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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美男子-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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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奴有罪。”

    莫成安脸都吓白了,只知道一味的请罪。女帝冷冷望着他,眼神冷静得近乎冷酷:“你确实有罪,不过,若是你能把朕交代之事办好,朕便免了你的罚。”

    “请陛下明示。”

    “去查一查这些年,魏王、梁王所言所行,据实而查,据实而报,你可明白?”

    “喏,老奴遵命。”

    “下去吧。”

    “喏。”

    莫成安战战兢兢的走了,看那样子,似乎恨不得生四腿,肋下生翅一般。张昌宗看得挺乐呵,还有心情咧嘴笑。

    女皇陛下冷冷望着他,看他没心没肺的笑容:“六郎还有闲情笑话旁人,莫不是以为朕不会罚你?”

    张昌宗心里偷偷的打自己两巴掌,面上却坦然:“六郎今日这般胆大妄言,陛下便是生气也是应当。”

    “那为何还不请罪?”

    应着女皇犀利冷淡的目光,张昌宗微微一笑,道:“回陛下,六郎幼时,我家二叔张鲁客曾对我说过,为人当心正。六郎虽不才,然长辈教诲不敢或忘。陛下又可知,我家中所住的院子,刚搬新居时,下人来让我取名,我取了竹石馆。”

    “竹石馆?”

    “正是。”

    “此名何出?”

    女皇问了一句。张昌宗再笑,缓缓吟道:“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六郎不才,望以此诗自勉。”

    女皇陛下表情莫测,神情沉凝,完全看不出喜怒来,口中幽幽把竹石一诗复诵了一遍,静默良久,看张昌宗还直挺挺地跪着,双拳也高高举着,淡然开口:“六郎。”

    “陛下,末将在。”

    “朕有一事交付于你。”

第229章 关禁闭() 
“什么?六郎触怒陛下,被勒令回家反省?”

    太平公主收到消息的时候,很是震惊了一番,凝眉沉思片刻,追问道:“陛下可说要解他的职?或是旁地?”

    张嬷嬷道:“回殿下,旁地倒不曾听说,便连怎么触怒的,也不曾有消息传出来,只说,陛下勒令六郎回家反省,据宫人说,六郎乃是自己归家,神态有些沮丧懊恼。”

    “上官呢?她日日在御前,怎不为六郎周旋一二?”

    “据说,六郎触怒陛下时,修仪并不在御前。再则,宫里这几日都在传,都说不知六郎怎么触怒了上官修仪,这几日看着像是两师徒怄气,连见都不曾见六郎。”

    张嬷嬷小心的说着。果然,才说完,主子便一把拍在坐榻的扶手上,嗔怒道:“这个上官真是!当初六郎就不该拜她!罢了,既然她靠不上,少不得靠我。唉!”

    说着,叹了口气,复又想了想,道:“陛下是何等果决之人,既然没有说解职,想来对六郎也不至失了眷宠,等她老人家气消了,自还有六郎重回禁中之时。”

    “喏,老奴也是这般想的。”

    “不过,陛下年事日高,性情也”

    顿了顿,突然转口问道:“十一郎如何了?”

    张嬷嬷答道:“据阿罗回报说,已然听话不少,不该有的心思,不知是掐了还是藏了,让练习的才艺,也知道刻苦练习了。”

    “加紧督促,务必在万寿之前练出个样子来。”

    “喏。”

    “秀儿呢?她哪里应该也收到消息了吧?”

