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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团穿越到晚明-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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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家还开了一家织厂,一年的进项有一万多两银子。

    “对,儿子,有眼光。我就怕你舍不得银子,所以才把你叫家来商议。”

    “行!父亲,姜还是老的辣啊!”周至由衷地赞道。

    “哈哈哈。”周全得儿子奉承一句,大声笑了起来,仿佛看到王兴已经成了周家的乘龙快婿一样。

    于是周全带了金银找到田义,于是才有了后来的抗税风波。

    牛奋说完田义和周全的关系,王兴这才完全明白了:“看来,始作俑者是周全,他是想与我家成就婚事,又怕我不同意,就想了这样一个办法。谋夺我家产,应该是田义自己的主张。这样的话,婚事是主,配方是辅。如果不答应婚事,这个配方就算白给了?”

    这可真是个大难题,这可不是钱能解决的事啊。

    “怎么办呢?婚事是万不能答应,有申绍仪在,周家女就是天仙也不行。嘿嘿,我着什么急啊,让太老师着急去不就完了?这个田义也得让他滚蛋!”

    想到这里,王兴说道:“牛公公,婚事我不能答应。按说婚事是由我父母决定,我没有自主权,但这样逼婚,说什么我也不会答应,就是你们逼我父母答应了也不行。”

    牛奋脸一沉,说道:“王公子,你可想明白了,这事的背后可是田公公。本是一桩美事,可别美事不美了。”

    “牛公公,告诉周家,有什么手段就使出来吧,这事没得商量。”

    “行,那你就在这里面呆着吧。”

    牛奋说完,带着徐成出了房间。

    见他走了,王兴命令薛义:“让洪林把周家逼婚的事告诉李青,请李青立即去找绍仪。同时让李瑞马上去找郑重,就说牛奋、田义伙同周家村里长周全谋夺我家产,强行逼婚,让他设法救援。”

    薛义连忙答应。

    洪林得了命令,提着食盒回到家,把李青悄悄叫出来,把王兴交待的话跟她说了,李青一听就急了,连忙跑去申府。

    申绍仪被祖父禁足已经三天,这三天来,她是忧心如焚,虽知王兴没有受皮肉之苦,也不会有性命之忧,但挂念他的起居,也怕他因为申府不施以援手而心生怨恨,要是怪上了自己,那可怎么办啊?她想让李青把爷爷的话转告王兴,又怕坏了爷爷的大事。

    这天,她正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急得乱转的时候,婆子来报,说李青来了,她喜出望外,连叫快请。

    李青进来,申绍仪见她脸色不对,像是要哭的样子,连忙问:“李青,怎么了?”

    李青带着哭腔说道:“申小姐,原来要害我家公子的是周里长一家,不但让公子交出香皂的配方,还要强把闺女嫁给公子。”

    “什么?”申绍仪一听就傻眼了,香皂配方到是好说,损失些钱财而已,怎么还要上演逼婚的戏码?

    她再也顾不得矜持,连忙向祖父院子走去。丫环、婆子连忙跟上,李青则留在院子里等消息。

    申时行正在“赐闲堂”看程强写的文昭关剧本,见孙女脸色难看地进来,连忙问道:“仪儿,怎么了?”

    绍仪见到他,连忙把王兴的事说了一遍。

    申时行一惊:“竟有这等事?这周家太无耻了吧?”

    “爷爷,您快想想办法吧。”

    申时行沉吟了一下,说道:“仪儿别急,兴儿不会答应的。”

    “可他被软禁了,要是周家派人去他家提亲,他父母为了兴哥不受罪,没准就答应了。”

    申时行说道:“这几天把他搓磨得差不多了,估计他也认识到了权势的重要性了。那就帮帮他吧,我倒要看看,一个小小的税监,一个小小的里长,能有多大的势力!”

    “申忠!”

