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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团穿越到晚明-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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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人就是织造太监牛奋。

    王兴打量了牛奋一眼,就见他身材魁梧,肥头大耳,是个福相,唯一有点破相的,就是鼓着的两只金鱼眼。

    “来者何人?”牛奋尖着嗓子问道。

    如此高大魁梧,看着好像阳刚气极浓的一个人,发出不男不女的声调,让人感觉很怪异。

    王兴一拱手,说道:“长洲县周家村童生王兴,拜见牛公公。”

    “王兴?有何事?”

    “特为堂兄被抓一事而来。”

    “王家是吧?他抗税不交,还殴打税丁。王兴,你是读书人,应该知道这是什么罪吧?”牛奋说道。

    王兴心里说道:“你吓唬谁啊?还抗税?这个罪名可不能认,这要认了,还不被坑死啊。”

    “牛公公,泰来酒楼向来奉公守法,何来抗税之说?顾松言道,我家酒楼比之别家生意好,但别家交五两,我家交二十两,依据何在?难道仅仅一句生意好就能解释吗?而且还要补齐半年税款,这不是枉法吗?至于殴打税丁,是顾松侮辱调戏良家妇女在先,我堂兄才愤面反击,与税之一字并无瓜葛。以上所言,皆是实情,请牛公公明察。”王兴打定主意要找事,自然不肯服软。

    “哟嗬,好利的一张口啊!王兴,你是来问咱家的罪么?”

    牛奋本来以为王兴是来送礼的,这才好声好气地接见,不成想这王兴不按规矩出牌,倒出乎他的意料。

    “公公此言差矣。王兴岂敢,只望公公秉公执法,放还我堂兄。”

    牛奋一听王兴此言,不由得笑了。

    “哈哈哈,王兴,莫非你有什么倚仗?竟然如此大胆?”

    王兴泰然自若,根本不怵他的恫吓:“牛公公,我所倚仗的是天理人情,法纪纲常,不偷不抢,堂堂正正,何惧之有?莫非公公以为你这税监是龙潭虎穴不成?”

    牛奋当然知道王兴所倚仗的就是致仕阁老申时行,他作为从皇宫出来的太监,比任何人都清楚,申时行在万历爷心目中是什么份量。

    他轻易是不敢得罪那尊大神的,但幕后之人让他拿捏王兴,目的并不是要他毁家破产,而是在他看来是想交好王兴,这说明幕后之人也非常看好王兴的前程,否则也不会煞费苦心地设计。

    他本来想王兴到来,说几句软乎话,他再提出那件事,顺水推舟,水到渠成,岂不美哉?

    不成想这个王兴进得门来,一句顶一句,没有半点软乎劲,这下可把牛奋气坏了,当即一拍桌案,厉声道:“一个小小童生,竟然如此狂妄!来人!”

    门口两名大汉应声而进。

    “把他关进倒座房,跟他堂兄关在一起!不,关进西跨院。”牛奋气得手直哆嗦,倒底还存了一点理智,没有吩咐拷打王兴。

    两名大汉一左一右,上前扭住王兴手臂。

    王兴笑道:“不用麻烦,我自己走就是了。”

    走到门口,王兴回头问道:“牛公公,是田义吗?”

    牛奋不防他有此一问,呆了呆,说道:“胡说八道,跟田公公有何干系?”

    王兴笑了笑,说道:“牛公公,领教了。请多保重吧。”说完,扭头向西跨院走去。

    望着王兴的背影,牛奋不由得犯起了嘀咕:“什么意思?让我多保重?莫非他有什么后手?这小子是天生胆大,还是还有后手?他怎么知道这是田公公授意的?”

    他在屋里转了几圈,心里拿不定主意:“申老相国真要出面,还真不好办。这王兴也是,怎么不按规矩出牌呢?但凡给个台阶,我也就下了。你一句顶一句,让我如何下台阶?难道跟你说好话吗?”

