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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上的大宋-第5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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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大家都觉得反正都是看书,用谁的字体印出来的书,看着也没多大区别。

    可这话也就是面上说说,私底下,哪个读书人又不是为了讨好当今朝堂上最有权势的人,而专门购买用他的字体印制的书籍,从而学习他们的字体?

    考科举的时候,你要是不会当朝宰相的字体,用旁人的字体写出来的试卷,都难以得到个好评价。

    这就是现实的文人中的风气,你不屈从,就只有落榜的份儿,管你觉得自己多么清高呢?

    当然,这一点也不只是秦掌柜的能想到,可别的书商,便没有人家秦掌柜的那般有能耐,那些当政的相公的墨宝,不是一个寻常的小书商就能轻易得到的,人家能得到,别管用的什么法子,这就是本事。

    不仅如此,辽国皇帝耶律洪基是非常推崇汉文化的,也鼓励辽国的子民读书认字,学习圣人思想文化。

    秦掌柜的便意识到了辽国的商机,把书卖给了契丹人,每年都去大辽中京大定府贩一趟书,带回来大批的毛皮再卖成了银子,有这样的商业头脑的,人家不把买卖做大了都难。

    杨怀仁想到这里,忽然就把羊乐天说的那位同乡堂叔和辽国联系到了一起,急问道,“你是说,你从你那位同乡的远房堂叔那里,听说了你爹爹的消息?”

    羊乐天又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去,喃喃道,“嗯,那天碰见了这位堂叔,便随意聊起了家常,还有老家的一些事情。

    说着说着,他忽然煞有其事地说,他跟着秦掌柜去辽国贩书的时候,遇见了多年前徒儿那个离家出走的爹爹……”

    “所以你就要去辽国寻他了?不怪他抛弃妻子了吗?”

    羊乐天忙摇头,“不是!徒儿一开始直当那个堂叔是说笑,或者只是看走了眼了,徒儿的爹爹是汉人,为何会在辽国中京大定府那么远的地方出现?

    可堂叔见我不信,便说不是玩笑,他不仅碰见了,而且还打了招呼,说了几句话,徒儿的爹爹还向他问起过,徒儿的母子现在过得是否还好。”

    “所以你听说他还记挂你们母子,便心软了?所以要去辽国寻他?”

    “也不是心软,是……是……”

    羊乐天似乎很为难,“徒儿只是想当面跟他问个清楚,当年他为何抛下我们母子两人孤苦伶仃,自己扬长而去?

    若是他为了更好的生活,那也就算了,徒儿从此只当他是个路人,可若是他也是有苦衷呢?

    比如,比如……他出门之后,被契丹人抓回去做了奴隶?并不是他不想回家,而是他身不由己?

    如果事实的真相是这样,那徒儿这个当儿子的,难道就忍心看着父亲在异族手里受苦而不管不问吗?”

    杨怀仁一下陷入了沉思,像羊乐天的猜想,杨怀仁并不是没听说过,不光是契丹人,西夏人也时常从大宋的边地掳走一些穷苦无力的人口,然后回到本国去,当牲口一样的贩卖。

    这些人被人卖到了番邦,只能做些最底下的活计,生活困苦不堪。

    杨怀仁也是个做儿子的,自然能理解羊乐天的心情,原来以为自己是个孤儿了,如今忽然发现自己的爹爹竟然还活着。

    他以为当年他爹是抛弃妻子离家而去,如今却发现有另一种可能,是父亲被人掳走卖到了辽国做苦力,受尽了人间的折磨。

    他现在想搞清楚究竟当年发生了什么,想去解救深陷苦难之中的父亲,确实是正常的应有的想法。

    杨怀仁拍了拍羊乐天的肩膀,“师父懂了。只是,这事你应该早一点告诉师父,师父又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知晓了此事,一定会带上你,正大光明的去辽国,还会帮助你寻找你的爹爹的。”

    羊乐天激动地两眼泛红,猛然起身跪在杨怀仁面前,“师父对徒儿恩重如山,师父的恩情,徒儿没齿难忘!”

