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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风流-第9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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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厚照已经气得不知道该如何形容了,口里骂道:“不要脸了啊他们,朕好心请他们吃饭,他们就这样,朕的酒席,倒是破费不少呢,几文钱就想来朕这里打秋风,他们当朕是傻子吗?”

    刘瑾吓得只是拜倒在地,一声不吭。

    这时候还是闭嘴吧,都到了这个份上,能怪谁,难道抓邓健这些人去打一顿?打了也没钱啊,反而要闹成了笑话。

    何况,陛下的旨意明明白白的,表达一点心意就好,心意……这几文钱的心意,确实是有那么点儿说不过去,可还是心意啊。

    朱厚照真是给刺激到了,像是一下子没劲了般,后退了几步,脸色发青,咬牙切齿地道:“这寿,不办了,酒席也撤了,让他们从哪儿来,滚回哪里去吧。”

    刘瑾的脸更苦了,连忙道:“这……陛下,怕是不妥当吧,圣旨都下了,若是撤了,会成笑话的,这……这说不过去啊。”

    朱厚照显然气急败坏起来了,咆哮道:“朕说不过去,他们就说得过去?竟然只拿了几文钱来?几文钱,就当朕有这么好打发的?朕有这么傻吗?真是欺人太甚,欺人太甚了啊,就算是寻常百姓家,人家办寿,那也不是这个数,拿锦衣卫的奏报来,快……”

    刘瑾连忙连滚带爬地匆匆取了几分奏报,朱厚照好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大叫道:“看到了吗,看到了吗,这就是朕的臣子,是朕的臣子啊,你看看,他们多不要脸,你看看,寻常人家,稍有富余的,若是尊长过寿,这随礼,至少一两银子,你看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还有,这里是城东的一个赵家,多的给二十两,少的,也有三五两,这还只是寻常的富户,朕连他们都不如,欺人太甚了,欺人太甚了!”

    刘瑾仰着脸,老半天不敢说话。

    “说,你说,有什么话,你说。”

    刘瑾这才叹了口气,道:“陛下,这理没法讲的啊,难道陛下闹出这个来,和他们理论?要招笑话的。”

    这时,外间道:“大学士蒋冕入宫拜寿,进献铜钱八文,恭祝吾皇万寿无疆。”

    这一下,朱厚照的脸色已经黑了,想要说什么,又或者是恨不得做点什么,最终,他似乎又明白了什么。

    刘瑾其实说的一点都没错……

    他只好憋了很久,方才从牙缝里蹦出一句话来:“衣冠禽兽!”

    “是,是,是,衣冠禽兽,他们不是东西!”、

    朱厚照又怒道:“猪狗不如。”

    “对,猪狗不如,陛下圣明啊。”

    朱厚照狠狠地坐回御案,狠狠地握拳拍打御案,边道:“生儿子没pi眼,断子绝孙,这辈子没人送终。”

第一千七百五十三章:找茬() 
刘瑾当然知道朱厚照是无处发泄,只能骂着解恨,可这一下,他却是不应了。

    这话怎么听着,都让他有点儿兔死狐悲,使他心里生出一点悲凉。

    这说的,怎么是自己来着?自己不就断子绝孙,连送终的人都没有吗?

    自然,朱厚照也没什么心情继续听那令他痛心的礼单了,终于,那一排排的大臣,在叶春秋的带领下,也徐徐入殿。

    一肚子憋屈气的朱厚照,则是将脸别到一边去,默不作声。

    众臣三三两两地到了,各自站定,方才一齐行礼道:“臣等恭祝陛下万岁,万岁,万岁。”

    朱厚照却是当作没有看见。

    今日虽是诞日,可是朱厚照的心情却很不好,满打满算,这一次的寿宴,他总计收到的寿礼,不会超过十两银子。

    三两银子啊,真真令人发指,他忙活了这么久,糟践了这么多的心血,就只换来个三两银子?

    这令他情何以堪?

