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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乐夜未央-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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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大汉于他已然陌生

    现在,这个肖似太子的少年一脸郑重地拜谢他多年忠节

    仿佛一个圆圈,终于又划回了**,前尘旧事与现在终于又连了起来!

    无论是得知可以归汉,还是谒先帝园庙,苏武都没有哭,可是,现在,百味杂陈的释然之后,他岂能不哭?

    他有十九年的悲愤,有十九年的痛苦,有十九年的渴望

    后世一句“在汉苏武节”,彰显的是天地正气,是浩然忠节,可是,那一切却是用他人生最好的十九载岁月凝结的

    刘病已被老人的哭声吓到了,手足无措地站在苏武面前,最后,他一脸惶然地看向霍光。

    霍光也觉得鼻子隐隐酸,眼眶已有温热的湿意——十九年啊如果可能,他愿用一切挽回这十九年的时间!

    ——只求回到什么都没有生的十九年前

    霍光闭上眼,再睁眼时,已敛去所有泪水,扶几而起,拍了拍刘病已的肩,示意他退开一步,随后将苏武扶起,送他重新在四方漆秤上坐定。

    广袖一扬,霍光转身看向刘病已,见他已经重新镇定下来,不由满意地颌微笑,开口却道:“除了苏君,在座诸位,曾孙大多不认识吧”

    刘病已这才细心地看了看屋里在座的所有人,随后抬头对霍光道:“病已认识光禄勋与光禄大夫。”他指向张安世与杜延。

    霍光未置一词,只是道:“我为曾孙介绍其他人。”

    注:三辅黄图校证记“武帝庙,号龙渊宫。今长安西茂陵东有其处,作铜飞龙,故以冠名。”

    (有兴趣的朋友不妨猜猜,刘病已这一次会见到哪些人今天若是赶不上,可能就要凌晨更新了,各位可以明早来看结果)(,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6**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28、善意?恶意?() 
实,这间东内室中,除了霍光、刘病已与苏武、张安)五人外,只有两人。

    一个坐在张安世与杜延年之间,看起比两人年轻一些,仿佛只在而立之年,容貌俊雅,让刘病已不禁多看了两眼;另一人坐在苏武的左手边,看起来已过不惑之年,十分富态,神态安详,面上始终带着三分笑意,温和可亲,刘病已不由也对那人笑了笑,那人微微眯眼,脸上更添了几分喜悦。

    霍光看了看两人,沉吟了一下,还是先走到左边的席前,指着苏武左侧的那人道:“这位是光禄大夫君,名吉,字少卿。”

    邴吉的神色一僵,抬眼看了霍光一下,方起身与刘病已见礼。刘病已在陌生人面前总是有些紧张,此时也不例外,因此,只顾着行礼的他没有察觉吉的异样,更没有注意到室内其他人的诧异。

    不管其他人的心思如何,霍光始终很平静,在座的都不是高官,便有显爵,不动声色的本事自然不会差,稍讶之后,所有人面恢复了平常神态,有人是因为想到了其中的原因,有人则只是按捺下情绪。

    霍光没有理会其他人的想法,待吉与刘病已见过礼,便示意刘病已先与右侧席位上的张安世、杜延年见礼,随后才对他介绍两人中间的那位:“这位是光禄大夫龙额侯韩君,名增。”

    刘病已闻言一愣,下意识地看了霍光一眼——既然这位有列侯之爵,怎么反而放在后面介绍?——却终究没有吭声,也没有犹豫,依照霍光的话与韩增见礼。

    见过礼,霍光便拍了拍刘病已的肩膀,让他随自己重回层台之上,在饰有朱纹的黑色漆几的右侧坐下,霍光自然在漆几后的主席落坐。

    “子卿在茂陵便念着太子遗脉”霍光想笑,嘴角抽了抽,却终究是笑不出来,“他叫病已,在宫里遇上无妨,在外,诸君还是不要将‘曾孙’二字挂嘴边了。”

    几人大多知道他的意思,便没有多说,直接应诺,只有苏武不明就里:“这是为何?虽然曾孙没有爵位在身,终究是属籍宗正的人,称以皇曾孙又有何不妥?”

