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驻马秦川-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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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土匪,土匪,你们要干什么?”老头牵着马缰绳的手发着抖,说着。

    李国亭把手里的匕首使劲往老头的腰眼部位顶了一下,锋利的刀尖,刺破了老头的夹袄,直顶到里面露出的粗布衬衣上。

    “老实点,听我们的话,别乱说,跟着我们走,就不杀你,敢吱一声,一刀结果了你。”李国亭对老头说道。

    “我听。我听,跟你们走就是,可千万别伤害小主人啊。你们说什么。都听。”老头服起软,对李国亭说道。

    “走,牵着马,往这边的路上走。”李国亭继续用匕首顶着老头的腰,指着旁边的一条窄窄的田间小路,命令到。

    就在李国亭逼着老头把马牵过来,往旁边那条他们早已选好的田间小路上走时,埋伏在一边的赵二虎快速地跃起身,一把就把骑在马背上的冯家小公子冯登科拉下来。紧接着,还没等冯登科喊出声,就把李国亭给他的那块白布硬塞进冯登科的嘴里,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早已准备好的裤腰带缠在冯登科的双手上,反背着,绑起来。

    “大哥,好了。”赵二虎头上冒着汗,双手紧握着冯登科手上的裤腰带,对李国亭说道。

    “走,快走,往前走。”李国亭说道。

    他们刚走过村子,后面,在村头一直观察情况的马飞就赶了上来。

    “大哥,前面一切正常。”来到李国亭身边,马飞小声对李国亭说道。

    “好,我们快走。”李国亭说道。

    三个人借着夜色的掩护,押着这一老一少,就来到离村庄不远的一处废弃的,长满荒草和荆棘的砖瓦窑。

    进了黑乎乎的砖瓦窑,李国亭命令那老头坐在地上,让马飞解下自己的裤腰带,把老头的双手也反绑起来。嘴里塞上布条。不让他出声,让后,把手里的那把匕首交给马飞,让马飞看着老头。又过去帮赵二虎把冯家小公子推进砖瓦窑里。

    受了这场惊吓,冯家小公子哭泣起来。他身体蜷缩着,发着抖,依靠在老头的身上。

    干完这一切,李国亭额头上也冒出了汗。他还是有些害怕,毕竟这是他生平第一次干这种事。心里没底。他有些不放心地走出砖瓦窑,躲在窑口,四下张望了一番。看有没有人发现,或者有什么人跟来。

    砖瓦窑外,除过晚风吹动荒草引起的‘哗哗’声,再没听见其它什么声音,远处,夜幕下的村庄恬静而沉寂,炊烟从村庄里升起,偶尔也会传过来几声狗吠和老牛的‘哞哞’声。

    李国亭这才放下紧张的心,重新走走进砖瓦窑。他把马飞拉过来,小声问:“二弟,下一步怎么办?”

    马飞说:“大哥,我都想好了,那个小子的马背上有书籍和纸张,还有笔。我写上一封信,让二虎给他们家送去。管保他们乖乖地把银元送给我们。”

    “灵吗,兄弟,这事我可没干过,这是第一次啊。”李国亭说道。

    “放心吧,大哥,他们会把银元送来的。我们拿了银元就走。鬼知道是我们干的。”马飞胸有成竹地说道。

    很快,马飞就从冯家小公子骑着的那匹马背上的褡裢里,取出纸张和毛笔,又摸出一截蜡烛和洋火,躲进废弃的砖瓦窑里面,写了一封敲诈信,交给站在砖瓦窑门口的赵二虎,叮嘱到:“三弟,你乘着天黑,溜进村里去。把这封信放到冯老财家的门口,放完,就赶紧回来。记着,别直接往这里走,你到外面绕一圈,看看后面有没人跟踪,没人跟踪,再回来。”

    赵二虎把那封信揣进怀里,说道:“二哥,你就放心吧,这点小事,没问题。准办好。”