    于是他阴测测的,一声不吭。

    足足僵持了半柱香,许多人已经显得吃不消了,这陛下不让免礼啊,可如何是好?

    连刘瑾都看不下去了,索性在旁咳嗽,提醒朱厚照。

    终究,朱厚照也不会心狠到混账到底,终于徐徐道:“今日啊,是朕的诞日,朕……很高兴。三十年前啊,朕……出生了,普天同庆啊,多么好的日子,朕在这时候,最感激的便是先帝和朕的母后,这便是父母之恩啊。而今,朕克继大统,已有十几年了?”

    他随即一笑,接着到:“这十几年来,朕也还算是让这天下勉强稳当吧,你看,多稳当啊,可是……朕这心里,还是很不好受啊。为什么?朕万万想不到,朕为政这么多年,朕的大臣,是愈来愈穷了,穷得连寻常百姓都不如,你们说说看,朕的心里,能好受吗?”

    众人哑口无言。

    其实有不少人是备了大礼来的,没法子,总要讨一下陛下喜欢,不是?

    可大家也没料到,邓健那一帮御史突然冲了来,然后自告奋勇地前去献礼,结果这些御史几文几文的出了钱,后头的人自然就不敢做出头鸟了,官场之上,最怕的就是出格,人家几文,你若是几百几千两,这哪里说得过去?

    朱厚照接下来道:“朕的心里不好受,真的不好受,朕万万想不到,朕的大臣都这样穷,朕对不住你们啊。”

    许多人膛目结舌,更是不敢做声了。

    这摆明着是在讽刺,而且讽刺得还如此的明显。

    朱厚照冷笑着继续道:“朕的臣子们这么穷,这就是朕的过失了,连贫农都不如,朕怎么对得起列祖列宗呢,这寿啊,看来还是不过了,朕没心情,朕想到这个,朕就难受,不如这样,大家随朕去太庙吧,去告祭列祖列宗,朕要亲自向先皇们请罪,是朕委屈了朕的大臣了。”

    众人哗然了。

    这好好的过寿,陛下居然还跑去太庙,还特意说这个?

    这不是笑话吗?

    谁曾料到,陛下又使出这个杀手锏呢?

    正当有人想要劝阻,却是有一人道:“陛下,臣听说,镇国公富可敌国,可是为何镇国公却分文未出。”

    许多人顿时定下了心来。

    这一句问的,是真的好啊!

    我们穷吗?我们不穷,可是陛下,你总得说清楚,谁不知道这叶春秋比我们有钱啊!估计我们所有人加起来,也不及他的一根毫毛,他都这样了,大家还有什么好说的?陛下你也好意思去告祭太庙,去啊,这叶春秋是你的御弟,你不怕丢脸,那就从叶春秋说起。

    叶春秋此时朝说话的人看去,却是依稀记得这人是工部的某员外郎,甚至他还记起了,此人曾是反商的,只怕前几日有人闹事,还有他的一份呢!

    现在此人毫不忌讳地跳了出来,显然是有点儿借题发挥的意味。

    朱厚照一听,果然有点儿气势大减的意思,却是狠狠地瞪了一眼不给他争气的叶春秋。

    叶春秋却是徐徐道:“陛下,臣所送的,乃是大礼。”

    这些日子,不少朝廷百官都在看叶春秋的热闹呢。

    其实想想都能明白,若是朝中没有某些大臣支持,外头的那些生员,能闹得这么大吗?

    若是一个人,十个人,一百个人,叶春秋可以相信,这完全是出于自愿。

    可是数千上万人行动一致,若是背后没有人组织,叶春秋是打死也不相信的。

    所以这时候,人群中不知是谁阴阳怪气地来了一句:“是呢,镇国公还操心宫里的事了,生怕陛下的奴仆不足。”

    这句话本不好笑,可是有些本就想要看人笑话的人,却是令许多人都噗嗤一笑起来。

    偏偏这些人都是跪着,头低下,也不知是谁在说话,谁在嘲笑。

    叶春秋双目一沉,倒是朱厚照觉得有些过了,冷冷地道:“够了,你们又好到了哪里去?”

