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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美男子-第2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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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摆摆手,让两人退出去。

    阿桦跟着阿松出来,回头看了一眼,忍不住低声道:“阿松哥,那郎君交代之事怎么办?”

    阿松道:“交由太夫人就好。”

    “可是,宫里的那位可是太夫人的亲女来着,自古哪里有让亲娘去查亲女的!”

    阿桦有些疑虑。阿松叹了口气,伸手拍了他后脑勺一下,嫌弃道:“你说你这些年,除了一身本事,能不能再把脑子也练一练,学一学人情世故?太夫人若心里不疼我们郎君,哪里还会留在这长安城里,早就回荥阳去了!难道荥阳比我们张府差吗?太夫人可是荥阳郑氏出身,傻蛋!”

    阿桦摸摸后脑勺,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自己打了自己一巴掌,羞愧承认:“确实傻!”

    阿松白他一眼,再不多言。

第404章 母女之间() 
郑氏进宫,自不可能一大早就去,起来用了朝食,才起身往宫里去,到得宫门,递上牌子,等了一会儿,才得以进宫。

    下了马车,正待缓缓步行,来接引的宫人道:“陛下听说太夫人今日进宫,又听说太夫人腿脚不好,特让人备了步辇,请太夫人上辇。”

    郑氏微微一顿,面上先是露出个恰到其份的惊讶,旋即仿佛受宠若惊一般,朝着金銮的方向行了一礼,笑道:“竟惊动了陛下?这多谢陛下怜恤,只是,老身无功无劳,怎敢僭越?使不得,使不得。”

    宫人笑道:“太夫人素来谦谨,贵妃曾向陛下说过,陛下是知道的,太夫人尽可上辇就是,这是陛下和贵妃交待的,您为贵妃之母,因腿脚不便在宫里乘个步辇,并无僭越之处,太夫人请上辇。”

    “贵妃?!不知是哪位贵人?老身许是久未出来,竟不知宫里何时有了一位贵妃?若无不妥,可否告知?以免进宫冲撞了贵人。”

    郑氏心里咀嚼着,笑着请问了一句,却也没再推辞,踏上步辇,任由宫人抬着自己朝后宫去。

    宫人笑着恭敬的答道:“哎呀,也是奴婢嘴快,陛下甫登基便在宫里发了口敕,晋封韦氏为后,晋封上官为贵妃,不日便有诏敕广传天下。太夫人,奴婢提前给您道喜了。”

    宫人笑嘻嘻地卖好完,还以为会有赏,结果,等了片刻,也不见郑氏有何表示,一直静默无声,疑惑的抬头,却见郑氏微垂着脸庞,神情有些模糊不清。

    郑氏察觉到宫人的窥视,面上习惯性地露出个笑来,压下心头纷乱的心思,道:“竟有这等天大的好事,劳烦诸位行快几步,老身心下有些焦急。”

    说着,朝旁边跟着一起进宫的阿庆看了一眼,阿庆立即会意,摸出荷包里,掏出几个金裸子,递给服侍的宫人们。陪笑道:“进宫时没想竟有这等喜事,准备的仓促,诸位担待,下次进宫定当补上。”

    宫人颠了颠手里的金裸子,神秘一笑,这位太夫人想是高兴坏了,毕竟,从古至今,四十出头了还能封贵妃的可没几位。

    一路进了后宫,上官婉儿居住的宫殿,依旧还是以前的昭仪宫,并未挪动,只是,一应摆设表面看着没有什么,但细看却能看出不同来。

    经人通传后进去,郑氏行礼,上官婉儿哪里会受礼,立即起身扶起她:“母亲,你我母女之间,何须如此多礼?你们都下去吧,我们母女说几句体己话。”

    “喏。”

    除了明香留下奉茶,便是连阿梨、阿桃都出去了。郑氏落座,面上的笑容全无,眉目整肃,开口第一句便问道:“我方才进宫听宫人说,陛下封了你做贵妃?”

