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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风流-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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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典吏一声令下,如狼似虎的差役便要上前,叶春秋却是正色道:“我们是有功名的读书人,既然大人让我们去衙里,我们自己会走,不劳诸位官人。”

    典吏脸上阴晴不定,最后从口里蹦出一个字:“好。”

    赵嫣儿心里已是松了口气,眼下该砸的也砸了,秦淮楼的生意嘛,自然也别想做下去了,想想看,那些恩客们遇到这样的事,以后还敢来吗?这么多年积攒的名声,而今毁于一旦,眼下计较这些已经没有什么意思,最重要的是无论如何也要让这些暴徒伏法。

    此时叶春秋已经迈步出去,其他人纷纷在差役的监视下鱼贯而出。

    外间早已聚满了数百上千的看客,这时被差役们纷纷驱开一条路,可是耳边却是无数的七嘴八舌,都是情绪激动的议论声音。

    赵知府的病刚刚好转了一些。

    这些日子也是太平无事,眼下马上要入冬,秋收已经结束,所以接下来衙里的许多事务都可以放下,算是到了一年最清闲的时候了。

    本以为今年会和往常一样,年底之前至多也就是在农闲的时候,让下头各县征发一些徭役,修一修河堤,谁晓得秦淮楼的事传来,已是吓得他面如土色。

    秦淮楼的背景,他是深知的,这座楼里,牵涉到了方方面面的人,而这些台前幕后的人,就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其实幕后的那些人,对于他们来说,秦淮楼不过是许多个金母鸡中的其中之一而已,甚至是微不足道,可是被人砸了,性质可就不一样了。

    不说别的,秦淮楼平时节庆和入夏、入冬的时候,都会按时给自己送来节敬、冰敬、炭敬呢,虽然银子不多,可是积少成多也是不少。

    现在是谁这样胆子,什么地方不砸,偏偏要砸这秦淮楼。

    他不敢将这件事等闲视之,因为他很清楚,到时候肯定会有上头的人来问这个案子的结果,所以连夜召集了三班差役,而后那杨学正也被他请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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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三章 :住口() 
杨学正平时生活很简单,这个时候已经睡下了,却是连夜被人叫醒,听说是生员闹事,他满肚子都是火啊,他是学官,生员闹事没什么,一般情况下,遇到这样的事,地方的衙门直接告知一下学政衙门也就是了,对于犯事地生员,一般是学官关起门来处理的,毕竟是家丑不可外扬。

    可现在知府衙门却是让自己协办此事,这意思就是公审了,一点面子都不给杨学正留。

    杨学正也是无奈,只好抵达知府衙门,和赵知府见了礼,平时大家都在宁波为官,抬头不见低头见,所以大家还算是相熟的,偶尔寒暄几句,譬如吃过了吗,或者是前几日某篇文章看了没有,意下如何。可是今日,杨学正感觉到了不同,因为这位赵知府脸色铁青,很有一副铁面无私的样子。

    杨学正暗暗惊诧,到底出了什么事,如此的严重。

    差役们已经站了班,将这衙门里外都围了个水泄不通。过不多时,鼓声响起,便有典吏拿着拘押的牌票来报:“大人,犯事的生员已经带到。”

    “统统带上来,再传苦主赵氏。”赵知府冷面道。

    谁知那典吏却是一脸为难:“大人犯事的生员太多,只怕这衙堂站不下。”

    赵知府气的吐血,他只知道生员闹事,可是过多是多少,他没有多少概念,只好道:“将主犯人等带上。”

    典吏忙是去了。

    侧坐一旁的杨学正吐血,过多,这闹事的生员到底有多少?

    他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若是闹事的生员过多,现在又是公审,事情很快传开,如此一来,自己这个学正,督导不利的罪名肯定是脱不开身的,在自己的治下,闹出这样的事,自己的官声怕也是完了。

    赵嫣儿被带了进来,这妇人可不是省油的灯,故意一副披头散发的样子,一进了衙里,便立即喊冤:“大人要为小民做主啊,秀才们拆了我的铺面,还打伤了许多人,还”

    赵知府一拍惊堂木:“休要一惊一乍,给本官从实说来,本官问什么,你答什么就是,堂下何人?”

    赵嫣儿只好一脸幽幽怨怨道:“民女赵嫣儿,鄞县人氏。”

    赵知府又问:“你的铺面是何处?”

    “在永春坊,永春坊的秦淮楼。”

    灯烛之下,赵知府的脸色骇人的可怕。坐在一旁的杨学正老脸也拉了下来,秦淮楼他对秦淮楼有一些耳闻,于是他眯起眼,心里似乎已经有所了然了些什么。

    “砸你铺面的是谁,打人者又是谁?”

    “是一伙秀才,有许多人,天哪,这些该死的秀才”

    听到这些该死的秀才,杨学正差点一口老血没吐出来rs;。

    “其中有一个打头的,民女认得他,叫叶春秋。这杀千刀的”

    她满口粗鄙之语,让赵知府和杨学正听了都连连皱眉,其实平日的赵嫣儿不是如此的,好歹也是掌着一个青楼的人,无论说话做事总是能让人如沐春风,可是青楼给人砸了,打手给人打废了,就连恩客们都吓得只怕再不敢登门,几年的经营,瞬时化为乌有,她现在的心情可想而知。

    赵知府挑挑眉,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道:“将被告带上来。”

    带上来的被告有七八个,都是打头的,叶春秋为首,陈蓉和另一个王权的生员,其余几个生员则尾随其后。

    读书人嘛,温文有礼是必备的功课,所以不等赵知府说话,叶春秋几人便作揖:“见过知府大人。”又向杨学正行礼:“拜见大宗师”。

    向赵知府只需作揖就可以了,不过面对宗师,却是当真要拜见的,众人屈膝跪下,恭恭敬敬行了礼,这才起身。

    赵知府冷冷道:“堂下除了生员叶春秋,还有何人?”

