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驻马秦川-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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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国亭先找到马飞,又和马飞一起,找到赵二虎。三个人躲在营方的一处暗角里,李国亭把这些天来受到张奉天的陷害和欺负一事,原原本本地告述了马飞和赵二虎。

    赵二虎听后,马上沉不住气了,他开口就说:“大哥,那小子一看就不是个好人。他敢欺负你,那也是欺负我和二哥,咱们就是不能咽这口气,好歹我们兄弟也杀过――。”赵二虎嘴里的那个杀字刚出口,就被马飞伸过来的手悟住了嘴。

    马飞紧张地身前身后瞧瞧,确认没人,这才松开了捂在赵二虎嘴上的那只手,责怪到:“三弟,小声点,你想害死我们啊。”

    赵二虎这才意思到自己说话不看地方,他吓的一吐舌头,转动眼珠,也向四处看看。当他看到没人时,才稍稍抒了口气。

    “妈呀,我这人就是粗,不是二哥提醒,我差点给咱们惹事。”赵二虎说道。

    马飞不满意地瞪了赵二虎一眼,说道:“三弟,你这人就是有前手,没后手。说话也不看看场合,这是什么地方,军营啊。我们做的那件事,那也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事,那是犯法的事,要是让人听到了,到警察局告了密。三弟,我们三个不都得被定个绑架杀人之罪?还不得搞掉我们的脑袋,真有你的。”

    “是是,二哥你说的对,我以后不乱说了。”赵二虎说道。

    李国亭也向自己身后望望,没有发现什么动静,就问马飞:“二弟,你经验比我和二虎都多,你给出个主意吧。”

    马飞一只手托着下巴颏,眼珠一转,小声说道:“张教官欺负大哥,我们也不能不啃声。要是不啃声,他就以为大哥没什么势力,好欺负。现在的人都是欺软怕硬,我们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我们一定要教训教训这个张教官,让他知道大哥不是好欺负的。不过张教官这人我清楚,这家伙从军校毕业,还参加了督军府的特训班。”

    “什么是特训班啊?”赵二虎问道。

    “特训班就是专门给各个连队培养军事教官的。”马飞说道。

    “噢。二弟这些事你是怎么知道的?”李国亭问道。

    “我是听我们排的那个教官说的。听说他们那个特训班是洋人教官教的。我们弟兄三个加一块打他,恐怕未必能打得过他。听说这张教官和咱们那个被调走的猪头连长关系不错。猪头连长被调走,起因还是因为我们弟兄三人挑起的那场群架。我怀疑,大哥被张教官欺负,说不定跟猪头连长有关。”马飞说道。

    “嗯,二哥说的对,有可能是猪头连长教张教官这么做的。”赵二虎说道。

    李国亭想了一下,说道:“有可能,我没得罪张教官,他怎么老跟我过不去。”

    “这事,我看这么办,过两天,我们找个机会,我们如此这般,这般――。”马飞把李国亭和赵二虎两人的肩膀拢过来,三人头贴在一块,商议起来。

    三天后,新兵连又迎来了一个周末。每个士兵又可以洗澡,下馆子了。

    这天的傍晚,如勾的月儿早早地挂在了天空里。银色的清辉布满整个墨水湖。热浪夹裹着墨水湖岸边的带有潮湿的腥气气味的暖风,向新兵连驻地徐徐吹来。沿着营房围墙种植的柳树,摇曳着长长的黛绿色的发辫在朦胧的月光下飘拂,晃动。

    一辆黄包车从营房前面的大道奔驰而来,在营房的门口停下来。

    一个人从黄包车里走出来,晃晃悠悠地走向营房的大门。

    站岗的哨兵见是新兵连的张教官,看他又喝的醉醺醺的,没拦他,就让他走进去。

    张教官摇摇晃晃地一边往前走,一边哼着小寡妇上坟:

