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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漫的预约-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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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雪片似的诱降传单(增补版)() 
陇海路以北,由徒步步兵、摩托化步兵、骑兵、骡马炮兵、摩托化炮兵、装甲兵组成的国民党大队人马正沿公路向北开进。皮鞋、马蹄、汽车车轮、坦克履带轧在干硬的路面上,发出杂乱的噪声,扬起一阵阵淡黄色的灰尘,飘散在空旷的空中。

    头戴大沿帽的唐金山敞着黄呢子大衣站在路边土坡上,背着手注视着部队从他面前经过。一阵风吹来,大衣领子、衣襟、下摆被吹得一掀一掀的。

    “虽说土八路一再阻拦,可我们现在还是进入了黄淮地区。不过共军主力逃得也真快,我们紧撵慢撵,还是没追上。”他旁边的刘雁开口道,她头戴美式船形帽,脖子上系着一条红色丝巾,身穿黄呢子大衣,脚蹬黑色长统高跟皮靴,两手插在大衣口袋里。

    一直沉默的唐金山突然看见,脖子上系一条橙色丝巾的徐励拿着照相机要对他拍照,赶紧挺直腰杆。只见亮光一闪,咔嚓一响,徐励在那边说:“好,棒极了!”

    这时一辆三轮摩托车从后边开到土坡前停下,脖子上系一条蓝色丝巾的陈书香从挎斗上下来,夹着公文包走到刘雁跟前,从公文包里掏出一封电报交给刘雁,刘雁看过电报,高兴地把电报交给唐金山,“军座,好消息。”

    唐金山接过电报,见上面写着:“前线各军长官钧鉴:共匪伦朝阳、胡腾霄两部已经反正,此举表明共匪已山穷水尽。望各部趁此良机断然进击,聚歼匪军主力于鲁河两岸。此令。陈墨崧。”

    “很好!”唐金山脸上露出笑容,得意地摆摆手,“命令部队,加速前进!”

    “是!”离他不太远的杜松敬个军礼,转身走了。

    “军座,这个伦朝阳的情况,我知道一点,他以前是我们第一集团军下属的暂编184师的军官。而这个胡腾霄,他是个什么人?”刘雁把电报收进自己拎的皮包后,问道。

    唐金山两手叉着腰,十分得意地说起胡腾霄的来历。此人原来是冯玉祥西北军的一个旅长,当年冯玉祥跟苏联走得近,他还被冯玉祥作为骨干派到苏联学习军事,啃过苏联黑面包。冯玉祥在中原大战失败后,胡腾霄就投靠了蒋介石。蒋介石先后委任他当第一军参谋长,西安军官教导总队中将总队长。抗战时期,因为违反军纪怕受处罚,他就带了几个部下投靠了日本鬼子,被鬼子委任为伪和平军陇海路保安司令。抗战胜利后,他率领手下伪军又投靠了国民党。国民党想利用他打**,就委任他是陇海路先遣军第六路军总指挥。可是他带着队伍一到剿共前线却又投靠了**,被**委任为路北民众自卫军总司令。现在他看**垮啦又回心转意了。

    刘雁嘴巴一撇,厌恶地说:“这种反复无常的小人,政府不宜重用。”

    “言之有理,不过我们现在需要利用这件事扰乱**军心,瓦解**的队伍。还有,这家伙再次归降,说明**也确实垮了。”

    陈书香向三轮摩托车走去时,徐励过来拉住了她,笑眯眯地说:“陈小姐,你辛苦了。哟,你今天打扮得真漂亮!”

    “份内工作,谈不上辛苦。”陈书香淡淡地说,“徐小姐,你今天也很漂亮。”

    “噢?”徐励眨巴了一下眼睛,她这才注意,今天她和刘雁、陈书香的穿戴是一样的。

    “敌机,敌机三架。”随着哨兵大声呼喊,一营指战员纷纷跑出村子,跑到田野、树林里隐蔽起来。

    冯滔趴在路边大柳树下,警惕地注视着从南边天际飞来的敌机。

    敌机拖着刺耳的噪音窜到杏花村上空,然后开始转圈。突然,机腹舱门大开,从机身上落下许多雪片似的东西,纷纷扬扬地飘浮在空中。

    “哦,是传单。”冯滔松了一口气,擦了擦鬓角上的汗珠,随手接住落下来的几张传单,把它放到地上,一屁股坐在上面。

    冯滔回头瞅了一眼村子,皱起了眉头,“乡亲们怎么没跑出来,要是敌机刚才不扔传单扔炸弹,怎么办?”