    霍光还没有开口,就瞥见张安世无奈轻笑,微微摇头,似乎很有感触,便笑道:“子孺以为呢?”

    张安世一愣。看了霍光一眼。才似笑非笑地对苏武道:“子卿地心思倒是与家兄一般无二。恨不得让太子孙天下皆知方好。”

    苏武没有吭声——听到“太子孙”三个字。他哪里还不明白霍光地意思?不过是谨慎低调。担心刘病已因为嫡系正统地出身而太过惹眼了。进而惹祸上身!

    其他人自然都明白这个道理。便都没有开口。却不料刘病已忽然开口:“张令没有恶意。”

    众人不由一愣。反应过来便都看向张安世。连霍光也是哭笑不得地看了张安世一眼。才转头对刘病已道:“曾孙。有没有恶意并不重要重要地是结果!”

    刘病已没有明白。室内地其他人却无不若有所思。最后。竟是韩增先开口:“大将军相召不会只是让我们见皇曾孙吧?善意?恶意?所求何果?”

    霍光挑眉。未置可否。对看着自己地刘病已道:“曾孙可知龙额侯地身世?”

    这是明知故问!——刘病已当然不可能知道。

    刘病已万分不解地摇了头,低头道:“请教大将军。”他本想称“大人”的,话到嘴边又硬拗成“大将军”,其他人还没有察觉,霍光却是立刻皱眉,心中已是十分的不悦。

    “龙额侯袭的是父亲的爵位,他的先考便是先帝征和二年太子起兵时,遇害的光禄勋韩说。”霍光忽然说起了韩增的身世,让所有人都很是不解,韩增更是觉得尴尬,可是,素来极有眼色的霍光却仿若未觉,继续道:“那年的事情纷乱,谁是谁非”霍光不由苦笑,屋内的其他人也不由面色凝重。

    “韩公在长安的作为如何,已不可知,可是,太子素来温恭谦忍,韩公更是最晓得分寸偏偏就是这样的结果”霍光着意在刘病已面前点了点漆几,显然还是针对刘病已的想法说的。

    刘病已只有十二岁,对这些道理并不能完全理解,不过,那段往事,无论谁听着都觉得不好受,更何况还关系他自身,因此,心里沉甸甸的他只是胡乱地点了头。

    因霍光刻意提起旧事,内室中,所有人便不能不思忖这位当朝第一人究竟是何心思,最后,还是韩增先开口:“将军快把我家那点事说光了,是不是也该答一句?”

    其实,霍光并没有将韩家的事情说完——韩增这个列侯之爵也来得十分曲折。

    征和二年,按道侯韩说、御史章赣、黄门苏文等人奉诏协助江充入宫查察巫蛊,最后,只有苏文一人活着逃回甘泉——到底是三十余年的储君,到底是卫家的血脉,当真雷霆一击时,便是惊天动地——章赣是伤重而亡,韩说却是在长安被太子宾客格杀的。之后,太子兵败,自杀,先帝虽然伤心,但是,征和三年,仍然让韩说之子韩长袭爵国,只是,紧接着,江充夷灭三族、苏文被焚横桥,韩长惊惧之下,竟行巫蛊事,祝诅上,征和四年,被腰斩。后元元年,天子以韩说“死事,无论坐者。”绍封韩长之弟韩增为龙额侯——元朔五年,韩说第一次封侯时,便是封的龙额侯,不过,元鼎五年,坐金被免,两年后,元封元年,韩说再次以游击将军击东越有功,再次封侯,这一次封的是按道侯。

    韩长与韩增都是庶子,但是,际遇却完全不同,韩长年少时,韩说顾忌着嫡妻,没有让其为郎,到韩增时,韩说已知自己不会有嫡子,便将其送入宫中为郎,之后历诸曹、侍中、光禄大夫,与霍光、金日磾、张安世都是莫逆之交,毕竟,韩说曾在卫青麾下,与卫氏的关系是撇不清的。

    他的年纪在诸人中最小,素来是受照拂的,因此,他对霍光并没有太多的畏惧,在这种敏感的气氛中,也只有他才敢开口。

    霍光听他这样说,倒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道:“除了子卿,你们都是在宫中的,不知道上对中宫说了什么吗?”

