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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美男子-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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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氏哈哈大笑,一边笑一边看张昌宗的脸,从上首起身踱步下来,走到张昌宗跟前,道:“当日你在我面前歪缠,说要揍周兴出气,我原以为不过是句小孩子气急时的气话,想不到你竟真做到了!莫不是当日你便想好了该怎么做了?”

    张昌宗道:“回太后,当时确实心中有气,该怎么做却并无具体的想法。只是,昌宗的性子,太后是知道的,只要是我想做的事,便是千难万难,也定要想方设法的做成!我自己的本事我知道,周兴的凶名我也知道,只是有志者事竟成,兵法云,天时地利人和,三者不得,虽胜有殃。若与旁人比,自不敢言三者全占,但若与周兴比呵呵,昌宗不才,总好过他!”

    武氏不置可否,表情也看不出什么来,只是点点头,道:“本宫听闻,你每日皆坚持跑步背书、练箭习武,寒暑不移。又观你往日读书习字,也是这般勤奋刻苦。这般坚毅与坚韧,便是寻常的成人,也鲜少能做到,若论坚毅者,以你的年纪,这世间当论第一。”

    张昌宗连忙谦逊的道:“不敢,太后廖赞,小子愧不敢当。这世间勤奋者不知凡几,昌宗不过是自知不足,唯有奋起努力,方才有谈论将来的资格!”

    武氏赞许的看他一眼,又道:“以你这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劲头,终把事做成了!如今,揍了周兴,心头恶气可出了?”

    张昌宗静默片刻,选择了诚实:“略出了些。”

    武氏闻言,脚步顿住,转身看他:“略出了些?看来,心头恶气尚未解,所以,你才一直在强调周兴的凶名,说他在长安城内如何招人讨厌,是想让本宫厌恶他,杀了他吗?”

    上官婉儿吓了一跳,扭头看张昌宗。张昌宗面色平静,并不意外,武氏是谁啊?这满朝文武,不论忠奸,皆拜服于她的手段、权谋之下,他这种小小的私心和打算,看不透才怪。

    于是,张昌宗继续诚实的道:“回太后,是的。”

    武氏意外地看他一眼:“你竟不否认?”

    张昌宗跪下,沉声道:“回太后,不过是抓捕时为了照看阿胤他们几个,顶撞了周兴几句,他便不分青红皂白抓我入狱不说,为了出被我顶撞的气,在狱中想方设法的下套子,意欲陷害我张氏全族。昌宗不才,义父、义母对我有恩,既然遇上,昌宗恰好也有几分能力,照看阿胤他们是应该的,便是因此入狱,也是理所应当,若只罚我,那昌宗即便死了,也毫无怨言。但是,周兴不该攀扯我全族,不该起灭我张氏之心,若是这等歹毒之人也能原谅、宽恕,那便是我张昌宗不孝,今后还有何面目立于张氏!”

    武氏点头:“若出自孝义,你所为倒也无可非议。”

    张昌宗又道:“周兴行事霸道、残酷,凶名久著,这是事实,昌宗虽有私心,但对太后您所言的皆出自于事实,并无半句加油添醋之语,也不敢有欺瞒太后之心。太后待昌宗,恩典有加,若连您也欺瞒,昌宗岂不是成了不忠之人?昌宗知太后智慧如海,定然能看穿我的用心,是故先前我便想好了,若太后不问,我便只提凶名,不言其他;若太后问起,我便坦白交代,不瞒半句,请太后明鉴!”

    武氏不语,只眼神莫测的打量着张昌宗,见他一脸赤忱,一脸的坦然,自然看得出来他没有说假话,再想及他往日的为人和品性,幽幽道:“本宫记得,你曾说过,令二叔张鲁客曾教导你,为人当心正。本宫当时曾教导你说,傅玄此人,虽有建树,然为人太过迂腐,你可学他之才学,却不可学他之迂腐。今日观之,倒也不负张鲁客与本宫的教导。”

    这是什么意思?

    张昌宗有些搞不懂了,只是双手抱成拳举高,道:“昌宗不才,有负太后教导。”

    武氏不置可否,又突兀的问了一句:“周兴在大狱之中,苛待你了?”

