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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风流-第2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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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德海肃然道:“这是教匪的苦肉计,实则却是借此取信朝廷,据我所知,教匪的头目就在京中,还欺瞒了朝廷,被敕为真人,她与叶春秋关系匪浅,叶春秋炼药时,曾多次留宿在她那里,叶春秋,你出来,你说是不是?”

    在人群之中的叶春秋,一直冷眼旁观。

    谢迁的计策显然很简单,焦芳攻讦叶春秋,而谢迁就全力将焦黄中往死里整,逼迫焦芳围魏救赵,如此方能占据主动权。

    可是任谁也没有想到,焦芳依旧死拽着自己不撒手,颇有一副宁愿让焦黄中和自己同归于尽的意思。

    这人太沉得住气了。

    这些庙堂上的人物们,有点儿像是在玩干瞪眼的游戏,表面上每一个人都是波澜不惊,而实则却是暗潮汹涌。

    现在终于到了图穷匕见的时候。

    叶春秋淡然而出,朝着众人行了礼,才向朱德海作揖,道:“下官叶春秋见过朱学士。”

    朱德海冷笑道:“叶春秋,你现在可知罪吗?”

    叶春秋平静地道:“下官何罪之有?”

    朱德海冷冷地道:“你勾结白莲教教匪,难道还想抵赖吗?”

    叶春秋奇怪地看着他问道:“哦?勾结白莲教教匪?朱学士,你这话,未免也太可笑了吧,下官诛杀教匪有功,人所共知,怎么到了朱学士口里,就变了样子呢?”

    许多人纷纷跳出来,厉声道:“朱德海,你好大的胆子,如此污蔑”

    “这是侮辱大臣,其罪当诛”

    刘健这时候眉头却是皱起来,他突然感觉到一丝不妙。

    便是谢迁也不由狠狠地朝焦芳看去,万万想不到,焦芳这些人会从教匪这一方面入手,明明不可能的事他们这是要做什么?

    焦芳依然镇定自若,却是不禁与刘瑾对视一眼,二人相视而笑。

    朱德海显得得意洋洋,面对叶春秋的责问,却是道:“我有证据。”

    证据

    叶春秋看着他:“敢问有何凭据?”

    未完待续。

第五百二十章:怒不可遏(第七更)() 
朱德海冷冷地看着叶春秋,一副完全没有将叶春秋放在眼里的样子,道:“那教匪湘莲,已为我们拿了。”

    什么

    所有人都震惊了。

    他竟拿了朝廷册封的真人,他一个翰林学士,是谁给他这样大的胆子。

    几乎可以想象,一个女子被这些人拿了,会是什么下场。

    叶春秋眼眸一沉,目中掠过了凶光,其实他依旧是低估了这些人底线,他曾在脑海里无数次模拟过对方的套路,原本以为,这些人会对自己下手,甚至可能对自己的父亲下手,他想过太多太多可能,可是唯独没有想到他们的目标是湘莲。

    叶春秋将拳头攥起,压抑着内心的怒火,一字一句地问:“然后呢?”

    朱德海挑了挑眉,得意非凡地道:“然后自然是她已经招供,呵她是朝廷册封的真人没错,可是事急从权,事涉天子安危,这件事,鸿胪寺那边也是批准了的。”

    鸿胪寺是管理教的机构,他们既然批准,虽然依然也算是违法乱纪,可是朱德海侃侃而谈,说是事涉天子安危,显然只要钉死了叶春秋,他们反而无过,甚至还可能因为发现了谋害天子的大案,有功也是未必。

    所有人都不禁倒吸口凉气。

    便连刘健也有些坐不住了,谢迁很想痛斥,却被一旁的李东阳轻轻拉住他,给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这意思仿佛是说,现在不必出头,且看他到底有什么证据再说。

    谢迁忍住怒火,冷着脸,一言不发。

    却见朱德海从袖中抽出一份口供,看着叶春秋,嘲弄似的道:“这里头已将实情的经过说得清清楚楚了。叶春秋,需要本官来解释一二吗?”

