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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探秘-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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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来自这里,它不仅体现了与《红楼梦》的渊源关系,还表明了张宜泉就是《红楼梦》的作者的事实。由此可以看出,箱子上的“拙笔”和39号院墙壁上的“拙笔”是同一个人,他们都是张宜泉,而张宜泉就是胤祯在民间的身份。“春柳堂藏书”说明,这对箱子是书箱,是主人专门用作藏书的。那么箱子上的“芹溪”又是谁呢?张宜泉为什么要题字给他?

    其实,从“芹溪”和“拙笔”同根同源,同心同德的密切关系上可以看出,他们是作品和作者的关系。也就是说,“拙笔”是作者,而“芹溪”是“拙笔”的作品——《红楼梦》。这对书箱就是用来收藏这部作品的,所以取名为“春柳堂藏书”。箱子上的题字,既是写给这部作品的,也是写给作者自己的。那么,他为什么要把这些秘密刻在书箱上呢?这是因为书箱有着特殊的含义。

    说到箱子的特殊含义,这里就不得不多说几句,因为它在《红楼梦》中同样有着不一般的意义,这个意义笔者在前文从来没有提到过,所以要进行一番阐释。在《红楼梦》中“箱”即“箧”,它是盛玉玺的匣子,具有藏宝的特征。作者借宝玉续庄子《胠篋》的情节,巧妙引出了“窃钩者诛,窃国者侯”的主题,以此来影射宝玉就是那个“箧”中之宝,是窃国者无时无刻不在惦记和窥视的神器。宝玉一心想离弃的麝月、袭人、宝钗和黛玉,就是这“箧”中之宝的精华所在,她们不仅有令人垂涎的外表,更有纯洁美好的金玉品质。“国色天香”固然令人向往,但更会使人铤而走险,孤注一掷。因而,“窃”和“弃”便成了这一回的主题,便成了作者深刻反思的重要内容。我们先来看看庄子的原文和宝玉的续文是怎样写的。

    庄子原文是:

    故绝圣弃知,大盗乃止;摘玉毁珠,小盗不起;焚符破玺,而民朴鄙;掊斗折衡,而民不争;殚残天下之圣法,而民始可与论议。……

    宝玉续作的原文是:

    焚花散麝,而闺阁始人含其劝矣;戕宝钗之仙姿,灰黛玉之灵巧,丧减情意,而闺阁之美恶始相类矣。……彼钗、玉、花、麝者,皆张其罗而穴其隧,所以迷眩缠陷天下者也。

    如果把续文和原文对比起来看的话,花、麝、钗、黛的寓意便一目然了。宝玉续文的核心是“弃”,但这个“弃”并不是放弃,而是让它从有形变无形,从有名变无名,目的就是要让“女儿”看上去“无参商之虞”、“无恋爱之心”、“无才思之情”,这样才能避免“树大招风”,防止“迷眩缠陷天下”的事情发生。

    然而,正是因为自己的“弃”,给他人提供了“窃”或“取”的机会,使得“迷眩缠陷天下”的事情依然不可避免的发生了。所以,这一回的重点讲的是“弃”和“取”的关系。这边宝玉刚刚弃花、麝、钗、黛四姑娘,那边贾琏便乘虚而入,与“多姑娘”干起了天下最丑陋的事情。脂批对这段文字有两段批语,其一是:

    一部书中,只有此一段丑极太露之文,写于贾琏身上,恰极当极!已卯冬夜。

    其二是:

    看官熟思:写珍、琏辈当以何等文方妥方恰也?壬午孟夏。

    很显然,花、麝、钗、黛四姑娘与多姑娘相对应,宝玉和贾琏相对应,宝玉的“弃”与贾琏的“取”相对应。作者通过二者之间的鲜明对比,说明“弃”不但不能有效阻止“迷眩缠陷天下”的事情发生,反而给偷窃者提供了机会,提供了条件,提供了可能。多姑娘与贾琏的结合,正是“绣春囊”上两个妖精赤裸裸拥抱在一起的情形,因为是“偷情”,故作者用了“极丑太露”的文字加以描述,以达到揭露的目的。这二人的相互吸引,恰恰说明在丑陋的灵魂面前,任何措施和手段都难以遏止悖逆者对权力的冲动,对“国色天香”的追逐,对国之神器的窃取。

