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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美男子-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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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英、文贞年岁还小,尚有些懵懂,也说不出各自有没有疑惑。伍先生却耐性十足,和声道:“你二人演奏一段曲子与我听。”

    “喏。”

    文英、文贞学的都是笛子,闻言两人一起演奏了一段,伍先生侧耳倾听,给两人指出有问题的地方然后才放两人去左厢练习去,课堂之上,只剩下张昌宗与伍先生。

    “先生!”

    张昌宗朝伍先生行了一礼,伍先生慈和的笑道:“郎君请免礼,让你久候了,坐罢,今日便由我为郎君讲解乐理知识。”

    “喏,请先生教诲。”

    张昌宗热切的望着伍先生,身姿端正,一副求知若渴的样子。两辈子这还是第一次学音乐课程,其实他挺喜欢音乐的,前世还做过演奏名家何梦的粉丝。

    “所谓音律,音分五音,律分阴阳。五音今时称之为合四乙尺工,古时唤作宫商角徵羽。律分阴阳,黄钟、太簇、姑洗、蕤宾、夷则、无射为阳六律;大吕、夹钟、中吕、林钟、南吕、应钟为阴六律”

    伍先生侃侃而谈。

    张昌宗认真的倾听,专心向学!但是,人生从来都不是你想便能成的,打击总是来得防不胜防!伍先生洋洋洒洒的讲了一大通,话音都听懂了,然而,意思依旧懵懵懂懂!张昌宗惊恐了——

    exme!先生你讲的是地球话吗?

    大概是张昌宗惊恐的表情太明显,伍先生眼里掠过笑意,低头问他:“六郎可听懂了?”张昌宗先是点点头,然后摇摇头:“先生的话语都听懂了,记住了,但是,意思半分都没弄明白!”

    伍先生一愣,旋即苦笑道:“我如此说,约莫是太空泛了,这样吧,我把音一一弹奏与你听。”

    “好,多谢先生!”

    伍先生抱着琵琶,一个音一个音的弹与张昌宗听,张昌宗记性好啊,竟然凭着开挂的记忆力,应是记住了音阶的变化与区别,听先生弹了三遍,竟能辨出音阶来。

    先生看他尽皆掌握了,便开始从声乐教他——

    大唐喜欢开个宴会,不管主宾,都喜欢唱首歌,也不是什么复杂的东西,多是吟唱诗歌,是交际必备技能。

    贵族家多会聘请音律老师,非是要培养音乐大家,就是为了以后出去人际交往能顺利些。不然出去做客,主家邀请你跳个舞,唱首诗,连口都张不开,那就丢人了!

    然后,张昌宗一开口,伍先生受到惊吓了!小心的措辞:“六郎,吟唱底气足虽好,然也有强弱之分,不可全用强音唱出,否则,嗓子易伤损,无法长久。”

    张昌宗前世当兵出身,军训过的人都知道,军队里唱歌,比得是谁唱的大声,谁唱得有气势,只要不跑调,谁管你是该唱强音还是弱音,声音大才是王道。

    张昌宗前世当了十二年兵,十二年,已然是他前世生命的一小半,已然成了他擦拭不去的烙印。习惯成自然,这唱歌时候大声吼的毛病,俨然已成了本能!

    伍先生很发愁,张昌宗很懵逼!

    两人面面相觑——

    寂寞让我如此美丽啊呸!张昌宗眨眨眼,苦着脸看着伍先生,等着先生的批评,心里默默琢磨待会儿认错的时候,要怎么措辞才显得诚恳些!

    卖萌可以,啾啾就算了,对着伍先生那张老脸,他没勇气那么埋汰自己。何况,最重要的问题是,伍先生是个男的,男的,男的!重要的事情说三遍,事关原则,岂能乱啾!

    “六郎。”

    沉默片刻,伍先生终于开口。张昌宗觊眼偷偷打量,很好,表情也没什么难看的样子,也没有不耐烦,语气还挺和蔼的。精神不禁一振,连忙应着:“学生在。”

    “唱且先放放,莫若今日先教你,何谓阴阳十二律,何谓合、四、乙、尺、工五音;待你音阶听、辩皆熟了,想来,发声便能有调了!”

