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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上位记-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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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了就收了,来不及了,周兴这人神鬼难缠,我今儿个可是领略了,怪不得他能想出摊丁入亩、火耗归公两条计策。他千万不要想到藩库的问题就好了,嗯他应该没那么聪明,终究太年轻了点。管家,叫人照顾好老太太,别冷着了,也别饿着了,汤药,派个伶俐的丫头端过去。”云光的脸色变得很阴沉,穿好官服,便坐卧不安,来回踱了几步,才备轿出去。

    夜里,整个西安城张灯结彩,欢庆钦差,夜夜笙歌,家家箫管,好一个太平盛世。巡抚衙门的花厅,更是高朋满座,推杯换盏,从上到下,有制台、抚台、道台、藩台、臬台、府台、县官包括各地士绅名流,富商大贾,齐集一地。戏台上,来了一出喜气洋洋的打金枝,沸沸扬扬,好不热闹。兴儿背手进来,见此景象,心里便有些不喜,只听司仪一声大喊:“五品龙禁尉、神兵卫千户、钦命陕西宣旨使周兴周大人驾到!”

    这一声如九天震雷,平静了花厅的所有热闹,一行人分出次序,马蹄袖一阵山响,纷纷跪拜:“参见钦差大人!圣躬安!”

    兴儿脚蹬鹿皮小靴,身穿熊罴补服,外套御赐黄马褂,踱进垂花门:“陕西总督云光云大人接旨!”

    云光接了金黄圣旨,见是写着“天下第一总督”,由不得内心膨胀,自忖自己皇恩浩荡,天下无人能及,不然怎会是“天下第一”呢?礼毕,云光推了兴儿上座,四方官员富商皆来恭贺云光,阿谀奉承,马屁连天。兴儿欢笑入座,看向戏台:“你们这地方的小生吼得也忒厉害,哎!这小生如何这般俊俏?”

    几句话说得众人哄堂大笑,陕西藩司衙门承宣布政使陈藩台道:“钦差大人不知,三秦有梆子腔,有秦腔,就是靠吼的!戏子得有力气,看戏的人也得有胆气才是!”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陈藩台到底想说什么,兴儿就事论事:“我就说,这明明是满床笏嘛!昆腔、弋阳腔都这么叫,往年我也在京城听过。好!入乡随俗罢了,到了秦腔这儿,就叫打金枝,连剧情也变了点。哎哎哎!你们说!你们说!这郭子仪的儿子郭暧是什么?!他竟然这么大胆?!敢对公主无礼?!区区一个驸马,这曲子是谁编的?!”

    一番话下来,在座之人勃然变色!周兴要干什么?他是来寻事的吗?因为藩库有问题,多少人都惴惴不安!云光和蔼可亲的道:“戏曲,毕竟是戏曲!而且这是唐朝郭子仪的戏!当然对不上今天的礼法了!我们不过是取个吉利周大人,您看这小生,她是一个女人反串的,此女名叫李四娘,在三秦之地很有名气。周大人的清廉之名、诗词之名传遍天下,何不为她做一曲,他日若是流传千古,我等也沾了福气!”

    你不是流芳百世!而是要遗臭万年了!兴儿边想边喝酒,目光果见台上的李四娘唱完了打金枝,来了一出当空舞剑,月射寒光,凝人心神。有富商叫好,抓了一把铜钱丢上去,只见李四娘长剑回转,翻了几个跟斗,摄神运气,叮叮叮几声!铜钱竟然一个不落的被打了回来!众人更是叫好不已。兴儿收回目光,淡淡道:“嗯本钦差有责上奏,国孝期间,尔等不遵律法!饮酒做戏!”