    “二十一岁的小寡妇,扫兴没神儿

    思想起奴家好命苦

    过了门子犯了白裙儿

    死了这个当家的人儿

    过了门子九十二天他没骂过奴家一句儿

    难为他耐性儿,是个好脾气儿

    昨夜晚做了个梦啊

    他来要铜子儿

    怒想接三天儿我就去圆坟儿。”

    哼着哼着,张教官就走到营房一处黑暗的拐角。

    他的身后,突然闪现出几个人影,那几个人影悄悄地跟在他身后。

    “带上一块包头啊,不――。”

    张教官那声“不”字还没唱完,一个敞开口子的麻袋就落在了张教官的头上,很快,麻袋便把张教官套了个严严实实。

    也就在同时,三个黑影从墙角的暗处闪出来,他们手里各持一截棍子,扑上来,抡起手中的棍棒,对着装进麻袋里的张教官就是一顿猛揍。“噼里啪啦”一阵棍棒,打的张教官蜷缩在麻袋里,不停地喊救命。

    不一会功夫,在那三人的棍棒群殴声中,张教官躺在麻袋里,没动静了。

    三个人一人又踢了张教官一脚。就在这时,其中一人发现前面有人走来,便扔下棍棒,和另外两人朝后面营房的黑暗处跑去。

第五十五章 再出难题() 
“张教官昨晚被人套在麻袋里,打了。”

    这消息很快边传遍了整个连队。那些被张教官平日里欺负的士兵,闻听此事后,背地里个个喊好。

    连长朱排山却大为光火。他管理的连队竟然有人敢打教官,这还了得。于是,他把三个排长招来,紧急开会。当场宣布各排都要详细追查,看是那几个士兵胆大包天。敢违抗军纪,殴打教官。

    同时,朱排山还成立了一个调查组。发誓,一定要把这几个殴打张教官的士兵捉拿归案。以正军法。

    这件事查来查去,也没查出个头绪。那天是个礼拜日,出去逛街的士兵很多,有的结队而行,有的单独而行。当张教官晚上回到营房时,那一阵,营房的路上竟然没有士兵出来活动,只有他一个人。何况,打他的时候,他的头上罩着个破麻袋。他也没有看清是什么人打他的,是几个人打他的。不过,从打他的动静来看,肯定不下两个人。

    究竟是什么人下的狠手,在半路上伏击他,张奉天真还没猜出来。虽然,他有点怀疑李国亭。但他又没证据证明这件事就是李国亭干的。只好,把这颗苦果吞到自己肚子里去。

    一晃一个月过去,调查组还没查出个头绪,怀疑过很多人,这其中也有李国亭。他们还把李国亭叫到调查组问话。甚至故意恐吓李国亭,说,有人说他对张教官不满。私下报复,叫人合伙打了张教官。

    李国亭失口否认,并说,自己那天下午也去外面买了日用品。有买的东西为证。而且自己还在一家小酒馆里喝了许多酒。有酒馆老板和同班的士兵做证。根本不可能打什么张教官。

    调查组从李国亭嘴里没问出什么。又找不到确凿的证据。连长朱排山见没查出个什么来,又见被打的张教官住了一段医院后,也康复归队,也不想在新兵连最后的日子里,把这件事搞的沸沸扬扬,对自己升官不利,就把调查组解散了,至此,痛打张教官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

    十月已过,炎热的天气开始转凉。汉口这个地方,短暂的秋天开始降临。营房里那两颗高大的梧桐树上,知了浅唱起秋天凉爽的情歌。蟋蟀从墙角和路边的草丛中一蹦一跳,也唱起自己的情歌,寻找起自己的伴侣来。

    团部下了通知,下个礼拜,新兵连就要解散,所有参加新兵集训的士兵,都要重新进行分配。

    通知一出,新兵连就热闹起来。大家互相拜同班,认老乡,结兄弟。新兵训练任务也停止了。有些士兵就聚集在操场上狂欢。有人把军帽摘下来,扔到半空中,有人互相拥抱。含着眼泪喊着对方的名字。

