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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之我不是文豪-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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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广州国民政府那边虎视眈眈,大家都在为自己的前途担忧,一些事情只要牵涉不大,就别管了。

    不过警署也并非毫无作为,查清楚其中一人是原来上海张氏外贸的少公子,不过前段时间好像是逃往广州了,剩余一个是一位小富商的表弟,已经通知他来认尸体。

    “姑爷,你看这几个信封是给陆焉先生的。”小蓉从楼下拿了几封信上来,陆焉的笔名叫陆焉识,陆焉不会起笔名干脆就用全名,然后加了个“识”字,这也是他的字“识物”的第一个字。

    “要不,我们偷偷看一眼,读者给他写的什么?”小蓉问道,她有点好奇,之前很多人写信骂姑爷,这次会不会有人写信骂陆焉。严不闻看小蓉执意要看,于是道:“你可别让陆焉知道了,看完给他封起来。”

    小蓉撇了撇嘴:“陆先生,没那么小气。”

    看了几封信,小蓉摊在椅子上:“你说人跟人怎么这么不同的呢?”

    “怎么了?”

    “怎么陆先生的读者全是夸他的,你的读者怎么都是骂你的?”小蓉趴在桌子上,笑道:“是不是你做了什么不地道的事情?”

    严不闻不相信地将信封拿过来,然后迅速的看一遍,不可能啊,这《雪山飞狐》坑比月球还多,怎么会没有人骂他,严不闻一封信一封信看下去,脸色越来越难看,果真,没有一封是骂陆焉的。全是希望陆焉好好写,要求催更的,严不闻一摊手:“这我就不清楚了,可能陆焉写的好吧。”

    “这不可能。”严不闻继续翻看,只发现有一封吐槽百年恩怨有点扯淡的。严不闻心情平复了很多,好歹也有个人骂了,这让严不闻不感觉这么孤单,“把这些信封给他封起来吧。”

    严不闻给小蓉拿了点印泥,这些信是对陆焉的肯定,给他看也能刺激他的积极性。

    忽然,小蓉惊讶道:“这有一封信是从北平过来的,还有北平的书友吗?”

    北平?陆焉是从北平过来的没错,但《零点》只在上海发行,不可能到北平。

    小蓉道:“是一个叫婉瑜的人寄过来的,地址写的就是我们报社,不是书友还会是谁知道他在这写小说。”小蓉准备拆开看看,严不闻连忙阻止。

    “是家书吧。”严不闻让小蓉把信全部收起来,等陆焉来的时候交给他。从北平过来的信只有可能是朋友或者家人寄过来的,而这个人自称婉瑜,估计是陆焉老婆。既然是家信,严不闻就不偷窥人家隐私了。

    “陆先生家在北平?那他来上海干什么。”小蓉好奇道。难道在上海赚钱比北平容易?

    快到中午的时候,陆焉来报社送稿,于是严不闻就将这些信交给他,陆焉激动万分,仔仔细细看着读者来信,有点感动,这些读者情深意切,字字珠玑,这是之前陆焉在其他报社写小说没有过的事情,一般像这种读者来信都是当成废纸给扔掉的,没想到严先生竟然好好保留着。陆焉将读者来信收起来,这些信他得好好留着。

    最后陆焉看到一封来自北平的信件,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手都有点颤抖:“严先生,这,这,这封信是从哪来的。”

    “寄到报社的,是一个名叫婉瑜的人写过来的,应该是你亲人吧。”严不闻道,现在看着陆焉,眼眶竟然有点湿润了,一把年纪竟然像个小孩一样流下眼泪。

    陆焉说话声音都有点呜咽:“对,对,我写过信给她,说我在兴隆报社写稿子,估计她就是照着这个地址寄过来的。”

    小蓉道:“婉瑜是你什么人呀,不会是你妻子吧。”

    陆焉愣了一下,点点头:“正是,不过也不是……”