    连总督大人的面子也不给?在众人脸色难看到了极点时,兴儿话锋一转:“不过念云总督为朝廷出了大力,可以既往不咎,借花献佛,本钦差便赠与这位李姑娘一首诗,拿笔来吧!”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176章 扳倒陕西所有官员() 
李四娘盈盈下拜鞠躬,歇中台下来,换下戏服,身姿在月华映射下,竟也窈窕婀娜,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兴儿看了一瞬,笔下缓缓合成了一首李四娘佩刀质酒歌:

    我闻贺鉴湖,不惜金龟掷酒垆。

    又闻阮遥集,直卸金貂作鲸吸。

    嗟余本非二子狂,腰间更无黄金铛。

    相逢况是淳于辈,一石差可温枯肠。

    欲耕不能买健犊,杀贼何能临边疆。

    未若一斗复一斗,令此肝肺生角芒。

    我有古剑尚在匣,一条秋水苍波凉。

    君才抑塞倘欲拔,不妨斫地歌四娘。

    一首乐府诗洋洋洒洒几百上千字,引经据典,笔力雄健,云光、陈藩台等人称赞的同时,无不是心里一冷,眼神也一冷,欲耕不能买健犊?杀贼何能临边疆?怎么说话呢?!你这个钦差大人是要向我们所有人开战吗?

    李四娘则不然,她看兴儿用贺知章、阮籍、淳于髡等辈来比喻自己,便有知音之感,微微屈身,恬静道:“钦差大人这首诗,是送给贱婢的么?感激不尽。”

    “正是,李姑娘,你剑舞得很好。”兴儿亲自递下去,审视了她一会儿,转身对云光道:“本钦差吃多了喝多了,先失陪一下,各位制台、抚台、藩台、道台、臬台大人们,慢用!”

    “钦差大人请便!”

    兴儿以方便为由离开了抚台衙门花厅,那李四娘回了戏房,房门一开,有一个小生在那儿换行头,若是兴儿看见,定会认出此人正是有过一面之缘的君若吝:“怎么,动心了?人家是才子不假,出口成章,七步成诗,而你是佳人。”

    “君师兄何必说这话,我李家满门,因为文字狱,被皇帝抄家,他是官,是为皇上办事的,我是民,他们都是我的仇人。”李四娘徐徐坐下:“当年从浙江出来,我到安徽黄山,得了一位老先生的摄神运气法,辗转江湖,山西吕梁,陕西秦巴,又得遇师兄传道受业,领衔闻香教。我始终不忘行侠仗义之责,报仇雪恨之任。”

    君若吝擦了擦脸上的粉:“那周兴说的,欲耕不能买健犊,杀贼何能临边疆?何尝不是说到了师妹的心坎上。你若不动情,为何,从商洛一路过来,你都不下手?这周兴不是寻常人,他日必成皇帝股肱之臣,杀了他,正好可以除掉皇帝的左膀右臂。”

    李四娘犹豫了一会子:“师兄,周兴不是坏人,一路上你都看见了,他不是为皇帝办事,而是为老百姓办事。杀了皇帝,有人顶替,杀了他,你哪儿再找这样一个官?”

    “为老百姓办事?有区别吗?陕西上下二百七十三个官员联络富商!瞒天过海!谎报藩库实情!搜刮民脂民膏!敲诈过往客商!周兴办了吗?他敢办吗?”君若吝哂笑。

    “他会的,相逢况是淳于辈,一石差可温枯肠,此等之人,我下不了手。”李四娘丢下脸谱,裙风一摆便出去了,留下了君若吝一脸无语。

    西安城巡抚花厅,一书办仓惶跪在陈藩台之前:“藩台大人!不好了!钦差大人递了牌子,闯进藩库,硬是要查!卑职等拦不住,也不敢拦!”

    “什么?!”陈藩台拍案而起,绝大多数人都慌了,自家人知自家事,陕西藩库确实有问题,万一查了出来,陕西两百多官员,还不得落马?!

    “陈藩台不必着急,本督只说一句,本省藩库的银子,和奏上去的,一分都不差吧?”云光淡然道。

    “不错!是一分都不差!”陈藩台愣了愣,继而恍然。

    臬台大人也恍然大悟:“还是督宪大人高明,藩库是有问题,可他怎么找得出问题在哪里?周兴初出茅庐,哪里是制台大人的对手?!到时候嘿嘿,皇上还会责他一个越俎代庖!擅自越权!”