    话题又是一转。张嬷嬷面上现出个笑的样子来,眼神带着欣慰之色:“大娘子这些年历练之下,除了宫里,耳目只怕要比老奴还灵醒些,想是已经收到了。不过,大娘子不愧是殿下的女儿,收到了也不曾慌乱,很是端得住。”

    太平公主也露出个满意的表情来,眼里的欣慰之色只比张嬷嬷多,不比张嬷嬷少,笑道:“我的女儿我自是晓得的,秀儿是能经得住事务的人,既然她都不曾惊慌,我们也当稳住,且看看再说,不过,若是能查明六郎是如何触怒陛下的那就更好了。”

    “喏,老奴使人试试。”

    “去吧。”

    太平公主这里虽惊讶却不至惊惶。张家那边,张鲁客、张梁客两个在洛阳的长辈,一收到消息便往张昌宗府上赶,结果进去连人都没见到,唯有老大嫂韦氏接待他们。

    韦氏道:“劳二位叔叔跑一趟,只是,六郎回来便把自己关了,说是陛下令他紧闭反省,每日只让华为送饭食,无陛下敕令,不得出屋。进去前,六郎也曾交代我说,此事定然会惊动两位,让我替他转达,说是心意他领了,待他出来,定然去二位府上亲聆教诲。”

    张鲁客和张梁客对望一眼,张梁客还是有些不放心,追问道:“阿嫂,六郎可说是怎么触怒的陛下?可要我这里上请罪的表章?”

    韦氏道:“此事六郎有交代,说陛下只是罚他,并非真生他的气,待陛下气消了,此事也就无妨了。若叔叔问起来,过旬日可代他上一道表章,以提醒陛下莫要忘了让他出来嗨,这胡闹的!”

    张鲁客闻言笑起来:“我看六郎这不是胡闹,而是心有成算。罢了,老四啊,看来我二人是白担心了,这小子心里有数呢。”

    张梁客点点头,不过还是有些不放心:“表章我这里,还有鲁客那里也莫忘了,我们两人一起上表章,总比一个人好些。对了,郑家太太那里可有话说?”

    韦氏连忙道:“郑太太那里,六郎刚把自己关起来的时候,我有些惊慌,去请问过,郑太太沉思半晌,说是让我听六郎的嘱咐行事,说是待她往宫里的名帖,去见见修仪再说。”

    张梁客若有所思,想了想,点头道:“也罢,我们先做我们应该做的和能做的,郑家太太从小看着六郎长大,连外间都知道她老人家待六郎自小情分便不同,想来不会袖手旁观,我们呢,也不能乱了分寸,以免坏了事。”

    “叔叔(老四)言之有理。”

    韦氏和张鲁客都表示赞同。

    外头都传得这么开了,宫里的上官婉儿自然是第一时间就知道了,只是,以她对陛下的揣测和对六郎的了解,总觉得现在的情况,有哪里透着不对,但究竟是哪里不对,她又一时没有头绪。

    “修仪!”

    明香从小看着张昌宗长大,把他当亲弟弟似的对待,听到消息后,不禁有些着急。上官婉儿蹙着秀眉端坐在座榻上,抬手道:“莫急,让我想想,事情刚出来,现在就去求情,徒惹陛下不快,缓缓再说。”

    明香一想也是,但是,心里还是有些担心:“也不知陛下多久才能消气,若是就此不再对六郎宠爱也不知六郎是否还能进宫来看修仪您。”

    上官婉儿一顿,问道:“可听说六郎进宫的牌子被陛下收回?”

    明香被问得一愣,想了想道:“这个奴婢不曾听说过。”

    上官婉儿果断道:“我这里不太方便,这样,你寻机使人通知公主一声,看看监门卫那里登记的宫牌可取消了。”

    明香小心的道:“若是问这个,修仪,奴婢倒认识个人,名叫陆安康,是宫里尚食局的人,算是奴婢的总角之交,我们一起进的宫,奴婢有幸跟了修仪,在宫里不曾吃过什么苦头,那人可是从小太监升上去的,奴婢仗着您的名头,给他撘过手,他经常出入宫门,与监门卫有些交情。”

    上官婉儿一听,立即道:“既如此,那你去办,公主那里能不惊动便不惊动吧,省得她每次总是不情不愿地。”

    “喏。”

    明香领命而去,不过半日功夫,便有消息传来,登记于张昌宗名下的那块宫牌,并没有被收回。

    上官婉儿这才轻轻舒了一口气,明香还有些担心:“修仪,陛下对六郎这是”

    上官婉儿轻轻一哼,道:“你可还记得?前几日,我让六郎出师之日那一日陛下曾来过。”

    明香记性也不差,点头:“奴婢记得,陛下那日还说,让六郎进学完了去陪她说说话,那时对六郎圣眷颇隆。”

    上官婉儿颔首:“那日陛下被魏王惹得心烦,居然主动过来找六郎解闷,显见心里对六郎颇为不同。不过区区数日,这圣眷便消了不成?”

