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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美男子-第2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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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如张若虚;或以诗抒怀,文字华美,当以王择从为佳;又或用字朴素自然,以情致动人,例如张昌宗的诗,可谓各有特色,各有所长。若要老夫等评个高下,怕是探讨到明日也不成,毕竟,各有所爱,各有所好。还好,冷主编也未曾让老夫等评选先后,甚好,善哉。”

    最后这个善哉一出,逗得在场之人皆露出笑容来,气氛热烈而又愉快,大家都挺开心,沉浸在探讨诗词之美的气氛中。

    点评完七夕诗,接下来就是悼亡诗。冷子畅宣读了入选者,张昌宗又位列其中。

第331章 战论() 
诗作很快就粘贴出来,七夕十首,悼亡十首,两个主题皆有作品入选的,唯有张昌宗。一时间,打量的目光骤然多起来。

    张昌宗坦然以对,在一片伤怀的悼亡诗中,他这首可谓别出机杼,观之颇有让人耳目一新之感,自然也就显出来了。总算没让薛老师的用心白费。

    指望两首诗就让所有人拜服那是不可能的,学问之事,又不止作诗,再者,都是年轻人,心志高远,正是气盛之时,张昌宗的目的也只是想让大家认识他,把他以往的名声与他的人真正联系起来,旁地所谓装逼打脸的心思拜托,他身上的将军衔又不是假的,这些尚未出仕,还是白身的小子敢冲上来踩他的,那是绝对没有的。这年头,教育普及率不算高,受教育是件很困难的事情,傻子都被淘汰了。

    张昌宗就那么坦然坐着,任由打量。广陵先生敲了一下他案上的磬,朗声道:“既然诗作已然评出,那在进行下一个环节之前,老夫厚颜占些时间,问世茂几句,可好?”

    张昌宗立即谦恭的道:“先生有话尽可问便是,只是,冷主编,时间可还允许?”

    冷子畅立即道:“所谓文会,便是要让所有与会人士畅所欲言,开怀尽兴的场所,时间自然是尽够的,广陵先生和张郎尽可畅叙。”

    广陵先生立即转向张昌宗,问道:“老夫远在江南也听说世茂率兵击败突厥,世茂与突厥打了一场,对突厥,可有什么看法?”

    这老头儿怕是存着考校的心思,问话也问得不清不楚的。张昌宗心里斟酌,口中确认一遍:“论突厥?”

    老头儿颔首,摸着胡须笑吟吟的道:“便是论突厥。”

    张昌宗笑起来:“先生这题出得好大,晚生不才,便试论之,一点愚见,请诸位先生们,诸位学子们品鉴品鉴。”

    “请讲。”

    张昌宗拱手之后,侃侃而谈:“其实,在晚生蒙陛下看重,奉敕出征之前,晚生便在收集突厥的资料,因为晚生心头一直有一个疑问。为什么我堂堂天朝上国,自秦统一六国至今,绵延数百年,依旧脱不开关外异族的侵扰?便是打败了一族,过不了多少年,又会有别的异族部落成长起来,重新成为边患,成长的势头就跟地里的韭菜似的,割完一茬又长出一茬儿。”

    这问题一丢出来,不止洗月台上的老少们,便是揽月阁里的女皇也放下诗稿,侧耳倾听。大佬们面上若有所思,东正先生开口问道:“此事世茂有何见解?”

