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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上位记-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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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担子也重,难说是李纨通过李守中帮了一小把呢。山门外下了马,捐了香火钱,直驱大殿,果见李纨在神前蒲团跪着,双手合十,念念有词,他看着她临了出来到配殿净室歇息,打发了素云碧月两个丫头出去。琢磨一阵,便寻到正在炼丹的王一贴:“王道长,烦请吩咐几个弟子看严了西配殿,我多捐点香火钱。”

    王一贴并非掌印道士,不过在此坑蒙拐骗,一见银票上写着“凭票即兑京平银五十两”,登时老脸笑成了菊花:“哎哟我的大爷!敢不从命,大爷您真是劳乏,记得几个月前也在这儿走过一遭,今儿可是又看重了哪位良家妇女?放心小道嘴严,只是爷要小心肾脏,莫若再来一副小老儿的神贴。”

    懒得理会王一贴的扯皮,兴儿拐弯走到那间净室门前敲门,见四处稀稀拉拉的人未看过来,便放了心,李纨开门见他,讶异道:“怎么是你,我以为是素云呢,这两丫头怎么还不回来。”

    “珠大奶奶得先让我进去再说。”兴儿身子一斜,便进去关好了门,但见李纨换了一件青色哆罗呢对襟褂子,头上的簪子也不显眼,但气质非同寻常,兴儿挨近她道:“不是你叫我来的?”

    李纨明显被吓着了,退到了炕沿,失笑道:“我几时叫你来了,敢情是你误会了,赶紧出去,这不是闹着玩的。”

    一见这美妇的笑容,兴儿哪里走得动?刹那间就双手一揽:“我误会了?那为什么一开始你说文章的事儿,后来我就选了会试副主考?再后来你又说要来还愿?分明是你赖账,翻脸不认人。”

    边说就边把李纨按到了炕上,解了腰带,在她脖子上亲吻着。李纨久旷之身,不知多少年未尝受如此抚摸了,不多时就浑身发烫,气若游丝:“快住手,我那两个丫头要回来了,传出去还活不活了。”

    听李纨这话显然不是反抗,兴儿更是吃了定心丸,脱了一应衣物鞋袜,见李纨发丝散乱,成熟的娇躯已不成样子,越发激励他奋力驰骋:“你放心,我吩咐人打点过了,她们暂时不会进来的。”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192章 推李纨(二)() 
天齐庙的净室晦暗不明,风吹得窗外的枝叶沙沙作响,恰恰是文人墨客口诛笔伐而又心向往之的“男盗女娼”之所。李纨果非寻常女子可比,出身家教如此严格之人,行此等之事更是骇人听闻,不过兴儿可不理会那些东西,每次进出,矜持的李纨都从未发声,只是皱眉,待得诸事完毕,兴儿犹然不敢相信,他和素来谨守礼节的李纨有了巫山之会?**之盟?兴儿弹了弹她的头发:“宫裁,我不明白一件事情,令郎的事情,你求求你父亲不就得了?”

    李纨把被子裹得严实:“你既然知道我的表字,那你可真是风流成性,我父亲给我取了纨字,表字宫裁,这么直白简单,有什么不明白的。他是地地道道、正正经经的儒者,便是希望我一辈子谨守德、言、容、功,做好针织之事。所以,即便是兰儿闱墨不错,他也不会法外开恩,徇情为亲的。”

    “你的意思是让我这个副主考徇私舞弊?我就会法外开恩了?春闱大比,抡才大典,要的便是一个公平公正,不说这罪名,单是为了成千上万寒窗苦读的举子,我也不会纵容的,各凭本事罢了。”兴儿没劲似的一头躺下。

    李纨半晌不吭声,随即才笑道:“我没说让你去做那种人,我相信兰儿的制艺,哪怕不成,听说捐纳房名目繁多,花样百出,卖官售爵者不计其数,甚至明码标价,总是有一席之地的,而且你也说得上话。父亲那儿,我知道不会持久,贾府也是如此。”

    “你在担心什么吗?郑玄在庄子里注释说,槁木死灰,取其寂寞无情耳。你给我的感觉,就是这样子。”兴儿抱着这副香喷喷的躯体,心想如此守活寡,不是暴殄天物吗?

