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哔哔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长乐夜未央-第8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鄂邑长公主想说什么,但是,看了看皇后隐隐显出腊黄的脸色,不由就改口道:“中宫保重。”随即又交代兮君身后的侍御:“派一人去传召太医!好好侍奉中宫!”

    “诺!”

    上了车辇,同乘的倚华不无担忧地询问皇后:“中宫感觉如何?若是不适,不若在椒房殿留宿吧!”

    从跨城辇道回建章宫,路程并不短,又是高处,风势甚大,皇后若是已经不适,恐怕会更觉得难受。

    兮君也想答应,但是,想到刘弗陵地态度,便还是摇头到她留宿未央宫的消息的。

    见皇后摇头,倚华也反应过来,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能接过宫人奉上地绣袍给皇后加紫蔽风,但是,仍然不时有风吹进来,倚华开始还有些担心,待看到皇后的脸色反而舒缓了许多,便不由松了一口气。

    “中宫是不喜今日殿中地合香吗?”倚华只能如此猜测。

    兮君思索了一下,不是很确定:“也许吧!”她平日不喜欢用过于浓烈、复杂的熏香,一般都是用果布或者苏合香,但是,长秋殿中地合香却是黄门署按例供给的,香氛不深,但是,很复杂,不知用了多少种香草混合。

    倚华暗暗记下,打算稍后便提醒宫人注意皇后驾临之所地熏香。

    “长御,她们为什么想进宫?”不适的感觉消失,兮君便又想起那三个家人子的事情,“家中不好吗?”

    倚华一愣,随即反映过来,苦笑:“中宫出身高门,不知民间疾苦”

    “我知道!”兮君很不满意这样的说法。

    ——她当然知道一般平民的生活很辛苦,但是,仅仅因为辛苦便愿意远离家人吗?

    ——再说,掖庭之中,也不是完全不事生产。

    ——虽然不必像宫中侍使的官婢一般终日劳作,但是,待诏掖庭之中,每日也有纺绩女工的差使要做的

    倚华轻笑:“中宫所知与真正的疾苦还是不同的。”

    兮君不解地扬眉,却没有再出声,而很安静地倾身听教,这般端正请教的姿态让倚华不能不继续解释:“哪怕是一般的贫苦家庭,女儿家也多是在内室纺绩织绣,因此,女子肤色总是以白为上,只观她们的容貌便知,她们必是要抛头露面,为生计奔波的若能入宫,无论如何都比在家中

    “长御是说,宫中再辛苦的事也比平民生计轻松?”小女孩微微皱眉,眉目间一片凝重。(,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6。**。,章节更多,。

12、你看出来又如何?() 
“长御是说,宫中再辛苦的事也比平民生计轻松?”小女孩微微皱眉,眉目间一片凝重。

    皇后的问题让倚华一愣,回过神,抬眼却觉得皇后头上的副笄六珈竟刺目得让人不敢直视。她不由低头,不知该如何说,便只能沉默了。

    “宫中是不是过于奢侈了?”七岁的皇后十分认真,却让倚华不由失笑。

    “中宫过虑了。”倚华连忙开解,“宫中的规例都现成的,各种开销都是依着先帝时的旧例执行,后宫之中,除了中宫,最高位不过是八子,秩视千石,哪里谈得上奢侈?”而皇后自有食邑租税等私府收入,是不必领秩禄的。

    倚华可是生怕皇后一时兴起,打算学孝文皇帝以俭朴为尚,到时候,宫中上下必然深怨皇后,连带着自己也落个满身不是,再说,相较少府的收入,宫中开销远没有到入不敷出的地步,若非如此,朝廷也没有能力赈灾、用兵。

