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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美男子-第2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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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皇就只能她娘一个人做成,旁地人没有数十年的积累,就不要妄想这条路了,没前途的!

    但是,才把这些年越来越深沉冷酷的岳母大人感动得嗷嗷哭,激动得眼泪不停掉,他就这么说一句出来感觉会送命啊!

    张昌宗的求生欲很强,再笨也知道这事儿不能这么干!你刚给人把火加起来了,又猛地泼上一盆冷水,还是给镇国太平公主泼冷水这是自己找死啊!

    张昌宗很果断的打消了这个念头,叫人端了水上来给岳母大人擦脸,静静地坐着,等着她老人家情绪稳定了,方才试探性的问了一句:“禁军如今是这个态势,岳母大人有何打算?或是于此事有何章程吗?”

    要做事,要达成目的,总要一步步来。张昌宗是这么个意思。太平公主道:“还需看看,总要名正言顺才好,朝廷再经不起折腾了。”

    看来脑子还是清醒的,张昌宗略略放心了些,不过有件事,他需要提一下,于是道:“这几年来,自中宗皇帝复辟唐室开始,到先前两任太子造反,及至现在,皆有禁军的影子在里面活动,长此以往,若是遇到一个强势的皇帝还罢,若是难免君弱臣强的境遇,禁中恐怕就难安稳了。”

    历史上到底如何发展的,张昌宗本来就不太明了,毕竟这么多年了,本就浅薄的历史知识也忘记得差不多了,但以他现如今的见识和眼光来看,对禁军来说,“新世界”的大门已经打开了,想再关上那就难了。

    为了李唐的后世子孙们,禁军须得限制一下才好,否则,以后哪个宰相再学五王那样,把禁军统领换上自己人,或是禁军统领自己,不爽就搞个政变,那这皇帝还做个屁!

    太平公主赞许的看张昌宗一眼,叹道:“六郎的眼光总是能看得很长远。确实,经过这么多次,禁军的心怕是就要养大了,人同此心,心同此理,不可不防。”

    说着,神情冷峻了片刻,又问:“六郎可有计策?”

    张昌宗道:“只能从规章制度上下手,只是,规章制度只能防住君子,防不住小人,人心是会变的。”

    两人都是洞悉人性之人,自是知道牵涉到权力中枢,无论制定什么规章制度,虽说世无百世不易之法,但还是要慎之又慎。

    太平公主顿了一下,理智道:“此事且不急,目前,且把眼前之局渡过了再说也不迟。”

    “岳母说的是。”

    张昌宗想了想,道:“此事岳母心里有数,小婿心里也有数,小婿且去走一趟,岳母这里也准备准备,好好筹划一番才好。”

    “可,路上小心。”

    “岳母放心,小婿告辞。”

    辞了太平公主,张昌宗回府换了身便服,又叫人去买了些卤味和肉片之类的吃食来,瞅着天色慢悠悠地往宫里晃,一路上顺便记防卫布置——

    与他在时相比,已不可同日而语,张昌宗一路行来,自己总结一下,人心松散,士气低迷,韦播、高崇在羽林卫里弄的事儿,造成的影响,比二准说得还要严重些。

    张昌宗心情十分复杂,毕竟,羽林卫是他最初出仕的地方,也是女皇对他信任的开始,若不是有女皇不拘一格,对年少的他委以重任,他要熬到如今的位置,不知要历经几年,女皇对他是有恩的,知遇之恩。

    想起女皇,不免有些惆怅。张昌宗叹了口气,摸进二准的营房,作为一个都尉,刘二准已经有资格有自己的营房和亲兵了。

    张昌宗摸进去的时候,丫擦了药正趴在榻上闭目养神,感觉床头多了个人,正警惕,对上张昌宗笑吟吟地的脸,立即闭嘴,正想起身行礼,张昌宗摆摆手,没出身,只自己翻身上榻坐好,把一盘的小几拿过来架上,然后,把带来的吃食摆上。

    刘二准立即就眼睛一亮,想也不想就起身出去,让亲兵守着营房门口,与张昌宗一起面对面坐着,没点灯,怕影子照出来泄露张昌宗的行踪,就这么黑着,透着了点儿月光进来,才不至于把吃的喂到鼻子里。

    “嘿,胡四家的羊肉,好吃!”

