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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脉谜踪-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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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栾贵妃这个人非常不简单,虽然当时有神秘迷药的作用,但在栾家灭门案那样大的变故之后,自己最终能够恢复过来,就知道这个女人的手段,非同一般。

    她只在那么短暂的一会儿陷入了女性那种伤心撕裂的状态,一阵眼泪过后,也就慢慢好了,抬起头,望着自己仍然在失神的儿子,想了好一会儿,才想出了接下来说的话,道:

    “怀信,事已至此,你想再多,也是徒劳,我本不想告诉你这些,但是你一直在追问真相,既然你知道了,就要有能够承担它的勇气。这件事如果你今天不问,我不会给任何人说,相信这天下,目前只有你、我,还有你那不知道是谁的亲生父亲知道,如果我们都不说,谁清楚呢?自古宫中权势斗争,都是胜者为王,败者无葬生之地,如果你登上了皇位,谁还会去查你的身世?相反,如果你争位失败,那新的皇上会把你视作眼中钉,反而会千方百计地给你挑刺,那时,你才会危险。”

    “我知道……”栾贵妃站了起来,慢慢走向自己仍然瘫在地上的儿子,“你刚刚得知这个消息,有些突然,但是男儿立世,就是要有所担当,既然已经发生了,你就要敢于去面对,怀信,去争夺皇位吧,那是你唯一的出路。”

    何怀信仍然呆呆地看着远处,没有说什么。

    栾贵妃都在疑心刚才这番自己精心想出的话儿子是否听了,不过她也知道,能否走出来,靠的是他自己的心力,旁人再多的言语,都只能是辅助。

    何怀信努力地挣扎着站起来,栾贵妃没有扶他。他呆呆地向门口走了几步,回过头来说,“娘,让我今天好好颓废一下,我太累了,我想约怀瑾去好好放纵一番,明天去千然地宫,您会看到从前的那个怀信回来的。”

    说完,何怀信没有等母亲的答复,开门离开了。

    栾贵妃看着儿子还有些踉跄的步伐,一声长叹。

第五十五章 文奚侯() 
清晨的第一缕光亮,给万物涂上了一层金边。

    少年缓缓走出房门,他望着天边逐渐喷薄而出的朝阳,深吸了一口气,他知道今天是重要的一天,因为就在今天,千然地宫将要开启!

    少年脱下上衣,露出黝黑结实的上身,他接了一桶水,舀了一瓢,兜头泼下,嘴中开始念叨起来,“清晨即起,以凉水浴我肉体,冲刷昨日污秽,是以全新自我迎接新的一天!”

    少年每天按时早起,凉水浴身的习惯,无论寒暑,从未间断。

    少年就是沧国世子嬴凌月,此次擎苍会武比第一名!

    嬴凌月冲洗凉水后,浑身都红通通的,他满意地看了一眼自己结实的肌肉,这才穿上了外衣。

    嬴凌月的身材并不高大,但是全身肌肉的十分紧致,手臂上扎结的肌肉线条显出一种阳刚之美。

    “凌月,还是起这么早,离进入千然地宫还有些时候吧。”突然一道声音传来。

    嬴凌月转身一望,吃了一惊,“侯爷怎么到了?”

    来者是一位相貌儒雅的白衣男子,面容白净,看起来非常年轻,不过他唇边留着两撇精心修剪过的胡子,眼神中那股神采更不是年轻人所能有的,那是饱经历练之后的淡然与举重若轻。

    白衣男子望向嬴凌月,微微一笑,“‘四公子会’马上就要开了,正好这次国主听说你获得了擎苍会武比第一名,高兴坏了,特意命我前来看你。”说完他走近了几步,低声说,“你父王是真高兴,虽然他与你远隔千里,但我看得出,他一直很牵挂你。”

    嬴凌月一呆,道,“我也很想念父王,奈何身在晋阳,无法在他老人家身前进孝。国内的事,都劳烦文奚侯替父王分忧了。”