    李国亭也和四班的张小桐、董亮结成了好朋友,这两个班友,都对李国亭很好。曾经在新兵训练过程中都帮过李国亭。

    只有一个人没和这些新兵在一起狂欢,他躺在自己的营房铺位上,偷偷的流泪。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马飞。

    说来也奇怪,马飞从小长在帮会加商人的家庭里长大,从他爷爷起,就给帮会做事,也在帮会任职,他们家也算得上是当地的一个大家族。光他爷爷就娶了七房太太。他父亲就是三房太太所生。而他父亲,后来也加入了青帮,还在青帮里当了头目。他们家不仅帮帮会做事,在帮会任职,还开了许多商铺。他父亲跟他爷爷一样,虽没娶七房姨太,但也娶了五房姨太。而马飞就是最小的那个姨太所生。也最得父亲宠爱。

    后来父亲在帮会争斗中被杀,他家被帮会成员洗劫一空,马飞在家人的掩护下,这才逃出来。

    在家里的时候,马飞风流倜傥,又受父亲宠爱,所以个性很强,处处喜欢高人一头,不过,他也曾私下恋过一位比他大好几岁的丫鬟,那丫鬟名叫翠儿,长的冰清玉洁,面容娇美。因翠儿勤快,被马飞的母亲要来,照料还未成年,且调皮捣蛋的马飞。

    马飞起初不喜欢她,过了一段日子,在翠儿的精心照料下,马飞渐渐觉的自己已经离不开这个‘姐姐’了。又过来了一段时间。马飞又从生活上的离不开,到精神上有了一种莫名其妙的依赖。后来,他也感觉出来,好像是他看过的那本名叫红楼梦书里说的贾宝玉和秦可卿那种感情。那时候,年小的他,还不知道那就是一种初生的、朦胧的、不清楚的爱情。

    有一天,发生了这样一件事,那天,马飞的父亲去远方办事去了,回不来,他的母亲又回了娘家,看望生病的父母去了,走时,没有带马飞,还是把马飞留在自己家中,交给丫鬟翠儿照顾。晚上,二姨妈突然来访,虽没见着马飞的母亲,但见马飞在家,也就在客厅里小坐了一会。马飞最爱听这个从城里来的姨妈讲鬼故事给他听,于是就缠着二姨妈,非要她给他讲鬼故事。二姨妈经不起马飞纠缠,就给马飞讲了一段聊斋里面的画皮鬼故事给他听,听完故事,马飞吓的也不敢独自一人睡了。

    等二姨妈一走。马飞说害怕,就缠着要翠儿跟他一起睡。翠儿没在意,想他是个小孩子。何况,马飞又是自己伺候的小主人,就答应陪他睡。

    翠儿并没有和马飞睡一个被窝,而是单独盖了一床被子,身穿粉红色的内衣,躺在床边。

    马飞身上盖着他的被子,脱光了衣服,只穿了个裤衩,睡在床里面。

    马飞其实并没睡意。他虽然听了二姨妈讲鬼故事,心里有些害怕。可当翠儿姑娘睡在他的身边的时候,他却突然感觉不害怕了,反而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情。事实上,那就是一种原始的最初的异性之间相互吸引的性冲动。

    马飞撩起蒙在头上的被子,偷眼观瞧身边的翠儿,发现翠儿脑后那两根长长的又黑又亮的发辫搭在他的被头上,从发辫上飘散着一股淡淡的清香。那股清香,像冰片和樟脑,让人一闻就醉。

    于是,马飞心里开始荡起春漾。他借故自己一个人不敢睡,非要钻进翠儿的被窝里。翠儿并没在意,以为马飞真的害怕,就让他赤身钻进了自己的被窝。

    马飞刚钻进翠儿的被窝,就被翠儿身上发出异样的香气吸引。他故意装作还害怕的样子,就往翠儿的怀里挤。挤的翠儿不好意思起来。红了脸。

    那天晚上,睡到半夜,马飞再也忍不主了,第一次爬到一个女人的身上。翠儿也没声张,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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