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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美男子-第1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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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可互相探讨探讨,这个是应该的,不算礼物,重新说。”

    杨国文看他笑得爽朗,言谈也亲切,想了想,咬牙道:“小舅舅,甥儿听说您与薛大家是总角之交,甥儿倾慕薛大家的琴技,不知可有幸聆听一曲?”

    薛崇秀的名声居然都传到蒲州去了!?

    张昌宗略有些意外,不过,还是笑道:“到初五那天,薛妹妹应该会过来,到时候我问问,若有机会,我带你去听。”

    “嗯嗯!”

    杨国文一脸欢喜的点头,显然也是个狂热的迷弟。张昌宗笑笑,正要说话,感觉衣袍被人拉了一下,低头是杨国忠正在拉他:“小舅舅,小舅舅,还有我呢,我的礼物还没说呢!”

    张昌宗蹲下身子与他平视:“别急,该你了!说吧,国忠想要什么?”

    杨国忠急切的道:“小舅舅,甥儿想要粘竿、弹弓、风筝、竹马、陀螺”

    噼里啪啦说了一串,全是玩的!三姐拍了他一下,不赞同的道:“这些东西,家里全都有,六郎,莫要再给他买了,他都有的。”

    张昌宗耐心地听他说完,笑着道:“三姐别管,家里的是家里的,我买的是我买的。放心,小舅舅记住了,这就使人给你买去,放心,全都买来!”

    “太好了!小舅舅最好了,甥儿最喜欢小舅舅了!”

    开心的满脸灿烂的来抱人,大嫂刘氏看得一乐,不禁想起张昌宗幼时的可爱来,对韦氏道:“阿娘,人说外甥像舅,我先前还不信,如今看国忠与六郎,岂不就是外甥像舅吗?一样的嘴甜会哄人。”

    说着,还慈爱的看张昌宗一眼。韦氏看看老儿子,又看看外孙子,也是一乐,点头:“大娘这么一说还真是,六郎小时候,也是这般嘴甜会哄人。好了,现在他大了,轮到他外甥哄他了。”

    这屋里的人,除了少数的几个,差不多都知道张昌宗小时候的德性,看看杨国忠,再看看笑眯眯地张昌宗,不由又是一阵欢笑。

    张昌宗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笑道:“这就叫家学渊源,不然怎么能说我们是一家人呢!”

    说完,突然想起,原先的历史上,他跟张易之兄弟俩儿做女帝的小白脸儿出道,祸乱朝政、家国,他的便宜外甥杨国忠靠着族妹杨玉环的裙带关系也做了大大的奸臣,突然对“家学渊源”这四个字有些不忍直视。

    一家人热热闹闹的说了一会儿话,下人弄好膳食,准备吃晚饭。都是一家人,自然也没有男女分席,直接摆了一大桌。

    杨国忠大概是比较喜欢他这个什么玩具都给买的小舅舅,叫着要跟舅舅一起坐,三姐不同意,还泪眼巴茬的哭了一场,无奈之下,三姐只得同意。

    一起坐便一起坐吧,张昌宗也不介意,只是,吃饭的时候才发现,这小子居然是个极度挑食的娃娃,难怪已经八岁了,还长得瘦瘦小小像六七岁的孩童。搞得三姐十分的不好意思,歉然对张昌宗道:“国忠是幼子,小时不免娇惯些,现在大了,脾性有些不好扭转,六郎多担待。”

    张昌宗笑着摇摇头,并不跟小孩子介意。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起来,吩咐锤子今天出去买些小孩儿喜欢的玩具回来,又让华为等着转告杨国文,让他写两篇文章,等他下差回来再与他探讨。

    张昌宗在羽林卫大营操练士卒,勤勤恳恳地练了一天,安排好夜晚的值守好,提前一个时辰离宫,去陈伯玉府上拜访。

    昨日已经约好,陈伯玉自然在家等着他,张昌宗在陈府的仆从引领下进去,见到陈伯玉不禁一愣:“先生,怎地如此憔悴?”

第210章 赠陈师() 
陈伯玉瘦了,黑了!