    兮君盘算了一下,觉得的确如此,便没有再纠缠这件事,两人沉默着一直到了诣宫。

    一下车辇,倚华便觉得宫人的神色不对,不由皱眉,却因为皇后已经准备下辇而来不及问,扶着皇后步下辇车。

    虽然之前感觉还好,但是,辇车上了飞阁复道后,风势变大,皇后还是显出了病态,显然之前地不适并不只是因为对熏香感觉不习惯。

    ——皇后沉浸在哀悼悲痛的情绪中太久了还是太过伤身了。

    方起身。兮君便知道不好,头晕眼花不说,两腿还一阵阵地软,根本不知道脚下踩没踩实,那五层木阶更是忽近忽远,让她心惊胆颤。根本不敢迈步,最后,还是倚华看着皇后神色恍惚,心道不好,暗中加重手上的力道,几乎是挟着皇后,让她沿着木阶步下辇车。

    步下木阶,兮君便靠着倚华的手臂,好容易才压下头晕的感觉,倚华一边扶住她。一边轻声地催促宫人让太医尽快过来。

    思忖了一下。倚华还是躬身请示:“中宫。让保母背你头:“好”

    保母立即在皇后面前蹲下。倚华与另一名长御将皇后放到保母背上。由保母背起皇后。随即匆匆进殿。

    一行人将进殿门时。一个尚未及笄地小宫人忽然跪倒。稽低呼:“中宫”

    “噤声!”倚华断然打断了对方地话。“中宫不适。无论何事。待会儿再禀!”

    宫人不敢争辩。悄悄抬眼看了一下面色腊黄地皇后。也知道多说无益。只能叩起身。

    安顿好皇后。由太医诊了脉。开了方。倚华才有空理会那个宫人地事情。让身边地宫人去唤人。却没料到来地竟是郭穰。

    “那个宫人”郭穰干笑。“长御还是不必问

    郭穰也敛了笑,正色回答:“那个宫人要禀报的事情是,曾孙被光禄勋下狱。”

    “光禄勋?”倚华愕然。满眼不信,“掖庭令之弟?”

    “是。”郭穰很肯定地重复。

    ——张贺的弟弟!

    ——霍光的心腹!

    ——张安世将刘病已下狱?

    明知道郭穰不可能开玩笑。倚华还是觉得不敢相信。

    “为什么?”不敢相信归不敢相信,事实摆在眼前。倚华只能思考对策。

    郭穰干咳了两声,才犹豫着说出原因:“因为曾孙于禁中擅行。”

    “禁中擅行?”倚华不由皱眉——竟又是这种可轻可重的罪名

    郭穰点头。见倚华还是一脸怔忡,不由苦笑,却也只能将话点明:“长御,曾孙是在诣宫被郎卫带走的。”

    倚华一愣,恍然点头,随即又是一脸茫然:“曾孙来诣宫做什么?”

    郭穰恨铁不成钢地跺脚:“长小说ap。文字版御,应该问曾孙为什么会在诣宫!”

    他期翼地望着倚华,却见素来敏锐地长御还是没有明白,简直就想仰天长啸了。

    “今天是中宫没在诣宫,若是中宫在,私见、私会的说法都有可能啊!”郭穰无可奈何地将话挑明。

    倚华神色骤变,刚要说什么,郭穰已经抢先开口:“中宫没有召见是另一回事,可是,今天中宫有召见曾孙

    倚华不由语塞,半晌才道:“掖庭令知道此事否?”

    郭穰一愣,随即含混地道:“我刚刚让人去掖庭署跟宦者署转转人还没有回来”

    倚华又思忖了一下,便下定了决心:“此事就不必告诉中宫了。你派的人回来后,立即将消息通知我。”

    郭穰点头,见她要走,不由连忙问道:“那个宫人如何处置?”

    倚华猛然停步:“什么处置?为什么要处置她?你想怎么处置她?”

    严厉的质问让郭穰连退数步才重新站稳。

    倚华冷笑:“郭令,中宫是女君,我们只是奴婢!只有中宫能谈处置二字!”

    郭穰连连应诺,硬是被她激出了一身冷汗。

    “郭令是聪明人!宫内禁中,自恃聪明的结果会如何,不消我来告知吧!”倚华冷淡地瞥了他一眼,神色中隐然可见厌恶之色,“既在中宫,郭令还是少用几分私心为好!”

