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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望族-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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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主人的吴夫人与王师母寒暄了一番,谢了潜斋先生的教导之恩,然后郑重感谢沈家二位夫人,以谢过沈家照顾吴家迁居沈家村之情。

    吴夫人与裴夫人姐妹间无需言谢,她稍后又询问沈沛文和沈雨琴的年纪以及每天做什么。

    沈沛文落落大方的一一对答,通过谈话,吴夫人知道她们姐妹也与其她小姐一样,自幼读书识字。

    五位女孩现大家都乃同道中人,于是神态间多了几分欢喜,几分亲昵。

    酒过三巡后,大太太周氏对王师母说道:“令爱端庄文静,才貌双全,真不愧是名门淑女。”

    王师母忙说道:“小家女儿而已,她晓得什么?无非自持聪明,非要读书解事,怎如令爱小姐和另三位姑娘,才是大家风范,品立河州之上,才居班谢之前。”

    “我闺女可不算,反正是比下去喽。”裴夫人笑道。

    四太太孙氏也笑言:“我闺女还小,也当不得师娘夸奖。”

    “哪里哪里。”周氏和吴夫人同声说道,然后又同声夸对方的女儿才是真美。

    裴夫人便故意叹道:“好啦!你二位不消谦让,黄金美玉本不相上下。咱们先说好了,她们俩的媒人,可得我来做。”

    这话说得大家都笑了。

    与此同时,沈嘉谟因妻子又来吵闹一场,正坐在书房闷,管家进来说道:“裴大人遣了人来请,老爷可去?”

    沈嘉谟立刻站起来,一则躲出去散散闷,二则记着还得去面谢人家。

    “也不知他请我过去有什么话说,反正到了就知道了。你去叫裴府家人先回去,就说我随后就到。”

    当下他进去换了一身便服,带了几个下人跟随,坐轿子直奔县城。

    书房里,沈侃提前躲在里面,就见二伯走进来,双方见礼,分宾主坐好,吃起了茶。

    过了好一会儿,沈嘉谟缓缓说道:“当日承年兄见教,照着办法施行,果然事情做得爽快,兄弟心里感激不尽。”

    “什么?”裴知县装着大吃一惊的样子,“你真做了?哎呀,那不过是我一句玩笑话,你怎么竟把我的话当真了呢?”

    沈嘉谟淡淡的道:“我做事向来要做就做,不喜拖泥带水。况且她死有余辜,我就当没养过这个女儿。”

    “你呀你!”裴知县‘震惊’的站起来指着他,大声说道:“令爱之死,吾之过也,吾之过也!老沈啊,你也未免太狠心了吧?好好一个闺女,就这么下了黄泉?唉……”

    看着裴知县连声叹息,沈嘉谟还真以为他是在惋惜呢,说道:“事情已过去了,你就不必怜惜那不孝女儿。好了好了,我们还是说正话,请问裴兄,呼唤小弟前来有何见谕?”

    “唉。”裴知县叹息着坐下来,过了半天,才开口:“无事当然不敢惊动年兄,我正有一事想烦劳,要麻烦你吃杯喜酒。”

    “吃喜酒?”沈嘉谟笑了,“既然裴兄吩咐,我自当效劳,你就直说吧。”

    裴知县说道:“那我说了。小弟有一小女,年已十六,才貌也还不错,要托年兄做个媒。”

    沈嘉谟吃惊的道:“你又来拿我开心是不是?我晓得你只有一位千金,不是近日才许给了贺知府家的公子?虽未过门,但已受聘。你又哪里冒出来个待字小女?还托我为媒,你分明是在借机讽刺。”

    裴知县正色说道:“儿女婚姻大事,我岂能开戏言?”

    “我不信。”沈嘉谟直摇头。

    “不怪你不信。”裴知县开始解释,“此乃舍弟之女,舍弟夫妇去得早,他女儿随我抚养成人,情同父女,是以我要给她好好择一佳婿,以完成终身大事,不然我怎对得起九泉之下的舍弟夫妇?这孩子就如同我亲生女儿一样,我岂敢拿沈兄开心?”

