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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风流-第4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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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春秋想到自己为杨廷和背了黑锅,心里不甚愉快,可话又说回来,就算自己跟全世界嚷嚷,说这幕后黑手是杨廷和,又有几个人会相信呢?

    这位东阁的大学士看似清贵,却几乎是闲得无所事事,很多时候都被人遗忘了,甚至许多人,连有没有这一号人也未必能想得起来,他每日犹如苦行僧一般,孑身一人在此当值,隐匿于东阁之中,仿佛与世界隔绝。

    一个这样的人,是没有人会在乎的。

    叶春秋只是颌首道:“陛下依旧不准焦公乞归。”

    杨廷和一副了然的样子,点头道:“果然不出所料,陛下是不会原谅焦芳的。”

    旋即,他正色道:“焦芳此贼,祸国殃民,人神共愤,今日老夫与叶侍学锄奸,正合天意,乱臣贼子束手只在即日,此乃朝廷之福也。”

    叶春秋却只是抿嘴一笑,作揖道:“锄奸的乃是杨公,下官如何敢当。”

    杨廷和的脸色如常,呵呵一笑道:“叶侍学太谦虚了。”便没有继续往这个话题说下去,而是道“老夫且要核定下这份诏命,叶侍学自便吧。”

    叶春秋看着闲来无事,也就道:“下官正好有事,惭愧得很,便先行告辞了。”

    杨廷和不以为然地抿嘴而笑道:“去吧。”

    叶春秋自紫禁城中出来,直接往叶府而回。

    到了家里,却见院里鸡飞狗跳的,那叶老太公正在前院举着杖子追着叶柏就要打,叶柏已是鼻青脸肿,哎哟个不停,实在没法儿跑了,怕叶老太公追得太急,若是摔着更是吃罪不起,便索性双膝一跪,呜咽道:“爹,儿子不敢了啊,儿子也就乐一乐。”

    叶老太公追上去,便没头脑地打了几下,叶柏只是抱头求饶。

    叶春秋忙是上前,一把搀住叶老太公,道:“大父,这又是怎么了?”

    “这个狗东西。”叶老太公气喘吁吁地道:“你道他去做什么了?真不是东西啊,叫你这混账三叔来京师是为了让他见一见世面的,你道他如何?他又去窑子里鬼混了,春秋啊,你是翰林,你爹呢,现在也是知县,正等着吏部新的差遣,这混账东西,在宁波胡闹倒也罢了,来了这儿竟也四处惹祸。”

    叶老太公是真的气得不轻,就差捶胸跌足了,若不是有叶春秋拦着,那手上的杖子又要打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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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一十六章:父慈子孝(第七更)() 
被叶春秋拦着,叶老太公没办法再用杖子棒打叶柏了,可怒气难消

    于是叶老太公便恨铁不成钢地怒视着叶柏,道:“你就这样管不住自己?这若是让人听了去,咱们叶家的面上还怎么搁?这里是京师,是天子脚下,你难道也不知吗?若是影响到了你大兄和侄儿的官声,你死不足惜。”

    似乎还不解气,顿了一下,叶老太公继续骂骂咧咧地道:“你这狗一样的东西,平时没出息倒也罢了,还想害你兄弟,害你侄子?你是上辈子没见过女人?你看看你大兄,看看春秋平时是什么样子的,真不知是做了什么孽,我打死你都好过一些。”

    叶柏如如狗一样蜷缩起来,不敢动弹,只是声泪俱下。

    叶春秋大致明白了,三叔这是从宁波一路到了京师,一直梨花压海棠啊,咳咳

    见叶老太公终于因为骂累了而停顿了下来,叶春秋便找着机会劝解道:“大父息怒,三叔也只是一时糊涂,想必也是被人带坏了的,怪不得他,何况京里的御史没这么清闲,又非是春秋去去青楼,无碍,无碍的。”

    叶老太公红着脸,声音更大了:“要谨慎,不是说有没有人盯着,任何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狗东西瞎了眼,不晓得春秋现在要认太后为母了,咱们叶家,现在也算是半个皇亲国戚了,这皇亲国戚有去逛青楼的吗?上次来见春秋的那个什么寿宁侯,据说也是皇亲国戚,你瞧瞧他们,知书达理的,一看就不会做这等烂事。”

    寿宁侯知书达理叶春秋有点懵逼。大父,你还骂三叔瞎了眼,你的眼神也不太好呀。

    好在叶老太公的气也渐渐消了些气,叶柏逮了空,不由道:“爹,这谁告诉你的啊?”

