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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风流-第2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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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一件事,至今让叶春秋觉得有些奇怪,谢迁和自己至多也只是欣赏罢了,就算因为王华,二人的关系也还没到谢迁亲自出面袒护自己的地步,可是现在看来,似乎谢迁这一次颇有几分破釜沉舟的意味,直接将焦黄中往死里去整,这几乎是和焦芳撕破了脸皮。

    可是为何刘健和李东阳没有动静呢?按理来说,内阁首辅大学士的刘健,难道不该做个和事佬吗?未完待续。

第五百一十六章:醉翁之意不在酒(第三更)() 
到了第三日,眼看着廷议就要开始,却有通政司的人来,道:“叶编撰,谢公请你去内阁一趟。”

    听到谢迁唤自己,叶春秋不敢怠慢,忙是到了内阁,内阁里依旧平静,叶春秋迎面撞到李东阳,李东阳捋须深看叶春秋一眼,脸上带着淡笑,打了个招呼:“噢,是春秋啊。”

    叶春秋忙道:“见过李公。”

    “嗯。”李东阳点头,没有多说什么,便与他错身而过。

    等叶春秋到了谢迁的公房,听说叶春秋来了,谢迁在里头道:“进来吧。”

    叶春秋徐步进去,朝谢迁行了个礼,谢迁抬眸看了叶春秋一眼:“你倒是躲得好,留在待诏房这是谁授意你的?这出主意的人,还真不是东西。”

    呃

    叶春秋无语,他当然不能把戴大宾招供出来。

    谁知谢迁方才那句话只是玩笑罢了,他笑吟吟地道:“这样也好,你留在宫中是最好的办法,嗯,你坐下说话。”他深深地看着叶春秋,道:“春秋,明日就是廷议,你做好准备吧,老夫已经竭尽全力,可是对方会使出什么手段,却难以预料,总要小心为好,噢,老夫叫你来,不是和你闲谈这些东西,嗯,这里有一封书信是转交你的,你看过之后,立即好生办你的公,休要在这内阁里晃荡。”

    叶春秋忙是接过书信,信笺之中的清雅小字映入眼帘,叶春秋顿时愕然,竟是王静初。

    静初居然来了北京为何此前没有书信来提及这件事

    那些之前在心里的疑惑,一下子就明白了,王家在背后发力了。

    叶春秋忍不住抬头看看谢迁,谢迁则是装模作样地坐在案牍后看着一份奏疏。

    叶春秋再次低头看着手上的信,信笺中的字迹透着对自己的关心,最后却只一行小字:“朝中有人欲置君于死地,盼君置之死地而后生,明日廷议,望君珍重。”

    叶春秋的心情很是复杂,将信笺小心收着,他有些遗憾,自己不该待在宫中的,早知如此,还不如在外头,若能见王静初一面多好。

    谢迁见叶春秋看完了信,便奇怪地看着叶春秋道:“你倒是负心薄情郎啊,这信里必定有不少恩爱缠绵的词句吧,怎么不见你落两滴泪?你一个少年郎,老成持重得过份了。”

    叶春秋苦笑道:“谢公,信中没有恩爱缠绵的词句。”

    谢迁瞪大了眼睛道:“呀,还有这样的事?这真真是岂有此理,你们莫非还玩相敬如宾那一套把戏?”说着便摇头:“相敬如宾那是骗人的,有爱方才有怨,有怨方才要打要骂,现在的少年人,真是越发看不懂了,明明要至死不渝,却又一本正经,王公不会教女儿,老夫的女儿就不是如此”说着朝叶春秋瞪眼道:“休要打老夫的主意,王公稀罕你这个女婿,老夫却不稀罕”

    这话说的

    见叶春秋一脸郁闷,谢迁语气缓和下来:“去吧,好生做你的事。”

    叶春秋便作揖要走。

    正在这时,谢迁又叫住他:“且慢。”

    叶春秋回眸,便见谢迁深深地看着他道:“明日廷议,小心一些,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叶春秋点头应下,从谢迁的公房里出来,却见一个书吏在外头晃荡,见了叶春秋,抬腿要走,叶春秋微微一笑,叫住他:“噢,张书吏你好。”

    上次来这里的时候,这个张书吏,叶春秋已经见过了。

    张书吏便干笑,回身道:“呀,竟是叶编撰,叶编撰倒是有闲,可是谢公相召吗?”

