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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上仙之永生泪-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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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荟沿着方才静女下来的鼓上走回鼓台中央,玉指一转,做回方才静女收尾的曲项向天歌的舞姿,心中忐忑几分。

    琴音再次弹奏起来,合着上次的乐曲,琴音似止未止之际,却有一二下极低极细的箫声在琴音旁响了起来。

    回旋婉转,箫声渐响,恰似吹箫人一面吹,一面慢慢走近,箫声清丽,忽高忽低,忽轻忽响,低到极处之际,几个盘旋之后,又再低沉下去。

    宁荟依着萧声轻步曼舞像燕子伏巢、疾飞高翔像鹊鸟夜惊。

    渐渐低音中偶有珠玉跳跃,清脆短促,此伏彼起。

    繁音渐增,如鸣泉伶仃飞溅,更夹着间关鸟语,彼鸣我和。

    鼓上,宁荟美丽的舞姿闲婉柔靡;机敏的迅飞体轻如风,玉足几下鸣鼓,却无色轻晃,足见体态轻盈,一个凤凰浴火,手中红伞飘飘然上移又下坠,不多时,宁荟已然在鼓中央,细股缓缓抬起,竟以丹鹤长鸣姿势立于鼓上,而红伞落回她手中。

    但闻萧声萧萧,恰如细雨绵绵,若有若无,渐渐地仿佛百鸟离去,春残花落,终于万籁俱寂。

    宁荟罢舞,却让人看痴了去,两个人都像是极其美丽的灵鸟,而不是和她们一样的凡人。

    和静女不同的是,宁荟跳出来的感觉是更加清丽的,更显内敛,独自驰思于杳远,意在舞出绵绵之情。

    一阵唏嘘称赞,两人分不出胜负,也不该分出一个胜负。

    待到宁荟缓缓来到众人面前,见她微微喘着气,杨寒立即迎了上去,将人护在怀里,轻轻擦拭了她额间的细汗,静默不语。

    夫君,我没事,歇一会就好了。宁荟嫣然一笑,杨寒安心地点了点头,眉眼间却难以掩饰心疼。

    宁荟将红伞递还静女,静女惊叹道:果真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妙哉妙哉,静女自叹不如。

    让夫人见笑了。

    静女莞尔一笑,明明笑容可掬的脸,却生出几分寒意,舞是好舞,我喜欢,可是杨夫人今日来这里,可是不仅仅和我合这一曲百鸟晨昏吧?

    宁荟和赵依面面相觑,皆是面具难色,静女叹道:我想你们也是为了我好。

    夫人,你能如此想自然是最好。陆时冥开口,他竟已经不知如何和她说起自己来这里的目的。

    静女闻言若有所思,没片刻,不喜不悲,亦是不卑不亢,开口道:我那天,并没有让人去叫她。

    陆时冥震惊地睁大了眼眸,夫人,你

    芸夫人也张口结舍,质疑道:可是浣姐姐身边的丫头说了,是你叫的浣姐姐。

    静女哼哧一声,竟是不屑于回应这样的话,却还是悠哉悠哉开口,你都说了是她身边的丫头说的,不是你亲眼所见,或者亲耳听闻,何况这个丫头又是哪个丫头?

    就是芸夫人顿时心急如火,自己竟然一下子想不起来那个丫头叫什么名字,明明她在浣夫人身边那么久,自己经常见到她,可现在真的对她似乎没有任何印象。

    我一直相信夫人与此事无关,这事就这样告一段落,谁也不用再提了。陆时冥忽然插嘴,语气强硬得不容置否。

    回居舍途中,四人皆是困惑重重,赵依开口打破了沉静,陆时冥显然包庇静女,可静女到底是真的有罪还是无罪,我们不能妄下结论,还有说书先生,究竟死于谁手?

    说书先生在决定说出城主的故事那时,便知道了会引来杀身之祸,现在想来,说书先生知道的,很有可能正是我们需要的。

    赵依诡笑,:我们不能从活人口中得知,却可以让死人说话。

    叶涛和杨寒却觉得虽是不厚道,却觉得方法可行。

    赵依喜道:涛,我与小荟去文月坊逛逛,这等事,我们就不看了,也不听了。

    叶涛已经点头,宁荟忽然道:可是当务之急,我们不该先找出韦诺隐身之地?