    叶柏确实满腹的好奇,自个儿出去,人生地不熟的,按理来说也没几个人认得的,怎么就传到了老爷子的耳里了呢,事有蹊跷啊。

    叶老太公阴阴一笑,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夜路走多了总会撞到鬼。”

    叶春秋却为叶柏的智商惋惜,在这京师,能有几个人关心三叔去花天酒地的?除了叶俊才,保准寻不到第二个来,肯定是叶俊才早晓得这个做爹的爱好,要嘛亲自盯梢,要嘛寻了朋友帮忙盯着,这种事还需要问?**不离十是叶俊才。

    叶春秋又劝慰了叶老太公几句,搀着叶老太公回到堂中去坐,叶柏则一瘸一拐地跟着,等到叶俊才下了值过来,一看到叶柏鼻青脸肿的样子,什么也没说,低头拿了白药给他涂抹。

    “爹,你的性子要改了,老是惹大父不高兴,让人笑话。”看到青肿的地方,叶俊才小心翼翼地上着白药,一脸的郁闷。

    “噢,噢,疼,知道了,这是做的哪门子孽啊,也不知是谁”叶柏低声念念叨叨,猛地一想,道:“细细想来,这样确实不是办法,老是这样,确实有碍观瞻,影响了春秋的官声,就真是罪过了。”

    叶俊才面露喜色,一边小心给叶柏揉搓,一边道:“是啊,是啊,爹,该改一改了。”

    叶柏便眯着眼,小眼珠子转着:“俊才呀,你娘的性子,你是知道的,不过现在不同了,你爹现在是山高皇帝远,你娘和爹相隔着万重山呢,你说爹在京师给你寻个小娘如何?反正也不需要几个银子,在窑里寻个梳了头的”

    叶俊才暴怒了,嚅嗫着不知该说什么好,他气力大,狠狠地捏在叶柏伤了他的腿上,叶柏哎哟哎哟地叫疼起来,叶俊才道:“去死吧。”然后便扬长而去。

    傍晚时吃饭,一家人难得聚在一起,叶老太公上座,却不见叶俊才,脸露疑惑之色,叶春秋便道:“我去瞧瞧俊才在不在房里。”

    说罢,叶春秋便一溜烟的寻到了叶俊才的住处,便见叶俊才红着眼睛开了门,声音呜咽着道:“噢,堂兄,我不吃饭了,你们吃吧。”

    叶春秋很是同情地看他一眼,语重深长地道“三叔就是这样的人,其实也没什么,俊才啊,莫生气了,出去吃饭吧,饿着肚子可不好,不是夜里还要去宫中值夜吗?”

    叶俊才却道:“噢,今日改了,梁千户说夜里换防,御前卫的赵千户带队守卫。”

    叶春秋不由道:“怎么,宫中为何突然换了防务?”

    “这就不知了,隔三差五的都是要换的,只是今次换得勤了一些,尤其是陛下去了大同之后,加紧了一些卫戍,所以”

    叶春秋便笑了笑:“俊才啊,我说实话,我从前是很瞧不起你的,觉得你嗯怎么说好呢。”

    叶俊才道:“我知道,觉得我蠢,我知道的。”

    呃

    叶春秋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可是你我是堂兄弟,你爹的事,你也别放在心上,这男人三妻四妾的,也是平常之事,你瞧这满京师的达官贵人”

    叶俊才不服气地道:“可是为何大伯不但没有侍妾,连续弦都不肯。”

    他这样一说,叶春秋就决心不为三叔说好话了,他便笑道:“那我叫人将饭菜送你这里,你好生在这儿歇一歇。”

