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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上的大宋-第10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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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孩子们很快也吃的一个个的跟大花猫似的,红豆沙沾了一嘴和一脸,吃完了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犹如在比赛一般。

    接下来再开口说还要吃,甚至催着奶奶赶紧再煎一锅,让杨怀仁乐得笑开了花。

    杨母最是开心了,儿子喜欢自己的手艺,连孙子孙女也爱上了自己做出来的红豆糕的味道,这对她来说,不仅仅是欣慰,还有温暖和满足感。

    厨房里人越来越多,韵儿他们见孩子还不回来,便也找到了厨房里,当她们看见厨房里祖孙三代把红豆糕吃的乱七八糟的时候,摇着头也笑了。

    于是韵儿首先加入了消灭红豆糕的战团,仿佛不把红豆沙吃的满脸都是,就不是杨家人一般。

    莲儿她们几个本来还有些矜持的,可见大姐都不在乎仪态了,她们也便没有了顾忌,厨房里一瞬间便变得更加混乱了。

    也不知道一家人吃的红豆糕多还是脸上抹的红豆糕末子多,一家人玩的畅快淋漓,直到杨母都看不过他们浪费食物的时候,才不再煎了。

    “你们几个记得把厨房收拾出来!”杨母佯嗔训斥了几句,才笑眯眯地拉着几个小的准备回去休息。

    厨娘早就退出了主家人的闹腾,杨怀仁这才憋着笑意板着脸,四个老婆一人屁股上来了一巴掌,“老子去睡觉了,你们自己收拾吧。” 富品中文

    

第1853章:官员冗余() 
城内的紧张气氛就像初冬的落叶,很快干枯,然后粉碎,一场冷雨之后,便融进了泥土。

    冷雨之后的城市给人一种焕然一新的感觉,平静的市面上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从新忙碌起来。

    曾经不满现状的许多勋贵都变得老实了,甚至有人把偷漏的税赋主动缴了上来,然后说自己糊涂了,计算错了数目。

    朝中的臣子们也开始检讨自己的言行,官场风气竟也变好了不少,连那些平时拿着鸡毛当令箭的言官们也消停了不少。

    文官们心中,依旧在执着于个人的名誉,像那个当着众人面前臣服于赵,然后喊出了“万岁”的家伙,没等赵煦处罚他,自己在家里找了根绳子上了吊。

    据说他的死状非常惨,舌头伸出来老长,跟个鬼似的。

    不过并没有人觉得他可怜,文人最注重的就是骨气,哪怕在朝堂的斗争中败下阵来,被贬谪到穷乡僻壤的时候,他们也是从来挺直了腰杆子的。

    至于临别时还要赋诗一首针砭时弊,也发些牢骚,也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低人一等的。

    但丢了文人的风骨,那问题就大了,历朝历代都是以忠孝为文人最上乘的品德的,失德在文人心中比丢了性命还要严重。

    而那个上吊的小官,其实也为了自己的名声,既然自己做错了,那就以死明志,表达自己的忏悔之心。

    这样做也确实有用,虽然没有人可怜他,却也为他的妻儿博得了活下去的资本。

    官家也没有进一步把他的罪孽强加给他的家人,其他同僚也因为他的死,没有进一步对他的家人做出什么迫害之类的事情。

    与之相反的,便是当时不畏死,还指着赵的鼻子破口大骂的那位费修撰了。

    费修撰原本只是个从六品的翰林院修撰,做的是些写写画画的杂活,没有什么实权,油水就更谈不上了。

    不过能进翰林院担任修撰的,那也绝对不简单,并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翰林院当差的。

    三年一次的大比,也只有进入甲榜前十的进士,才有机会进入翰林院,其余的人,大都会分派到地方上去做些基层的小官。

    乙榜同进士的,连官职也捞不着,只能在家等着吏部召唤,运气好的等个两三年也能有官当,运气不好的,或者说没有什么关系和门路的,怕是一辈子也进不了仕林。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宋朝读书人虽然也不多,但比起其他朝代来,读书人的比例还是非常高的。

    这也就导致了在科举上,僧多肉少,北宋又是历朝历代里科举取士数量最多的朝代了,士子们的水平也相对很高,可现状是官员冗余的情况已经很严重了,确实没有多少职位可用。

    而进入翰林院的费尘,便是这些人之中的佼佼者了,换句话说,进了翰林院,能接触到朝廷中枢的很多政策和消息,为他们将来的仕途奠定了很强大的基础。

    正常情况,干几年翰林院的职事,然后外放到地方上担任职权职位,只要评价不错,到不了四十岁就会重新回到京城任职,更进一步的话,可能是六部的重要职位,甚至将来会成为某某相公。

