞驰而去的时候,留下一串虚影和青烟,观众爆发出巨大的欢呼声。

    徐南渡的血液里有一种*,渴望更加不羁的放纵。每当夜晚的宁静降临,他内心中都涌起惊恐不安,半生坎坷,他都在为同一个目标奋斗,被同一个*驱使,当这种*终于驱散达成的时候,他茫然了。他习惯冒险,习惯变迁,习惯那种无法预料的刺激。他是终生跋涉的香客,倾其一生,寻找一座不存在的神庙。

    孙蕙找到徐南渡的时候,他正从车里下来,汗水打湿他额前的发梢,惹得无数尖叫。

    孙蕙怒不可遏,上去捉住徐南渡的衣领,“徐南渡,你疯了,下面的水库就因为飙车死过人的!你疯了吗,不要命吗?”

    是,他是疯了,五年前他就疯了。

    徐南渡偏头,无所谓地说:“姐,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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