    白衣男子点头道,“那是自然。”

    这白衣男子正是沧国国相,文奚侯嬴文泉。

    正如那日千然学宫中,何诺列举的那样,当前晋阳王朝有四个非常了不起的人,晋阳朝内的宁乡侯,沧国的文奚侯,燕国的靖威侯,卫国的术阳侯。宁乡侯的手段,已经有目共睹,而此刻嬴凌月面前的文奚侯,正是同宁乡侯齐名之人。

    除了澜国目前国势江河日下,没有出一名“公子”外,其余四人会不定时举办“四公子会”,意在对当前天下可能出现的危机采取防范,而这一次“四公子会”在晋阳召开,主题便是针对南边越国越来越频繁的窥伺举动。

    “四公子会”召开的时间本来在擎苍会之后,但是沧国国主听说自己的爱子获得了武比第一名,有了进入千然地宫的资格,当即命令文奚侯提前赶来,协助嬴凌月。

    “父王有什么可要我带的话来吗?”嬴凌月问道。

    文奚侯点点头,递过去了一封信,道,“国主对这件事很重视,特意亲笔书写。”

    嬴凌月恭敬地接过,因为虽然自己贵为世子,但文奚侯虽然看着年轻,实际年纪已经不小,按照辈分更属于自己的叔叔,更重要的是,文奚侯智谋超群,精通兵法,晋阳四公子中,其余三人皆有军职在身,文奚侯是唯一一位单凭文职身份入选四公子之人,他战时身当军师,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和平时身为国相,致力于沧国发展,在沧国举朝威望极高,与沧国军中第一人,沧西大都护嬴冥夜并称沧国双子星,共同辅佐沧国国主治国。

    嬴凌月知道这一次有文奚侯的辅佐,一定能够在千然地宫中有更多的斩获,可当他展开那封信时,发现上面除了一些寒暄之言时,只有一条最关键的信息:

    “千然地宫中那枚上面写着‘土’字的古玉,务必拿到。”

    嬴凌月不解其意,文奚侯上前几步,低声说,“这背后的隐含之意,国主担心写在纸上不安全,让我当面告诉你。”

    嬴凌月望向文奚侯,听他娓娓道来。

    ……

    “清平。”

    宁乡侯望着自己的学生,挥了挥手。

    此时已接近正午,千然地宫马上就要打开,何清平正在与自己的老师,做最后的告别。

    “老师还有什么嘱托的吗?”何清平恭敬地问。

    宁乡侯笑道,“该说的,我以前都给你讲过,千然地宫有九层,如果这一次你能到达第六层,我就很欣慰了。”

    “清平一定不负所托。”何清平点头道。

    “小心那个叫何诺的,看他的行迹,与龙营的关系应该不小。”宁乡侯强调道。

    何清平想起了那个在武比中击败自己的人,咬了咬牙,道,“我知道。”

    “还有一件事…”宁乡侯嘱咐道,“我刚得知消息,文奚侯已经来到了晋阳城。”

    “哦?沧国那位屡出奇谋的国相?”对于名震天下的晋阳四公子,何清平也如雷贯耳。

    宁乡侯有些发呆,“是啊。四公子中,我最忌惮的也就是他了,燕国的靖威侯看似威猛,可是秉性过于刚正,这样的人打仗可以,但是庙堂谋算,他不是我的对手;至于卫国的术阳侯,这些年一直沉迷于鬼谷、厚黑谋略,阴气过于重了,虽然在小节上他不会吃亏,但大格局上,他的眼光未免狭隘,反倒是文奚侯这个看似文弱的男人,屡屡让我吃惊。”

    “清平。”宁乡侯望向自己的学生,道,“有朝一日如果你能登上地位,对于这样的人,如果不能结交的话,一定要毫不犹豫地杀掉,否则,他只会给你一个又一个打击。”

    “有朝一日登上帝位。”何清平反复重复着这句话,心中却想,“不知道那时候坐在皇后位置上的是谁?”何清平想起了那个眼睛大大的姑娘,心中涌起了一股温暖,“雁兮,你在哪里呢?”