    贾琏的偷情与贾珍的偷情本质上是一回事,他们窃取的是玉玺,是皇权,是皇帝的宝座。秦可卿的判词“漫言不肖皆荣出,造衅开端实在宁”,说的正是篡位之举看似发生在荣府,但根源却在宁府身上。为什么这么说?因为宁府为大,它的性质决定着整个贾府性质,一旦这里出了问题,荣府的丑行就不可避免。(未完、待续)

    (本章完)

第140章 、胤祯在民间的身份之谜(4)() 
难怪林黛玉看了宝玉的续作之后,“不觉又气又笑”,写下了下面四句话:

    无端弄笔是何人?作践南华《庄子吟》。不悔自己无见识,却将丑语怪他人!

    黛玉的讥讽是对宝玉在这个问题上缺乏远见的批判:“绝圣弃知,大盗乃止;摘玉毁珠,小盗不起”,用“绝圣”、“摘玉”的方法变有为无,以防止“大盗”和“小盗”的光顾,自以为这种做法很安全、很高明,殊不知,反而弄巧成拙,为“盗贼”提供了方便,提供了机会。要知道,宝玉所“弃”者可不是一般的宝物,而是象征着江山社稷的玉玺。当然,宝玉的续文也反映了皇嗣处境的艰难,秘密立储的做法就是“绝圣”、“摘玉”,里面虽有不得已的因素,但其弊端和隐患也是显而易见的。黛玉的批判实际上代表了作者的悔恨之心,体现了他对这一事件的深刻反思,所以,脂批在黛玉的评语之后又加批道:

    骂得痛快,非颦儿不可。真好颦儿,真好颦儿,好诗!若云知音者颦儿也。至此方完“箴玉”半回。

    作者对于“箱子”的解释,有深入的一面,也有浅出的一面,如果说《胠箧》是深入的话,那么王熙凤的戏语就是浅出了。在第二十二回,贾母要为宝钗过生日,让阿凤出面张罗,阿凤嫌贾母给的银子太少,便打趣道:

    一个老祖宗给孩子们做生日,不拘怎样,谁还敢争,又办什么酒戏?即高兴要热闹,就说不得自己花上几两。巴巴的找出这霉烂的二十两银子做东道,这意思还叫我陪上。果然拿不出来也罢了,金的、银的、圆的、扁的,压塌了箱子底,只是累掯我们。举眼看看,谁不是女儿?难道将来只有宝兄弟顶了你老人家上五台山不成?那些梯己只留于他,我们如今虽不配使,也别苦了我们。

    这番话道出了贾母的箱中之物都属于宝玉,里面的分量可不轻,是贾母的全部家当。阿凤的一席话,说得贾母满心欢喜,因为她说到了点子上,说到了她的心坎上。然而,为了安全起见,贾母最终还是把这个箱子通过鸳鸯和阿凤送进了当铺。这就意味着他把无价之宝丢进了贱地,丢进了最不起眼的地方,就像僧道把宝玉弃之于“大荒山”一样。这就叫鱼目混珠,把“圣”和“珠”藏于民间,藏于世俗之地,以等待慧眼识珠者发现。

    张宜泉的书箱与贾母的箱子有着异曲同工之妙,里面隐藏着与“一权石”有关的历史,可谓价值连城,就等着慧眼识珠者的认领和发现。这正是:“玉在匮中求善价,钗于奁内待时飞”。张宜泉在他的《伤芹溪居士》的悼亡诗中,明确的表达了《红楼梦》即“箧中藏史”的寓意。这首诗的内容是:

