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饥荒年代[末世]-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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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茵茵抓了抓自己的裙子,嗫嚅:“我没说过……”你懦弱。

    这个淳朴的小姑娘,根本就不知道这个时候自己能说什么。刚刚也只是一时冲动,才敢做出那样的行为来。

    “我的表现比我想象的还不堪呐!”田之焕把布包拿起来,迎着春天的暖阳,对田茵茵道:“我必须多谢你,是你让我从噩梦的桎梏里走了出来。”

    “我想,找出那个凶手的关键,其实一直都在自己身上。”

    “啊?”田茵茵茫然了。

    田之焕微笑不语,看着人群里的精英男:“走吧,我们去‘报案。’”

    被田茵茵厉声“训斥”了一番之后,他幡然醒悟,对于现在的他来说,最重要的从来就不应该是他自己,而是他的儿子。

    冷静下来之后,他才发现,其实那么多的凶杀,都只围绕着一件事情——

    “田之焕,我爱你。”

    “iloveu”这句原本属于情人间的甜蜜爱语就像一句最恶毒最恐怖的咒语,让他痛苦不堪,也让他在过去的两年多时间里,对那么明显的线索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现在,我赎罪的时刻到了!”

    田茵茵发现自己跟不上对方的思路,只能傻愣愣地跟着田之焕走出屋子,看着他来到水井边,与一个长得很好看的、很像城里人的男人交谈,然后,他们跟着田之焕到他的屋子里谈论了起来。

    “茵茵,不如你先跟你爸妈回家吧!”田之焕这样跟她说。

    “啊,好、好的。”田茵茵也觉得浑身不自在,朝屋子里的羊羊哥他们告别,田茵茵便到水井边找到了围观的田维和郑英兰。

    “妈,我和之焕哥说好了,我们回去吧!”

    郑英兰看看手表:“哎呀,都快下午四点了,得赶紧回鱼塘做饭才行。”

    一边走,她一边问女儿:“怎么样,之焕他的态度怎么样?”

    “挺、挺好的。”田茵茵支支吾吾,她该怎么跟她妈说呢?

    “哎呀,你这笨女儿,挺好是个什么好法?”

    “就是,很和蔼,对人很亲切。”

    “那他有没有说下次和你见面的事。”

    田茵茵脸红了:“没、没有。”

    “真是的,你应该——哎?”郑英兰话说到一半,忽然抬起了脚,发现黏糊糊的一鞋底的红油漆:“作死了,谁这么缺德在大马路上刷油漆?”

    田茵茵低头一看,可不就是,还是刚刷不久的,完全没有干,散发着刺鼻的气味。

    也是刚刚郑英兰和她谈话太过投入,没留意一不小心就踩上了,前面背着手走路的田维就没踩上。

    “写的是什么呀?”郑英兰嘀咕。

    闻言,田茵茵下意识地扫视了一遍红色的字迹——

    它清爽冰凉,深邃无底。

    它阴沉黑暗,像无梦的睡眠。

    它的深处,昼与夜合为一体,歌声与沉默没有区别。

    来吧,到我的湖边来吧,如果你要跃向死亡。

第88章 下一个目标() 
“也就是说,那个凶手,极大可能是你认识的人,甚至是,爱慕着你的人?”综合着田之焕提供的信息,周淙淙推着鼻子上的眼镜,慢慢地推测着。

    “原本我以为杀了那么多人而不被发现的应该是一个男人,但是或许是一个女人。”男人的力气大,容易处理案发现场的痕迹,也更加心狠,他一直以为是自己无意识间得罪的男人。田之焕苦笑:“不是我自夸,我从小女人缘就很好,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总是不能长久而已。”

    “张蓉蓉之所以会被杀,是因为她在过去的几天里,曾经多次对你示好。”

    “我们也从她屋子里的沙发底下,搜到了代表着‘死亡预告’的诗歌。也就是说——”