    虽说边关风沙磨人,但上次陈先生去边关回来也没这么瘦,这么黑的,最关键的是,精气神没了!

    一个人,哪怕又瘦又小,个头不高,但是,精气神在,不用看举手投足,哪怕一瞟眼都能看出一股劲头儿在,特别是心有傲骨的人,劲头儿就更大些,这就是气场。

    上次陈先生跟着乔知之出去了一趟,虽然苦,但精气神不失,这次回来,还没上次那么瘦,那么黑,但是,人却更憔悴了,明明三十多岁的年纪,却已透着一股心灰意冷的气息,当年那个一心只想为国效命、征战沙场的陈伯玉,他心里的火,熄了!

    “先生”

    张昌宗只说了两个字,就再也说不出口,他也是男儿,也是胸有热血的男儿,自然知道那种怀着满腔热情,看出了国家的积病,想报国却无门的痛苦。陈先生从二十出头一直到今年三十六岁,十多年的时光,人的一生,又有多少个十来年!

    张昌宗心中酸涩,却无法成言。反而是陈伯玉幽幽一笑,朝他招手:“想着你也要下差后才能过来,不意竟比我预想的早些,莫不是提前早退了?”

    陈伯玉对他虽无师徒之名,却有师徒之实,平时是个挺爽朗的大叔,但对于军伍上的事情,一贯严格。

    张昌宗连忙道:“昨日我便通知下去,今天提前一个时辰操练,算不得早退。”

    陈伯玉这才点点头。此时是夏季的尾巴,虽说已经过了三伏天,但依旧有些热,两人就在一座轩榭里坐着,把四面挂着的竹帘卷起来,清风微拂,十分惬意。

    陈伯玉看张昌宗坐到他对面去,淡淡一笑,道:“小六郎可知,我最喜欢你身上的哪一点?”

    张昌宗压下心里的复杂,笑着故意道:“长得比较好看?”

    陈伯玉一怔,旋即哈哈大笑,指着张昌宗,笑得无法成言。张昌宗也笑,还是那种一看就特别假的不好意思的笑。

    陈伯玉笑够了,方才道:“我啊,喜欢你的风姿,永远身板笔直挺括,有一股特别的气质,便是在荥阳郑出身的郑夫人教导下,柔和了你的刚硬,却也是堂堂男儿风!很好,较之京里那些动辄脸上傅粉,头上戴花的所谓美少年,多了一股旁人没有的风姿!挺好,男儿当如是!”

    张昌宗听明白了,笑道:“先生,这说明我俩儿审美观差不多,我俩儿观念相近。”

    “审美观?此语倒也恰当。所以,我与小六郎你才能成为忘年之友啊!”

    陈伯玉的语气有些感慨。

    闲聊了几句,看陈伯玉表情较之刚来时和缓了许多,眉宇间那道折痕似乎都浅了几分,张昌宗道:“今日昌宗来,是特意来向先生致谢的。若无先生指导,昌宗定然无法入主羽林卫,先生大恩,请受昌宗一拜。”

    陈伯玉却一把拉住他:“都说了我与你乃是忘年之友,怎可受你之礼?以小六郎你的天赋与才干,便是无有我,定然也能出将入相。”

    张昌宗才不管,以他的力气,陈伯玉根本拉不住,固执的行完了礼,诚恳的道:“先生,若无先生教导,于军伍之事,昌宗可谓一窍不通,是先生不吝指点,还找来行伍老兵指点我内中诀窍,否则,哪里会有昌宗的今日,这一礼,先生受得,也该受!”

    张昌宗是军旅出身不假,但热兵器跟冷兵器战争本质上来说都是战争,但细节处其实区别很大,而这些细微的区别,还真是没老手教不行。

    陈伯玉与乔知之是好友,乔知之死了,他的亲兵多是陈伯玉收留的。乔知之是一把打仗的好手,他的亲兵自然也是不俗,一伙儿老兵教出来的张昌宗,加上他先前的底子,那还用说吗?

    “你呀!”

    陈伯玉叹了一声,却也没再推辞,受了他一礼。张昌宗看他神色虽然和缓了几分,但还是有些恹恹,眼珠一转,回头喊人:“锤子,把我带来的好酒好菜拿来,先生,那些叔伯们呢?叫他们出来,一起喝一场啊!”