    又想到:“要是申老相国派人来,我就送个顺水人情,只是田公公交待的事,可怎么办好呢?”

    牛奋后悔极了,自己接下这差事,原以为是美事,结果弄不好就成了风箱的老鼠,两头受气。

    他正在房里转圈,顾松走了进来,说道:“公公,要不要揍那小子一顿?”

    牛奋看着顾松一脸谄媚,心头火起,挥手给他一个耳光:“揍你妹!给我好吃好喝伺候着,不能有半点怠慢之处,否则,我要你的命!”

    这一巴掌把顾松打傻了,哎哟,这是什么情况?不是要整王兴吗?怎么看这样子,牛公公也怕了?我他妈这是招谁惹谁了?这回,城门失火,怕是要殃及池鱼了。

    顾松心思电转,想着如何转圜,脸上挨了一巴掌,倒是一点也没觉得疼。

    王兴跟着两个大汉来到西跨院。

    这个西跨院是在倒座房的西边,房子两间,按现代人说,就是两间南屋,是和倒座房连在一起的,只是一道墙和一个屏门,跟外院隔开。

    王兴进了最西边一间屋子,见里面非常干净,倒是有桌有椅,但有铺却无被褥。

    “嚯,老薛,这不像是监狱,倒像是客栈哈。”王兴坐到椅子上,四处打量了一番,跟薛义说道。

    “主人,您这乐观心态很好,是做大事的材料。”薛义不失时机地送上一记马屁。

    “老薛,你不用老是提醒我。快点,给洪林传话,让他跟家里说一声,拿被褥来,老子要在这里度假。”

    “好。”

    “让他给我爹娘说清楚,我这是钓鱼,不要担心,这里住得很好。”

    “是。”

    洪林回家一禀报,郭氏一下子就炸了,大声哭喊道:“王东禄,快把银子拿出来,都给那个太监送去,不能让兴儿坐监啊!”

    “你嚎什么嚎?没听说兴儿是在钓鱼吗?”

    “钓鱼去船上钓啊,去监里钓什么鱼啊?”

    “你别胡闹了,兴儿的意思是看看幕后是谁在使坏!”

    “我不管!我要去看看,监牢里还能有好人?他们不打兴儿吗?”

    “你别胡闹!听我慢慢跟你说。”王东禄倒底沉稳些,细细一想王兴的意思,觉得儿子做的对。

    “兴儿是申阁老的徒孙,哪个不知?太监老公不敢对兴儿有半点不敬,兴儿主动激怒他,目的是引出幕后之人。这次不把幕后之人引出来,咱们都不知道防备谁,以后的日子还过不过了?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理是这个理,但我还是怕兴儿受苦。他细皮嫩肉的,能受得了那监牢之苦?”。

第67章 抗税风波(五)() 
郭氏倒底还是到税监看了王兴一眼才放心。

    让她感到奇怪的是,看门的税丁根本没用她使钱,就让她和洪林、李青进了税监,连洪林手上的被褥,李青手上的食盒都没检查。

    等见到王兴,她算是彻底放心了。因为她进门以后,看到王兴正坐在椅子上,闭着眼,摇头晃脑地唱戏哩。

    “太阳落下山,秋虫儿闹声喧。日思夜想的六哥哥,来到了我的门前哪”

    “兴儿,老娘担心死了,你还在这里唱戏?”郭氏嗔道。

    王兴闻言睁开眼,说道:“娘,你怎么来了?不是让洪林跟你说,我没事吗?”

    “娘来看看,要不怎么放得下心?”郭氏说道。

    “娘,你放心,有太老师给我撑腰,他们不敢对我怎么样。你也看到了,这里是不是很干净?”

    “嗯。是很干净,行了,娘放心了。要不,让青儿在这里伺候你?”