    李纨被他整得丽颜晕红,嗔怒道:“那也是你明知故问,你既然知道些古今博文,岂能不知我修习过的列女传,贤媛集,班婕妤、班姑、蔡文姬、谢道韫自不必说,无盐人氏钟离春,虽然容貌丑陋,但是德行标好,所以被纳为王后。我虽然容貌不俗,今天和你这样,就没德了。鲍宣妻、陶侃母能够安于贫贱,我可不知道日后会怎样,指不定,贾府败亡了,我们这些妇人女子,都是白居易口中的‘樱桃樊素口,杨柳小蛮腰’了。”

    说着她偏过身子,滴下泪来,兴儿急得安慰:“快休如此,哪儿就到那等不堪的地步了,古人说是那样说,世俗红尘又未必是那档子事。武则天还上侍太宗,下侍高宗,骆冰王一句狐媚偏能惑主,虽然留下了千古骂名,可人家不是照样好端端的做她的女皇帝?就拿当朝来说,几十年前,太子还上了皇上的嫔妃,那你说圣祖爷岂不是也戴了绿帽子?遍数古今,也就只剩下了:臭汉、脏唐、宋不清、元迷糊、明邋遢再说我和你可没乱了伦常,大不了到时候你跟了我就是了。”

    李纨明知他一大堆搪塞,料定自己说不过他的,轻声笑道:“罢了,不说这些,外人看不到也就算了,你知道这世上什么最大吗?”

    “当然是皇上。”

    “不对,是孔子。”

    兴儿默然无语,愣愣的再无后话,亲眼看她收拾打扮好,李纨收了帕子,犹豫不决的走到门口:“就算你要来找我,也要妥当一点,我再到庙里上柱香去。”

    之后再无人声,只有风吹的沙沙声音,兴儿闻到了炕上残留的香气,他觉得怎么看怎么讽刺是啊,孔子才是最大的。

    略微惆怅的在庙外找了家店,点了碗刀削面,兴儿正面无表情的吃着,却看到了几个进京的举子,三三两两也有在这儿踏青的,可能是身无分文,住不起外城的客栈,也可能是出来散心的,只听一举人道:“我一同乡说,贡院左右那鲤鱼胡同,都住满了人。”

    “那是,这次春闱大比,不上万,也有几千的。更别说,那鲤鱼胡同,出过故事,说是当年下雨时,有鲤鱼跳了出来,一个穷举子住那,最后成了状元!所以那个胡同大发了,哪一年举子进京,不是人满为患?哎!你们听说了没?这次的副主考有周兴周大人?”

    “听说了,倒是没有不服气的,周大人的那篇百姓足,君孰与不足,堪称大家风范,实乃我辈楷模。他又年轻有为,目今风头正盛,只是这人铁面无私,传说有他的地方,就有灾难,诸位还是小心点。”

    怎么说话呢?怎么说话呢?有我的地方就有灾难?哥们儿的名声这么差?兴儿差点喷出了一碗刀削面,突然又见那王一贴出山来坑蒙拐骗:“诸位举人老爷!想不想买功名啊?老道天齐庙王一贴!铁口直断!妙手回春!一百两银子,三道春闱试题!保你鱼跃龙门!”

    有人不信,也有人讨价还价买了一份过来,兴儿登时面色铁青!难道考题泄露了?捅出来老子还有命吗?到底是真是假?兴儿笑道:“王道长,也给晚生来一份,三十两,我都看见你这么卖了!”

    “老爷爽快!倘若有一道试题是假的,您可以退货,老道三倍赔偿!”