    李国亭也走过来,拍了一下赵二虎的肩膀,说道:“三弟,千万留意啊,办完,快点回来。”

    “嗯,大哥,放心吧。我走啦。”说着,赵二虎就告别李国亭和马飞,一猫腰,从砖瓦窑跑了出去。

第二十四章 祸从天降() 
冯世友家住在村子的中央一个公共土场边上,他们家在城关村算不上最富有的,充其量就是个富农。自有几十亩地。顾着三个长工和一个老仆人王守林。日子过的还算富裕。

    这天早晨,冯世友像往常一样,叮嘱老仆人送儿子进县城学堂读书一定要照顾好儿子,还再三说一路上多加小心,放学了不要在路上多耽搁,赶快回家。

    老仆人发现主人今儿个怎么了,说起话来没完没了,就像是果真要发生什么事一样。这让他一直不解。这两年,冯家小公子去县城上学堂,几乎都是他每天早晨送去,中午在学堂吃午饭,有时候,也领他到学堂斜对面的一家饭馆吃点,那都是冯家老爷吩咐过的,钱也是冯家老爷给他的。下午,学堂放学,他把小公子接上,一起回家。从来没有发生过什么事情。

    虽说这些年世道较乱,外面到处在打仗,兵、匪横行。但,大竹这边,还算安宁,兵、匪祸害地方百姓的事情少有发生。所以,大家到不是对治安很担心。日常,从城关村去县城里做买卖的人也不少,基本都是早上进城去,傍晚从县城回来。从来没有在这条距离县城很近的路上发生过什么事情。

    当然,老仆人不理解,冯世友可不是这样。这天早晨起来,他就觉得自己右眼皮老是跳个不停。最迷信的他,相信民间那句传言:左眼跳,进财宝。右眼跳,招灾祸。这一大早起床,右眼皮就跳,看来不是个好兆头。

    等到老婆做好早饭,一家人吃完,到了该送儿子冯登科去县城学堂读书了,老仆人王守林像往常那样备好鞍马,把小主人要带的学习用具装进马背上的褡裢里,再把小主人扶上马,准备出门的时候,冯世友突然觉的自己心慌起来。那心里就像被抽空的皮球,空的难受。

    看到仆人王守林像往常那样牵着马缰绳,送儿子进城,他就像个爱唠叨的老太婆,不住地叮咛老仆人王守林,一定要看好儿子,要早点回来。

    直到王守林用他那沙哑的声音保证安全把儿子送到城里,安全地把儿子送回来,冯世友这才放下心,回到自己家里。

    这也难怪他这么小心,冯登科是他唯一的儿子,又是他晚年得子。他自然把儿子视为自己的掌上明珠,容不得半点闪失。年青的时候,他的媳妇身体不好,一直没有生育,到四十岁上,才生了这么一个聪明伶俐,宝贝的像金子一般的儿子,能叫他不高兴吗。

    儿子走后,一上午,冯世友都感觉自己那个右眼皮跳个不停。这让他厌烦,就找来一颗大点的花椒,按在眼皮上,据说,那样眼皮就不跳了。

    老婆看出冯世友心神不宁,就问:“当家的,你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不舒服吗?”

    “哎,不知咋回事儿,今儿个眼皮皮老挑,心里慌的很,该不会出什么事吧。”冯世友对老婆说。

    “眼皮跳,那是你没睡好,乱想个啥子。咱家会出个啥子事。你去睡一会,就好了。”老婆对他说。

    “睡不着,还睡呢,心也慌的不行,我就担心娃儿去县城,别出个啥子事了。”冯世友说道。

    “娃儿会出啥子事,都好好地,那是你乱想。走,我陪你睡会去。”老婆连推带搡地把冯世友推回内室。

    一天很快就过去了,旁晚时分,天色黑下来了,还不见老仆人和儿子回来,冯世友有些坐不住了,就对老婆说:“这么晚了,守林和登科还没回来。咋搞地吗?”