    “那个凶手,现在很可能就生活在田家村里。”

    “可是村里现在的人口并不少。”叫来帮忙的村长田正权说道:“去年回来的村民、来投靠的亲戚,政府安置在我们村的流民、还有自己走来这里的……虽然也死了不少人,可是人数还是不少的……”

    “你再想想,这些日子以来,村里面有哪些你见过的熟面孔,或者是近段时间突然出现在村子里的你认识的人,尤其是女的,男的也无妨,你觉得有可能是凶手的,都跟我们说一下,我们逐一排查。”追踪多年的案子终于有了巨大进展,周淙淙不介意用最笨拙但最踏实的方法找出凶手。

    田之焕再度苦笑:“我认识的人很多啊!村子里一大半的人我都认识。”毕竟是从小长大的村子,就算十多年时间没待在村里生活过了,现今村里搬出去居住的人纷纷从城里回来,认识的人就更多了。

    这样逐一排查,也不知道需要花费多少时间。

    而这段时间里,也不知道那个凶手会不会离开村子,会不会……对其他人下手。

    “人很多也要写出来。”周淙淙的眼镜划过一道冷光,“这个凶手一年前的作案频率是三个月杀一个人,而距离上一个受害者被杀,到张蓉蓉遇害,却不到半个月,也就是说——”

    “凶手作案的时间间隔缩短了!”任非凡接口。

    “没错,”周淙淙点点头,“我们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致使凶手出现了这样的心理变化,但是大家最好做好心理准备,下一个被害者的出现,可能就在这两天。”

    “周警官,你说真的?”田正权毛骨悚然,“村子里人来人往,一个女人,没那么容易杀人吧?”

    “我没有说笑。”周淙淙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神色严肃。“所以就算很麻烦,我们也必须加班加点把那个人找出来!”

    “我想,或许不用那么麻烦。”一直坐在一旁静听不语的田原远忽然出声:“排查一下村尾西北方的那个区域,或许就能找到凶手了。”

    “怎么,你有什么发现吗?”周淙淙眼睛一亮,他就知道之前在外面的时候田原远发现了什么。

    田原远迟疑了一下,然后慢慢地、坚定地点了点头,“有一点。”

    要是他的感知没有出错的话,早上从那个方位传来的深重恶意,应该就是来自“那个人”。

    ***

    “这是什么?”田梅梅从田茵茵的裙子口袋里拿出一张纸片,好奇地念道:

    “他们喧闹争吵,他们猜疑失望,他们争辩着却总是没有结果。

    让你的生命融到他们中吧,我的孩子,就像一束明亮的光芒,使他们欢欣而静谧。

    他们的贪婪和嫉妒是残酷的,他们的言语,如暗藏的刀,渴望饮血。”

    “嘿嘿,谁送给你的呀大姐?”念完后,田梅梅奸笑。

    田茵茵茫然:“我不知道啊,我的衣袋什么时候有这个东西的?谁塞给我的?”她今天穿着一条及膝的a字裙,前面的两边各有一个口袋,她回村的时候,因为紧张,捏了这两个口袋好几次,那时候好像什么也没有在里面啊……

    想来想去,这张纸大概是她去井边找爸妈的时候,人多的时候被人塞的吧!真奇怪,为什么要塞这样的东西给她呢?因为很小的时候就已经跟随爸妈到外面居住,田茵茵在村里认识的人很少,同样,村里认识她的人其实也不多。

    所以她感到特别奇怪。

    “切,我还以为是之焕熟男送给大姐你的情诗呢,不过也是,谁会送这样的情诗,内容也太奇怪了!一点都不浪漫!”田梅梅失望地把白纸放到一边。

    “不奇怪啊!”田宝峰懒洋洋地躺在家里的沙发上,扬了扬手里的书——《泰戈尔的诗》。

    “那是《小小天使》里面的诗,特别优美的好吗?梅梅姐你真没鉴赏力。”

