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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公子无双-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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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时不由得大是惊恐!众怒难犯,他可不愿意被人放火烧死,此地也只是他利用诉讼搜刮来的民脂民膏、敲骨吸髓的钱财建造的个人私宅,不是他罗家的家族大宅,因此他命令下人收拾金银细软,急急如丧家之犬、忙忙似漏网之鱼地往后门逃去。

    贾琮怎会放过他,振臂高呼道:“迟则生变,前门有两位大人,诸君、父老乡亲,咱们去后门堵啊!诛讼棍!除妖邪!”

    “诛讼棍!除妖邪!”王应麟、秦钟、匡六合、几个县学生员、坊正民众……口号一致,喊声震天!

    戴通判、马典史和一帮衙门差役看着这一幕,瞠目结舌!贾琮竟然有这般强大的号召力和威望!

第75章 欺人、吃人() 
酉时已过,夏日夜短日长,天色在欲黑未黑之间。

    罗国奇大步走出后门,他苦读诗书过来,取得功名后又笔耕不辍写状纸,十几年来皆是夜夜挑灯,故此成了近视眼,瞧不清近处所在,脚步踉踉跄跄地走下石阶,入眼灰蒙蒙一片,回头道:“罗文,快点啊!唉……若是罗武尚在便好了,才算文武双全。你安能护我周全,手脚也不利索。走,咱们回族府,一定要修书给族兄好好整治一下这帮衙门混蛋!”

    “想我罗大器一世英名,竟被贾子礼一介九岁小童毁于一旦,我也定要他身败名裂!”

    “奇爷……”罗文结结巴巴,眼睛望向前面胡同,一脸惊恐:“他们,他们来了……”

    “来什么?你这奴才欺我……”罗国奇不耐烦地冷哼,脚下一滑,竟然陷入了县城的排水道,也不知几年没有修理、清理了,顿觉臭气熏天,他忍住呕意,抬起头来,陡然望见前方、左右的人群密密麻麻,也不点火把,就那么站着,几百道吃人一样的眼光向他看过来。

    罗国奇刹那间头皮发麻,当先那个人,可不正是贾琮!

    安静,死寂一般的安静持续了几秒,马典史带领一队三班衙役围住他,拿出令签道:“罗国奇,县尊大人有请,干脆一点,与我等走一趟牢房罢!”

    “牢房?笑话!”罗国奇竭力掩饰内心的不安,保持着惯有的居高临下:“家兄罗郎中!罗某乃府学生员!朝廷敬重举人秀才,罗某并未触犯律法,尔等何以抓我?”

    “太祖太宗治国之初,《大顺律法》、《大顺会典》明文规定,秀才举人不得包揽词讼,违者杖刑,按情节轻重,也有流放,你身为讼师,不知这一条么?”贾琮上前一步道。

    罗国奇冷哼:“一百年后,时过境迁,那时律法已过时了,尧舜禹之禅让难道要适用于今日吗?天下包揽词讼者,只有罗某一人吗?”

    “你的秀才功名已被革除,如今,你只是一介布衣!不要摆你的秀才资格!”贾琮步步紧逼,来到罗国奇面前。

    马典史心道:“论吵架,还是读书人厉害啊。”

    “我不服!我要告状!当时画押,必须是你贾子礼考中秀才,才能革除我功名,这是刘学台包庇!你趁机报复!”罗国奇嘶吼:“剥掉罗某方巾蓝袍,罗某也要进京告御状!”

    “平民告御状,即使赢了,也要流放!”贾琮半蹲下来,因罗国奇一只脚陷入排水道,如此才能与他面对面,贾琮眼神充满怜悯:“很不幸,我要告诉你,就算我院试不是案首,也必然通过,你还是输了。你唆使罗郎中、吏科都给事中弹劾秦郎中,又以考功司要挟地方官员,鱼肉百姓,他们服吗?你可曾问过?陈敬夫何至于死?顺天社仓、永定河道,你插手进去又捞出来的银子有多少?你没罪?好,小爷今天明明白白告诉你,小爷就是仗势欺人,就是欺你,你要怎样?咬我?来呀!”