    老婆抬头看看天空,也皱起眉头,脸上带着凝重的神情,对冯世友说;“老头子,你去看看。就是啊,往常,他们早回来了。今儿是咋会子事。”

    冯世友踱步出了院门,来到村口,焦急地东张西望的等了好大一阵,也没见到老仆人王守林和儿子冯登科的身影。村里早晨进城做买卖的人都陆续回来了,看看,村前通往县城的大路上,行人稀少起来。冯世友越发担心起儿子来。

    “咋个弄地些,搞个啥子鬼,这么晚了,还没回来,天都黑的了。你个王守林,跑那里去了,看老子晚上不好好收拾你。”冯世友责怪着老仆人王守林,又向回村的人打听,路上看见他们主仆二人没有。回村的人摇摇头,都说没看见。

    于是,一脸无奈地冯世友心神不宁地在村口又等了好一阵,也没见着两人身影,只好垂头丧气地回到了自己家里。

    一进院子,老婆就迎上来:“回来了没有?”老婆焦急地问。

    “回来个鬼。这个王守林,搞他妈个啥子,把娃儿带到那去了,这么晚了,还不回来,看他回来,老子非骂他不可。”冯世友气哼哼地说道。

    两口子又守着煤油灯,等了两个时辰,还不见儿子回家来,就坐不住了。冯世友起身就捧着煤油灯往外走,走到大门口,伸手拉开院子的大门,一低头,就发现地上有一个白色的东西,便弯腰拾起来,借着手上捧着的煤油灯一看,是一封用毛笔写的信。信的封面上写着送:城关村冯老先生亲收。没有下款。

    冯世友就感到疑惑,他抬头四下看看,也没见送信人的人影,便站在大门口,拆开那封信,就着煤油灯低头看起手上的那封信来。

    信是这么写的。

    “冯老先生钧鉴:

    我们是华蓥山下来的土匪,路过贵村,缺少盘缠,特向你借大洋五十块。希望贵老先生,不自吝惜,尽快将五十块大洋筹齐,包好,一更前,放入村南边靠近竹林边的一颗老榆树下。

    你儿子在我们手上,若要想保住你儿子的性命,就不要报官,更不能派人跟踪、盯梢、偷看。你要不遵守上述条件,明天早晨,就到村外的稻田地里,收取你儿子的尸体吧。我们说话是算数的,你要按照我们说的去做,我们保证不伤害你儿子的性命,明天早晨,你儿子就会安全回家。

    想要你儿子的性命,就照我们说的快去办。

    信无下文,结尾也没留签文。

    读完这封信,冯世友喊了一声;“我的登科娃子。”眼前一黑,一下子栽倒在门口,昏死过去。

    “老爷子,你咋啦,出啥子事了啊。老爷子,你醒醒啊。”听到门口响动声,冯世友的老婆匆忙跑到大门口,一低头,看见冯世友到在地上,手里捧着那盏煤油灯也打翻在地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赶忙喊起家里的人来:“快来人啊,老爷子昏过去了。”

    冯家院子里还住着他们顾的三位长工。这天傍晚,长工们才从地里回来,正准备吃晚饭,听到大门口传来东家老婆的喊声,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放下手中的饭碗,从后院的住处跑了出来。

    “东家怎么了?东家怎么了。”三个长工围在老东家身旁,问。

    “我也不知道啊。你们老东家刚出来,就摔倒在地上了。呜呜――。”老婆哭起来。

    一个年长的有经验的长工,上前扶起冯世友,又是掐人中,又是揉太阳穴,不一会,冯世友喘了一口气,苏醒过来,刚睁开眼睛,就张手哭喊道:“我的儿子,我的儿子――。”

    “儿子?我儿子发生什么事了啊。”冯有才的老婆止住哭声,赶忙抱住冯有才问。

    冯有才把手中那封信摇了摇,哭喊到:“他被土匪绑去了。我的儿啊――。”

    老婆一听,身体一歪,也瘫软在地上。

    长工们帮忙,把老两口扶进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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