    “在。”

    “再去税监走一趟,明确告诉牛奋,要是不放王兴回家,让他掂量掂量得罪申家的后果。”

    “是。”

第72章 配方不见了() 
漕船被劫,官场震动。因为这是国朝建立以来从来没有过的事情,要是不能及时平乱,寿张县知县、东平州知州、兖州府知府、山东巡抚,包括漕运总督,都少不了吃一顿排头。

    好在旋起旋平,官老爷们在庆幸之余,对在这起平定漕乱中表现优异的东厂番役郑重、梁山巡检司巡检柴家延、护漕什长田有良赞誉有加。

    他们倒是都没有贪功,原因就是其中有一个东厂番子,事情的经过恐怕皇上已经尽知,要不然,哪一级官员也得在这一场平乱的功劳里分一杯羹,最起码也得有“运筹帷幄”或者“教化之功”吧。

    的确,收到山东巡抚的折子时,万历皇帝对漕乱的发生、平定的各种细节都已经尽知,于是下诏对漕运总督、山东巡抚、兖州府知府、东平知州、寿张知县稍加申饬,责令严查乱民,漕运沿线严加保护,勿使类似事件再次发生。对东厂番役郑重、梁山巡检司巡检柴家延、护漕什长田有良叙功升赏。

    于是,郑重升为东厂贴刑官,柴家延升为寿张县兵房典吏,田有良升百户,各赏银百两。

    对于王兴,郑重在给陈矩禀报时,说他“怒斥贼首,以至身陷贼巢”,又说王兴“策划救援并暗传消息”,才有了后来的平乱之功。

    因为王兴只是童生身份,万历皇帝没有下诏褒奖,但在心里,却是记下了他的功劳。

    东厂除了厂督外,最重要的职位就是两名贴刑官,一为千户,一为百户,郑重是百户贴型官,相当于成了东厂的三把手,从一个底层小官一下子升到三把手,他在兴奋之余,心里自然对王兴感激不尽,心想,如有机会,一定报答一二。

    这天,郑重正在东华门外的衙署里办公,有守门的番子来报:“郑大人,外头一个叫李瑞的求见,说是王兴王公子的管家。”

    一听是王兴的人,郑重哪敢怠慢,连忙让人把李瑞请进来。

    李瑞见了郑重,连忙见礼。

    郑重见李瑞神色慌张,心知王兴必然有事,也不客套,直接问道:“李管家,王公子有事吗?”

    李瑞见屋里没有旁人,连忙把王兴的情况说了一遍,最后说:“公子命我来求李大人,请您设法救援。”

    郑重一听,连忙说道:“李管家不要着急,我这就去寻陈公公,你先在此等候。”

    郑重待李瑞答应一声,立即起身往正堂走去。

    厂督陈矩位高权重,但为人非常正直,他的行事原则是八个字,即“祖宗法度,圣贤道理”,这在明朝的太监中是不多见的。也正因此,他既得皇帝欢心,也得众大臣敬仰。

    当他听说了王兴的事以后,陈矩想了想,说道:“郑重,你去告诉他的管家,就说我知道了,会设法的。”

    郑重答应一声,退了出去。

    陈矩没有去向皇帝汇报,而是令人找来御马监太监邹义。他对邹义说了王兴的事,然后说道:“前番漕乱之时,王兴有功,皇上心里是有数的,而且此人是申阁老的徒孙,前几个月皇上还命我看顾他。邹义,申阁老在皇上心目中的地位你不是不知道,这个田义太没有眼色了吧?”