    “娘,你说什么呢?这是蹲号子,不是住店。”

    “哼,我看跟住店也差不多。”

    李青从税监出来没回家,直接去了申府,把最新情况报告给申绍仪。

    李青第一次来报告消息时,申绍仪没怎么放在心上,她觉得王兴是申府弟子,在苏州地面上,谁还不给个面子?想必王兴也是倚仗着这个,才敢去找牛奋理论。

    李青这回来说牛奋把王兴关起来了,申绍仪这才慌了,说道:“兴哥怎么这么莽撞?太监就不是正常人!想必是他那骄傲的性子,惹恼了牛奋!牛奋这个死太监,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吧,竟敢关申府弟子?”

    “申小姐,公子没事,我看了,跟住店似的,监舍很干净,就他一人,受不了罪。”李青道。

    申绍仪看了一眼李青道:“青儿,既然你家公子没事,你先回去吧,有什么情况及时来告我一声。”

    “是,申小姐。”

    李青说完就走了。

    看李青走了,申绍仪心里道:“李青真够笨的。看着没事就让他在里面住着?他能自由走动吗?这么多蚊子,不咬得上啊?晚上能睡着觉吗?他那么爱干净,晚上怎么洗澡?亏他那么疼你!”

    “他那么贼,必然是知道你们去,所以做出轻松的样子,以免你们担心。连这个都看不出来?真是笨到家了。”

    心里这样想,她嘴上却不能露出来,一来李青毕竟是王兴的丫环,她可没资格熊人家;二来,王兴本来是怕家里人担心,她要戳破了,白白浪费了王兴的一片苦心。

    她匆匆往后院去,找到爷爷,把王兴的事一说,申时行脸上一开始是凝重,起身慢慢踱了几步,已经思虚周全。

    “仪儿,既然兴儿有意钓鱼,咱们就配合他演出戏,让背后之人快点露出水面,也好让兴儿早点回家。我可警告你,你不许去看他,他在那里住多长时间也不能去看他。”申时行一脸严肃地说道。

    “为什么呀,爷爷?他那么孝敬您,出了事您倒不管了?”申绍仪见平时对自己从没有板过脸的爷爷如此严肃,不解地问道。

    “你错了,仪儿。不管即是管,管是不管。看这架式,牛奋也有所顾忌,你不用担心。”申时行说道。

    “不管即是管,管反而是不管。什么意思啊?”申绍仪心里嘀咕着,怎么也想不透爷爷究竟有什么深意。但顽皮归顽皮,爷爷的话,她可不敢不听。

    见绍仪满脸不高兴地走了,申时行对秋韵吩咐道:“使两个妥当点的婆子看着她点,王兴一日不出来,一日不许她离开府里一步。要是让她出了府门,看管婆子全家撵出去!”

    “是。”秋韵答应一声,下去安排去了。

    申时行叫来申忠,吩咐道:“你到税监去看看,到那里什么也别说,王兴的事只字不提,转一圈就回来。”

    “是。”申忠答应一声,也下去了。

    牛奋终于等来了申府的人,他满心欢喜地接待了申府大管家,还让税丁上了茶,没想到,这位大管家到来后,只是谈天说地,对于王兴的事只字不提,更奇的是,喝了一盏茶后,这位大管家拍屁股就走人,牛奋连开口试探的机会都没有。

    申忠走了以后,牛奋一时间摸不清头脑了,这申阁老是什么意思?让管家露个面,是做样子给外面的人看的?其实并不想管王兴这事?

    那王兴一开始牛皮哄哄的,好像是有所倚仗的样子,难道是唬我?他跟申府的关系根本就没有那么好?

    不对,申阁老就算不怎么喜欢王兴,让管家来我这里说句话总可以吧?这样不表态,肯定有问题。但问题在哪呢?

    百思不得其解,牛奋闷闷不乐地回了后宅。

    进了卧房,一个美艳的妇人迎上前来,蹲身一个万福:“老爷,您公事忙完了?”

    “唔。”牛奋闷闷地答应一声,任由那妇人给他脱去公服,然后坐到椅子上唉声叹气。

    这个妇人姓孙,十分性感,高高的额头,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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