    杨怀仁又一次把他拽了起来,“给你说多少次了,哪里来的那么多礼数,你要再这样,师父可就真觉得你见外了啊。”

    “嗯嗯,徒儿知道了。”

    杨怀仁想起方才羊乐天的话来,又问道,“那你那位老家的堂叔,可知道你爹爹如今在中京大定府做什么?又是住在哪儿?”

    “这个……堂叔还真没说,好像是当时他们见面比较匆忙,我爹爹行为非常小心,好像是害怕什么一般,他们只聊了几句话,他便匆匆离开了。

    堂叔自然不可能知道他在谁家里当了奴仆,更不知道他是做什么活计,只记得当时他腰间缠着跟咱们后厨里厨子们做饭时穿的那样式的围裙,胳膊上还挽了个菜篮子,那一日,他应该是去出门去买菜的。”

    杨怀仁疑惑地又问,“嘶,总不能,你爹爹,也是个厨子吧?”

    羊乐天忽然睁大了眼睛,“师父,徒儿想起一件事来,虽然那时候我还很小,可记忆里还有些印象的是,当年我们村里不论哪一家娶了媳妇,或者长辈们过大寿,都会来家里请了我爹爹去给他们做大菜。

    也就是那时候,我爹爹总是带着刚会走路的我一起去,他做了什么菜,总是先忘我嘴巴里塞一块,让我尝尝。

    他的样子我都记不清晰了,可那个味道,现在想起来竟然还记忆犹新。所以我讨饭讨到了开封府,便想着进一家酒楼当伙计呢。”

    原来羊乐天想成为一个厨子,是他爹爹给了他最初的启蒙影响,杨怀仁安慰地笑了笑,“你放心,你爹爹可能在中京大定府某家酒楼里当厨子呢,等咱们到了地方,师父立即派人去打探他的下落。”

第955章:再会卢进义() 
    翌日使团再出发向北,沿着永济渠行了半日,来到一个土地富饶的村庄。

    此时北方还未开春,但永济渠两岸的庄户们已经开始在田间忙碌,大致是先犁了地,然后在用农家肥养地,一看就是为春小麦的播种做着准备。

    庄户们干活干的累了,便停下来唱些地方特色的小调子,调子杨怀仁倒是不熟,可内容却是极其有意思的,从汉子们口中唱出来的嘛,总是要带点色彩的。

    一曲唱罢,汉子们扶着犁耙哈哈大笑一阵,不远处的大老婆小媳妇的总要红着脸笑骂几句,气氛朴实而热烈。

    杨怀仁也忍不住哈哈笑一阵子,心中好似有什么期待,不时地往远处望,果然远远的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骑马跟在一旁的黑牛哥哥也看到了那人,面露喜色,情不自禁的催马赶了几步,向那人迎了上去,杨怀仁见状也催马赶上。

    等两匹马跑的近了,站在路边的汉子忙侧过身来,抱拳弓身施礼道,“卢进义见过两位哥哥,许久未见,不知哥哥身体可好?”

    黑牛哥哥早跳下马去,一把把这人揽了过来,抱了一下,才笑呵呵地答道,“好,好的很,两年未见,师弟你又长高了不少呢。”

    看这人的一身白袍,便是冀州卢进义了。卢进义说来也是大名府人氏,家住大名府以北五十里的卢家庄。

    杨怀仁这时也走近,翻身下马,跟卢进义见礼。卢进义还是一身干净白袍,比起两年前,确如黑牛哥哥所说,貌似又长高了不少,高度恰好在黑牛哥哥和杨怀仁之间。

    他的身体也比之更加强壮了,这一刻看上去面色红润,容光焕发,看来当地主的日子确实是很养人的。

    杨怀仁道,“知道今日要路过卢家庄,从今早出发,黑牛哥哥就一直念叨着卢进义兄弟呢,这一望无际的沃野,便都是你家的土地了吧?”