    陈藩台等人心下大快,继续饮酒作乐。

    兴儿从陕西藩库出来,冷眼瞅着藩司衙门耀武扬威的师爷、书办,神色极度阴沉,陕西藩库怎么可能一文不少?问题在哪里?症结在哪里?要不要查下去?要不要顾后果?!

    “大人,我等停留时日太长了,再不回京述职,上面便要怪罪下来。”贾芸从客栈迎出来。

    “不!我现在不能回去!我想好了,就算拼着一死,我也要捅一捅陕西这个马蜂窝!实在欺人太甚!不但是欺君!而且官商勾结!乌烟瘴气!这么下去!还得了!”兴儿换了便服,安抚了贾芸等人几句,径自出了行辕客栈,来到城门口,可巧又遇见了两个熟人。

    原来是王短腿、茜雪夫妇,从西边做茶马生意回来,一进城,又是一番盘剥,兴儿立即给守卫递了腰牌:“本钦差是皇上钦点出差的,尔等肆意盘剥重金,王短腿、茜雪,你们跟我回客栈,到时便是我的证人!”

    那些守卫赶忙归还了元宝,纷纷下跪:“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不知是钦差大人驾到。”

    “哼!说什么都晚了!”兴儿冷哼一声,雇了马车接王短腿、茜雪进城,他一个人走出郊外,虽是坦然,内心却焦躁不已,如此便耽误了时辰,在驿站拿邸报一看,果然云光参了他一本越权查藩库!皇帝的朱批更是触目惊心:云光上奏周兴越权,尔周兴钦差一月多,玩忽职守,枉顾朕一片苦心,尔居心何在?!责令周兴即刻回京述职!!

    兴儿捏紧了拳头,恶人先告状,第一步,自己失策了!他竭力使自己平定下来,漫步来到终南山一座破庙,见里面有一个蓬头垢面的老乞丐:“今儿个王老板一点也不慷慨,昨儿还赏了我一两银子呢,乐善好施,不知怎么的,就变穷了!”

    王老板富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兴儿脑海一震!那天在座的不就是有大批富商吗?云光的藩库不可能达标,那么钱哪里来?对!肯定是富商预先支付的支票!那云光许诺了他们什么?加上横征暴敛,这不是欺君大罪么?!该从哪儿破局银子,藩库,对!就是藩库!兴儿如醍醐灌顶,迎头拜倒:“老人家,请受弟子一拜!”

    老乞丐抓了抓头发:“你这人可是疯了,贫道虽然出家了,却不是三清道祖,用不着你来拜。”

    兴儿没有多说,放下了几两碎银,在老乞丐眯眼的视线里,回到驿站一看邸报,原来天威对他震怒了!又派了一位钦差过来!兴儿定了定心神,反而有恃无恐!来吧!这次老子要玩一个大的!!!。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177章 兴儿的惊天壮举() 
同样是那个巡抚花厅,云光招了藩台、臬台等官员,以及一大批士绅名流汇聚,准备迎接新来的一个钦差大人。兴儿冠带绸服,谈笑自若的走进来入座,云光皮笑肉不笑:“周大人,本督等人,并不怪罪你!也是你年纪轻轻,不知太多规矩,这次天威震怒,还请万分小心。”

    云光如今是皇上的心腹宠臣,听他一副关心、巴不得自己代罪的语气,兴儿表情感动莫名:“正是正是,我年龄小,不懂世事,正该诸位大人教教我。我已被革去了钦差职位,好在我不是第一次撤职了,左不过一死。”

    “唉!大人言重了!不过是擅自越权,酌情处理,要么罚俸禄,要么革职赋闲,不大可能入狱的。当今皇上洞察秋毫,若是滥杀无辜,便不会有这么多人办事了。”一省最高民政长官陈藩台语重心长、循循善诱、诲人不倦,一副前辈过来人教导后辈的样子。

    兴儿起身敬酒,有板有眼的对诸位大人拜了一拜:“下官晚辈后生,草莽寒门,一介贾府奴才出身,能得诸位大人教诲,感于五内。说到罪名律法什么的,我这几天看了一本书叫做离魂记,正是长安本地的故事,讲的是张倩娘爱上了表哥王宙,无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得完婚。几年之后,在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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