    张昌宗也不说话,只从兜里摸出个小酒壶来扔给他,然后就看着刘二准一口酒、一口肉的吃喝,作为以射术见长的人,刘二准喝酒极为自制,尝了两口便止住,只顾着吃肉、吃饼子,胡吃海塞一通后,才惬意的叹口气,感慨:“卑职就爱这口,这么多年了,想不到将军还记着”

    张昌宗伸手拍拍他肩膀,道:“我现在能为你做的也不多,只有这些微薄的心意了。今天我去政事堂找了几位相公,说了韦播、高崇的事情,只是,效果如何却不好预料,毕竟,如今的形势,禁军宫里定不会放手。”

    刘二准沉默了一下,黑暗中面色看不清楚,然声音却带着苦涩与无奈:“有劳将军,卑职知道,此事原不该去找将军,将军该避嫌的,若不是兄弟们快活不下去了,卑职也不会冒昧前去。这么多年了,卑职们心里都记着,禁军担负宫禁安危,责任重大,这是将军说过的话,也是我们心底对自己的期许,然而,韦、高二人他不把人当人啊!不敢瞒将军,那韦、高二人为了立威,已经活生生打死了好几个兄弟,我们我们没有办法了!”

    “什么?”

    张昌宗惊讶至极:“竟打死人了?”

    难怪一路行来,禁卫的值守那般松散,士气那般低迷,张昌宗恨得咬牙:“混蛋!”

    照韦、高二人这个搞法,羽林卫不造反才是奇怪,这是在逼着士卒发生哗变!禁宫不比别处,若是羽林卫发生哗变,首当其冲的就是宫廷。

    张昌宗严肃道:“你且把事情细细给我说说,我明天一早就直接进宫面见太后和陛下,这事儿不解决不算完!”

    “喏。”

    刘二准的声音有些哽咽,不过还是不放心的道:“韦、高二人乃是太后族中人,将军,若事不可为,千万不要勉强,若是因此拖累了将军”

    张昌宗直接打断他:“没有什么拖累不拖累的,放心,这些之后再说也不迟,先说打死人的事情,犯了什么军法?至于要直接打死?”

第471章 责无旁贷() 
人心、军心,掌控、影响说容易也容易,说难也难,历来就是会者不难,难者不会,端看各人水平。张昌宗靠自己的为人本是立足军中,韦播、高崇之流以出身晋位的,所倚仗者也只有身份。然而,想以身份行四方、服天下者,非德才兼备者不可为。

    韦播、高崇是吗?

    不是!

    所以,他们选择的方法很简单,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并自恃出身,完全看不起羽林卫中的士卒,以奴才视之,动辄非打即骂,待下严苛,并不把人当人看。

    张昌宗沉着脸,问道:“你的伤为何而来?犯了什么错?”

    刘二准道:“我营中的兄弟皆是精选出来的精壮士卒,本事过硬,为人难免也高傲些,韦、高二人借故罚人,想杀鸡儆猴震慑大家。我不愿兄弟们无辜受罪,辩了两句,便落得如此下场,不止如此,高崇还说,若不肯效忠于太后,则我们的家人也不得好过。”

    刘二准顿了顿,悲声道:“将军,死并不可怕,我等从军,早已做好战死的准备,然而,就怕无缘无故的死了不说,还可能遗祸家里的妻儿老小,则我等参军又是为了什么!”

    这真真是肺腑之言了!

    张昌宗忍不住一拳砸到凭几上,恨恨骂了一声:“卑鄙!无耻!”