    陈蓉道:“生员陈蓉。”

    “生员王权。”

    “生员赵毅成。”

    “”

    赵知府眯着眼,他和叶春秋也算是有一面之缘,双方曾经还算是有那么点交情在,可是如今,想到叶春秋居然做出这样的事,心里固然可喜他的才华,怜惜他的庶子出身,现在却也知道包庇不得了,他厉声道:“尔等可知罪吗?叶春秋,你出来,本官要问你,你为何要打砸秦淮楼,为何要伤人?尔等乃是读了书有功名的生员,明白事理,本该好好读书,安心举业,却是聚众一起,惹是生非,现在虽非青天白日,可是宁波也是有王法纲纪的地方,事到如今,你们若是知罪,倒还好说,本官自然请学正革了你们的功名,就此打将出去。可若是死不悔改,抵死不认,那么可就别怪本官翻脸无情,今日学正在此,本官可要动刑的。”

    他的话语之中,带着肃杀之气,事到如今,不给出一个交代,他这知府的日子也不会安生。

    倒是杨学正很是诧异,白日他还见过叶春秋呢,叶春秋虽然年纪轻轻,可是他的温文尔雅却是留给了自己很深的印象,可是万万料不到,几个时辰不到,他就上房揭瓦,还真是恶贯满盈了。

    只是今日牵涉到了这么多生员,杨学正即便想包庇也不成了,何况瞧这知府的态度,似乎是兹事体大,所以他只是在旁捋须不言。

    叶春秋上前,又给赵知府重新见了一次礼,道:“回大人的话,学生才是苦主,还想上告,恳请大人为学生和宁波生员们做主,万万料不到,这赵氏巧言令色,反而告起学生来了。”

    呃

    你才是苦主,你好意思吗?

    赵嫣儿勃然大怒啊:“什么,你说什么,叶秀才,你不要脸啊这是,秦淮楼是你们砸的吧,人是你们打伤的吧,还有”

    叶春秋突然厉声道:“娼妇,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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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 :问罪() 
一声厉喝,却是吓了赵嫣儿半死,她居然开始对叶春秋有了一种出自本能的畏惧起来,虽然心里不忿,居然乖乖的闭了嘴。

    赵知府皱眉,这叶春秋很嚣张哪。

    杨学正的脸色依然是一副淡漠的样子,脸上看不清喜怒,也没有跳出来指责叶春秋咆哮公堂、有辱斯文。

    便听叶春秋继续道:“大人,学生乃是读书人,其余的这些同窗,平时也大多都是老实本分,大人治下有方,而杨学正治学严厉,也正因为如此,宁波的教化素来在浙江省内首屈一指。”

    狠狠的夸了两位大人一通。

    叶春秋抬起头,道:“可是近两年,越来越多的同窗荒废了举业,却是流连于秦淮楼,沉醉在温柔乡中,将家中的父母和妻儿抛之不顾,读书、科举之事,也是不闻不问,有多少同窗大好的前程,就此毁于一旦?”

    “秦淮楼是烟花之地,她们要接客是他们的事,那些富商、走卒,想去那儿逍遥快活,也与学生无关。可是学生不忍自己同窗误人误己,是以和大家一道去秦淮楼寻同窗出来劝导他好生读书,又何错之有?太祖、太宗皇帝早有定制,生员当以读书为己任,不得放纵自娱,不得流连青楼酒肆难道学生与同窗去劝说沉湎于秦淮楼的同窗也有错吗?”

    赵知府不吱声了。

    这倒真没有错,太祖、太宗也确实对生员早有定制,尤其是太祖皇帝在时,是决不允许生员放纵自己的。

    杨学正依旧捋须不做声,叶春秋的辩解还是很给力的,去劝同学浪子回头,这理走到哪里都说得通,杨学正觉得叶春秋这个说法,让自己面子上有光,难为还有这么懂事的生员啊。

    不过赵知府熟谙刑名,可不会听叶春秋忽悠:“你口口声声说劝说自己同窗,这固然不是坏事,可是何以要打人?”

    叶春秋毫不犹豫道:“学生等人进去,谁晓得还未开口,便有市井无赖上前来,其中一个叫赵二虎的,学生也听说过他,一向在宁波城里为非作歹,害人无数,他不分青红皂白,就是纠集市井之徒殴打生员,甚至还侮辱学生说,说学生是什么东西?大人,学生自幼咏诵经义,通读至圣先师的道理,不敢自比自己学富五车、满腹经纶,可是四书五经,尽在胸腹之间rs;。我朝素来敬重读书人,沿袭宋制,内阁诸公,也素来用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来勉励生员。怎么到了那个无赖口里,学生就不是东西了呢?一个下九流之辈,在学生面前耀武扬威,口出粗鄙之语,学生与他发生争执,这才动了手,学生是读书人,他是个无赖,现在他们却状告学生打人,这是什么道理?难道在宁波,堂堂生员,就该遭一个下九流的泼皮羞辱吗?”

    “”赵知府眼睛都睁大了,卧槽,怎么听着很有道理的样子。

    在座的诸公,无论是赵知府还是杨学正可都是读书人出身啊,做人当然不会忘本,这些人平时可都是眼高于顶,莫说是下九流,就算是寻常的百姓,也未必就放在眼里。说句实在话,要是有个下九流的坯子敢在自己面前骂自己是什么东西,赵知府多半也要捋起袖子来揍人了。

    可问题在于,你他娘的打人不说,还砸了秦淮楼啊。

    叶春秋当然早有解释:“当时发生了冲突,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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