    明香恍然大悟:“修仪是说?”

    上官婉儿娇媚一笑,道:“来人,与我卸妆,唇色淡些,莫要太浓。”

    “喏。修仪这是?”

    上官婉儿淡然道:“徒弟惹事了,我这做师父的自该第一时间去请罪才是,如此方才符合常理。对了,把活血散瘀的药膏备好,少不得要吃些苦楚。”

    “喏,修仪辛苦了。”

    “对呀,辛苦了,待六郎回来,我自会慢慢找回来。”

    上官婉儿笑得狡黠,而关在屋里偷偷准备行李的张昌宗,却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喷嚏,一边收拾衣裳,一边还感叹:“我这一被关,关心的人应该还挺多的,也不知是哪个念叨我,这喷嚏打的!啧啧,希望回来的时候,她们不至于恼羞成怒,不然就惨了。唉,身边女人多了,也是愁人。”

    这小子明明是抱怨,脸上的笑却极为嘚瑟,简单利索的把行装打点好,整理出一个小包袱,安安稳稳的睡了一觉,第二天,天还没亮便爬起身,背起自己的小包袱,趁着夜色出门。

    出了城门,等候了一会儿,见老头儿带着人出来,迎上前,抱拳为礼:“徐公,昌宗在此恭候多时。”

    “有劳大将军久候,之后的路途,烦请大将军照看了。”

    徐彦伯笑吟吟的道。张昌宗赶紧回礼:“不敢,大家身负陛下重托,职责所在,徐公请放心就是。我的人马这几日已陆续安排在前面等候,徐公请,我们赶一程便能汇合。”

    “可,走吧。”

    一行人悄悄地,谁也没惊动的出了洛阳。

第230章 到达() 
徐彦伯是以公干的名义出东都的,从洛水搭乘官船,顺流而下,张昌宗名义上是徐彦伯的护卫头领,领着从羽林卫中抽调的人手,弓刀齐备的护送着徐彦伯南下。

    时值秋日,江上的风吹得人骨头都是冷的。张昌宗年轻火力壮,又是锻炼习惯的,自是不怕冷的。官船宽大,在秋日的洛水上航行数日,转道汉水,倒也还算平稳。

    作为官船,带着人手又多,也没什么不长眼的水匪来劫,一路平稳的走完水路,然后便是艰难的陆路。张昌宗和徐彦伯一行要去的是房州,位于川陕鄂豫四省交界之地,四面环山,山高林密,山林四塞,地势险峻。虽不至于像蜀道那么艰难,但全程骑马是不行的,有些路段,只能步行。

    张昌宗年少,他挑选的人手,都是羽林卫里的好手,翻山越岭自然不在话下。还好现在是秋季,蛇虫多冬眠了,不然,这山路还真不好赶,就这还是官道的水平,古代最好的道路条件,普通人还不准走官道。徐彦伯一个老头儿,行一段要等等他,让他休息一下缓缓。

    “是老夫拖累诸位了。”

    徐彦伯有些不好意思,张昌宗笑道:“徐公说的哪里话,文武各有所长,徐公这样的文贤,若是比我们体力还好,那还要我们作甚?”

    徐彦伯放声大笑:“这话若是旁人来说,倒还相称,然是你莲花六郎来说,文贤二字,岂不是让老夫愧煞?”

    张昌宗笑嘻嘻地道:“晚辈现在不是代表武人说话吗?徐公何必计较呢?”

    “你呀!”

    老头儿乐得一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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