    伍先生缓缓说着。

    张昌宗十分感动,老头儿多好的人。但是,这个一开嗓唱歌就不由自主的大声吼的毛病,要怎么改呢?好愁人!

    伍先生好脾性,张昌宗唱得再烂都没骂他,只是不厌其烦的指出他的毛病,每次张昌宗“嗯嗯”点头,然后,一开口——

    还是完犊子!

    “先生!”

    可怜巴巴的叫了伍先生一声,努力的装可怜,其实张昌宗心里已经在默默思考委屈自己去啾伍先生一下的可行性,或许,伍先生会看在他又可爱又萌的份上,挽救他一下呢?

    唉,良心真是备受煎熬!一直到下课时间,张昌宗都没拿定主意,没鼓起足够的勇气去啾一下伍先生的老脸,当伍先生通知下课的时候,其实两人都齐齐松了一口气。

    “今日且到这里,六郎莫要沮丧,慢慢来便是。下课吧!”

    伍先生如是说着,然后,也不等张昌宗行礼,便抱起琵琶,脚步匆匆的走了,只是,那背影,总有点儿落荒而逃的意味。

第21章 意决() 
“老爷回府!”

    张梁客散职回来,被小厮扶着下马,把身上的斗篷裹紧了些,身上的冷意方才淡了几分,也不急着脱斗篷,先回屋,下人立即进上一碗姜汤。姜汤灌下肚去,暖意自胃部弥漫开来,身上方才好过些,唤了奴婢进来脱下斗篷。

    管家荃叔看他脸色好了些,方才道:“老爷上职辛苦,太太已让人备下饭食,就在灶上温着,等老爷回来便可传饭。老爷的意思呢?”

    “传饭吧,这天气越来越冷,竟不像是正月的天气,莫不是要倒春寒?吃了饭食约莫会暖和些。”

    “喏。”

    使人去传了饭,荃叔恭敬的站在张梁客的身旁,等着他问话。张梁客问道:“今天家中可有事?”

    荃叔答道:“回老爷,家中并无甚事,倒是学里,李先生使人递了话来,有事想见老爷,若老爷有空,烦请老爷拨冗见上一见;另外就是五郎今日在学里与东府的郎君们口角了几句,兴旺机灵,圆了过去。老爷让事无巨细皆报与您知,老奴交代下去后,兴旺不敢隐瞒,报了上来。”

    张梁客神情一顿,细细追问发生了什么事儿,听了一遍后,不禁苦笑一声,却没多说什么,倒是对李钦让求见的事上了心,吩咐荃叔道:“待我饭后,你使人去把李先生请到外书房,我见一见他。”

    “喏。”

    张梁客是很看重李钦让的。李钦让籍贯定州,与他乃是老乡,虽未进士及第,但自身才学十分之好,若不是同乡之谊,他一个小小的郎中,如何能请到李钦让来府上坐席。可惜自己的独子五郎读书一般,老妻仅此一颗独苗,又不好勒逼太过,到浪费了李钦让这等良师。

    六郎西府那边的六郎倒是不错,只是,不知他品性如何。若是他是个心中有宗族的人,那培养一下,也可为宗族增光,显耀家族。若他心中对西府有嫌隙只怕,再好的资质,也只能忍痛作罢。

    张梁客不禁叹了口气,人说三岁看老,若是他的五郎成器,辅以六郎,则事必成。然他的五郎因是独子,又是幼子,娇宠太过,读书只怕是不成的。将来

    张梁客苦笑,放下筷子站起身,向外书房走去。

    “钦让见过东翁。”

    张梁客一进去,李钦让便站起来行礼。张梁客笑着摆摆手:“钦让快别多礼,且松散些坐罢,可用过哺食了?”