    叶俊才突然拉住叶春秋,道:“春秋”

    “嗯?”叶春秋回头,看着叶俊才。

    叶俊才迟疑了一下,才道:“锦衣卫新任的指挥使同知,就是那个钱谦,平时和你很相熟的,他叫人给我带话,说是若有兴趣,可将我调去锦衣卫,可以先任个百户看看,他说都是自己人,不少他的老兄弟,现在都在他下头提拔起来,我想问问你的意思。”

    钱谦任指挥使同知了,还真是拜了一个干爹好做官呢,只怕那位谷公公的干儿子,现在见到了钱谦,都得敬他几分呢,钱谦的意思一方面想必是想照顾叶俊才,另一方面,却是希望卖叶春秋一个人情。

    叶春秋便道:“俊才怎样看呢?”

    未完待续。

第八百一十七章:双喜临门(第八更)() 
对于叶春秋的反问,叶俊才显出几分懊恼之色,而后才道:“我我也不知道,不过在金吾卫里,每日守着皇城,不免乏味,也没什么可以历练的,我心里倒是想去锦衣卫历练一下,就怕做得不好,惹人笑话。”

    叶春秋却是正色道:“你若是想去,自管去就是,只是锦衣卫会比金吾卫复杂得多,你想清楚了。”

    叶俊才便点点头。

    某种程度,叶春秋佩服邓健又不喜欢邓健,他佩服邓健的性格,总是不畏强暴,做任何事都是一往无前,正因为自己做不到,方才佩服这样的人,可是这样的人往往不懂变通,跟他相处,心塞。

    可是对钱谦,也是同样的道理,叶春秋既不喜欢他,却又愿意和他打交道。

    叶春秋不喜欢钱谦的处世哲学,可是不得不说,跟这样的人相处很舒服,你永远不必操心他会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你未想到的东西,他必定会想到。

    而如今,钱谦终究还是完成了他的夙愿,成为了大明朝廷中实打实的高级武官,亲军指挥使同知,竟还是锦衣卫,单凭这个,就已算是不容忽视的人物了。

    叶春秋便独自回去和叶老太公他们用过了饭,吃着前几日同乡送来的香片,陪叶老太公说了一会儿话,接着便早早睡了。

    次日,叶春秋去了镇国新军营一趟,镇国新军的操练一切照旧,一年多的操练,再加上经历过两次真正的实战,这些就在一年多前还曾稚嫩的读书人,而今已成了一个个虎背熊腰的真正汉子,每日穿着一身厚重的铠甲,竟不觉得是累赘,行走如常。

    见叶春秋来了,众人照例行礼,算是谒见了恩师,叶春秋刚刚坐定,要勉力众人几句,却有一个礼部官员急急地来道:“叶侍学,叶侍学接懿旨。”

    旨意终于还是来了,只是令叶春秋不曾想到的是,宣旨意的竟是礼部的官员。

    叶春秋曾是待诏翰林,对于这名目繁多的旨意、诏书、敕命、诰命可谓耳熟能详,不过他大致能清理出一些思绪。

    就比如,若是宦官来宣旨意,那么一般都是没有经过内阁和六部的所谓中旨,属于皇帝的私人行为,比如这个太后的懿旨,往往是不需经过待诏房、内阁、六部的,一般也是宦官来宣读,而现在来的却是礼部官员,这即意味着,这份懿旨是经过朝廷的各个机构,得到了诸机构的认同,并且签发了印章,是属于整个朝廷的行为。

    想到这里,叶春秋有些狐疑,太后的这份懿旨,莫非和自己原先所预料的旨意不同吗?

    只是此时,也想不了这么多了,叶春秋忙是拜下接旨,便听这宦官道:“滋有破虏侯、翰林侍学叶春秋者,年纪轻轻,能干有为,哀家见之不凡,其早年丧母,既忠且孝,此诚奇男子也,哀家少子,子嗣不昌今收叶春秋为义子,仍使其为叶姓”

    这是收为义子的懿旨,算是真正确认了叶春秋的身份。

    谁知这旨意尚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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