    顿了一下,朱德海便直接道:“这湘莲亲口承认,嗯她说你叶春秋早就是白莲教的信众,他们一心要弑杀天子,可是终究不得其法,毕竟宫中禁卫森严,因此便上演了一出苦肉计,故意借由你来大破白莲教,牺牲掉一些教匪,取得朝廷信重,而后炼制丹药,毒杀天子,等天子驾崩,你们方才里应外合,在京师举事,想要谋篡江山,叶春秋,事到如今,你知罪吗?你看,这上头有签字画押,嗯,是无法抵赖的”

    叶春秋面色越冷:“湘莲人在哪里?”

    朱德海嘲弄地看着叶春秋道:“她?呵”

    叶春秋继续逼问:“人在哪里?”

    一股怒火自叶春秋的心口窜出来,他可以清晰看到朱学士脸上的得意之色,可以看到他嘴角上勾起的笑容,可以看到他眼睛里看向自己的怨毒。

    叶春秋从没有这样的愤怒,愤怒得将手攥紧得咯咯作响,他眼帘微微垂下,只留下一丝瞳孔,那黑瞳之中,似乎在尽力掩盖着他内心的愤恨。

    叶春秋像是从牙缝里再次蹦出了那四个字:“人在哪里?”

    “哦。”朱德海看到叶春秋怒气冲冲的样子,心里反而痛快到了极点,这种奇妙的感觉令他忍不住想要大笑起来。

    他抬着头,高高在上的样子看着叶春秋,面上露出一丝不屑之色,果然还只是个少年人,这就是你招惹老夫的下场,呵世途险恶,今日老夫就给你上一课吧,噢,老夫险些忘了,你这辈子,也只能听这一课了。

    朱德海慢悠悠地道:“你说呢?”

    这是一句满含着嘲讽的反问,反正现在已经证据确凿了,你叶春秋根本就无从抵赖。

    大殿之中,寂然无声,谁也没有料到,事情会是这样的发展。

    叶春秋当真是反贼?

    那些起初为叶春秋说话地人,此刻不禁犹豫,若是继续为他求情,他若当真是反贼会怎么办?这岂不是说,自己也是反贼的同党?

    只有邓健厉声道:“呵春秋是反贼?他若是反贼这必定是你们屈打成招”

    朱德海亦是厉声道:“邓御史,你也是反贼的余党吗?现在陛下已是生死未卜,药就是叶春秋所配,一个小小的风寒,怎么会令陛下长病不起?今日,他事情败露,而你要做什么?”

    邓健的脸色唰的一下苍白如纸。

    只有叶春秋依然只是盯着朱德海,却深深朝他作揖:“朱学士,敢问湘莲在哪里?”

    这是第三次问。

    前两次,叶春秋都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朱德海笑了,他很惬意地道:“怎么,你要如何?叶春秋,你可知道你现在是以下犯上,你有什么资格敢跟老夫说这样的话?”

    他冷笑,步步紧逼道:“何况你一个犯官,所犯的乃是弑君大罪,噢,还有还有勾结教匪,这一条条,一桩桩,都是抄家灭族的大罪,你一个犯官,也敢这样和我说话?”

    朱德海此刻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痛快,他看着眼中几乎要喷出火的叶春秋,不禁哈哈大笑:“还不跪下请罪,或许这个时”

    砰

    一拳犹如毒龙出海,猛地捣出。

    这一拳,仿佛用尽了叶春秋的毕生之力,叶春秋彻底的怒了。

    我一步步走来,一步步走到今日。

    不求闻达天下,只求改变自己的命运。

    我何曾做过什么错事,我不曾滥杀无辜,见人知书达理,遇到有人欺辱,处处忍让。

    所为的只是两世为人,恪守内心的原则,做一个不坏的人。

    可是世情险恶,原来人可以险恶到这个地步,原来人可以无耻如斯。

    你想害死我吗?你想害死我全家吗?你想祸及我的祸及我的族亲,我的朋友,乃至于我八竿子打不着的远亲,是吗?