    躲在里间的沈侃心说这谎言解释的天衣无缝,过去的人是能生几个就生几个,夭折率也高,加上众多的堂兄弟,谁能分辨出真假?由不得二伯他不信。

    果然沈嘉谟信了,想裴兄连妻妹一家人都要接来家供养,更别说自家的侄女,于是欣然说道:“你早说明呀!没说的,我去给令爱做媒,但不知你中意谁家的儿郎?”

    裴知县笑道:“这位儿郎,乃小弟之所爱,不过也是年兄之所恶,还请你莫怪,我才敢相告。”

    沈嘉谟纳闷的道:“我就是做个媒,有什么可恶的?你尽管说吧。”

    “这个,这个。”裴知县说着苦笑起来,“实不相瞒,我是看上了贵连襟的令郎,所以才央求年兄你去,自然再无不成的。”

    沈嘉谟大吃一惊,忙说道:“你家的好闺女,偌大个江南难道找不出来一个好儿郎,怎么偏偏就看上了那轻薄畜生!罢了罢了,这个媒人小弟做不了,年兄还是另请他人吧。”

    说着,沈嘉谟一脸不悦的起身就要告辞。

    “你瞧你,怎么又固执了?”裴知县迅站起来,将人强行按了回去,“这是两码事,你做你的媒,反正也与你无关,何必推诿呢?”

    “与我无关?”沈嘉谟顿时没了平常心,大叫道:“我女儿因他而死,我恨那小畜生恨得要死,我还给他做媒?”

    裴知县说道:“你恨他,我却爱他,总之委屈沈兄走一遭,这番情意我记在心里。”

    如果是其他朋友,沈嘉谟一定马上翻脸,奈何裴知县不一样,人家毕竟已经做了官,身份高贵不说,恰好又是本地父母官,令他不能不忌惮几分。

    话说回来,当日裴知县初来乍到,就能念着多年老友之情,老柯一请,他马上欣然出面,这个情沈嘉谟也必须得领。

    其次当日人家指教他要当机立断将沛薇沉河,不管对错,这个情他还得领。而且今日堂堂知县专程请他来做媒,不大不小又是个人情……

    沈侃暗叫一声厉害,这过去的读书人对人情世故揣摩得太透彻,用话就能把你吃死,看来今后什么事都不能等闲视之,不然被人家牵着鼻子走,还不自知。

    如果自己是二伯,现在会怎么反应?

    女儿因柯文登而死,这个仇很大,裴家乃一介知县,柯家属于高攀,换做自己也当然万万不愿意。

    但是裴知县亲自相请,女儿又已经死了,毕竟与柯家是扯不断的连襟关系,碍于今后的双方交情,明面上委实不好拒绝。

    身为成年人,图一时痛快而拒绝显然非明智之举,不消说有失风度,自家子侄以及亲朋好友家的孩子,将来都要仰仗人家裴知县的照顾和提携……

    “看来是得答应了。”沈侃心说。

第0097章 无独有偶() 
果不其然,沈嘉谟一时语塞,只好说道:“我听说那小畜生正病重,倘若有不测,岂不是误了令爱的终身?不如等他病好,我再去说媒吧。”

    “不妨事。”裴知县对此早有说辞,“他的重病全是因抑郁而起,等成亲冲冲喜,或许也就痊愈了。就算有不测,也是我女儿命该如此,反正怪不到年兄头上,所以请尽管放心。”

    “你!”沈嘉谟很吃惊,刚想说哪有你这么做父亲的?马上意识到自己并没有立场,唯有悻悻然的摇了摇头。

    如此他被裴知县的一番言语给捆住,无法推却,遂悻悻的道:“媒我会去说,但成与不成的我可不负责。”

    裴知县笑道:“那是自然。”

    当下二人又闲聊几句,裴知县便催促他马上动身,并叮咛道:“今日我就在这里静候回音,沈兄切勿忘了嘱咐。”

    “你呀!”沈嘉谟指了指他,不情不愿的大步而去。

    等沈嘉谟走后,沈侃皱眉走出来,因为虽然将二伯搞定,却就怕此事出现意外,比如柯文登病死。倒是就算沈嘉谟临时变卦不去柯家,也不影响大局。

    想想不至于,几个月而已,一个大男人还真能因相思而死?

