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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乐夜未央-第5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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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计算了一下,五年后,今上还不知……是何情形!

    霍光叹了一口气:“烦微费心照看。幸君唯此一子存世……”

    义微点头,郑重揖礼:“妾自当倾尽全力。”

    霍光谢过。两人这才拜别。

    ……五年吗?

    霍光思忖着义微方才的话,一边走一边思忖着,直到见到霍云,他才暂时放下那些心思,对霍云道:“云很闲?”

    霍云刚要点头,随即警醒过来,连忙陪着笑摇头:“没有!今日午后,我番休。”

    霍光没有质疑,只是沉默了一会儿,方道:“既然番休,我有件事交予汝。随我来。”说完,也不给霍云开口推辞的机会,便径自往外走了。

    霍云动了动嘴,终究是不敢反驳,只能垂头丧气地跟着霍光离开。

    这一次,霍光没有回之前出来的殿阁,而是直接去了少府寺。

    “少府不在?”见迎出来的是少府丞,而不见徐仁,霍光当即便皱了眉。

    少府丞一头冷汗,对大将军解释:“少府闻君侯抱恙,便暂告一个时辰……”

    听到“君侯”二字,霍光便摆了手,示意少府丞便再言,少府丞连忙低头,不再言语。

    进了少府寺,霍光在主席坐下,对少府丞道:“仆有事吩咐掖庭令、宦者令。”

    “诺。”少府丞立刻会意,立刻示意堂下的属吏去寻人。

    掖庭令还好,官署毕竟离少府正堂不远,宦者署却在金马门,不过,掖庭事务繁杂,掖庭令也未必能呆在官署,因此,两人竟是一前一后到了正堂,相差不到半刻。

    见礼之后,霍光便对二人道:“上官桀父子与长公主合谋大逆,禁中人事必须清理。”

    大半天下来,消息都传遍了,两人对霍光的命令都不意外,因此,也不多言,只是执礼应诺。

    霍光指着霍云对二人道:“君二人清理人事,不安之人尽交于此人。”

    宦者令与霍光并不熟悉,自然更不认识霍云,看了一下,心中不无犹豫,却还是对霍光道:“将军,此君乃郎……”

    禁中有黄门寺狱,掖庭有狱,有暴室,无论如何,也不至于将人交到光禄外部吧?

    霍光倒是没有怪罪,反而很温和地解释了一番:“禁中诸狱,吾另有安排。”

    这样一说,宦者令也无话可说了,执礼应了诺,便与张贺一起,行礼退下。

    霍云却有些不甘愿,行了礼又道:“大将军,臣番休!”

    霍光站起身,瞥了他一眼:“要我下军令?”

    霍云不敢再说,有些忿忿地行了礼,便退下了堂。

    其实,霍光也是忽然想起此事的――本来,他还没有想急着动禁中的人事,毕竟,宫禁的出入都被他控制了,他也不急在这一时,即使鄂邑长公主自杀了,他也没有着急。

    ――可是兮君病了。

    ――皇帝也病了。

    霍光原本想着,是不是借这个机会给兮君立威,因为还没有想好,他也就不着急了。

    听了义微的话之后,霍光便不能不重新考虑禁中的问题。

    ――既然那两位都病了……他又何必非让那两位出面?

    ――最重要的是,既然病了,也就不要再让外孙女劳心了吧……

    因此,思忖了一番之后,霍光还是决定提早动手了。

    禁中主要就是清理掉上官家与长公主昔日的耳目,而那些人基本上都是在后宫,由掖庭、宦者两署负责也就可以了。

    当然,最主要的是因为有张贺,霍光十分安心。

    吩咐过这件事,霍光便直接出了禁中,去了谒者署。

    从昨夜开始,杜延年便领着一干人在谒者署查阅从上官桀与上官安的官署、家宅等各处搜出的文书。

    虽然霍光也有吩咐――只要与燕王有关的文书,但是,搜查的人总是担心有所遗漏,自己反而要担罪过,于是,力求多送,决不少送。

    杜延年本来就忙得一塌糊涂,之前,长公主的文书又被送了过来,让他差点直接推了漆几。

    因为这个原因,见到霍光时,杜延年根本没有给这位大将军一点好脸色。

    霍光看了一下室内堆积的简牍,不由也皱眉:“幼公这儿可需再增人?”

    杜延年立即改了脸色,一脸谄笑地点头:“臣多多益善耳!”

    听到这个回答,霍光的神色不由就显出了几分古怪,不过,他也点了头:“稍后,我让山带人来。”

    杜延年立刻道:“大将军,立刻可好?”

    霍光终究忍不住,笑出了声,却也没有反对,随手指了一个从人吩咐:“去尚书台,命山带五人过来。”

    “诺。”

    杜延年刚要说五人太少,但是,转念一想,自己做的这些事也不是可以宣扬的,人越少越好,便道:“不必五人,二人即可。”

    随从的军士看了霍光一眼,见霍光点头,才再次应了诺,转身离开。

    霍光随手看了两份简册,不由就皱了眉,杜延年见了,立刻想起一件事,起身将霍光请到内室,低声道:“长史言,承光宫中没有搜到文书。”

    霍光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杜延年没有敢出声,半晌没有听霍光出声,才低声道:“臣以为长主不愿牵连子孙。”

    霍光冷哼一声,却是真的恼了。

    “不愿牵连子孙?”霍光冷笑,“真是好想法!”

    杜延年沉默良久才道:“大将军,一时意气,并无意义。”

    这句话让霍光不由一怔,虽然定了定神,寻思了一会儿,抬头问杜延年:“幼公可查到什么了?”