    “先生容禀。”

    张昌宗朗声道:“晚生私以为,要弄明其中原由,首先必须了解突厥是一个什么样的民族,它的历史、发展过程、生活环境,生活方式等等,都可以去了解一下。而晚生得蒙家师教诲,又因家师的身份,自幼行走宫中,得以遍阅宫中所有藏书,倒是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或可为分析突厥提供帮助。”

    张昌宗也没刻意卖关子,顿了顿,就接着道:“人的生活方式、行为习惯、性情等,其实与所生活之地区也有一定的关系。古人长说,爱山者仁,爱水者智,其中便有晚生所说的道理。这个不是今天重点讨论的范围,我们说回突厥。突厥居于草原之上,逐水草游牧而居,这样的生活、生产方式,形成突厥人粗犷、坚韧、团结、凶狠的性格,因为相比起中原的富足,突厥人的生活是在与天地抗争,唯有去争,他们才能繁衍生息。”

    众人听得频频点头。张昌宗笑眯眯地的续道:“是人都会向往安逸富足的生活,突厥人不擅耕种,每逢青黄不接之时,便仗着弓马娴熟的长处,南下劫掠中原王朝。而中原王朝是农耕社会,我们离不开土地,却又不能像突厥似的人人皆兵,兵卒只能分散各地,以安家国。所以,北方异族仗着兵马之利,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侵扰我中原王朝。”

    “说得好,说的透彻。那世茂看来,突厥可堪教化?”

    却是孔元惠。张昌宗断然道:“四夷畏威而不怀德,教化乃是德化之功,对突厥施行所谓的教化,私以为,跟对牛弹琴也没什么区别!”

    张昌宗对所谓的教化那是一点兴趣都没有,自家都还没建设好,就想着去教化异族,这不是闲得蛋疼么!纯粹瞎扯淡!

    “既然张郎对突厥有这等认识,那不知是否有制敌之策?”

    那边厢,冷子畅突然插嘴。张昌宗愣了一下,旋即明白这不是他想问的,而是替人问的,至于是谁,揽月阁里可还坐着女皇陛下呢。

    张昌宗道:“既然说到这里,那便再论一论战略问题吧。”

    “战略?”

    东正先生问了一句。张昌宗道:“回先生,从晚生这里论,所谓战略便是战争的从全局出发的规划和谋略,而战术则是达成战略的手段之一。所谓争一时之长短谓之战术,谋一世之雌雄谓为战略。”

    “好!”

    却是陈子昂击节赞赏,广陵先生、东正先生也频频点头,王恭赞叹道:“只此一论,世茂便可称大家了!”

    张昌宗自谦道:“先生过奖,不过是一点愚见,若有不对之处,还请先生指正。”

    王恭笑道:“打仗世茂你一个领兵上过阵的,自然要比老夫这等手无缚鸡之力的儒生强,你且继续说你的就是。”

    张昌宗笑了笑,应了一声接着往下说:“晚生以为,对突厥也好,对周边之四夷也好,万不可想着毕其功于一役,都要有打持久战的准备。若论战争潜力,周边四夷,有哪一国能比得上我天朝上国的?突厥拥兵四十万,那是他全国的成丁,我朝敢死伤十万,突厥敢吗?他不敢!是以,晚生以为,现阶段,突厥也好,甚至吐蕃也好,大可战略上藐视,战术上重视,督促边防,注意防守,做好敌人胆敢入侵就砍掉他所有入侵的手,大可看看,突厥人输不输得起!”

    就像张昌宗刚打完的仗,不追求大功劳,不追求大胜,只想方设法的消灭突厥的有生力量,大周输得起,突厥人输不起。这是两国国力的差距,国力可不是短时间内就能赶上来的,广大的中原大地就是大周的倚仗。

    “叮”——

    有人敲了案上的磬,忍不住插嘴:“张郎设想虽好,然如此行事,岂不是置我朝士卒之性命于不顾吗?战打得越久,死的人越多,又会有多少百姓家破人亡?”

    “妇人之仁!”

    张昌宗猛然抬头:“打仗就要死人,历来只有打出来的和平,从没有求来的和平。所谓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既然当了兵,那边要有必死的觉悟,不如此,如何对得起身后站着的百姓?若人人皆如此想法,那还养军队干嘛?遇上敌国入侵,直接投降吗?”

第332章 一朝成名天下知() 
“那么,便视士卒性命为草芥吗?士卒之命便不是命吗?”