    自从慕雁兮失踪后,何清平也是出了全力打探,可是一无所获,反倒被宁乡侯重重责备了几句。

    这让何清平很意外,因为自己自从成为宁乡侯的学生以后,表现一直优异,被宁乡侯视作自己的得意门生,不要说责备,连重话都没有几句,而仅仅因为自己花心力寻找慕雁兮,居然受到了重重责备。

    按说根据宁乡侯此前的布置,慕雁兮已经与自己有婚约,是自己未过门的妻子,自己多上心,理所应当,何况慕雁兮的“灵眼”,是宁乡侯谋略中的重要一环,可这次宁乡侯居然不管不顾,这让何清平想破了脑袋,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第五十六章 黑棒的用途() 
宁乡侯见时间已经不早,又嘱咐了几句在千然地宫里要注意的地方,就离开了。

    何清平愣了会儿神,但他知道目前的重心应该放在千然地宫,随即收敛了心神,正准备离开,突然发现背后出现了一道女子的身影。

    何清平瞄了一眼,就叹了一口气。

    只见来者是一位梳着马尾的姑娘,俏皮可爱,一看到何清平就有些手舞足蹈,“啊啊啊啊,幸亏赶上了,吓死我了,吓死我了!”说完捂了捂胸口,冲何清平甜甜一笑。

    何清平只得笑了笑,“牧姑娘好。”

    那姑娘听了这一句,哼了一声,努努嘴道,“都给你说了一百遍了,叫我阿兰,牧姑娘,牧姑娘,是有多见外啊,恐怕你还想着那个慕姑娘吧,你生病昏迷的时候不知道重复了多少遍她的名字,你的慕雁兮!”

    何清平听了,脸有些红,背转过身,不知怎么回答。

    这姑娘正是兵部左侍郎牧九野的女儿,牧兰,上次在擎苍会武比时,何清平被何诺打伤后,正是被牧兰扶着离开,后来受到了她的照料,才渐渐康复。

    但何清平并不傻,知道牧兰对自己的意思,但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何清平不想耽搁人家姑娘,就努力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感。

    可没想到牧兰完全没有晋阳女子的害羞之意,反而对何清平穷追不舍,这让何清平无可奈何。

    何清平完全不知道此时这女孩儿在想些什么,只好愣在那里不说话。

    牧兰似乎有些生气,抽了抽鼻子,试探着道,“那我走了啊。”

    何清平一言不发,耸了耸肩,听到背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牧兰好不容易走远了几步,心有不甘,回过头来,道,“那我真走了啊。”

    何清平依旧无动于衷。

    这时他听到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那声音居然是朝自己而来。

    牧兰一冲上来扳过何清平的肩膀,何清平一呆,发现女孩的眼眶红通通的,他正要道歉,又发现自己好像没有做错什么,一时有些尴尬。

    女孩推了一把何清平,然后朝他手中塞了一个东西,就捂着脸跑开了。

    何清平拿起来一看,是一块平安福,黄铜制作的,上面刻着“庇佑何清平安康”,平安福套着一个香囊外套,香囊是手工缝制的,手艺并不高超,很多线头有些凌乱,但密密麻麻的,何清平知道,绣这个香囊,不知道要花多少工夫。

    何清平曾听人说过,女孩子送的这样的手织品最是难得,一针一线,都蕴含着心血与情谊。他想起了刚刚这个掩面而去的少女,怔怔出神,摇摇头,还是将香囊小心地收在怀中,一步一步离开了。

    ……

    咚!

    一阵锣鼓的声音响起,何慕寒大手一挥,“开!”

    一阵灰尘冒起,千然地宫巨岩铸成的大门缓缓拉开。

    以往千然会十年举办一次,其中间隔的时间已经不短,但因为长夜之变以及圣祖皇帝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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