    卢进义谦逊道,“小弟也是知道两位哥哥要经过此地北行,昨日不敢去大营叨扰,今日一早,便在这里恭候多时了。

    说起土地,这地方地处永济渠两岸,灌溉十分便捷,加之地势平坦,又是黄河故道,所以土地比之其他地方,是要肥沃了不少,只要上游黄河不泛滥,每年的收成都是有保证的。

    不过这里叫卢家庄,可不都是我家的土地,家父在此地也只有六千余亩旱地而已。”

    杨怀仁笑骂,“凑,你小子说话也不怕闪了舌头,六千余亩,还而已?比我家杨家庄子可大多了。”

    其实要论总面积,杨家庄子可一点都不必卢家庄少,细论还要大上一些,只不过杨家庄子是依山临河,山地丘陵和河滩占据了太多的地方,真正的能种粮食的好地占总比例较少。

    而卢家庄则是一片平坦的平原,几乎全都是肥沃的土地,也确如卢进义所说,只要上游的黄河不泛滥成灾,地处下游的卢家庄就年年都是大丰年,怪不得卢进义官都不做,也宁愿在家当一个逍遥小地主了。

    卢进义不好意思的笑笑,神色却很轻松,虽然他们近两年未见,但兄弟的情谊却从不曾变淡,随意的开些玩笑,也并没有什么要紧。

    而卢进义也只是把杨怀仁当做是个年长了一岁的哥哥,并不会刻意觉得他身份多么高,而失去了原有的亲近。

    杨怀仁本以为卢进义早早再次迎候他们,是要邀请他们去卢家庄一叙,不料卢进义从仆子手里接过了他的白马,马背上还驮着些行礼,说要跟着杨怀仁他们去辽国。

    “小弟在家呆的实在是闷得慌,知道官家命仁哥儿为使出使辽国,便决定跟着哥哥去辽国看看,顺道也能领着几位哥哥在冀州寻找些好吃的美食。”

    黑牛哥哥对此毫不怀疑,只当是卢进义在家呆的烦闷了,所以决意出门去见见世面,跟他问过了他这次出门已经经过了卢太公的同意,便没有怀疑什么。

    杨怀仁从细微之处的观察里,觉得卢进义肯定心里有事,便不动声色的把他拉到身边,悄悄问道,“你小子可别诳我,一定是有别的事吧?”

    卢进义一下就羞红了脸,尴尬道,“哥哥还是那么慧眼如炬,一眼就把小弟给看了个通透。

    实话实说,是家父给小弟说了一门亲事,小弟实在是不喜欢,这才偷跑出来,想跟着哥哥去辽国见见世面。”

    杨怀仁笑道,“说来你也一十又九了,也早该成亲了,都这岁数了还玩逃婚,也不怕下次见了卢太公,他不得拿鞭子抽死你?”

    卢进义一脸满不在乎,“抽死就抽死,哥哥可知道家父给小弟说了个什么媳妇?那是家父的一位故交,早年间还没成家的时候就给未来的子女们定下了这门亲。

    可家父有小弟的时候早,而他那位故交有孩子却相对晚了几年,如今虽说家父这边是有个儿子,而对方那边也是个女儿,但年龄上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

    “有多么大?”杨怀仁听的有趣,便如此追问道。

    “呃”

    卢进义脸忽然露出了些羞红,“小弟几年十九,而那位小娘子,今年才九岁,整整差了十年的年纪。哥哥你说,人家才一个九岁的小丫头,家父就要我跟人家定下亲事,这不是胡闹吗?”

    杨怀仁听罢也一时语塞,想到这年头这种事也不鲜见,老一辈的人就喜欢给孩子定娃娃亲,杨怀仁自己都是父亲那一辈定下的娃娃亲,如今小七也是整天算计着把女儿许给大官,风俗习惯就是如此,杨怀仁也不能说什么。

    只是这事放在卢进义身上,杨怀仁就觉得他爹卢太公有点不靠谱,你定娃娃亲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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