    杜延年点头,立刻离开,到自己的漆几上取了几份简册,刚要回内室,就见简册被人取了一份,抬头一看,正是霍光。

    霍光看了一下,立刻便问道:“都是此人?”

    杜延年点头:“臣目前所见稍涉大逆之语的文书,皆属此人之名。”说着便举了举手上抱着的简牍,

    霍光将简册放回漆几之上,对杜延年道:“既然如此,便先捕此人。”

    杜延年并不反对,只是也有顾虑:“孙纵之乃燕王亲信,逐捕此人,燕王必会警觉。”

    霍光不在意地道:“那又如何?”

    听到这句话,杜延年也无话可说了。

    又看了几份杜延年手上的简册,霍光便离开了谒者署,直接回了尚书台。

    “下诏,令丞相部中二千石逐捕孙纵之。”霍光对一名尚书吩咐。

    那名尚书立刻拟了诏书,给霍光过目后,便绿绨方底盛书,封检之后送符玺台,加玺之后,便命人送往丞相府。

    孙纵之是燕王的亲信之臣,也是至今仍留在京师燕邸的燕臣。

    抓捕孙纵之比之前抓捕上官桀、上官安要容易许多。

    这位燕臣在发觉事态有异时,便做了最坏的打算。抓捕之人在燕邸之内并没有发现任何有意义的文书、物品。

    当然,孙纵之也并不认为,自己所做的一切真的能让燕王脱身――只是,不做是肯定会害了燕王的!

    ――这一场局,已经完全在霍光的掌握之中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5、燕国之事() 
虽然还没有接到京师的消息,但是,燕王的日子很不好过。

    元凤元年的燕国,或者说燕都蓟,十分反常。

    天火烧城门;大风坏宫城楼,折拔树木;乌鹊于王宫池上斗死;流星下堕……

    这些人尽皆知都不说了,还有些更吓人的。

    ——盛夏雨后,有虹直下属宫中饮井水,这也不算什么,但是,随即,好好的井便枯了,再无一点儿水。

    ——井水,阴也。井水竭……

    ——入秋后,永巷中,豕群出,坏大官灶,又衔其鬴六、七枚置殿前。

    ——灶者,生养之本,豕而败灶,陈鬴于庭,鬴灶将不用,宫室将废辱也。

    九月己巳,日方出,燕王宫前殿正南的端门中,有黄鼠衔其尾乱舞。

    刘旦已经快要麻木。

    前殿正南的门户之所以被称为端门,乃上应天象——太微垣南藩二星,东曰左执法,西曰右执法,左、右执法之间叫“端门”,为太微垣的南门,所谓太微,即天子庭也。

    汉制,诸侯王在其国中,诸制皆如天子。

    端门出此异象……

    辨不清吉凶,刘旦也不敢随意伤害那些黄鼠,只能使吏以酒脯祠,然而——鼠舞不休。

    一日一夜过去……

    九月辛未,平旦,一夜未合眼的刘旦被黄门令告知——郎中令禀报,黄鼠死。

    刘旦不由大惊。

    他不是不学无术之人,那般异象以死结束……

    ——简直就是宣告不祥!

    刘旦不由哆嗦起来。

    ……难道……

    ……难道当真……

    “……天不佑寡人……”刘旦颤栗着言语。

    昨夜侍寝的是刘旦的宠姬,因为出身微贱,这位宠姬并无姓,宫中皆称其为华容夫人。

    汉制,天子適称皇后,妾皆称夫人。又有美人、良人、八子、七子、长使、少使之号焉。孝武皇帝是又制婕妤、濩娥、傛华、充依,各有爵位,并以此四等取代了夫人之位。诸侯王適为王后,除王后,其尚可置姬、八子、孺子、良人。(注)

    姬本是低于夫人,高于八子的女官之位。

    孝武皇帝改制之后,夫人不再是后宫女官之位,于是,仿后宫女爵,定制,姬秩比二千石,位次婕妤下,在八子上。

    ——既然孝武皇帝所幸的邢娙娥可以称夫人,同样位次婕妤的姬为什么不可以称夫人呢?

    与大多数入永巷的女子一样,华容夫人擅长歌舞之事,并以此得到了刘旦的宠幸。正是这个原因,出身微贱的华容夫人并不懂得歌舞以外的事情——为了能在歌舞上有出众的表现,以此赢得王的青眼,她必须付出全部的心力,哪里还能去理会其他事情呢?

    看着刘旦一脸惊疑不安,她也不由惊恐起来,虽然没有做出尖叫之类的事情,但是,她的脸色已经苍白到连胭脂都无法掩饰了,隐于广袖之下的双手更是绞得死紧。

    她不是不想出声,而是不敢出声——虽然刘旦并非那些嗜好血腥之事的王侯,但是,毕竟是一国之君,一旦激怒了他,也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就像始元元年,劝阻其勿与刘泽合谋大逆之事的郎中韩义等十五人……不就是因为逆耳之言激怒了这位大王吗?

    华容夫人从不敢轻忽身份上的差异——若是没有差异,世人还追求什么富贵?

    看着刘旦的脸色,华容夫人咬了咬牙,勉力压下满心的惊恐,露出一丝笑容,小心翼翼地走到刘旦身边,轻轻言道:“大王……”

    “退下!”刘旦冷言。

    华容夫人的笑容一僵,但是,她没有再不知趣地出声,而是恭敬地稽首下拜,无声地退出了寝殿内卧。

    外间侍奉的宫人一见华容夫人出来,便为其披上了狐裘。

    拥紧狐裘,华容夫人领着自己的侍使宫人步出王寝——此时,她格外庆幸,今日并没有真的侍寝。

    ——若是衣冠不整地被逐出王寝……只怕永巷之中立刻有无数人对她落井下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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