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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乐夜未央-第2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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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骑将军是指金日磾。

    言下之意也是指金日磾被俘后,输黄门养马,也有官奴婢的境遇。在其属下,官奴婢的待遇可能会好一些。

    ……

    当然,这种解释……两人相视一眼……谁都不信!

    对于自己的那句话,赵充国并没有多想,毕竟,霍光那样急召自己回京,事情必然重大,他哪里还有功夫去想别的事情?

    公孙遗是大将军长史,同时也负责着大司马府的事务,尤其是这个时候,必须经过他手的事务相当多。

    看着不停出入的掾史令史,赵充国不由犹豫了好一会儿,才越过众人登堂入室。

    公孙遗刚把一份简册交给一名令史,便瞥见赵充国走了进来,于是,立刻对室内的诸人道:“尔等先办能办的。”言罢便起身,对赵充国道:“赵都尉且随我来。”

    说话间,公孙遗已经率先走了出去。

    护军都尉的官秩在大将军长史之上,公孙遗如此举动无疑是失礼的。赵充国不由愣了一下,才跟上公孙遗。

    “可是出事了?”

    赵充国与公孙遗也是熟识,自然不会认为公孙遗是故意蔑视他的存在,也直到走到比较僻静的廊上,才开口相询。

    公孙遗点头:“很麻烦!”

    赵充国心中一跳,不由有些紧张,刚要说话,就听到公孙遗无奈地苦笑声:“呵……这个时候,翁孙才最令人羡慕啊!”

    赵充国,字翁孙。

    赵家的祖籍是陇西郡的上邽县,然而,在赵充国出生后,赵家迁徙如今的金城郡,在令居县定居。

    正是因为是陇西人,赵充国二十三岁傅籍之后,才被选为骑士,便以六郡良家子善骑射补羽林——天水、陇西、安定、北地、上郡、西河等地处势迫近羌胡,民俗修习战备,高上勇力鞍马骑射,汉家惯例,常常从此六郡的从军良家子中以所长选郎,甚至选天子近卫。

    赵充国无疑是极幸运的。

    更重要的是,他为人沉勇有大略,少好将帅之节,在加入天子近卫的羽林后,他更加努力地学兵法,了解四夷之事,期望着可以凭借军功,封侯拜将,名动青史。

    孝武皇帝天汉二年,赵充国得到了这样的机会——以假司马从贰师将军击匈奴。

    在汉军大为虏所围,乏食数日,死伤者甚多的时候,赵充国第一次展现了自己的才具。

    他与壮士百余人溃围陷陈,李广利引兵随之,大军遂得解困。

    赵充国本人身被二十余创,李广利将其情状上奏,孝武皇帝正是求贤才心切的时候,立刻下诏征赵充国诣行在所,亲见视其创,甚为嗟叹。

    之后,赵充国拜为中郎,待武帝临终,拜金日磾为车骑将军之后,其又迁为车骑将军长史。始元元年,金日磾薨,霍光又将其迁为自己属下的护军都尉。

    如此迅速的升迁,在军中并不多见。不过,并没有人提出什么异议。

    ——汉军之中,不乏循规蹈矩的良将,但是,如卫青、霍去病那般的名将……实在可遇而不可求了。

    赵充国多少还算有些成大器的样子,霍光再如何栽培也不觉得过分。

    这一次武都氐人反,赵充国以大将军、护军都尉的身份协调三将,多多少少都表明,霍光打算让他独当一面了。

    “仆有何可羡?”赵充国隐约猜到了一些,心里不由有些兴奋了。

    两人已行至辎车前,公孙遗摆手示意赵充国登车,随后自己也登了车。等车动了,公孙遗才摇头感叹:“仆无翁叔之才,自不羡拜将之事,可羡者,此时离京也。”

第333章 163、曾孙为何在此?() 
    “可羡者,此时离京也。”

    公孙遗的感叹让赵充国顿时心惊不已,刚刚涌上心头的那点兴奋之情顿时消散地一干二净。

    “离京?”赵充国低声重复了一遍,在心里捉摸了一通,半晌才看向公孙遗,低声问道:“京中有事?”