    “乡亲们钻地道了。”蹲在旁边的梁永泉说,随后,他把捡到的几张传单往冯滔跟前一摆,“营长,你看敌人传单内容还不太一样。”

    冯滔低头一瞅,几张传单的醒目标题分别是“原共军副师长伦朝阳奉劝共军官兵弃暗投明的呼吁书”、“新任**42集团军总司令胡腾霄将军呼吁共军官兵放下武器的公开信”、“敦促共军官兵效仿胡腾霄将军的呼吁书”、“致共军第一师官兵的公开信”。

    “咦,营长,敌人说这话是啥意思?”梁永泉指了一下“致共军第一师官兵的公开信”,只见上面写着——

    “共军第一师官兵弟兄们:

    伦朝阳、胡腾霄将军已经率部反正,共匪已经分崩离析,行将覆灭。你们若执迷不悟,唯有死路一条。本长官仁爱为怀,不忍见诸君自取灭亡,遂向诸君指引一条生路。共军第一师前身乃**独立第一团,依**沿革,诸君乃**独立第一团之新传人。贵部过去虽受共党盅惑,误入歧途,但诸君今日只要幡然悔悟,悬崖勒马,迷途知返,过去旧账一概勾销,决不清算。伦朝阳、胡腾霄将军所部响应政府感召,翩然归来即是明证。本长官以独立第一团首任团长之人格诚恳向诸君承诺,只要弃暗投明,政府一定从优奖赏,决不失信。诸君乃本长官老部队之新传人,本长官特略备薄酒,敬候与归来诸君举杯畅饮,共叙旧情新谊。

    望诸君接此信后速脱藩篱,早日归来。言不尽意,惟有早盼佳音。陈墨崧。”

    冯滔看完传单后哈哈一笑,向周围的战士摆摆手,“同志们,都过来,听我给你们讲讲咱们师的历史。”

    战士们纷纷靠近围拢冯滔,听他慢慢道来——(。)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六十三章 老一团的历史(增补版)() 
原来,陈墨在公开信说起江淮第一师的前身也确有其事。过去**的有关文件提到第一师的历史,只说是诞生于南昌起义时的起义军独立第一团,但这独立一团又是什么时候成立的,就不说了。冯滔参加新四军以后,有一次听罗政委讲过,独立一团是1926年4月成立的,这独立一团第一任团长就是陈墨崧。蒋介石为了让这个团成为名副其实的蒋家军,规定陈墨崧不准招一个**员和共青团员,陈墨崧还真做到了。一团成立后不久参加了北伐,在战斗中也立过几次战功,陈墨崧也因此被蒋介石提升为师长。

    1927年4月12日,蒋介石在上海屠杀**人和革命群众,公开背叛革命。当时,独立一团驻扎在被国民党左派控制的湖北省,不在蒋介石控制区。蒋介石叛变后,曾叫已经是师长的陈墨崧写信给一团团长王锦,要他把队伍拉到蒋介石控制区,还许愿给王锦少将官衔。可王锦拒绝了,还带领全团发表通电,谴责蒋介石背叛孙中山联俄联共扶助农工三大政策的***行为,并将继续拥护三大政策。后来,王锦带领独立一团参加了南昌起义。

    “那个王团长为什么不跟蒋介石走?”梁永泉插话,“难道他不是老蒋的人?再说,他一个人要跟**走,那全团官兵都愿意吗?”