    张昌宗立即道:“太后容禀!”

    然后,把在大狱里的经过和受得罪,一五一十的述说了一遍,不曾添油加醋,也不曾减少半分。反正这种事情,武氏随便查查就知道,不值得说谎。

    武氏一直安静地听着,偶尔发言问问细节,倒是婉儿师父听得面色苍白,银牙暗咬,偶尔看向徒弟的眼神不禁带着心疼,难怪当日她赶去接人时,张昌宗一见她便晕倒了!

    说完了,武氏看他两眼,转身走回去,重又在坐榻上坐下,道:“此事我已知晓,六郎你受苦了,罢了,回去好好休养几日,莫成安,传太医来问问,六郎这等小郎该如何进补,然后去我库中挑些合适的药材,予六郎带回去,好好调养身子。”

    也不说处不处理周兴,但对张昌宗却恩典有加,也没让他把挂在城头的周兴的里衣拿下去,张昌宗搞不懂武氏的打算,只得顶着一张懵逼脸,带着满腹的疑问和不解,拖了一车上等药材回家去。

    对此,婉儿师父只叮嘱他,让他再大的恨也要先按着,不要妄动,时机未至,别的却不肯对他再说。

    张昌宗只得按捺下来,而从周兴处拿来的那件红里衣,太后并未过问。张昌宗也促狭,让那红里衣足足在城头挂了三天,让有条件去围观的长安人民几乎都去围观了一遍,才又去一箭射下来,当着暗戳戳围观的长安人民一把火给烧了。

    奇怪的是,周兴那厮也没找他报复,太后也没处置周兴的迹象。就像是事情没发生过一样,周兴继续做他的酷吏,张昌宗继续做他勤奋好学的神童,继续跟着上官婉儿学习。

    偶尔,张昌宗进宫时,上官婉儿忙碌的时候,太后还会命人给他在殿中放张小几,让他温书练字,也不管当时是否有大臣在。得空的时候,甚至会指点他几句,不拘文史还是书法,多能一针见血,字字珠玑。

    时间便在充实的学习中,飞速的流逝。隔了一年,垂拱五年,薛怀义花费巨资,于洛阳毁乾元殿,建成高二百九十四尺,宽三百尺,共三层的明堂。同年,武承嗣见薛怀义因建明堂之功,备受宠爱,暗地里命人凿白石为文曰,圣母临人,永昌帝业。为武氏登基造势,武氏大喜,命其石为宝图,自加尊号圣母神皇,欲登基称帝之心,昭然若揭。

    公元690年,武氏宣布改唐为周,自立为帝,年号天授,定都洛阳,称神都,是为武周。

    太平公主于隔年春日生下与薛绍的遗腹女薛崇宁,因武则天定都洛阳,遂带着子女迁往洛阳,薛崇秀随母前往。

    上官婉儿乃武则天近身侍奉之人,才学广博,武氏称帝后,诏敕多出自她手。武则天定都洛阳后自需跟随。张昌宗为了继续学业,而张氏的人多在长安任职,为了继续学业,张昌宗离开家人,奉郑氏奔赴洛阳。

第177章 陌上少年足风流() 
神功元年,夏,女帝武氏驻跸九成宫避暑,上官婉儿随侍。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稚童长成了翩翩少年郎;太后高居金殿之上,南面称圣;如花的少女额头多了一朵红梅,以更加沉静慎微的姿态,侍立于女帝身旁,处理百司奏表,参决政事,权势如她额头的红梅般日益旺盛。

    “禀报陛下,六郎求见。”

    大清早的,女帝刚在宫人服侍下起榻,上官婉儿早早便来大宝殿,刚服侍女帝用了朝食,便有宫人来报。

    女帝闻言,略感惊讶,张昌宗年纪渐长后,于宫中逗留的次数虽然还多,但早晚两个时段却多不再逗留,更是鲜少有大清早就上门求见的时候。不由问了一句:“怎么大清早就来了?”