    任何一件微小的事,都有可能是引起满城风雨的原因。

第150章:往事伤怀() 
文月坊。

    赵依和宁荟果真是来了此处,在一楼大厅上,摆上了琴棋书画、琵琶、木鱼、古筝、横笛、玉萧等等十八般乐器,管弦乐一应俱全,可惜看了几眼,依旧没有潇湘笛亮眼。

    宁荟却在一幅画卷前停下,只见上面工笔整齐,水墨行云流水,蛮潇洒的一篇文章。

    余少好音声,长而玩之。以为物有盛衰,而此无变;滋味有厌,而此不倦。可以导养神气,宣和情志。处穷独而不闷者,莫近于音声也。是故复之而不足,则吟咏以肆志;吟咏之不足,则寄言以广意。然八音之器

    更多的字眼赵依一眼望去也是难以一目十行,只见得宁荟异常关注这幅字画,心下想着她定是想到了她公公婆婆,可能要买点什么小礼物回去赠与公婆。

    小荟,我到楼上瞧瞧,都有些什么名乐。

    宁荟点了点头,赵依踏着一层一层的木板,来到了书香气味甚浓烈的二楼。

    是书阁!

    赵依不免好奇,这一屋子四壁皆是书架子,中间也竖起三排藏书柜,也不知存放了多少经卷。

    对于这些经书,若非典籍,古籍一类,赵依也不想去瞧究竟写了什么,转身就要往下走,却听得楼上一声回响,在寂静的屋子里格外清脆,倒像是珠玉落地的声响。

    赵依猛然回头,却没有见到一丝影子,仿佛刚才的声音只是她幻听了而已,赵依正犹豫着要不要过去一探究竟,别是中了什么人的恶作剧。

    犹豫再三,赵依转身又要离开,这次却是一道脚步声传来,赵依警惕地回头,终于是向前走了一步,娇呵一声:装模作怪,阁下若是有胆识,何不出来见一面。

    回应她的是一片静悄悄,四下并没有人,就连宁荟的气息她也感受不到了。

    宁荟!

    赵依心头一颤,怎么能留宁荟一人在楼下?

    顾不上其他声响,赵依冲下楼,却见一楼大厅空空如也,原来开着的门窗也不知何时已经关上,宁荟不见了踪影,守在柜台前的店家也不见了踪影。

    你究竟是谁?

    赵依微怒,轻轻阖上双眼,渐渐平静了心思,感受周围的气息,纯净的空气,没有浊气,没有妖气,更没有魔气,那只是一抹影子,一抹映在墙上的影子!

    赵依睁开眼来,手中自然聚了一股真气,隔空抽取,只见店内墨染的笔筒中的毛笔哗的一下悉数窜进赵依手中,随着她手里的真气不断膨胀,和毛笔揉成了一团,赵依便把手中真气推向墙上的人影。

    足足九只笔,大小不一,仿若九支利箭,唰的一声齐齐攻向墙上那抹影子,笔尖插进影子的四肢以及脖颈、额角,左右大股小股各一支,眨眼间,墙上的影子就像一个被钉在墙上的纸片人,只见其手掌之处在剧烈地挣扎着。

    赵依冷哼一声,用这样的把戏来对付她,未免太轻敌了。

    可令赵依同样震惊的,却是墙上的影子挣扎了几番,依旧挣脱不了,他便发了疯似的仰天长啸,一道道震耳欲聋的声响传来,赵依伸手堵了一下耳朵,有些不忍去听。

    一抹影子,真的会感觉到疼?这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秘术?