    陈伯玉皱着眉头喊小厮去喊人,完了扭头看张昌宗,又看看一旁恭敬站着的锤子,脸上的表情有些一言难尽,忍不住道:“好几次我都想说你,小六郎你给仆人取什么名字不好,非要取个锤子,你可知在川话里,锤子是何意?”

    张昌宗自然是知道的,不过,千金难买我乐意,心里偷偷笑,面上故作天真:“是什么意思?先生告诉我?”

    陈伯玉一顿,对着他清俊年轻的脸膛,突然就说不出来了。对着这么一张脸讲脏话,即便是陈伯玉也有些扛不住,干脆的面孔一板:“酒菜呢?还不快去叫人摆上,大家一醉方休。”

    然后就背着手出去了。张昌宗在背后偷偷笑,跟着一起过去水榭处。不一会儿,过来十来个人,皆是三十出头的年纪,一身行伍之气。

    张昌宗见了就笑,笑嘻嘻地迎上去,张口就开始喊人:“阿杨叔,阿胡伯,阿方叔”

    一串叔伯喊下来,一群大小男人嘻嘻哈哈的坐下,锤子跟陈伯玉的小厮们已经摆好酒菜,倒好酒,一起举杯,张昌宗站起来,朗声道:“今日第一杯,六郎敬各位叔伯和陈先生,若无诸位不吝教导,也无六郎今日,第一杯,六郎敬诸位!”

    说着,一口喝干,众人皆是豪爽之人,见状纷纷喝彩。张昌宗笑嘻嘻地朝四方拱手致谢,待喝彩声淡了些,才又认真道:“第二杯,乃是誓酒!陈先生的志向,六郎知之,诸位叔伯志向,六郎也知,今日于此立誓,六郎定当继承诸位之志,先干为敬!”

    这话出来,一群老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没说话,陈伯玉神情复杂,眼中似有泪光,定定看张昌宗半晌儿,也举起酒杯,一口喝干!

    张昌宗也没说话,只让锤子又给自己满上,然后,端起酒杯,诚挚的望着陈伯玉,朗声道:“第三杯,弟子不才,愿以薄酒,赋诗一首,敬先生赤胆忠心!”

    说完,一口喝干酒。三杯酒下肚,白皙的脸孔泛着粉红,张昌宗微微眯眼:“千里黄云白日曛,北风吹雁雪纷纷。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陈师,弟子张昌宗今年十五岁,刚入羽林卫为将,恳请陈师莫熄胸中热血,等等昌宗!”

第211章 告黑状() 
“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陈伯玉好诗才,好豪情!”

    皇宫里,女帝陛下看着案头上的诗作,看也不看下面恭敬地垂首立着的武承嗣、武三思、武攸宜,面带赞赏之色,悠悠吟道,似在细细品味:“婉儿,你说这诗如何?”

    上官婉儿也在品味这首诗,闻言道:“陛下,陈伯玉的诗风素来慷慨豪迈,一扫齐梁以来的绮靡之风,此诗更是个中上品,悲怆中激荡着豪情,质朴中蕴含震撼人心之力,这等诗作,今后自当成为千古绝唱,流传不衰。”

    女帝陛下颔首:“婉儿之言,与朕不谋而合。此诗一出,陈子昂之名当名垂青史。”

    赞叹完,又低头看案首,复又吟道:“千里黄云白日曛,北风吹雁雪纷纷。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婉儿以为这诗又如何?”

    上官婉儿眼睛一亮,赞道:“好诗!此诗作者当真好胸怀,若不是豁达豪迈之胸襟,定然写不出这等慷慨激昂、鼓舞人心之诗。虽说看着也是慷慨豪迈的风格,不过,这鼓舞人心的向上之力,却不像是陈伯玉能写出来的。敢问陛下,这是何人所作?”

    上官婉儿都已经回寝殿了,又被女帝陛下召了来,进来就看见武氏几兄弟都在下面规矩站着,女帝陛下理也不理,反而拉着她评诗。约莫是这三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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