    邹义主待御马监,这个职位跟陈矩这个秉笔太监也不相上下,但他是陈矩提拔上来的,而且资格很浅,哪敢跟陈矩叫板啊,况且人家没有去禀告皇帝,先来告诉自己,这里头就已经有很大的面子了,这个情他必须得领。

    他感激地对陈矩说:“陈公公,你的情我领了。我这就去禀告皇上,念苗义这些年也有些许功劳,让他去中都当守备太监吧,至于牛奋那个蠢货,打杀了事。”

    “牛奋也跟苗义去吧,关碍皇上脸面,不能打杀。”陈矩道。

    “是。南京镇守太监和苏州织造太监,我看让常印和马鉴去吧。”邹义道。

    常印和马鉴都是陈矩的人。

    陈矩说道:“常印就算了,让马鉴去苏州吧。镇守太监你另安排一个妥当人就是了。”

    陈矩真会做人,各地镇守太监都是御马监委任,人家邹义一下子给他两个职位,他可不能太贪。

    “就依陈公公所言。”

    牛奋不知道,自己的命运正在悄然发生着改变。此时,他正沉浸在兴奋之中。

    从王兴手里拿到配方,他回到正堂,也没再细看,把配方塞进黄纸函内封好,又把纸函放进公文匣内,用红包袱覆了,然后叫过徐成,吩咐道:“你带几个人,立即将此匣送到南京,交给田公公。”

    徐成答应一声,退了下去。

    苏州到南京有四百多里地,徐成到南京时,已是两天以后。他来到镇守太监衙署,门子通报后,把他带到堂前,见到苗义,徐成把匣子交上去,跪在地上,满心欢喜地等着领赏。

    苗义着急看香皂配方,不及细问,先打开匣子。等他撕开黄色纸函,拿出配方时,却发现竟是一张白纸!

    苗义愣了,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是一张白纸?难道牛奋竟敢欺骗自己?

    苗义见徐成低着头跪在地上,他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回苗公公,小人叫徐成。”

    “徐成,我问你,你知道这匣子里是什么吗?”

    “知道,是配方。”

    “哦,那你看看,这是什么?”

    苗义把那张白纸扔了下来,徐成拣起来一看,傻眼了:“怎么是张白纸啊?”

    他着急地说:“苗公公,我亲眼见王兴写的,然后交给了牛公公,我一直都在牛公公身边,不可能是白纸啊!”

    “可它就是白纸!来人!”苗义喝道。

    “在!”门口进来两个彪形大汉,叉手施礼。

    “搜他!”苗义吩咐道。

    两个大汉闻言上去就要搜徐成的身。徐成自觉心里没鬼,根本不怕他们搜,主动举着双手配合他们。

    两个大汉把徐成身上的东西,什么汗巾、碎银子都搜了出来,最后在他衣兜里掏出一个纸条,通通交给了苗义。

    徐成看到那张纸条,辩道:“苗公公,这纸条哪来的?我身上没这东西啊?”

    苗义展开那张纸条,发现上面有一行字:“香皂、肥皂、洗发水、香水配方”,这行字的左边有撕痕,显然是把配方的主要内容全撕去了,只留下一个标题而已。

    

第73章 恶人自有恶人磨() 
不到半天的功夫,徐成就已经明白,王兴那日问到顾松时好似漫不经心的一句“哦,他倒是聪明”是什么意思。

    他太后悔过深地参与到这件事上来了,王兴不是他这样的人可以任意欺负的,顾松必然是看到了其中的危险,所以才告病请假。

    他已经明白,那天自己说的那些狠话,嘴倒是痛快了,但让王兴起了杀心。却怎么也想不明白,把配方换成白纸,然后把那张要命的纸条装到自己衣兜里,王兴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太监本来已经身体残缺,心态跟正常人大不一样,别的没学会,东厂十八般酷刑却是学了个十足十。苗义对待徐成还算客气,只是用了两种不很惨忍的刑罚,就已经让他后悔来到这个世上了。一种是夹棍,把他手指夹烂了,还有一种是给他戴了二百斤的大枷,让他站不起、蹲不下,其中滋味可想而知。

    徐成要是知道事情真相,肯定招了,可他根本不知道倒底是怎么回事,招也无从招啊。一开始还喊冤,后来实在没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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