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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美男子-第2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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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干净的酒碗倒置,微笑请问。李裹儿恍惚了一下,脸孔微红,微微扭头:“看在郎君诚意的份上,进来吧!”

    张昌宗瞬间眉开眼笑,俊秀的帅哥气场一扫而空,透着一股欢快逗比的气息:“多谢郡主,儿郎们,进去!”

    “喏!”

    气势万钧的进去,挟着这股气势,中门、堆关轻松而过,随便吟了两首催妆诗就被放过了,一鼓作气冲到正堂,又是一首催妆诗,才被放到薛老师的绣楼下,正待继续吟催妆诗,薛老师的近身侍女宫音笑吟吟地出来。

    张昌宗一看宫音那笑容,心头就有不好的预感,薛老师都说他是心肝宝贝了,应该不会对他下黑手吧?眼巴巴的望着宫音,眼神十足的可怜。

    宫音面上笑着,眼神却不为所动,只朗声道:“启禀姑爷,我们娘子说了,今日不要姑爷的催妆诗,只要姑爷一个心意,若是心意到了,娘子自然就下来与姑爷走。”

    张昌宗不禁瞠目结舌,这还不如让他作诗呢,好歹还有抄的,这心意那唯一的评判便只有薛老师,若是她觉得不满意张昌宗敢用脑袋担保,若是薛老师不满意,这婚今天怕是结不成了!果然前头所有关卡的轻松,全都在最后一关被找回来了!

    薛老师,你还想嫁人吗?

    张昌宗很忧愁。

    傧相张文英和裴仲几两人互相望望,张文英慑于薛崇秀往日的威严,根本不敢多嘴,赶紧推推旁边的裴仲几,裴仲几连忙问道:“宫音姑娘,这心意说难也难,说易也易,可以限定范围?”

    宫音道:“心意者,心中之意也,不拘是什么,能表达心底最真实的意思,足以打动我们娘子便行。”

    这说了也等于没说。裴仲几给张昌宗一个“爱莫能助,自求多福”的眼神,没言语。还没成亲的张文英却有些发憷,悄悄拉着裴仲几问:“这娶亲这么麻烦?”

    裴仲几给他个杀人的眼神,神情莫测:“因人而异。”

    张文英懂了,这意思是他还没过门的六婶比较特殊,比较麻烦。等他成亲的时候,一定要让他娘不要找什么才女,娶着麻烦——

    张文英这被影响的审美啊!

    他姐夫跟他侄儿的眼神官司、头脑风暴,张昌宗根本不得空关注,搜肠刮肚的想了半天,感觉还是一脑门官司。心意心意心意——

    “旁人道我聪明,只你知我笨拙;旁人爱我的皮囊,而你收留我的灵魂;我很笨啊,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心意,我常常无缘无故的欢笑,那常是因为想起你的缘故。我愿向漫天神佛发誓,不论贫穷还是富贵,不论是疾病还是健康,不论是顺境还是逆境,只要你需要我,我就能不离不弃,直到死亡让我们分别的那一刻。”

    若说心底最真实的,莫过于结婚誓词,那是他真正想为薛老师做到的,旁地,再没有别的想法。

第348章 逗比新郎() 
裴仲几反应很快,立即哗哗拍手,大声喝彩:“好!新妇子,催出来!新妇子,催出来!新妇子,催出来”

    一众儿郎这才反应过来,跟着大声呼喊起来。

    绣楼上,窗户口缓缓多了一个人影,站了片刻,重又让开,一个侍女打扮的人过来,推开窗户,隐约能看见香的烟气袅袅向天。

    然后,侍女垂下一道纱帘,一个人坐到窗前,只能能隐约看见轮廓,满头珠钗,可看出是盛装打扮,伸出双手,纤手轻拨——

    张昌宗仰着头,望着窗边冥思苦想了许久的人儿,凝神倾听,竟是他从未听过的曲子,是一首新曲。

    心底不禁有些惊讶和欢喜,又仔细听了听,没错,是新曲,现代时不曾听过,穿后来古代也未曾听过。张昌宗闭上眼睛,细细品评——

    情意绵绵,若有所诉。

    张昌宗睁开眼,目光灼灼地望着纱帘内坐着的人儿,只觉心跳如擂鼓,又快又急,胸腔中充溢的感情,几乎快把他撑爆了,从未像此刻这般明白——

    薛崇秀爱他,而他也爱着薛崇秀,不比她少,不比她薄,只是他们爱人的方式不一样,这是男女的差异。薛崇秀的爱如网,绵绵密密地把他缠在其中,不得挣脱,也不愿挣脱。他呢?