    诛族大罪,呵

    拳风呼啸。

    这一拳,夹杂着叶春秋所有的怒火。

    这是不顾一切的力量,甚至只在刹那之间,叶春秋有一种奇妙的感觉,那无影剑的炼体术竟也不自觉地使出来,这一拳看似很慢,慢得出奇,可是到了虚空,仿佛一下子脱离了叶春秋的身体,犹如闪电一般,以至于有破空声传出。未完待续。。。

第五百二十一章:都有喜了(第八更)() 
叶春秋的这一拳毫无偏差地击中了朱德海的脸,那张可笑又让叶春秋怒不可遏的脸。

    砰

    一拳而出,无坚不摧。

    朱德海的笑容在此刻凝固,因为这一刻,他的半张脸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刺痛,下一刻,半张脸已经胀胀地肿了起来,甚至一口污血毫无预警地从嘴里吐了出来。

    啪

    朱德海的一只眼睛因为肿起的脸,而几乎张不开来,但他还是尽力地瞪大着眼睛,只是半天说不出一句话,一手下意识地捂住了半张刺痛的脸,一手颤抖地指着叶春秋,然后无力地摔坐在了地上,因为剧痛而无声地呻、吟。

    大殿之中,已经没有了声音。

    此时此刻,所有人都只是惊愕地看着叶春秋。

    有人能理解叶春秋的愤怒,诛族大罪,若当真是栽赃陷害,已陷入必死之局的叶春秋有这样的举动,甚至换做是谁都不会有人觉得惊诧。

    可是

    叶春秋是真的要完了

    刘瑾、焦芳和张彩等人已经连连后退,焦芳厉声道:“逆贼叶春秋,事情败露,竟敢当殿行凶,来人,来人哪,拿下,拿下了,格杀勿论”

    群臣彻底混乱了。

    刘健脸色铁青,万万料不到事情会是这样的结局。

    谢迁错愕地看着这一幕,竟是一时间无言。

    暖阁里,朱厚照依旧卧病不起。

    他已是疲惫到了极点,整个暖阁里已是添了许多的锦被,可是依旧不能去除他体内的寒意,他不断地打着哆嗦,口里喃喃道:“母后母后儿臣儿臣冷冷得厉害冷得厉害母后儿臣儿臣不成了不成了”

    张太后的泪水已是打湿了衣襟,从清早到现在,她便在暖阁里伴着这个唯一的儿子,朱厚照现在就枕在她的腿上,她恨不得将这个冷的哆嗦的儿子全身裹起,恨不得将他身上的寒气统统转移到自己的身上。

    张太后忙是疼惜地道:“不怕,不怕,母后就在这里,就在这里皇帝皇帝你听到了吗?听到了吗?皇帝你听到了吗?”

    朱厚照只是牙关打颤地道:“儿臣冷冷得厉害”

    张太后突然震怒,朝着跪在暖阁里的几个御医,怒斥道:“为何为何陛下还没有发汗,为何还没有发汗你们你们这些庸医,庸医,皇帝养着你们何用,哀家留着你们何用?”

    她感觉心要碎了,拼命地捂着朱厚照一直哆嗦的手,目中突然掠过了狞色:“若是陛下有什么三长两短,你们统统陪葬吧,统统给他陪葬,呵”

    她又一次的无助了,诚如当初失去丈夫时的无助一样,她曾经以为自己是世上最幸运的女人,而此时此刻,她却突然有了恨意,恨这老天为何会让自己成为世上最可悲的女子。

    不过三十年华,只是在一夜之间,她的鬓发上,竟已生出了许多的银丝,她拼命地抱住朱厚照,声音温柔起来,不再称呼朱厚照为皇帝:“儿啊,儿莫怕,很快就不冷了,娘会治好你的,一定会治好你的,儿啊你打起精神,知道吗?打起精神你吉人自有天相,我娘问过的,问过人的,他们都说你长命百岁”

    朱厚照顿时泪流满面,他拼命眨眼,一下子钻入张太后的怀里,哆嗦着将张太后抱住:“儿臣儿臣做了太多糟糕的事,让母后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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