    上官婉儿面色平淡,既无欢喜,也无不安,答道:“回母亲,这是陛下以前答应我的,如今不过是履行诺言,在诚信守诺方面,陛下实是位仁人君子。”

    郑氏坐着,默然不语,头颅微微垂着,闻言,方抬起头,目光锐利的望向她如今仅余的血脉。上官婉儿倔强的回望,轻轻咬着嘴唇,也是不发一语,母女二人之间,隐隐竟有几分对峙的意味。

    明香心头一跳,连忙端起茶碗:“太夫人请饮茶。”

    郑氏眼皮微垂,看了明香一眼,明香赶紧低头,更为恭敬地奉上茶碗,郑氏也不是为难下人的人,伸手接过,浅浅抿了一口,复又放回案几上,开口道:“长安到定州快马昼夜奔驰不过两日即到。长安有变故,我想着六郎想会不放心,便留心了,昨日,截到他派来长安的人并拦了下来,言道我今日会进宫,婉儿希望我出宫后,怎么回复六郎?”

    上官婉儿垂首默然,过了片刻后,面上现出坚毅之色,道:“烦请母亲如实相告便是。”

    郑氏一顿,讶然反问:“你莫要告诉我,说你不知这些年六郎的用心和用意?”

    上官婉儿再度默然,良久,方才长叹一声,幽幽道:“不敢欺瞒母亲,六郎的用心和用意,我尽皆知晓。”

    “你既知晓,为何还会做这宫妃?”

    郑氏紧迫的问了一句,面上神色不免有几分严厉。上官婉儿不由心头一跳,仿佛看到了当年母亲教她读书时的样子,微微低头,避开郑氏的脸,道:“母亲,女儿若说是时也命也,母亲信吗?”

    郑氏忍不住捶了案几一下:“我信不信有何关系,问题是六郎信吗?他一心想让你出宫,让你脱离皇宫这个泥沼,让你过身心自由的日子,全心全意为你,到头来,你竟把他蒙在鼓里六郎心中敬爱着你,若你对他明言,他哪怕不理解,哪怕先前的打算落空,用的气力、心机白费,定然也会顺着你,你这般瞒着他,你就不怕他伤心吗?”

    上官婉儿不答,只低头静坐不言。郑氏等了她一会儿,见她不想开口,也不愿再强迫她,她们并不是母女关系亲密无间的人,许是年幼之时在掖庭她迫她读书过于严厉的缘故,母女二人虽然相依为命、互相引以为重,但关系并不亲密。若论关系亲密,反而是六郎那个厚脸皮的顽皮蛋与她更亲近些,更为无话不谈。

    郑氏叹了口气,摆手道:“罢了,你如今已不再是孩童,人大了,心里也有了自己的主意,为娘的也做不了你的主。只是,婉儿,不是自己人也不会劝诫你,这宫里并非善地,这些年你流连其中,难道还未看透吗?李家七郎”

    郑氏看看左右,压低了声音:“并非可托付终身之人。你自幼长于掖庭,为娘的也不曾有机会教导你婚嫁择婿之事,你可知男子最重要的是什么吗?乃是担当。若无担当,便是天下第一善人,第一解人意的郎君,也非良配,无有筋骨的善良与随口而出的体贴,只会是拖累!”

    “阿娘!”

    上官婉儿终于抬头,却一脸的泪:“女儿何尝不知?只是,我别无选择了!阿娘心中,难道女儿便只能任人欺凌吗?阿娘,女人也想活得像个人!难道女儿比旁地人差吗?这世间,能比拟我之才学的女子、男子,又有几人?凭什么我便要在这宫里挣扎?凭什么我便不能凌于人上,一展抱负?阿娘便这般看轻女儿吗?”

    “”

    郑氏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口,最终化作一声叹息,注视着上官婉儿的眼神,复杂难明,只道:“你既如此说,那我也不再多言,以免讨你嫌。罢了,只望你今日之选择,来日不会后悔。婉儿,为娘的今日再教你一个道理,这世间呐,有些路凡是选了就不能退,也无从退起。为娘的年纪大了,近些年自觉身体、精力大不如前,或许有朝一日,也便如阿臧般去了,我原以为我们娘俩儿还能有相聚之期,如今看来罢了,为娘无能,为你做不了什么,你在这深宫之中多多保重吧。告退!”