    “嗯?”小蓉奇怪道,之后才从陆焉口中的只言片语中得知,陆焉以前在北平的时候给报社写稿子,但之后因为小说被砍,没了工作,租不起房子,于是妻子婉瑜就回到娘家跟老母亲一块住,陆焉则是四处打点零工,之后觉得北平赚不了钱,想来上海碰碰运气,于是婉瑜一直住在老母亲家。而陆焉也对她说过,想赚够钱回去,可是一晃就两三年了,自己吃住都成问题,更别提省钱,只能每个月剩下几元钱汇过去。

    之前一直是陆焉写信给她,她从来没回过,但今天怎么会……

    陆焉知道,自己之前怄气要来上海,和她闹翻,她说过再也不想见他,怎么会收到她的信。

    陆焉手拿着信,想拆又不敢拆,然后无奈之下拜托小蓉帮忙拆一下。

    小蓉拿过来就拆了下来:“有这么难吗?不就是一封信,看你紧张的。”

    “上面写了什么?”陆焉问道。

    小蓉道:“陆先生,你要么自己看?”

    “不用了,你大概看看讲了什么,告诉我一下就行。”陆焉就好像发下考卷的学生,不敢看自己的分数,想让其他人看了告诉他。

    小蓉答应着,然后粗略的看了一遍,出了口气:“陆先生,你要节哀。”

    猛然间,陆焉感觉到背后有人给了他一闷棍,他有点懵,心里面就像打鼓一样,喃声询问:“怎么了?”

    严不闻也看向小蓉,难道真有事发生?

    小蓉道:“婉瑜,她母亲在五月十五日离世,她说变卖了家产,要来上海找你。”

    “找我?”陆焉问道,“她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动身呢?”

    “这倒没有,你仔细再看看。”小蓉将信件交给陆焉,陆焉赶忙一行行看下去,最后日期是15号夜,今天已经22号了,“还好没有动身,说是见我回信再做具体措施。”

    “这样好,不然孤身一人,到时候想找都找不到,先约定好个地点。”严不闻道。

    陆焉明白,于是连忙写了一封家书,让婉瑜见到信就动身,然后他们约定好在南京浦口火车站见面,信件一来一去大约十多天,等陆焉收到回信的时候就可以前往南京浦口。需要快点动身,不然南方军队打过来,封锁了铁路,就麻烦了。

第二十五章 性情中人() 
北平到上海的火车,需要经过天津,南京,之后才能到上海,历经平津,津浦,沪宁铁路,陆焉不放心让婉瑜一个人坐那么长时间,于是特地去南京接她:“严先生,我过几天就要动身前往南京了。”

    “好,到那边发个电报过来,我这边收到婉瑜的信后,给你发过去。”

    “严先生,这几天我将《雪山飞狐》的小说稿还有《倚天屠龙记》的小说稿完成交给你,我再走。”陆焉于是赶紧告别,回去赶稿件。

    接下来这几天,陆焉将所有稿子全部交上来,哪怕是《倚天屠龙记》都写到了大结局,这些稿子慢慢发的话可以撑到陆焉回来了,到时候再告诉陆焉一个故事,他又可以继续写下去。

    这几天《雪山飞狐》比《倚天屠龙记》还要热门,与之所关联的就是《零点》报纸的再一次突破,自从前几天突破到一万之后,发行量就陷入了颓势,不过《雪山飞狐》后劲十足,硬是将《零点》发行提升到一万一,距离沪报只剩下三千的发行,赶超指日可待。

    相比较《零点》而言,《先锋时报》和《上娱》就惨淡的多,前者发行仅有一千一,后者比前者好不了多少只有一千三左右,这也是正常现象,现在《大江报》除了小说,与其他报纸相比,没有任何的优势。

    严不闻的稿费也是越来越多,这段时间下来光是小说稿酬就有2000元,加上之前没有花完的也有两千五六,因为严不闻的稿费提升到千字五元,在上海,也就传说中的不肖生能够达到。这么高的稿酬,对应的就是突破天机的销量,一万一的发行,毛利润一期就有一千一,一个月就是一万六千五,减去稿费,加上杂七杂八的费用,一个月有将近一万的纯利润,这简直就是以前不敢想象的事情。