    李钦让道:“劳东翁过问,已然用过。东翁上职劳累一天,钦让也不敢让叨扰太过便直言吧。钦让今日所来,乃是受东府六郎所托,有事禀报东翁。”

    “六郎?!不知是何事?钦让尽可道来。”

    “喏。”

    李钦让道:“为督促府中兄弟子侄读书上进,六郎想出一个法子,施行之后,效果颇好,便托付钦让报与东翁,望东府也能照例施行,希望族中子弟皆有上进之法。”

    张梁客微微一愣,旋即回过神来,道:“六郎有心了,不知是何法子?”

    李钦让立即把张昌宗的办法细细地说出来,并把东府一众的功课进展也说了一下。张梁客脸上略过复杂之色,叹道:“此法大好!若能坚持此法,即便是愚笨者,也能有所成。只是,成此法者非大毅力者不可为!”

    “东翁慧眼如炬,一语道破。此法端看毅力与恒心,若能坚持,则将来必能成器。”

    张梁客苦笑:“我的五郎,可非这等有大毅力者!”

    这话李钦让就不好接了,沉默片刻后,道:“东府那边,约莫是老太太与诸位郎君管束,府中小郎已开始施行,六郎见效果颇好,一片公心主动提出来,希望阖府郎君皆能读书上进,以求进身之阶。只此一点,钦让便要恭喜东翁,贺喜东翁了!”

    张梁客终于下定决心,沉声道:“确实当大喜!六郎有此心,乃我全族之幸。明日一早,上职之前,我会到族学来。”

    “喏,如此,钦让便不叨扰东翁了,钦让告辞。”

    “天气寒冷,劳烦钦让奔波,荃叔,替我送送李先生。”

    “喏。”

    “不敢劳烦,东翁留步。”

    荃叔替张梁客去送客,张梁客静静地坐了片刻,叹了口气,提步往后院去——

    “老爷来了!”

    妻子杜氏立即迎了出来:“老爷!”

    跟着杜氏一起出迎的还有张景雄和方瀚:“阿耶(外祖父“)!”

    “阿瀚也在?今日没送回去吗?”

    随口问了一句。杜氏道:“今日午后课时乃是音律,阿瀚来我这里练琴,我看天气有些阴沉寒冷,怕路上下人照顾不周,便留他住下,先前老爷未来时,甥舅两个正一起读书呢。”

    张梁客点点头,进去榻上坐下,顺手拿起两个孩子读的书看了看,一本孝经,一本论语,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对旁边的丫鬟婆子道:“时辰不早了,今日天气冷,服侍小郎们早些睡吧,晚上守夜的人仔细些,莫要踢被子冻坏了他们。”

    “喏。”

    俩儿孩子被丫鬟婆子带下去洗漱,准备就寝。张梁客盘腿坐到榻上,接过妻子递过来的手炉,道:“明日你从库里捡些笔墨纸砚并绢帛布匹,给东府送去,就说是我这做叔叔的奖励孩子用心读书的,望他们今后再接再励,勤之勉之。”

    “好。”

    杜氏一边应着,一边抬眼看张梁客:“老爷,不知东府那边发生了何事?这礼的分寸”

    张梁客道:“六郎你还记得吗?”

    杜氏默算片刻:“可是堂伯的遗腹子?最小的幼子?”

    张梁客点点头,赞叹道:“便是他。今年到了他开蒙的年纪,送到学里,端是良才美玉,资质不凡,钦让有心好生教导,我也有此意,我张氏若要复起,只怕要应在此子身上,我明日便修书与兄长,往后族学所需笔墨纸砚,皆由族中祭田出。”

    杜氏心中一动,面上笑容带了几分好奇:“竟让老爷如此赞赏?为妻倒想见见了,以前见他时年纪尚幼,长大后还未见过呢,改天倒要把他叫进来看看。”

    张梁客笑道:“若秀娘你见了,只怕会更喜欢。东府那边,堂兄去的早,家中儿郎又多,想来日子当有些艰难,你平日多照看些。”

    “好,我记下了。只是,往年因为四郎与彦起之事,堂嫂约莫是心中有怨,来往有些淡,是故我往年只过年过节备些节礼送过去,我今年多关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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