    诸葛亮能骂死王朗,在于攻心,贾琮每一句,都挑到了罗国奇的痛处,尤其是只有他能欺人,从没被人欺过,这种滋味,何其难受,罗国奇气得汗毛倒竖。

    这时马典史的人已经扯住他双臂,罗文也因为顺天社仓的事儿,被带回去,罗国奇边走边回头,色厉内荏:“贾琮,你别嚣张,你和你的座师,会有好看的一天!我今日进了牢房,就要明日你们来请我,我也不出来!”

    “相信你会意外的。”贾琮一笑,提高声音呼喊道:“讼棍、妖邪已经伏法,大家散了吧!”

    ……

    马典史押解罗国奇、罗文回县衙牢房,戴通判后一步到,罗国奇、罗文当时就给二位塞了银两,戴通判、马典史嘴上应承,收了银子,嘴里答应为他说话、让狱卒好好照顾的说。

    但是当晚以王应麟为首的县学生员又递进来状告罗国奇插手县治、贪墨官银社仓银、逼死某乡某人等等,这些生员的能量不可小觑,万一秀才闹事,压都压不住,樊知县七窍生烟,不得不从小老婆的热被窝爬起来。

    “这个贾琮,就会给本县闹事!”樊知县背起双手,在书房踱步:“罗秀才虽已去除功名,就算不怕罗郎中,然陈敬夫一案,事涉固安……”

    马典史揣摩上级心思,献计道:“那卑职去同知厅?让沈同知下令固安的李县尊,两县会审?审完了再把卷宗递到顺天府衙门?”

    两人正琢磨从罗国奇身上敲诈一笔,书房外门子半遮半掩地喊了一声“县尊”,樊林觉着纳闷,自家门子何以遮掩躲藏?忽然他们见到一行四五个人径直走进来,是谁?县衙是这么好闯的么?

    这行人,清一色的头戴斗笠、身穿黑袍、脚跨草鞋、皮肤蜡黄。

    马典史眼尖,瞧见了他们腰间的腰牌,冷汗层层,噗通一声跪下来,樊知县也只慢了一小步,赶忙跪下磕头:“不知钦差意外驾到,卑下有失远迎!”

    如果是地方的锦衣卫百户所,县官自然不必下跪,可是,这行人是京里出差的,那就是钦差。

    余彪五人大喇喇坐下,也不叫他们起立,由于斗笠下拉,他森冷的目光只看见一半:“罗国奇此人还另有干系,他冒犯了我一位弟兄,该当如何?”

    “但凭差爷处置。”樊林利索道。

    褚校尉冷哼:“如何处置?”

    樊知县、马典史眼神对眼神,他们都是老油条,顿时心知肚明,但是,在县衙牢房死了,他们要当干系,解释不清,是万万不愿的,马典史精明地微瞥几人脸色:“宛平牢房修建了一百多年,年久失修,牢房自然容易坍塌,而后……罗国奇逃走了……”

    “然后呢?”余彪问。

    “卑职会派人便装协助,那时罗国奇必然不会回私宅,而是回自家族府,必经城外,城外……荒山野岭的,尸体暴露,死了,也不见作案人手,而后,本县会大力严查,移花接木,把罪名推到山贼身上,西路厅有一伙马贼,本县人手大力打击马贼,罗家那里也有个交代……”樊知县小心道。

    书房里静寂一会儿,两人暗自担忧,不知这几位还有什么不满的?

    就见余彪桀桀冷笑,阴阳怪气道:“好一个官字两张口,上瞒司道,下欺黎庶,好啊!好啊!”

    “卑下一定严守口风。”马典史道。

    余彪沉吟再三,眼神示意褚校尉,褚校尉说一句“带路”,马典史就忙不跌地带他去牢房。

第76章 罗秀才死亡之谜() 
古代的牢房,无论省、府、州、县,除了规模大小不一样,其他都是一个模子雕刻出来:铁栅栏、石质的地面墙面通道、值房。

    值房在牢房入口右房间,比较昏暗,夜里点了油灯,褚校尉有一搭没一搭地问:“这油灯彻夜点?不费钱么?”