    “你不说我还真不知道是泰戈尔的写的诗歌呢,感觉好邪恶的感觉,有种不详的预感。”田梅梅的话一出,田茵茵就是一怔,不知道为什么,妹妹的话让她想起了从村里回来的马路上,那些红油漆书写而成的两句诗。

    总觉得,和这张纸片上的几句话一样,特别的……奇怪。

    甩甩头,田茵茵把萦绕在心头的怪异感给甩掉,就听到田梅梅托着腮在一边唉声叹气:“你说这个世界上的好男人是不是都搞基去了?虽然我是很羡慕那样跨越性别、跨越世俗眼光的爱情,但是我也渴望那样的爱情呐……”

    田茵茵叹气:“梅梅,你一个女孩子怎么老是这样子说话?以后怎么嫁得出去?”

    “大姐,你别理她,在羊羊哥的鱼塘的时候,她就怪怪的了。”田宝峰也看不下去《泰戈尔的诗》了,随手把书放在一边,站起来,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鼻子在空气里嗅了嗅:“菜炒好了?能吃饭了吗?”

    听他这样一说,田茵茵也没心思去想诗歌的事情了,连忙站起来往外走:“我去看看。”

    来到厨房门口,她二伯母有些慌张地从里面走出来,见了她,说:“梅梅,引火的柴叶快没了,厨房交给我就行,你到山上去弄一些柴叶来。”

    最近天气很冷,厨房相对暖和许多,田茵茵的二伯母霸占了厨房的工作,田茵茵他们三姐弟经常被她支使着到外面做一些跑腿的工作。所以听了二伯母的吩咐,田茵茵也没多想,从杂物房里拿了一个□□包袋和一把柴叶耙,就往屋子后面的山头上走。

    因着天气比较潮湿,厚厚的腐叶黏在一起,好在这几天天气渐渐好转,最上面的一层落叶还是相对干燥些的,田茵茵越走离家里越远。越往上走,新鲜干燥的落叶就越多,慢慢地,田茵茵就来到了半山腰上。

    “西索西索……”

    田茵茵猛地停住了脚步。

    “西索西索……”

    身后传来的细微的声音却依然没有消失。

    田茵茵的心脏猛地提了起来。要是过去,她还会猜测会不会是狗狗们跟了来在钻草丛,但是今年冬天,家里的小狗都已经被冻死了,幸运存活下来的两只大狗也被她爸和她弟拴了起来。

    ……那么,此时此刻,是什么东西跟在她的后面?

    **

    “樊小娇?”田之焕瞪大了眼睛。这个名字,他一辈子也不会忘记。

    “就是她?”没想到来这里问的第一个人就有线索,周淙淙连忙追问。

    他们刚刚来到田家村村尾的这一片地区,这里相对村头来说,算是偏僻了一些,逃难来到这里的外地人或者是比较有本事的流民大多租住在这个地方,没想到他们刚刚找到某一栋房子的屋主问话,田之焕就有了反应。

    “我读大学时做家教遇到的第一个学生,就叫做樊小娇。”田之焕抹了一把脸,表情复杂,似痛恨似不解:“我之所以被学校退学,就是因为她。她有恋爱妄想症,认为我深爱着她,经常到我就读的大学散布谣言,但实际上,我只给她上过三次课而已……可是,她父母明明说已经把她送出国了!”

    “那应该就是她了!”符合他们对于凶手的所有心理侧写,“很显然,她的妄想症并没有治好,反而‘进化’了。”

    “田富叔,樊小娇呢?她现在在哪里?”田原远问一旁的屋主田富。

    “我不知道啊!早上还见她站在楼顶吹风,后来就没见到她人了!”田富连连摆手,租客的事他哪能时时刻刻关注着。

    旁边听了一耳朵的一个租客插话:“早上的时候,我见到她好像提着一个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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