    冯滔笑了,“蒋介石一直兼任黄埔军校的校长,所有的黄埔学生都是他的学生。包括王锦同志在内的一团全体军官跟蒋介石都是这个关系。因此,王锦他们原来也是拥护蒋介石的。那么王团长和一团的军官们为什么不跟蒋介石走呢?因为人总是在变化的。北伐期间,工农群众给予独立一团很多支持帮助,一些工农群众在火线上为抢救伤员还英勇牺牲了,这些都深深地感动了包括王锦在内的广大官兵。”

    这时候,冯滔看见那三架敌机又飞到友邻部队驻地上空抛撒传单,就轻蔑地撇撇嘴,接着说,“一团在北伐中战斗减员不小,在转到湖北休整期间,周恩来同志通过国民党左派领袖、当时任国民革命军总政治部主任的邓演达先生给一团补充了一批**员和工农运动积极分子。陈墨崧虽然心里不愿意,但因邓先生是他老师,部队又不在蒋介石控制区,就没敢拒绝。不久,陈墨崧去老蒋那里上任,带走了十二名军官和三十名军士,这些人都是拥蒋的右派。他们走后,咱们的石川同志又被派来当党代表。这样,部队就成了左派的天下。所以,蒋介石公开叛变革命之后,独立一团立即与老蒋公开决裂。后来,武汉汪精卫一伙也背叛革命后,独立一团随即离开湖北,赶到江西,参加我党领导的八一南昌起义。”

    “那独立一团官兵都跟着**走了吗?”小蒋插话

    “当然不是,”冯滔爽朗地笑了,“陈墨崧去当蒋介石那里当师长时,特意从独立一团带了一些人。南昌起义失败以后,独立一团遭受很大损失。部分官兵对前途悲观绝望,跑掉了,有的人还跑到蒋介石那里去了。当然,大多数官兵是跟党走的,由于当时环境险恶,独立一团曾三次缩编成独立第一营。第一次是在1927年10月南昌起义失败后,起义军余部转移到江西湖南边界的大庾地区。1928年1月湘南暴动以后,因部队发展壮大很快,又恢复独立一团番号。第二次是1928年8月,由于井冈山斗争形势严峻,部队再次缩编成独立一营。1930年1月,形势好转后再次恢复为独立一团。第三次是1935年8月由于长征路上减员太大,部队又缩编成独立一营,直到1938年1月才又恢复独立一团。”

    说到这里,冯滔注意到战士们都是大眼瞪小眼的,显然都对部队三下三上的奇特经历惊讶不已。他随后豪迈地挥了一下手,“虽说我们部队三下三上,但是,不管怎样,独立一团的队伍始终没有垮,旗子始终没有倒。现在你们明白为什么咱们一团和一营被称为老一团和老一营了吧?”

    “那王锦同志现在怎么样了?”梁永泉问。

    “他在南昌起义之后加入了中国**,1929年他、他牺牲了!”冯滔说到这,脸色阴沉下来。“原独立一团老战士,除去叛变的、逃跑的,大多数同志都为革命事业牺牲了,现在活着的不到十人,包括谷司令员、常师长,另外几个在兄弟部队现在也负责领导工作。”

    这时候,郭林插话说:“我听罗政委说过,在红军时期,咱们老一营就有一个传统,营长、教导员调到其他部队,都是团长、团政委,而其他部队的干部到了老一团、老一营,都得降级使用。有个营长调到老一营,被安排当连长,他很不高兴。说我到了老一营,当不了营长,好歹也得是个副营长吧,怎么才让我当连长?罗政委就告诉他,老一营是个战功卓著的老部队,专门打硬仗,啃硬骨头的。你没有打硬仗的经验,所以只能当连长。”

    梁永泉等几个新补充进来的战士一听这话,顿时瞪大了眼睛,吐了一下舌头。他们这才发现,团级干部冯滔来老一团降职安排,原来还是有传统的。

    这会儿,小毛问了一句,“那现在还活着的老一团老人有没有一直没当上官的?”

    冯滔笑了,“当然有了,老一团当时有个三十岁的伙夫,参加革命后也一直管做饭,虽说以后当过班长,但也是炊事班长。抗战初期,他在战场上负了重伤被送回延安治疗,伤好以后就被留在中央机关当炊事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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