    言罢。倚华便转身离

    看着她离开地青色背影,郭穰翻了个白眼,撇了撇嘴,在心中道:“这会儿偏又这么敏锐!”

    ——他不就是想借机树立一下自己的权威吗?

    ——虽然当年卫皇后不曾允许中宫属下逾越权责,借势立威,但是。如今这位皇后也不一定就不允许这种事啊!

    ——她一个长御,想那么多做什么?!

    摇了摇头,拭去额头的汗水,郭穰不再多想,转身离开这间侧室。

    虽然觉得中宫不应插手刘病已下狱这件事,但是,刘病已在光禄外部待了五天还没释放的消息时,郭穰也有些不解、不安,甚至慌乱了。

    “五天还没动静?”

    他能商量地只有倚华,然而。对这个消息,倚华除此讶然,也着实想不透其中的原

    “掖庭令也没有动静?”倚华追问了一下。

    郭穰摇头:“没有!掖庭令并没有追查曾孙地下落,也没有其它行动。”

    倚华瞪大眼睛望着郭穰,郭穰只能回以一脸无奈茫然。

    “你跟我一起去见光禄勋。”翻了个白眼,倚华无奈地做了唯一的选择。

    他们不是中宫,在禁中不能乘车辇,只能从飞阁复道步行到未央宫的光禄勋寺。张安世很客气地接待了身份上可以代表皇后的两人,然而。面对他们旁敲侧击地询问,这位九卿之一的高官只是微笑,根本不开口说话。

    这种态度让郭穰无奈地看向倚华,光禄勋寺的正堂上顿时一片寂静。

    沉默了一会儿,倚华再抬眼时,眼中已是一片坚决:“将军只说何时释曾孙出狱!”

    张安世不由一愣,完全没有想到这位中宫最重要的长御竟会如此直截了当,但是,回过神,他还是微笑:“此事自然是按宫禁律令而行。”

    听到这种说。倚华扫了一眼四周的门窗,随后慢条斯里地道:“据我所知,无令擅行视所入之地不同。处置各不相同,但是。从没有将人羁于光禄外部五日仍无决断地先例!”

    张安世语塞,还没想好措辞。就中郭穰很利落地附和道:“正是!况且,无令擅行一罪是为了约束宫人、宦人而设。而非针对曾孙这般养视掖庭的宗室,不是吗?”

    张安世完全无法解释,半晌才苦笑:“私府令与长御所说皆是实情,然而,不适用于此时。”

    郭穰叹了口气,再度看向倚华,只见素来神色清冷地长御此时一脸冰霜:“大将军觉得曾孙碍眼了?”

    张安世一口气呛到喉咙里,咳了半天才缓过戏来,不可思议地望着倚华:“长御想到哪里去了?大将军百年之后还想见烈侯、景桓侯呢!”

    倚华冷哼一声,对这种说辞根本不屑一顾。

    郭穰也是一脸似笑非笑地神色,唇角上扬的角度怎么看怎么刺眼。

    张安世不由皱眉:“长御关心曾孙之事,不知中宫私府令为何也这么关心呢?”

    一句话立时让堂上气氛陡变,倚华地目光也落到他的身才沉静下来,很平静地道:“我只是中宫私府令,自然只为中宫考量。”

    倚华与张安世连眉毛都没有动一下,神色淡漠地看着郭穰,没有开口,也没有移开目光。

    郭穰看了两人一眼,最后将目光落在张安世身上,微微挑眉,道:“从曾孙地境况可以看出很多东西。”

    张安世默然轻笑,倚华却神色未动,淡淡地追问了一句:“你看出来又如何?”

    郭穰语塞。

    ——是啊,他看出来又如何?

    ——纵然看透了上位者的心思又如何?

    ——纵然看透了茫茫红尘地未来又如何?

    他仍旧是个中人,刑余偷生,什么都不是

    “站得高一些,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