    那书生竟然不避不让,直接反问道:“将军可知,在这些士卒身后,关联着多少家庭?”

    张昌宗不气不恼,反而笑起来,神情自若的转向主持人冷子畅:“冷主编,可能顺势展开第二主题?这位兄台的问题,若让我谈来,连主题都可以一并说了。”

    冷子畅略略颔首,转向台上的大佬们:“诸位先生的建议呢?”

    王琰道:“若细论起来,其实方才世茂所述,已可说是第二主题范围之内的论题,既然世茂有谈兴,依老夫看,顺势进入第二议题恰当其时。诸位以为呢?”

    广陵先生点点头,表示附议,其他几位老先生也没意见,张昌宗看着,不止没意见,怕是还满心期盼他们这些小年轻辩论,看能说出什么个所以然来。

    张昌宗见大家都没意见,笑了一下,笑容在俊美的脸庞上分外的英俊好看,从容不迫,气定神闲:“这位兄台如何称呼?”

    那书生朗声答道:“河东桑泉张思让。”

    张昌宗讶然道:“原来还是同姓本家?也是巧了。既然张兄问了,在在下答之前,请问张兄,面对四夷,对朝廷有何建议?和或战?可有主张?”

    张思让道:“既然将军动问,那在下这里倒有些愚见。”

    “请讲。”

    “喏。”

    张思让昂然道:“张将军方才说,战略主张对突厥施行长期削弱的策略,于此,在下不同意。所谓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削弱敌方的同时,我方不也在损伤吗?”

    张昌宗道:“说到损伤,我认为不能撇开战争的本质去谈损伤,枉顾根基空谈损伤以讲仁义的做法,那就是耍流氓。战争的本质是什么?是为国家利益服务!不是为国为民而发动的战争,那是不得人心的,国虽大,忘战必危,好战必亡。唯有本着利国利民的基础上发动的战争,才是得人心的战争。而若是为国为民,若是保家卫国,以少量的损伤换取家国民族的存续,难道不是应该的吗?不是军队应该尽到的责任吗?若军队都怕牺牲,还还谈何保家卫国?那军队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张思让哑然。而听众们,台上的大佬和台下的年轻人们,不少人为张昌宗的发言击节赞叹不已,显然是觉得他说的有道理。

    张昌宗笑着抱拳致意表示感谢,谢完了,张昌宗又道:“方才张兄所言,似乎是出自怜惜士卒,出自仁义之心?”

    张思让道:“正是。前隋广加征伐,死伤壮丁无数,乃至暴政而亡,前事不忘后事之师,将军以为然否?”

    张昌宗依旧微笑着,慢条斯理的道:“说来说去,还是仁义的问题。既然张兄说到仁义,是该论一论。论及仁义,先贤们曾各有论点,而我这里来说,我的仁,唯有四字,知行合一。心之所向,行之所终,知中有行,行中有知,以知为行,知决定行。知是行之始,行是知之成。”

    “知行合一?何谓知?”

    张思让分毫不让,咄咄逼人的继续追问。张昌宗自然也不惧他,朗声道:“知者,良知也。见父自然知孝,见兄自然知弟,见孺子入井自然知恻隐,致吾心之良知于事事物物。于良知之上立志、勤学、修身、笃行,便是我的仁。此是我私德之仁,还有大仁。为君者各修其德,为臣者各尽其忠,为民者各思其职,则天下太平,是为大仁。”

    “叮!”

    竟一起响起好多声敲磬的声音,冷子畅左右看看,不止台上的大佬们,便是台下的后辈们,都有许多人敲了磬。

    冷子畅满脸笑的劝道:“还请大家不要着急,一个一个来,否则,大家挤在一起发言,乱糟糟地,岂不是说什么都听不清了?不如,请台上的先生们先来可好?”

    “大善。”

    众人纷纷点头。台上的大佬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王恭显然是急性子,立即抢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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