    “陛下。”有人突然昂头,道:“陛下可听到外间的风言风语吗?”

    他话音落下,满殿的人都抬起了头来,屏住了呼吸。

    朱厚照的脸拉了下来,也算是听出来了,这些人就是故意找茬的。可他想不到,就在今日,居然有人准备大做文章。

    此时,这人道:“陛下若是听到外间的风言风语,就一定知道,现在天下的读书人,都对镇国公的跋扈有所不满,陛下,国本动摇啊,这些读书人,难道会空穴来风?宁肯荒废学业,也要传出这些流言蜚语?难道他们不知对陛下效忠,反而要冤枉好人?”

    “国朝已历百五十年,这百五十年来,幸赖祖宗们的荫庇,总算没有出过什么太大的乱子,可谓承平已久,可是如今,朝野内外,都在传说,镇国公有所图谋,这……难道陛下不该让镇国公解释一下,现在,陛下说想去告太庙,其实……这也没有错,可是大臣贫富与否,尚且都要祭告太庙,可是天下这么多人传出种种的传闻,陛下难道不该也将这些祭告祖宗?”

第一千七百五十四章:图谋不轨() 
朱厚照觉得此人颇为放肆,他本来就在气头上,却想不到,这些人居然在这个时候,突然朝叶春秋发难。

    这些人,是不是疯了?今儿是朕的诞日呢!

    他正待发怒,这时,殿中居然传出了许多啧啧的声音,有不少人低垂着头,却是道:“陛下,确实应该明察秋毫。”

    “陛下不可忽视此事啊,既然要去太庙,理应将此事祭告先祖。”

    “读书人现在还在顺天府外没有散去,镇国公理应给一些交代。”

    “我等只是仗义执言。”

    当然,也不是所有官员都跟着起哄,也有相当多的官员,此时却是默不作声,不愿去和这些人附和。

    朱厚照一肚子的火气,终究还是再也忍不住下去,拍案道:“胡说八道,够了!”

    “陛下。”这道声音所出,正是叶春秋本人。

    这时候,叶春秋知道自己不能再沉默了,他很清楚,有一些人想要借题发挥。

    某种程度来说,外头读书人闹得这样厉害,朝中的某些人,怎么还能坐得住呢?

    叶春秋心里反而想笑了,某些人的狐狸尾巴,总算是露了出来了,这样也好啊,省得他好心力去一个个拔出来啊。

    此时,叶春秋道:“敢问,外间的流言蜚语都是什么?”

    他不问还好,立即就有人道:“镇国公,你可知道外间都说镇国公所图甚大,自去了关外,便收买了鞑靼人,四处征讨,不知是不是有这样的事?”

    叶春秋很干脆地点头道:“有。”

    随即,便有人冷笑道:“既然如此,那么镇国公,你作为藩臣,不得朝廷的首肯,居然如此擅自行动,所图的,又是什么?”

    叶春秋道:“但愿海晏河清。”

    这个理由,倒是说得过去。

    “是为你叶春秋自己吧。”到了这个地步,外头这么多读书人在翘首盼着朝中的大臣能够为他们说话,既然在这里开了这个头,自然是一个个人怒气冲冲地站起来,趁机质问叶春秋了。

    得罪了你叶春秋又如何?大家不过是为了江山社稷,可是得罪了读书人,可就不同了,会被人当作你叶春秋的走狗,背下的,是身败名裂的后果。

    叶春秋却依旧没有半点畏色,勾起一笑道:“当然,也有自己的私利,可陛下就在这里,我叶春秋的心思如何,陛下是知道的,我自入朝为官以来,虽也有过私心,可从未做过一件对朝廷不利,对陛下不忠的事。诸公,难道不知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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