    说着,起身福了一礼,也不看上官婉儿倔强的面容,只搭着阿庆的手腕,脚步有些踉跄的出宫去。

第405章 不解() 
消息传到定州,不过是两日的功夫。

    “皇贵妃?”

    “回郎君,是的,宫里是这么说的,只是尚未发下晋封的制书,新皇只在宫里发了口敕。”

    张昌宗低着头,不发一语。薛崇秀摆摆手,让阿桦退出去,叹了口气,起身到他身旁坐下,柔声唤了一声:“六郎?”

    “我没事。”

    张昌宗摆摆手,抬头苦笑:“我一直以为师父无助,在宫里度日艰难,我以为宫里是泥沼,一心想让她从宫里出来,却不想,到头来只是我自以为是、一厢情愿罢了。”

    “六郎!”

    薛崇秀有些担心,张昌宗摆摆手,虽有些怅然,不过还是道:“自幼师父待我只有恩,从未有薄待我的地方,我没什么可说的,这既然是师父的选择,那我尊重她。”

    以他的心胸、性情,自然不至于去怨婉儿师父,虽然少不得有些失落和难过,却也只是为了婉儿师父,明明宫里并不是她喜欢的地方,为什么又那么执着的选择留下?为权势,或是为了旁地?张昌宗不明白,真的想不明白。

    薛崇秀想了想,劝道:“你与上官师父素来亲厚,这其中她到底是何想法,或是其中有什么变故也未可知。你在这里想太多,反而可能造成误会,若因此伤了你二人的情份,岂不是得不偿失?待有机会时,亲自谈谈如何?”

    “嗯,我知道。”

    张昌宗感于薛崇秀的温柔,不禁握了她手,轻轻摩挲,感叹道:“我心中是敬爱师父的,尊敬她,也怜惜她,待她如师如友,我们并不是严格意义上的师徒。我只是不解,明明说了想离开皇宫的,为何现在又做这个贵妃?唉!”

    叹了口气,没再多说,他如今守孝连一半时间都还没过,几兄弟里,他身上有爵位,虽守孝丁忧,论名望地位却是兄弟几个中最高的一个。虽说守孝不见外客,但作为兄弟中最引人注目的一个,他还不好脱身。

    其实,他的心里怎么会不难过呢!若非守孝,张昌宗是很想跑去宫里,问婉儿师父一问,只想知道一个为什么?若是不愿,当初只需对他言明即可,他又怎会一心想着让婉儿师父出宫呢!他所求不过是让婉儿师父能活得自在快活,不用仰人鼻息,不用逢迎谁。

    若她觉得宫里的日子更自在,他也会尊重,然后想法儿护得她周全。如今这般悄无声息地就做了李显的宫妃,张昌宗真的有些想不通。

    还有一个问题!

    婉儿师父虽然长得挺好看的,在郑太太的教导下,哪怕长于掖庭,气质、仪态也不逊名门淑女半分,可就算是这样,她也是四十出头的人。

    他的岳母大人太平公主年龄与婉儿师父相若,这般年纪可是已做祖母的人了。说来不敬,李显哪怕再好色,也不至于纳一个能做祖母年纪的女子为妃的!李显为何要封这样的婉儿师父为妃,且还是仅次于皇后的皇贵妃这样的位份——

    若说其中没有内幕,无论说到哪里都说不通。怕只怕张昌宗想到那个可能,心口一疼,闭上眼,低头不语。

    薛崇秀一直在关注着张昌宗,若说这世间谁人对张昌宗最了解,便唯有她。薛崇秀也是通透的人,张昌宗能想到的东西,她自然也想到了,甚至,因为同为女子,她想得比张昌宗更多。

    张昌宗这人啊,待人历来热情,只要是被他放到心尖上的人,他都恨不得掏心掏肺的对待,一门心思对人好,有时候太过热烈、太过专注,反而会忽视对方是否需要他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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