    公孙遗点了点头,随即长叹一声,却是摆手道:“京中之事与翁孙不相干,翁孙只须琢磨北事即可。”

    赵充国却摇头:“京师乃大汉中枢之地,京师之事岂会与仆不相干?”

    公孙遗一愣,随即也明白过来——边疆之事看似只是兵事,但是,兵者,国之大事,国中有变,又岂能与军中毫不相干?

    “仆失言,翁孙勿怪。”公孙遗起身长跪,拱手致歉。赵充国自然也连忙回礼。

    待两人重新坐下,赵充国刚要说话,眼角忽然瞥见车舆前侧的毛罽似有动静,他不由皱了眉,一手按刀,一手示意公孙遗勿动,随即低喝:“何人妄为?”

    公孙遗也佩着刀,此时也紧紧按着刀柄,盯着车舆前侧的毛罽。

    寻常车驾,车舆前的毛罽多是用来遮挡泥泞的,但是,赵充国与公孙遗所乘的并非一般辎车,而是重舆辎车——也就是有两个车舆,前一个无车衣,是御者所乘,后一个才是乘车者所乘的。车舆内的毛罽更多的只是装饰,唯一实用的作用也就是在某些意外状况发生时,减轻乘者被车壁撞击的力量。

    因为车舆内的毛罽与乘者所坐的重茵是一个颜色,再加上车舆内本就有些昏暗,两人又是在大将军府内登的车,也没有太多的戒心,总而言之,种种原因加到一块儿,两人竟一直都没有注意到车舆前侧所挂的毛罽下端向外胀开,看形状倒是真的可以藏下一个人。

    公孙遗思索了一下,觉得方才的交谈并没有什么忌讳的内容,心中不由稍安,眼中也更添了几分厉色。

    皱眉思索了一下,公孙遗首先拔了刀。

    铿锵之声让毛罽动了一下。

    公孙遗与赵充国相视一眼,心下都有些放松——看来不是很难对付……

    “出来!”赵充国再次喝道。

    车内的动静自然瞒不过前舆的御者,御者也没有做什么,只是配合着缓缓降下车速,同时示意护从的骑士靠近马车,将车团团围住。

    赵充国与公孙遗盯着毛罽,正要不耐烦的时候,忽然听到一个细细的声音:“是我……”

    ——竟是个童儿……

    赵充国不由皱眉,刚要说话,就听到外面陡然一声脆响——似乎是御者的鞭子甩到了车辕上……

    赵充国下意识地抬头看了一眼,自然是什么都没有看到,他收回目光,看向公孙遗,发现这位大将军长史竟是一脸哭笑不得的神色,持在手中刀也垂了下来。

    见赵充国一脸讶异地看着自己,公孙遗无奈地摇头,反手收了刀,对赵充国道:“翁孙也收刀吧,别伤了这位。”

    赵充国依言收了刀,却仍然警惕地瞪着那处毛罽。

    好半晌,公孙遗见那人还在毛罽内不动弹,不由苦笑:“小公子,还不出来!”

    毛罽又抖了抖,磨磨蹭蹭又是好一阵儿,一个少年才从毛罽中探出头来,正是刘病已。

    赵充国顿时瞪大眼睛,只觉得全身僵硬,好一会儿,才挤出两个字:“此人……”

    不过两个字,公孙遗却分明听到了压抑不住的颤音。

    “翁孙?”公孙遗不由低唤了一声。

    赵充国闻声转头,盯着公孙遗的眼神竟十分骇人,让公孙遗不由颤抖了一下,好容易才听清赵充国的追问:“此儿为何人?”

    公孙遗定了定神,才对神色古怪的护军都尉介绍:“小公子乃掖庭养视的宗室子。”

    刘病已的身份特殊,未得霍光的允许,公孙遗也不敢轻易对赵充国解说得太清楚。

    赵充国哪里会听不出他话中的含混之意?