    正在赵依百思不得其解之时,墙面“砰”的一声穿了一个大孔,被拆掉的墙面跟着被那道影子背着去了,只剩微光从孔中穿过。

    见它佝偻着身子一步一步蹒跚离去,赵依一时愣住,两三步之后,那影子忽然回过头来望着赵依,真的像一个直立行走的影子,可是它却忽然咧开了嘴,露出一行白净,却不似人的牙齿,也不知是个什么东西。

    心,跟着跃动,呼吸也渐渐粗喘,那东西又一步一步向前走去。

    赵依愣怔了片刻,按压住心里的忐忑,跟了上去,至少它会知道宁荟在哪里。

    只是还没有等到赵依跟过去多久,便意识到自己也入了一个圈套。

    赵依跟了十余步,那抹影子却消失了,连着她背的那一面墙,跟着一起消失不见。

    周围浓墨般的夜色,周遭一切都变得十分的陌生,赵依越是环顾四周,越是觉得一切景物都在改变,她永远看不到重合的景色。

    翠绿的青山,一片流水潺潺,一叶孤舟立于流水之上,两人泛舟游行。

    赵依欣喜,这也是她所喜欢的生活,只希望有一日和心爱之人,泛舟游湖。

    江水缓缓流淌,凛冽见底,却在岸边突兀地生出了一株桃花,不见艳丽,不见春天,只有一片柔和,一片光晕,一队人马。

    赵依心下好奇,江水畔哪里来的桃花?

    宫殿巍峨,珠玉掷地有声,飞檐上伶仃作响的铜铃,随着风日夜不歇地叮铃铃的敲击着。

    这一声声的铜铃声,竟让人想起了寒鸦的苦啼,孤鸿的悲鸣,还有联想一行行在沙漠之中行进的骆驼,赵依眉间消息黯淡了下去,只剩下一丝丝不安、无措。

    水汽氤氲的清泉上,两个肤色人影交错纠缠。

    赵依莫名的浑身一颤,那是唯一一副有人物出现的画面,赵依心中垒起的一座城墙,在见到这一副画面时,轰然崩塌,不安如潮涌——看到了太过熟悉的人影。

    赵依颤栗着身子,不忍心再看下去,对着夜幕无助地嘶吼,你到底是谁?

    眼泪如同断线的珍珠,任凭眼眶再挽留也没能收住它,不过片刻时间,赵依已经泪流满面,哭得悲恸绝望,那是直触心底的伤痛。

    或许是前世,又或许是前前世,她也不知道了,只是能肯定的是,她看到的人正是她自己,一直都是她,跟她缠绵的那人却不是叶涛。

    你终于能明白了这种感受了,哀莫过于心死,我一心想要你死,却发现沉浸在懊悔、痛苦里,一辈子无法得到解脱的你,我看着心情会更舒畅!

    一道笑声从四面八方贯耳而来,她笑得猖狂,又笑得凄楚、可悲。

    你简直丧心病狂!赵依蹲下身子,蜷缩在一个微小的角落里,脑海里重复出现那个露骨的画面。

    抽抽噎噎的声音渐渐掩盖了耳边那个女人的声音,这一次,她是魔女,或许最艰难的结果就是她为了他放弃宛杀,远走他乡。

    她以为她为他守身如玉,最后发现自己早就没有了这个资格。

    嘲笑,无尽的嘲笑,别人的,她自己的,一遍遍刺耳的嘲笑传入耳边,赵依已经分不清自己听到的哪些话是人说的,哪些话是自己幻听的。

    赵姐姐!

    依依!

    赵姑娘!

    三人异口同声,叶涛把人搂在怀里,感受到怀中一片暖意,赵依才稍微清醒了过来,入眼的是叶涛焦虑的神色,还有小荟,还有杨寒,眼泪再一次无声地落下,视线一片模糊,赵依便失去了意识。

    天枢居舍。

    赵依的房间外,杨寒和宁荟都是愁上眉间,静默地等着屋里的人醒过来。

    荟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杨寒顿了一顿,问出口,宁荟瞧了一眼开着的房门,赵姐姐还没醒,也不知道了大师兄能不能治好她。

    夫君,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赵姐姐到二楼去,文月坊一下子白昼变成黑夜,而后,又成了白日,我却已经不在文月坊内,之后便是夫君和大师兄找过来了。

    杨寒浅蹙剑眉,再怎么离奇古怪也总会有一个原因。

    门口走出一个人影,宁荟和杨寒赶忙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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