    他愿如盛阳,愿如青山,愿如大海,不愿如月亮,不愿有阴晴圆缺,他的爱始终如一,始终存在,虽不曾言说,却予以陪伴,予以倚靠,予以能所能予的全部包容,他愿意把他所有的一切都与薛崇秀共享。

    一曲终了,全场清静如空场,除了偶尔的呼吸声,再无半分异响。宫音这时朝众人一福,朗声道:“此曲名为爱莲说,乃是娘子为姑爷所作。”

    “爱莲说?好曲!”

    张昌宗大言不惭,丝毫没有要害羞或是谦虚的想法,直接笑得见牙不见眼,那嘚瑟劲儿,几乎全身上下都有,每一个头发丝儿都透着一股欢喜之意。如果广大围观群众知道当众撒狗粮这个词,肯定能感同身受。

    这次,张昌宗不用人说了,自己伸胳膊推裴仲几和张文英,急切道:“快催!”

    两人恍然大悟,赶紧大声喊:“新妇子,催出来!新妇子,催出来!”

    楼上楼梯声响,新娘终于下楼,出室登堂,看新娘的身影隐隐绰绰的进入搭建的行障内,喜婆高喊:“行奠雁礼。”

    张昌宗赶紧把抱了一路的大雁举起来,深深吸一口气,务必争取直接丢过障顶——

    一口气丢过去才是好寓意。他才不要像五哥,张易之手力弱,娶亲时的奠雁礼上,大雁没丢过障顶,落在了行障顶上,要不是大雁腿绑着,怕就要飞走了。还是张昌宗那时仗着年纪小,体重轻,眼疾手快的爬过去,一把把大雁拽下来,勉强算完成了奠雁礼。为这个,他那好五哥儿子都有了,还要时不时的被五嫂拿出来取笑,还反驳的底气都没有的那种,也是可怜。臂力对大周的男人来说,真是太重要了。

    “嘿!”

    使力一丢,大雁直接被丢过障顶,等在另一边的张文英立即一把接住,眼疾手快的捏住大雁的嘴,很好,没发出什么异响,不像张易之。(在家里连打仨喷嚏的张易之,懵逼中!)

    行完奠雁礼,不用干别的,继续吟诗。这次薛老师给面子,没闹啥幺蛾子为难她可怜的夫婿,只吟了一首,便从障后走出两个童男童女,帮忙撤障。

    张昌宗努力克制着想伸脖子往行障里头看的欲望,伸手几乎是抢一般从裴仲几手里接过大雁,急吼吼进去,跪到薛崇秀身前——

    终于可以看看他的新娘子了!

    明明画的是时下流行的新娘妆,张家儿子多,张昌宗已经见过好几次,但这样的妆化在薛崇秀脸上,张昌宗觉得,这肯定是世间最好的新娘,并且是他最喜欢的新娘。

    “嘿嘿嘿!”

    对着人就是一连串的傻笑,眼神亮晶晶地,看得一瞬不瞬,一眨不眨。薛崇秀瞥他一眼,轻轻一笑,低垂下头,唇角却弯了弯,显然很是满意某人的反应。

    行完奠雁礼,小俩口一起去向太平公主拜别。太平公主瞬间红了眼眶,殷殷嘱咐:“望我儿今后戒之勉之,勉之敬之,夙夜无违。”

    “喏。儿拜别母亲。”

    薛崇秀也是眼眶微红,却强忍着没让眼泪掉下来,恭恭敬敬地向母亲叩头。太平公主看她眼眶微红的样子,忍不住瞪了一旁傻笑的蠢女婿一眼:“好好待她,不然”

    张昌宗赶紧表态:“岳母放心。”

    太平公主一叹:“不放心也不会许你。”