    因为销量高,所以报社特地取出超额利润的百分之二十当作一个月的奖金分给大家,加上之前的提成,工资,主编一级一个月就有七八十元,正式员工一个月也有十七八元,比一般的报社工资要高得多。

    冬瓜现在工资也有二十元一个月,严不闻看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油光满面了,而且最近准备在上海找个老婆,这也算功德圆满。对于其他人,冬瓜对待严不闻要亲切的多,无论严不闻交代什么事情,冬瓜都会第一时间办妥,冬瓜也知道自己能拿这么多钱,主要还是严不闻的功劳,于情于理都得感激。

    王凉亭自上次的事情后老实很多,安安心心上班,老老实实拿工资,见到严不闻也会寒暄两句,逐渐严不闻和下面那帮编辑部的熟络了很多,偶尔也会出去吃顿饭,但是绝对不喝酒,之前跟严不闻喝过酒的都知道,一瓶黄酒是难不倒严不闻的,索性就不喝了。上海这地方好吃好喝的很多,吃多了几顿,编辑部,印刷部,发行部的这些同事都跟严不闻称兄道弟了。尤其是罗杨,这家伙特别能喝,严不闻跟他各喝了一瓶黄酒后,罗杨直呼过瘾,拉着严不闻继续喝。罗杨长得五大三粗,着实能喝,于是又喝了两瓶后,小蓉说不准喝了才作罢,好久没有这么爽快。

    如果报社人员分类,大致可以分为三类,一种是曹元岸的人,陈康,王凉亭,罗杨,冬瓜等;另一种是跟严不闻关系挺近的人编辑部,发行部,印刷部的一些同事;另一种就是观望的人,新员工什么都不明白,反正吃饭就去,也不站队。

    “严先生,今天爽快,没想到你也是性情中人,要不改天到我家去吃饭,我请你喝我从老家带过来的茅台怎样?这酒可比黄酒要霸道多了,珍藏30年。”罗杨走之前笑道,这可比一般的黄酒劲要大多了,从老家趁老爷子不注意“偷”了一瓶过来,还没舍得喝,今天看到严不闻聊得来,于是打算拿出来共同分享。

    “到时候罗哥记得请我们,一块去尝尝。”

    “好酒也让我们舔两口。”众人笑道。

    严不闻点点头:“那可以。”罗杨竟然来自酿酒之乡,难怪这么能喝。

    “你们还喝,有什么好喝的。”小蓉在一旁生气了。

    “哈哈,严先生,我就先走了。”罗杨看到小蓉生气,赶紧先溜一步,自己也不掺和,只关照过几天亲自请严不闻到家吃饭,气的小蓉一直瞪着他。

    “严先生,我们也先走一步了。”罗杨走后,其他人也告辞。

    严不闻则被小蓉拉着回到家,然后一脸嫌弃的让严不闻洗个澡,身上全是酒臭味。严不闻自顾自的闻了一下:“还可以啊,不是挺香的?”

    小蓉将严不闻换下的衣服丢给他:“那你抱着你的衣服睡觉吧。”

    ……

    早上,一处小菜园,一个女孩拿着一罐水给菜园里的菜浇浇水,然后给栅栏里面的半大的鸡崽喂了点食物,自己回到烧火的锅房吃了点早饭,收拾一下就出门了。

    星期五下午尚文女校放学都比较早,因为都是女学生,安全还是第一,基本上一节课下就可以走了。阮玲玉回来的时候大约是四五点钟,然后特地去报社找严不闻,但那时候门口老张说他已经给其他人出去吃饭去了,阮玲玉点点头,准备第二天过来找他。

    想来上次知道他生病,已经过去好几天,阮玲玉心中还是挺愧疚的,根据严先生家的那个小姑娘说,严先生是在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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