    (掩面国庆前实在事多)(,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6,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29、典属国() 
i|:《

    (盛世甲子啊)

    霍光面前的黑色漆几上,错金铜博山炉轻烟袅袅,高良姜与辛夷的香气跟茅香混合一起,随着那丝香烟,缓缓弥散,很不起眼,却在鼻端萦绕不去

    ——与众人心境十分相似

    ——天子对皇后说了什么?

    虽然不能泄露宫禁之内的事情,但是,知晓内情却是另一回事

    就像霍光说的,在座的哪一个不是通籍宫禁的人,哪一个没有一两个耳目随时关注着天子的动静?

    天子对皇后说话时虽然遣退了众人,但是,并不是真正的避人耳目,天子的那些感怀,只怕不到一个时辰便已传遍了宫中

    ——感怀旧事本也没什么,但是,当今这位天子即位时不过八岁,征和二年,满打满算,也不过四岁

    莫说霍光等经历那些变故的人暗暗心惊,便是杜延年这般当初并未涉入其中的人也是震惊不已

    ——这位天子恐怕当真有几分神童地意思啊

    ——再想深一些那位十四岁地天子为什么说那么一番话?

    ——尤其是关于皇后不姓霍地那段

    这一次先开口地便不是韩增了毕竟有皇后在霍家与上官家便是断不了地亲戚不是关系极亲近地断不会在涉及两家地事情随意插话

    “上对中宫所说地话只怕不只是对中宫说地”看了看其他人都没有开口地意思与霍光关系最近地张安世只能硬着头皮开口

    张安世素来是三缄其口地性子勉为其难说了一个开头便再不肯往下说了不过有人开头便好——杜延年知道他地性子待他地话音一落便接口道:“臣以为那些话是对大将军与左将军说地目地”杜延年矜持地顿了一下才将话说完:“恐怕是试探也不无挑拨地用意”

    ——刘弗陵是什么心思?

    ——这显然是讨论的关键

    霍光示意其他人也说话

    张安世摇了摇头:“试探?挑拨?此非人臣当言了!臣以为县官只是不安过甚”

    杜延年笑了笑,没有反驳,目光一转即看向韩增

    韩增的目光闪烁,没有与杜延年对视,而是望向霍光:“大将军是要我等的意见”他将“意见”二字咬得很重,显然是有深意

    霍光轻笑:“自然”

    霍光的态度十分坦然,那份理所当然的笃定让韩增微微皱眉,眼中的光采也顿时敛起,沉吟良久才淡淡道:“子孺是光禄勋,其心意自是重要,然,我与公不过是光禄大夫,我们的意见重要吗?”

    光禄大夫不过是掌议论、备顾问的官职,虽然秩视二千石,但是,着实不能算举足轻重的位置

    霍光再次点头:“我需要子孺的意见,然你的意见,我也是要的”

    韩增还想追问,却一个激灵,陡然明白过来——霍光就是要他们表态

    他与张安世同其它朝廷官员最大的不同便是——他们与霍光、上官桀都交情都差不多

    张安世只是挑剔杜延年的说辞,却没有真的反驳,其意很明白了,他呢

    韩增微微垂眼,片刻之后便感觉到身旁的杜延年目光灼热地望着自己,不禁抬眼看向杜延年,却见杜延年一挑眉,示意他往正席一看,他转眼一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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