    宫人答道:“回陛下,六郎今晨带人于山林中围猎,打了头野牛,猎获难得,说是要献予陛下品尝。”

    “野牛?倒也难得。不过,说是献予朕,怕是借着朕的名义,好孝敬他的好师父!对不对?婉儿?”

    女帝调侃了一句,瞄了上官婉儿一眼。上官婉儿年岁渐长,眉眼间渐添风华与岁月,颜色已不如过去娇嫩,但艳色却因年纪更添了几分,闻言,立即道:“陛下,六郎哪敢那等目无君上,陛下对他常有教诲,若论师恕婉儿放肆,若陛下不嫌弃,也可当六郎一声师名。”

    女帝:“罢了,知道你疼你那好徒弟,自是万般为他开脱。行了,把六郎传进来!”

    不一会儿,立即有一个身高约五尺余,猿臂蜂腰,面如冠玉,剑眉星目,姿容俊美的清俊少年走了进来。少年穿着一身青衫,挽起的发髻插着一根玉簪,脸上未语先笑,唇瓣弯弯,看着好不喜人。

    少年一进来便当先行礼:“六郎拜见陛下,陛下万福。”

    女帝道:“六郎免礼,平身。”

    少年起身,又朝上官婉儿的方向转身,躬身作揖行礼:“弟子见过师父,师父今日看着脸色比昨日好些,暑气可缓过来否?”

    上官婉儿面色虽然不变,眼神却不自觉的柔和了几分,语气温和的道:“六郎有心了,为师哪里有那般娇弱,陛下驻跸行宫已然数日,自然早已缓过来了。方才宫人回报说,你今晨猎了一头野牛?”

    少年脸上神采飞扬,喜形于色,开心的点头:“对啊!弟子五更便起了,带着人进山里逛了逛,运气好居然遇到几头野牛,寻机射了一头,给陛下和师父换换口味。师父,您开不开心啊?”

    上官婉儿权势日盛,人也较之过去越发深沉,但对上少年喜气洋洋地脸,情不自禁地飞过去一对白眼,教训道:“哪里有这般说话的?男子当稳重,你看看你的样子,当自己还是小孩子吗?”

    少年笑嘻嘻地道:“师父,弟子还没成年呢,以小孩子自居也并非不可之事。对不对?陛下!”

    武氏扫师徒俩儿一眼,慵懒的摆手:“你师徒二人的官司,每日总要有几件,朕可没精力帮你做主掰扯。不过,六郎竟能猎获野牛,看来,长弓用得还顺手?”

    说到那把用起来颇为顺手的强弓,少年便满脸的喜意和感激,喜滋滋的道:“何止顺手,简直如臂指使,流畅自如。说来,昌宗该拜谢陛下才是,若无陛下命将作监的工匠替昌宗订做强弓,昌宗还不知道会拉断几张弓,回去定然又要被阿娘念叨败家。陛下隆恩,拯救昌宗于名声溃败之边缘,大恩大德,待会儿定要多吃几块野牛肉才是!对了,陛下,您今日想吃什么口味的野牛肉?暑气这般盛,不如命人卤一卤,切成薄片,再调个酸辣可口的蘸水凉着吃可好?”

    武氏含笑点头,道:“可!被你这么一说,倒让人不禁开始期待,莫成安,传话尚食局,今晚的哺食便如六郎所说的做来。”

    “喏。”

    莫成安出去传话。

    女帝命人备好坐榻,让少年坐好,看他身姿板正,举止从容,不禁赞道:“阿郑教的好,六郎这礼仪和举止可比小时候好多了。朕还记得当年第一次召见六郎的时候,六郎可是在朝堂上当着百官大臣们的面,就敢翻越门槛。那等壮举,如今可还敢做?”

    在朝会的大殿上翻门槛的,除了张昌宗,还能有谁呢!这少年自然便是张昌宗。被女帝提及当年的黑历史,脸皮厚如张昌宗者,也不禁老脸没处放,赶紧道:“所谓好汉不提当年勇,陛下,小子当时年幼无知,无知无畏,求陛下放过,莫要再提了吧?”

    女帝闻言,仰首大笑,面露愉悦之容,倒不如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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