    谢草池边晓露香,怀人不见泪成行。北风图冷魂难返,白雪歌残梦正长。琴裹坏囊声漠漠,剑横破匣影铓铓。多情再问藏修地,叠翠空山晚照凉。

    这首诗把曹雪芹的名字隐含其中,只不过使用的是“草”、“雪”、“琴”三个字罢了。“谢草”即“雪草”,含“清”的寓意,“琴”即“史”,隐“高山流水”的内涵,而“清史”二字自然包含其中。这首诗既是写给曹雪芹的,也是写给《石头记》的。“谢草池边晓露香,怀人不见泪成行”,它的意思是说:“清史”的内容被人忽略,怀金悼玉的主题无人知晓,难免令诗人悲从中来,故而发出了“怀人不见泪成行”的感叹。“北风图”和“白雪歌”指的都是《红楼梦》,由于其本质被其表象所遮蔽,使得其魂魄有家难返,只能在外四处游荡,迟迟没有着落,没有归宿。然而,它的表象毕竟是“坏囊”,是“破匣”,而里面的“琴”和“剑”才是本质,才是灵魂,才是最有价值的东西。可是,这种外柔内刚,外阴内阳的特性,给人造成了很大的错觉,导致了“魂难返”的结局,也拉长了“梦”醒的过程。

    然而,不管是“北风图冷”,还是“白雪歌残”,只要“梦”在,只要“魂”在,只要“坏囊”和“破匣”中的“琴”和“剑”在,那么希望就不会破灭。很显然,他希望这把“琴”能在后人手里发出悠扬的声音,这把“剑”能化作天上最美丽的彩虹,永远载入历史的长河中,永远凝固在人们的记忆中。

    其实“坏囊”和“破匣”不仅仅是书的表象,也不仅仅是华而不实的包装,它还有揭示历史,传递信息的功能,其本身就是“琴”和“剑”。张宜泉的书箱同样具有这样的功能,上面的符号是作者留下的重要线索,通过它不仅可以对《红楼梦》的来历追根溯源,还可以搜索到作者的真实身份,其价值完全可与39号院的题壁诗文相提并论。

    在这对书箱背后,除了“春柳堂藏书”五个字外,上面还有一首诗,内容是:

    不怨糟糠怨杜康,乩诼玄羊重克伤。睹物思情理陈篋,停君待敛鬻嫁裳。织锦意深聛苏女,续书才浅愧班娘。谁识戏语终成谶,窀穸何处葬刘郎。

    这首诗同样是写给芹溪居士的,其内容涉及到了书的性质和特点。诗中的“班娘”指的是续写《汉书》的班昭,“苏女”则指的是为挽回夫婿移情别恋的心,以五色锦缎暗藏爱情诗的苏若兰。班昭背后的寓意是“续史”,苏若兰背后的寓意则是《璇玑图》。《璇玑图》是在锦缎上用文字织成回文诗,无论是横看还是竖看,正看还是反看都能成句。苏若兰试图以这种方式感动夫婿,以挽回自己的婚姻。(未完、待续)

    (本章完)

第141章 、胤祯在民间的身份之谜(5)() 
如果把这首诗看作是诗人对自己作品《红楼梦》的暗示的话,那么“续书才浅愧班娘”这句话指的就是:《红楼梦》的初衷是续写历史,续写清史,而且是正史,不是野史。但“愧”字又说明,这个目的并没有达到,因为无人识其庐山真面目,其“史”的性质得不到昭示,得不到认可。“织锦意深聛苏女”说的是:文章采用的是“回文”结构,无论是正看还是反看,无论是横看还是竖看,里面都有深意,都有内涵。“聛”字则说明,作者在“藏史”方面的技巧远远高于“苏女”,完全达到了以假乱真的目的。

    这一“愧”一“聛”恰恰说明,这本书“隐藏”的目的实现了,但“昭示”的目的尚未达到。“藏”只是手段,“揭”才是目的,所以就有了最后的“谁识戏语终成谶,窀穸何处葬刘郎”的伤感之句。“刘伶”指芹溪,也指《红楼梦》。《晋书?刘伶传》说,刘伶纵酒,随时都有可能因酒而亡,所以他乘着鹿车,带着酒,叫人背着铁锹跟着他,并吩咐随从说:“如果我醉死了,便把我埋掉好了!”。敦诚在《挽曹雪芹》的诗中也有“牛鬼遗文悲李贺,鹿车荷锸葬刘伶”的诗句。表明上看,曹雪芹是因酒而亡,但这个酒可不是普通意义上的酒,它是“九”的意思,与“九五之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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