    费尘底子本来就好,加上这件事给他博得了不小的名气,尽管眼下还没有被提拔,可书都知道,这小子的将来一片光明。

    特别是将来新君继位之后,他会扶摇直上也丝毫不会让别人觉得奇怪。

    杨怀仁是想偷闲一下的,可惜每次想到大壮的将来,他就忍不住去考虑很多问题。

    比如朝廷的官员冗余问题,几经变法也没有改变,导致朝廷的财政负担日益加重。

    章之前的法子,是打算减少取士的名额,逐渐减少闲散官职的配给,逐渐改变官员冗余的情况。

    这个法子一听就知道不可能实现,天下士子那么多,现在每三年的大比,就已经是上万人争不到二百个名额了,再减少,那些士子们估计会造反了。

    减少闲散官职的配给本来是个不错的法子,可惜皇帝对于有功之人又拿不出真金白银来赏赐,又不想寒了臣子的心,于是总是喜欢送闲官和散职。

    这种闲官虽然没有实际权力,却也从朝廷拿饷,而且绝大多数是一当就当一辈子,也没人敢撸了皇帝御封的闲官。

    更可恶的是有些闲官借着官的名头谋利,让社会制度变得不公平,在地方上引起了很大的不满,而这种不满追根揭底,还是怪罪到了官家头上,这就是不稳定的因素了。

    杨怀仁在这方面并没有什么很好的见地,有些想法,也是后世的办法,在这个年代合不合适,他也不太清楚。

    他很想找个人聊聊,只是又不想让人觉得他想干涉朝政,所以心中苦恼。

    原本如果章是个能听得进去意见的人的话,杨怀仁倒是愿意和他聊聊,可惜现在他们俩搞得不太对付,章又是个非常固执的人,怕是两人见了面,只能剩下争吵了。

    正在杨怀仁烦恼的时候,门房来报,府门外有人来访,说是一个年轻书生,说自己姓费,叫废柴什么的。

    杨怀仁愣了一下,好不容反应过来,问道,“他应该是叫费尘吧?”

    门房也没听清楚,只觉得他不先送拜帖就这么突兀的上门要见家主,有点失礼了,至于名字是废柴还是费尘,他也没仔细听。

    杨怀仁倒没有那么多讲究,务实一点能把事情解决了就好,礼仪上的事情,可以放松一点的。

    而且费尘现在来访,确实让他很疑惑,费尘这种读书人中的佼佼者,应该很在乎礼仪方面的事情,可今日他直接上门,自己也一定觉得失礼。

    可越是这样,也越是说明他可能有急事,所以才不顾礼仪。

    从身份上来讲,费尘和杨怀仁之间那就是隔着七八重山了,严格来讲,一个是文臣,一个是武将,文人和武将来往的例子也不多见。

    何况一个从六品的翰林院修撰拜访左卫大将军,着实有些怪异之处。 富品中文

    

第1854章:费尘来访() 
第1854章费尘来访

    怪是怪了些,不过杨怀仁觉得,只要费尘不是那种为了升官发财而专门来巴结他的人,倒是可以关注一下他。

    对于有些本事的人,杨怀仁向来都是抱着一种欣赏的态度的,就像他能走到今天,也不全是他自己有多大能耐。

    正是因为他身边集聚了很多方方面面的人才为他所用,才有了他现在的成就,没有众星,月亮也是孤单单的毫无光彩的。

    叫人带费尘去了自己的书房,杨怀仁打算见一见这位青年才俊。

    等见到了人,杨怀仁才发现,原来费尘和他的年纪差不了多少,他们应该算是同龄人。

    那一日在朝堂上那个身穿官袍的费尘,总是给人一种老气横秋的感觉,可人家换了常服,一身普通的读书人儒衫打扮的时候,才露出了真正的样子来。

    费尘在门外便先给杨怀仁见礼道,“学生参见齐国公。”

    说着他叉手躬身,把腰弯成了九十度,礼仪做的非常到位,不过费尘口中的成为引起了杨怀仁的注意。

    他没有自称下官,而是自称学生,对杨怀仁的称谓也是齐国公,而不是大帅或者其他的什么,这里边就饱含深意了。

    正常来说,杨怀仁的属下,要么自称属下,要么自称下官,兄弟们私下里就更没有什么讲究。

    自称学生的,还是头一个。说起来如果是学院里的弟子在杨怀仁面前自称学生,那也算是合适,可杨怀仁和费尘之间并没有什么联系,他直接开口便你自称学生,就比较有意思了。

    除非是费尘把杨怀仁当成了一位朝中前辈,比如那些相公们,或者其他的朝中文官中的重臣,下边的年轻读书人或者下官,都可以统统自称是学生。

    可杨怀仁和费尘年纪差不多,如果单纯是在费尘心中按照杨怀仁枢密院参知政事的名头来称呼,这显然太另类了。

    他称杨怀仁齐国公的称谓也很少见,现在称呼杨怀仁,一般都是大帅,作为目前大宋军职最高的人,别人称呼他为大帅最正常不过。

    当然也有人还在喊他王爷,尽管杨怀仁这个王爷是虚的,可出于对杨怀仁的尊重,这也是一个刻意抬举他的叫法,其实也没有什么问题。

    费尘特立独行的称呼杨怀仁新的实际的爵位,就显得很新鲜了。

    杨怀仁一时也搞不清费尘是个什么性子,这次来拜访又是有什么目的,所以也并没有把自己的疑惑放在脸上,而是故作沉稳的样子,抬手示意他进来坐下。

    既然费尘自称学生了,那么按照惯例,杨怀仁这个当了先生的必须要先问对方的父母来客套一下。

    这也是杨怀仁来了大宋之后学到的了,大宋以仁孝立国,把孝道看的比什么都重要,长辈和后辈见面后最开始的寒暄,也总是问候父母的客套话,即便明明知道人家父母是个什么情况。

    杨怀仁自然不能免俗,该有的礼节和客套自然少不了,从费尘口中得知,费尘老家在江南,祖辈曾经做过地方上的县官,后边几代也一直诗书传家,但却过着清贫的日子。

    杨怀仁心道,照这么说来,这个费尘还是个寒门出身的官员,能在科举考试中进入甲榜前几名,也确实不容易。

    杨怀仁刚从江南回京,自然有很多关于江南的话题,杨怀仁说了很多,从美食到美景,还有风土人情和乡间趣事,费尘几乎都能接上话,而且对答的也非常体面。

    杨怀仁说这些,其实也是一种试探了,如果费尘来拜访他真的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他自然会首先引起话题。

    如果他只是单纯以尊敬杨怀仁的借口来拜访一下,那杨怀仁也不会特别重视他了,随便和他聊聊天,打发了便是。

    但杨怀仁从他的神态里,察觉出一些东西,费尘肯定是有话要说,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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