    同时他心里很好奇,引沈嘉谟去说媒,主要是看不惯他的迂腐作为,故此成心溜溜他的腿出口气,此外也是为了将来让父女相认埋下伏笔,顺便令他对当初自己的所作所为羞愧一番。

    至于如何成全柯文登和沈沛薇,沈侃却不知裴知县的打算,现在沈嘉谟去说媒肯定是说不成的,说成了才是活见鬼。

    当下沈侃问道:“伯父,柯老爷知道了实情么?”

    “不知。”裴知县呵呵一笑,“你不是有顾虑么?担心柯公子只是一时冲动,沛薇也是如此,所以不妨设计试试他们。”

    沈侃说道:“就是不知怎么个试法?”

    “到时你就知道了,容老夫先卖个关子。”裴知县神秘的笑了笑。

    这边沈嘉谟郁闷的坐在轿子里,这件事令他很难受,但过了一会儿,他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摇头失笑道:“难为老裴一片好意,想撮合我与柯家的关系。可笑他如今也变得固执愚蠢,竟非要把闺女许配给那轻薄小畜生,所以我可不领情。也罢了,忠人之事就去说,至于成败与否,反正不负朋友所托就是了。”

    到了柯家,见到了柯老爷,沈嘉谟只字不提人家儿子的病情,开门见山,将裴家有意求亲的想法明白说了。

    为了儿子病情而闹得焦头烂额的柯老爷听完,心说好嘛!为了你那死去的闺女,我儿子差点也跟着去了,这才刚刚消停下来,怎么老裴又突然养出来个小女儿?还偏偏请你沈嘉谟来说媒?这叫什么事!

    心中腹诽的柯老爷便苦笑道:“犬子得的是心病,咳……。”

    一不小心差点说露馅,柯老爷忙冲着眯起了眼的沈嘉谟尴尬摇手,改口道:“也不知是何心病,那孩子誓一辈子不娶了。唉!现在虽好了些还是坚持己见,被我屡次教训也不悔改,总之他立意如此,我们夫妇也不好强他,还请襟兄将这些话回复裴兄,好意心领,请他莫怪。”

    “哼!”被勾起仇恨的沈嘉谟彻底打消说媒的心思,冷哼一声就站了起来,微一拱手,径自扬长而去。

    到了县城,沈嘉谟进了书房,适才得知那小畜生病情好转之后,自然更不愿意他两家结亲,于是故意将柯老爷的态度说得决绝些,好让裴知县一怒之下熄灭念头。

    最后他说道:“非是我不尽人事,实在是人家父子都不同意。”

    谁知裴知县毫不动怒,反而笑嘻嘻的道:“今日有劳年兄了,这事就这么着吧,容改日小弟登门道谢。”

    这家伙的脑袋难道被驴踢了不成?沈嘉谟真是彻底无语,明知道那是个登徒子,我女儿又因他而死,而他不但执意要将自己的女儿嫁过去不说,明明人家当面拒绝了,还一点不生气?

    柯文登难道是个宝贝?你非得到才甘心?

    怎么也想不明白的沈嘉谟心中冷笑,以前笑话我愚痴,到底是谁愚痴?

    脑袋被驴踢的裴知县把他送出了大门,回头笑对沈侃说道:“好了,你明日就去柯家,如果病情大好,务必邀请他来我这府上,到时我自有话问他。”

    “知道了。”沈侃点头。

    仅仅这一件事,沈嘉谟跑了个来回,一整天就过去了。好在裴知县已经将高牙婆搞定,派人去以买卖良人的罪名威胁,将云姐和四儿要了回来。

    当下他也告辞离去,一出来,就见裴夫人和裴凌烟的轿子正进大门。

    原来在吴家一吃完饭,王师娘就起身辞谢,这不免令几个女孩很失望。

    因她们在高地朝夕相处的很多天,碍于当时的环境,一直没机会畅所欲言,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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