    马典史暗暗腹诽,牢头行过大礼,他是马典史的人,这一块归典史管,牢头道:“钱都是按百姓人头摊派。”

    “嘿嘿……”褚校尉也不知道心里怎么想,但见他抄起桌上瓷碗看看、闻闻,又用小勺敲打,传出叮叮之声:“牢饭又怎么管呢?”

    马典史、牢头哑然,说不出话,犯人吃的东西,随便一点剩饭,掺点沙子不就完了?哪个县衙会按规矩好好伺候?当然,犯人加钱的另算……

    “不用说我也知道。”褚校尉先折煞一下这两人,才谈正事:“接下来这事,就按规矩办吧。”

    当夜牢头毕恭毕敬地放了罗国奇、罗文,罗国奇万万想不到褚校尉插手这一碴儿,心里不屑道:“我神机妙算,果然猜得不错,樊知县、沈同知还不是怕我族兄?一班废物,我还不想走了!”

    转念一想,他也怕他们又变卦,况且,他何曾蹲过牢房?气味、伙食、草席皆是养尊处优的他,所不能忍受的。他罗家也算官宦世家,地方豪强,不想受苦,主仆便连夜出城,果然不回私宅,生怕再受百姓唾骂,罗国奇发誓:“这事之后,我也要让贾琮尝尝身败名裂的滋味,那位秦家小娘子,原先不是他侄媳吗?你们关系不浅,待我写文污蔑一番,哼哼……到时候,秦家小娘子也飞不出罗某的五指山!”

    然而,这个誓言在今夜之后,对他来说只是梦想。

    ……

    宛平城东面,河神庙,白天香火旺盛,晚上则是人迹罕至。

    尊贵的河神大人塑像背后,褚校尉悠哉悠哉地坐在蒲团上,左手掀开罗国奇袍服,罗国奇浑身已被捆绑,褚校尉找准穴位,拿捏分寸,右手握住一把明晃晃的铁钩,锋利的铁钩对准罗国奇肚皮。

    罗国奇惊恐道:“大人,在下犯了何罪?何至于此?在下真不知那陈敬夫是大人的……大人要什么?金银、美女,在下都愿奉上……”

    “闭嘴!”褚校尉脸色阴沉沉的:“晚了!”

    说着,就走过来一位锦衣卫力士,脱掉自个儿的鞋袜,使劲往罗国奇嘴里塞,这些锦衣卫都是身手快、体力旺盛,日行百里不在话下,那鞋袜塞在嘴里何止难闻?罗国奇当场就呕吐了。

    余彪双手抱胸,冷眼旁观,罗国奇的肠子被一寸寸地勾出来……

    “叫你尝尝锦衣卫的勾肠滋味,是不是痛不欲生?你活该啊!到了阴曹地府,还有一批阴魂等着你……哈哈哈……”几个锦衣卫欢快大笑,这种恐怖的场面,对于锦衣卫来说,是十分兴奋的,操起老本行,他们的血液便狂热、沸腾。

    臭烘烘的锦衣卫力士鞋袜与呕吐物混杂在一起,罗国奇只能用鼻孔发音,在临死前的一瞬间,他忽然想到曾经的誓言:若不扳倒贾琮,他宁愿肠断而死,看来誓言是不能乱发的。

    “另一个也收拾干净了?”余彪懒散道:“大仇得报,天亮就通知衙门来查案,不要留下咱们的痕迹。”

    “大哥放心。”褚校尉快意地搓手:“地方衙门也精明,何等结果,还不是在他们口里,不会牵连到咱们。呸!这罗讼棍本就臭名昭著,恶迹累累,他家也不敢拿这事做借口。”

    “行了,顺便修书一封给荣国府的贾案首,卖个人情。”

    褚校尉诧异:“咱们锦衣卫何时需要向一个小童卖人情了?”

    “豫王爷看中了他。”余彪淡淡一句,便按紧绣春刀出去。

    褚校尉一呆,半晌才道:“高!实在是高!一石二鸟,一箭双雕!大哥义薄云天,心思缜密。士为知己者死,兄弟这辈子跟定你了!”

    ……

    次日,先是一个消息在宛平县衙传开:县衙牢房坍塌了。

    县衙办公的有些人员,也琢磨不出什么味道来,坍塌就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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