    唐朝并非刑法严苛的朝代,除了十恶不赦之罪,其余罪责,按律多不会牵连亲人,韦播、高崇这反其道而行之,哪里还有不怨声载道的!

    刘二准道:“如今羽林卫中,大有顺者昌逆者亡的架势,韦、高二人看似已震慑住,实则人心惶惶,人人自危,就怕自己死了不说,还牵连到妻儿老小,则死了也不会瞑目。”

    “我知道了,你把情况细细与我说说,我回去连夜写疏奏,明日便向陛下和太后上疏参他。”

    黑暗中看不清表情,然只听声音便知张昌宗心里气愤异常。刘二准“喏”了一声,把自己知道的禁军中无辜死于非命的士卒名字,死亡原由等,皆一一向张昌宗道来。

    张昌宗记性好,只听一遍便记住了,但为了准确,还是复述了一遍,与刘二准核对了一遍,刘二准担心的道:“将军,韦播、高崇乃是韦氏族中之人,乃是太后的亲族,太后对他们多有倚仗,将军这般直接参奏,岂不是得罪小人吗?怕是要落不好的。”

    张昌宗昂然道:“无妨!新君刚继位便这般大肆排除异己,胡作非为,非仁主所为,便是太后也不能为所欲为,你放心,我心里有数。只是,这些时日,你且好生看着大营里的将士们,若有不对,速来报我,京城不能乱!”

    “喏!将军放心,卑职省得。”

    张昌宗给他留下一瓶伤药,细细叮嘱了一番,这才悄悄回去。结合刘二准的话,再看如今值守的情形,真真就是应了那句“人心散了,队伍不好带了”的话。

    张昌宗心里默默叹了口气,悄悄潜回府里,薛崇秀居然还没睡,点着灯,一个人静静地坐着,那表情可不怎么美丽。

    “怎么了?”

    方才回来的匆忙,也来不及与老婆叙话,只匆匆交代了去向便出门了,如今见她这般神情,张昌宗少不得问问。

    薛崇秀本来板着脸,见张昌宗问,叹了口气,道:“二郎的事情,背后有崇敏撺掇、挑拨。”

    “确定了?”

    “虽不曾百分百确定,然八九不离十吧。”

    难怪薛崇秀的表情跟便秘似的,不管谁摊上这种事,心情也好不了。清官难断家务事,张昌宗一时也觉得头疼:“那你的意思呢?”

    薛崇秀的表情,冷淡中隐隐含着讥诮:“定王已经罚过,我还能如何?”

    张昌宗沉默下来,一时间倒不知该怎么安慰老婆,只拉过她的手,握在掌中轻轻捏了一下。薛崇秀回握他的手,冷静下来,道:“且不说别的,就说当年因着上官师父的事情,又要借机弄死武三思,让他因此挨了一顿罚。小孩子本就好动,本来只是区区小事,却因为当时的情势,母亲大大的罚了他。客观的说,母亲待他本就没有多少慈爱之心,自那些事后,待他更是冷淡,其中不得不说也有我的过错,现在,定王已经罚过了,我倒不好再伸手。如今看来,你的办法是最好的,直接把二郎从昭文馆里拎出来,脱离那个环境,里面的人自然也不好对他伸手了。”

    难怪她这么憋闷!

    张昌宗叹了口气,把她搂过来,轻轻抱住,薛崇秀顺势靠在丈夫肩上,不欲再提自己的烦心事,问道:“你去羽林卫大营,问清楚了吗?”

    张昌宗又是一叹,道:“问清楚了!让不会带兵的人去带兵,受罪的还是士卒,果真是‘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你有何打算?参奏吗?”

    张昌宗点点头,道:“若我不晓得,那还便罢,如今既然是在我眼皮子底下发生的,定是要参奏的,否则,我良心难安!若我也不愿为他们说话,那他们还能找谁去?人人只想着如何利用他们争权夺势,却没人把他们的性命安危放心上,我虽然也有私心,但是,该争取的、该发声的,我还是会替他们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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