    叶春秋朝他点点头道:“嗯,有一些事,告辞。”

    他转身就走,那张书吏见他离去,这才蹑手蹑脚地走进焦芳的公房里。

    谢迁依旧笑吟吟地坐在自己公房里看着自己的奏疏,外间的事,清晰入耳,他显得有些倦了,将奏疏放下,便到一边的茶房里去喝茶,恰好李东阳也在,与李东阳寒暄了几句,等他回到公房,又见张书吏在这儿转悠,谢迁和颜悦色地道:“张书吏啊,来,正好有一封奏疏烦你送去通政司。”

    张书吏忙是笑呵呵地道:“是。”

    接着谢迁又回到了公房,随手拿起一份奏疏要交给张吏正准备要接,谢迁却是笑了笑,将奏疏突然丢在了地上,狠狠地用脚一踩。

    一份奏疏,就这么被踩了个稀巴烂,张书吏大吃一惊,却见谢迁冷冷一笑,厉声道:“张书吏,老夫交代你转送奏疏,你竟将其损毁,是何居心?你知不知道损毁奏疏是什么罪?”

    “我我”张书吏前一刻还显得错愕,此时却是满面惊恐。

    谢迁阴沉地看着他,道:“明日起,这内阁你不必来了,你年纪大了,这内阁如此机要之地,可容不得你犯错。”

    “来人!”谢迁朗声道。

    内阁外头有几个亲军听到动静,忙是进来,便见谢迁已坐在了官帽椅上,端起了案牍上的茶盏,口里道:“将此人带出去,缴了他出入宫禁的勘合,不准再放进来。”

    说罢,他呷了口茶,张书吏已被人拖了出去,在外头喊:“焦公焦公”

    可惜焦芳那儿并没有什么动静。

    谢迁将茶盏放下,脸色铁青,他抬了眸,门前的帘子恰好吹起,可以从缝隙中看到对面的公房,谢迁的目光显得有些深邃,他旋即一笑,悠然地坐在椅上:“请周司吏来。”

    司吏是内阁书吏们的官长,过不多时,那周司吏便吓得脸色青白地来了,张书吏突然被人拖了出去,他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只知道谢公动了怒,一进来,正要行礼,就听谢迁厉声道:“这内阁中的书吏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一个个人浮于事,不知所谓,连传递奏疏这样的小事都办不好,风纪松弛如此,这是当内阁是等闲衙门吗?”

    “是,是,是学生的错,是学生没有管束好下头的人,是”

    未完待续。

第五百一十七章:一丘之貉(第四更)() 
周司吏的话还没说完,谢迁便打断他道:“不是你的错,只是平时大家都怠慢了,从今儿起,裁撤一批昏聩的老吏吧,这件事你来办,但凡是人浮于事,不够灵醒的,都打发出去,内阁不要庸才,拟定了名册之后,报之刘公,再发一份到老夫这儿来。”说着,他便提了笔,专心地拿着一本奏疏开始拟票。

    “是,是,学生这就着手去办。”

    周司吏不由咋舌,只觉得冷汗浃背。

    内阁里的事,但凡有什么动静,基本都能闹得人尽皆知,焦芳对此不以为意,依然从容淡然地坐在公房里,似乎对张书吏的裁撤不以为意,依旧专心致志地看着手中的奏疏,他拿起一份奏疏,微微皱眉,便起身到了刘健的公房,在外头:“刘公可在?”

    里头的刘健传出声音:“焦学士有何事?”