    一般来说,这种含混便意味着拒绝。

    一般来说,赵充国也不会再问了。

    但是,很显然,这不是一般情况。

    赵充国抿了抿唇,盯着公孙遗道:“掖庭养视的宗室子……大将军……故皇太子之孙!”

    说到最后,赵充国的语气十分肯定,显然是已经得出了结论。

    公孙遗讶然,却到底没有说话,不过,已经从毛罽下出来,坐在一旁的刘病已却没有那么好的耐性,他瞪圆了眼睛,惊诧地问道:“将军见过我?”

    听到他的话,赵充国与公孙遗同时感到了无奈。

    良久,赵充国眨了眨眼,缓了神色,才转头看向刘病已,温和地对其言道:“曾孙不该如此轻信。且,仆非将军。”

    刘病已眨了眨眼,勾起唇角,笑道:“大人很信任将军。”

    赵充国有些不解,只能看向公孙遗,公孙遗笑了笑:“曾孙口中的大人当是大将军,然也?”

    “然。”刘病已很愉快地点头。

    提起了大将军,赵充国与公孙遗同时皱眉,两人相视片刻,最后,还是公孙遗开口:“曾孙为何在此?”

    刘病已端坐着,双手置于膝上,稍稍仰头,一副乖巧的模样,对公孙遗道:“长史此行不可耽搁。”

    公孙遗咬了咬牙,随即笑道:“无妨,为曾孙耽搁,乃仆之幸。大将军必不会怪罪。”

    刘病已瞪大眼睛:“长史确定?”

    公孙遗语塞了。

    ——若是其它事情,为刘病已耽搁,霍光肯定不会怪罪,但是,赵充国此事关系北边之事……

    公孙遗还真不敢肯定。

    刘病已这么说了,意思很直白——反正你只能带着我,又何必问那么许多呢?

    这么一想,公孙遗还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只能笑道:“仆愿曾孙见大将军之时亦能如此直言!”一句话毫无停顿,竟是显出了几分咬牙切齿的意思。

    刘病已笑眯了眼,毫不在意,转头看赵充国,好奇地追问:“将军见过我?”

    赵充国无力地辩解:“曾孙,仆非将军。”

    辩解之后,看着少年毫不在意地摆手,赵充国心里除了无奈还是无奈,最后,他也只能安慰自己——少年郎不晓事,见着个军吏便称将军,也是可以理解的。

    自我安慰了一通,赵充国看着盯着自己不放的少年,无奈苦笑,斟酌了一下用辞,回答道:“曾孙肖似卫太子。”

    刘病已一怔,随即闭上双眼,片刻之后,才笑道:“原来如此。”

    虽然笑着,但是,刘病已心中十分苦涩——他怎么就忘了这一点……

    赵充国看不明白少年的心思,只能沉默着低下头,忽然就听到刘病已好奇的声音:“将军见过家祖?”

    赵充国抬眼,看着与故皇太后肖似的少年,重重地点头:“先帝时,臣先为羽林,后为中郎,见过太子。”

    听到他自称“臣”,刘病已不由怔了一下,随即便只当是这位护军都尉口误,向着他的位置稍稍倾身,不无急切地追问:“将军为我讲讲家祖可好?”

    赵充国不由惊讶,直接反问:“曾孙想知道太子之事?何必问臣?即便大将军事务繁杂,不便与曾孙叙话,曾孙身在掖庭,据臣所知,现任掖庭令乃张贺,张贺曾为太子家吏,曾孙问掖庭令岂非正相宜?”

    刘病已目瞪目呆,良久都无法回神。

    ——原来,张令曾是太子家吏……

    ——难怪……

    刘病已第一次知道这样的事情,心中百味杂陈,一时也辨不清自己究竟是只何想法了。

    公孙遗却好奇了:“翁孙怎么会知道掖庭令?”

    掖庭令是少府属下,又是禁中官吏,人员变化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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