    “那是。”

    某人嘚瑟的咧嘴笑,结果被丈母娘嫌弃的瞪了一眼。拜别岳母,辞了家庙,登上婚车,张昌宗喜滋滋地骑着马引在婚车前头,一脚把侄子踹到队伍最前头去,看见有来障车的就撒备好的铜钱和吃食。

    一路吹吹打打,终于进得家门,薛崇秀举着把团扇遮住脸庞,经过转毡的路,一路到青庐里的喜帐内坐帐。

    张昌宗晕晕乎乎地坐在薛崇秀对面,她的面容被团扇遮着,只露出一双宜喜宜嗔的眼睛,那么水汪汪地、情意绵绵地看着他,看得他又想克制不住的傻笑——

    然后,就被四哥踢了一脚。卧槽,这真是亲哥,在弟弟婚礼上都动脚。

    用力的瞪四哥一眼,张同休嫌弃的白他一眼,提醒:“还不吟却扇诗。”

    “哦,对!”

    张昌宗赶紧准备吟早就准备好的却扇诗:“千重罗扇”

    突然卡顿!

    张同休狐疑地看他一眼,便是举着团扇遮面的新娘子也看了他一眼。张昌宗满面通红,不用问了,羞的!求助的目光投向他媳妇儿和他四哥:“后后面的忘了,想不起来了!怎么办?”

    怎么办他居然问怎么办!成亲这种大事,居然想不起却扇诗来!他哪里知道怎么办!张同休很没兄弟爱的瞪弟弟一眼,目露凶光,感觉手十分痒,并且开始表情严肃的考虑一个问题——

    现在打弟弟一顿,老娘会不会杀了他?

    张氏兄弟正要逗比的上演兄弟相残的惨剧,新娘子“噗嗤”一笑,放下扇子,语笑嫣然间,煞是好看。

    还是弟妹机灵靠得住!

    张同休松了口气,瞪向幼弟——

    卧槽,那笑容蠢得简直没眼看,好想兄弟相残!

第349章 半() 
同食同牢盘,同饮合卺酒,两两共结发,并蒂成夫妻。

    喜帐中,去了妆容,满面素净的张昌宗、薛崇秀相对而坐,俱都面容透着粉红,张昌宗低着头,连看人都有些不好意思。

    薛崇秀看他眼神乱转的样子,不由一笑,轻启朱唇:“在紧张?”

    张昌宗脸色一变:“你咋知道?”

    薛崇秀轻轻一笑,道:“因为我也是。”

    “真的?”

    不敢置信的抬头,遭薛崇秀白了一眼,白得情意绵绵,动人万分,张昌宗情不自禁的捂住心口,红着脸瞄人。

    薛崇秀也脸红,但更多的是嫁给心上人的喜悦,含情的眼神里,绵绵的情意不言自明:“黑炭头,你还记得前世吗?”

    张昌宗不知她为何会突然提起前世,点点头,道:“大部分还记得,一些细节的东西,不仔细想,大概都忘了。”

    薛崇秀道:“我也一样。我只记得从小练习到大的各种乐曲,然后,就是你。你可知,在我循规蹈矩、按部就班的人生中,你是唯一的震撼。”

    “震撼?”

    “对啊,震撼。”

    薛崇秀神情认真:“虽说演奏过不少歌颂英雄的曲子,为理想、为爱情、为友情牺牲,但我从未想过会有人为我牺牲。性命是多么宝贵的东西,我值得有人为我这么做吗?我深深地怀疑,我无法接受你死在我的面前。”

    他倒下的那一幕,曾一遍遍的在她梦中回放,每一次,都痛心不已,每一次,都震撼不已,每一次,她都想问,为什么?为什么可以那么毫不犹豫的为一个可算陌生的人付出生命?易地而处,她根本做不到。

    她自小独立惯了,什么事情都只依靠自己,能自己做的,从不麻烦别人,于她来说,麻烦别人是一种负担,她不喜欢无谓的负担,她的世界里有音乐、有自己就足够了。

    可是,这个人,用他的死闯进了她的世界,让她的世界震动且烦乱,不复当初的宁静安稳,让她开始怀疑坚持了这许多年的观念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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