    焦芳便掀开帘子进去,只见刘健正在慢悠悠地喝着茶,他微笑道:“这儿有份奏疏,是关乎于山海关的边军闹饷的事,说是朝廷已经半年没有足额发饷了。”

    刘健只是接过奏疏,看了一眼,而后淡淡地道:“闹的显然不是兵,而是官,这种事,先治几个武官,其余的兵士,好生安抚即可。”

    焦芳便道:“那么,老夫就按刘公说的票拟?”

    刘健颌首点头。

    接着焦芳便笑呵呵地道“刘公,陛下的病”

    刘健不以为意的样子:“陛下吉人自有天相,想必不久就会恢复如初。”

    焦芳忙道:“是啊,就是如此,只不过”

    刘健算是明白的,这焦芳显然是来试探的。

    刘健笑了,捋着须,却是慢悠悠地道:“焦公啊,令子以下犯上,闹得都察院那儿群情汹汹,刑部和大理寺也都看不下去了,都说非要以儆效尤不可,你也知道,我们位列中枢,说是宰辅也不为过,内阁诸公的品性,老夫是信得过的,可是因为平时忙于公务,而疏忽了对子子弟的管教,最后闹得沸沸扬扬,这可不是好事啊,往大里说,若是子弟跋扈不法,市井之中的无知百姓会怎样看呢?若如此,将来内阁还如何服众?这件事,焦公怎么看呢?”

    说罢,刘健似笑非笑地看着焦芳。

    焦芳心里顿时暴怒,他陡然明白,刘健已经参与了谢迁的反击,他原本以为,这个老成持重的首辅大学士会选择恪守中立,至多,也就微微地偏向谢迁一些罢了,现在看来,分明是一丘之貉。

    不过焦芳的脸上依然保持笑容,很是谦虚地道:“哎呀犬子无状,说来也是令我遗恨,既然我教子无方,那么就请刘公来管教吧,犬子就托付给刘公了。”

    他这态度,则是告诉刘健,我儿子是死是活,我不管了,你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可是你敢杀吗?

    接着焦芳又道:“只是老夫最忧心的,反而是陛下为奸人蒙蔽之事,一个小小翰林,竟敢随意制药,行这方士之术,不但有碍观瞻,更是误国误民,这件事,明日我会提请廷议讨论议罪,此事事关重大,可不容半分马虎。”

    刘健眼帘放下,一副对此事漠不关心的样子,淡淡地道:“哦,好吧,明日廷议再说。”

    既然知道了刘健的立场,焦芳便没有再说什么,朝刘健拱可拱手,便告辞而去。

    叶春秋当夜在待诏房住下,等到卯时未到,便自觉地起来,这几日在宫中没有练剑,使他总是感觉有些不适。

    只是今日就是每月一次的廷议了。

    所谓廷议,就是后世耳熟能详的朝会,按照规矩,是京师之中五品以上的官员都需参加的一场大议,而至于其他御史、学官或者是翰林,已经六科的给事中,则完全无论品级,都必须参与。

    也就是说,今儿在保和殿,几乎所有的文武百官都会到达,弘治年间的事,这样的廷议会每月三次,弘治天子是个很勤勉的皇帝,巴不得任何时候都能与大臣们商议国政,愿意倾听所有人的想法,只是正德天子登基之后,又恢复了旧制,将每月三次改为了每月一次。就这还经常的不肯参加,不过无论天子参加不参加,这种议事依旧如期进行,一般情况,都是由内阁学士主持,然后文武百官各抒己见,若是一些小事,则由内阁学士当场决断,若是一些难以决断的大事,则命人写下廷议的记录,上呈宫中,由天子裁决。

    这数日来,自焦黄中栽了跟头后,朝野内外显得出奇的平静,叶春秋并不相信这种平静还能维持下去,若是不出意外,今天就是撕破脸皮的时候了。

    他打起精神,因为是在宫中值守,所以现在宫门未开,还有许多时间准备。

    接下来会如何呢?

    叶春秋也难以预料,若是自己获罪,那就是必死之罪,还要祸及家人。

    这是一场生死之斗,不由得他掉以轻心。

    阴霾的天气之下,天空下起了霏霏的细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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