    退货的时候,你都不知道跑哪去了!兴儿抱着万一心态,不得不防,打开一看,第一道试题是论语的“为政以德”他手不自觉抖了一下,径直进了城门,兴儿突然间觉得,那些举子说有他的地方就有灾难,真是说得一点不错

    李纨回到稻香村,贾兰在着手准备了,李纨问道:“你的亲供录过了么?别忘了带考篮,这一去可是要闷十天左右,火盆贡院里应该有。”

    “儿子上回去姥爷家,已在承差局填了亲供履历,可我还是担心考不过,惹得娘亲生气。”

    “别怕,你还年轻,一次不过还有二次,你记住,闱墨案卷尽量少些错字,不要涂抹,干净整洁一些,容易率先提取。还有,考完了拜拜你们副主考,你从此便是他的门生了。最后的诗韵,也不要忘了。”李纨殷切叮嘱,直至贾兰离开,又吩咐素云碧月,在院中焚香祷告,丫头们只以为是大奶奶为儿子祈福,其实只有李纨明白,她还在为今天的事情心慌意乱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193章 科场舞弊、周兴发飙() 
贡院为三进院落,大门三间,东面题“明经取仕”,中间“开天文运”,西方“为国求贤”,当兴儿走进去的时候,见到了两道龙门、文昌槐树、棘墙考棚,他和水璐带领十八房考官祭拜过孔子。然后用金盆洗手,毛巾擦干,解封皇上传达下来的会试考题,可是,当兴儿看到了第一题是“为政以德”之后,眼神登时冷冽如冰水璐慢条斯理的道:“周副主考,考生已搜查完了,本官亲自监督,并无私藏夹带者,火盆、蜡烛俱准备完善,你我各带领各房考官巡视。瞭望楼那儿,以及贡院周边,委派了顺天府和五城兵马司的人,还请周侍卫耐心配合提督。”

    “责任所在,义不容辞,理应如此。”兴儿不动声色的睨着水璐背后的仙鹤补服,可惜,从他的言行举止看不出任何猫腻来,能当到一品大员的份儿,隐藏手段,自是登峰造极了。

    兴儿背着双手走出公堂,水璐已着人传了各房试题,第二道龙门之内的院落,兴儿心绪不宁的来回踱步,传了瞭望楼上的指挥来问话:“你是五城兵马司的指挥使?你应该认识我吧?贵州巡抚陈正风陈大人,与我是故人,他可是你上司的同僚。”

    “周侍卫名满天下,卑职怎会不知?回禀大人,卑职来时,上院的御史大人还悉心吩咐,务必配合贡院监督管制考生,不得出岔子,卑职立刻就点了五城的精锐过来,甚至还和巡街的御史发生了口角周大人,卑职乃景田侯之孙裘良,一切惟大人吩咐便是。”裘良盔甲齐备,作揖打千,话说得非常好听。

    “好!很好!裘指挥,你配合我全心监督考棚,查查有无舞弊之事就可以了。”兴儿挥挥手令他回去处理,心下烦忧,别看裘良官腔打得十足,五城都察院,毕竟不属于他所在的职司衙门,很难调遣他们。而水璐既是水溶的亲弟弟,又是礼部尚书、内阁侍讲学士,朋党繁多,没准,人家已经勾结好了。

    等吧,难说第一道试题是巧合呢?第一场从初九到十一,不但考生心力交瘁,暗无天日,兴儿和十八房考官,巡视、防火等,也没睡过一次好觉。每次看到这些举子抓耳挠腮,有的踢翻了火盆,有的打翻了蜡烛,有的担忧最后一首诗漏了几句,惧怕明天放了蓝榜,刷掉考试资格他就觉得责任重大,而且每次路过各路考棚的过道,也绝对看不到舞弊,除非他长时间停在一个人身边,可这怎么能查出来呢?第一道试题泄露,必然会有人得益连一点点相对的公平都没有了吗?

    第二场从初十二开始,司礼在考棚前拿喇叭大声喊:“锁贡会试第二场,各考生听题:过其祖,遇其妣,不及其君,遇其臣,无咎。”

    这是易经第六十二卦的批评观,兴儿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了,压制着怒火,步伐匆匆的来到公堂,见水璐坐在那儿喝水,兴儿一拍桌子:“水尚书!第三道试题是不是论语颜渊君民论?依我看!这次会试不用考了!”

    他怎么知道?这是水璐的第一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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