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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之我不是文豪-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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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有些事情光靠自觉是不行的。

    学生们讨论激烈,但凡见过、听过美国繁华的学生,无不被这种资本的大市场所迷惑,以至于现在很多经济学家都误看了美国经济,膨胀的如同个气球,只要一根钉子,马上爆炸。其中就包括白参,东洋多年也被迷惑多年,依然相信这“看不见的手”能调控一切,“萨伊法则”将在19、20世纪引领前列,将资本市场带入到新一段的辉煌。

    严不闻敲敲桌子,将学生们的声音压下来,道:“我却不这么认为,美国修建的这座繁华大厦即将坍塌,我预言不过三年,美国,乃至西方的资本国家将迎来一片寒冬。届时成千上万的企业将倒闭,银行将关门,美国金融界将完全瘫痪,千百万的美国人的存款将付之东流,继而几千万的人将失业。资本家将牛奶倒入大海,把粮食、棉花当众焚毁,将牲畜直接掩埋。”

    严不闻说完,学生们都震惊的看着他,并不是被严不闻口中所说的景象所吓倒,而是一种出离的愤怒,这家伙辩驳不过我们就来瞎扯淡,资本家怎么可能将牛奶倒入大海,或者将粮食直接烧了,大家都要吃饭,怎么可能没人买,这种论调未免太……不知所谓了点!

    “危言耸听!”白参终于忍不住,喝道,“纯粹是满口胡说。这位严老板,你不懂经济就别谈论,免得贻笑大方。”

    郁达夫在旁边悄悄提醒:“严兄,这未免太过了吧,美国历史上发生过的经济危机是不少,最大的也不过是1837年和1857年的,那时候也才几千家企业倒闭,失业人口也不过几万几十万。你说的这片惨淡景象,和现在蒸蒸日上的美国经济不符啊。”

    郁达夫虽然潜心研究文学,但对经济也有所顾及,所以听到严不闻这番论调还是吓了一跳。

    严不闻接着道:“大家也不用如此愤慨,三年后自有分晓。到时候只有这看得见的手才能救世。”

    白参冷笑:“你这番论调在我们这课堂上讲讲无所谓,但出了这课堂,你可就别说,否则会让人笑话的。”

    毕骢也找到了反击的机会,道:“美国经济如此强大,我们要学的还有很多,想咒人家死,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我建议,让严老板来跟我们学几堂课。不然他是不会了解世界经济的。”

    “哈哈哈……”课堂上学生们哄笑不止,以为来了个什么不得了的人物,没想到也只是个半吊子,只会危言耸听。

    严不闻笑了笑,不以为意,跟郁达夫私下说了两句,就准备离开。郁达夫也非常不好意思,连连道歉,严不闻则说不必了,正准备要走的时候,一位金发的外国人站起来,用蹩脚的中文道:“严老师,你还没说那看得见的手是什么呢。”

    严不闻看过去,这位金发的少年看样子是来自其他国家于这边借读的,金发少年见到严不闻看向他,于是慌乱的自我介绍:“我是来自苏联的列奥尼德·康托罗维奇,父母来广州工作,我顺便过来看看。”

    “哦?”严不闻见到这位少年诚心发问,而且还不顾旁边同学的耻笑。于是就停下脚步道:“这看得见的手就是,政府!”

    “政,政府……”金发少年仔细品味,眼睛里忽然冒出一丝震惊之色,似乎抓到了什么。

    “滚,滚出去!”

    “滚出我们的课堂!”

    “我们不欢迎对经济一无所知的人来给我们授课。”

    严不闻就在一片轰骂声中“滚”出了教室,随着一旁脸色十分尴尬,骂声不止的郁达夫快步远离。而白参则是笑着重新站上讲台,经过这次,学生们该知道谁才是经济学大家了。

    直到数年后,美国果真爆发空前的经济危机,一片萧条,各国纷纷提高关税,打起了倾销战,关税战,货币战,意图将危机转嫁他国。危机一直持续到1933年,直到凯恩斯在1936年发表了《就业、利息和货币通论》才彻底阐述了政府这只“看得见的手”的作用。

    凯恩斯在前言上说:“此前也听说在东方那片土地上有人在经济危机发生的前三年就已经提出了政府是‘看得见的手’的论调,可惜当时无人重视,但或许重视了也无用,因为那时候大家还沉醉在繁华的梦中……我这本著作,也有他的一半……”

    而经济危机爆发的1929年,还在中山大学执教的经济学主任白参递交了辞呈:“当初早有人,高瞻远瞩提出美国梦破灭的论调,可我当时目光短浅还十分嘲笑,真是不该,我不配研究经济,我悔过,我辞职。我需要时间去了解真正的资本市场。”

    而在那堂课上当面顶撞严不闻的毕骢,则也是非常羞愧,一直没有跟别人提及此事。反倒是一位苏联的经济学家,列奥尼德·康托罗维奇,在1975年获得诺贝尔经济奖时,被问及谁对他影响最深时候道:“当初我才14岁,随父母去广州待了一段时间,然后也在中山大学借读了几天课,当时一位老师说三年后美国将会发生经济危机,还告诉了我什么是‘看得见的手’,之后果真29年发生经济危机,他是我第一个对我影响巨大的老师,他的预见性,告诉了我一切不能只看表面,他的中文名叫严不闻,我称他为严老师,可惜之后仅仅见过一面,不知道他现在尚在人世否……”说着列奥尼德·康托罗维奇就流下了眼泪……

第二十三章 泡沫() 
严不闻自然不知道后世的事情,和郁达夫两人快步逃离了现场,有点丧家之犬的味道。驻足后,隔着很远都能听到刚才教室的哄笑与谩骂,严不闻打趣道:“这学生的脾气还真大。”自己上大学的时候,哪敢跟老师这么顶撞。

    “狗日的,没教养。”郁达夫骂了两句,随后道:“严兄,不用介意,学生们现在脾气越来越大也是正常,政府都拿他们没什么办法,我们这些当老师的,他们客气了喊声老师,一旦不顺他们意了,就成了打倒的对象了。”

    “少部分,少部分。大多数学生还是好的。”严不闻道,从郁达夫口中得知,学校学生们组织的游行、请愿还不少,本意上还是好的,只是其中有几个刁钻分子,不学好的学生,恶意行事就有点过分了。严不闻听郁达夫语气,口中的“不学好”的学生估计就是刚才班长毕骢之流,目无尊长,自以为是,真是一颗老鼠是坏了一锅汤。

    郁达夫骂了两声,也不再提,随后以一种探讨似的语气问严不闻:“严兄,你刚才所言,可否是真?”

    刚才郁达夫还一口一个“严先生”,现在突然叫“严兄”让严不闻也有点不自在,郁达夫比严不闻大十岁,而以兄相称,确实让严不闻受宠若惊。准备让郁达夫不必客气,叫“严老弟”、“小严子”、“严先生”也比“严兄”听起来舒服一点,不然搞的自己年岁多大一样。

    “你说经济危机?”严不闻道。

    郁达夫道:“不错,我见你说的煞有其事,虽然我不怎么认同,但也保留自己的看法,不做评论。”

    严不闻道:“也正常,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大约就是这个道理,也好像一座楼房,地基没打好,修建的高大气派,难免有一天会轰然坍塌。”

    郁达夫见严不闻笑着,不知道这位严先生为何有这种想法,确实西方经济这两百年来发展无比迅速,让人叹为观止,但这么多年下来的底蕴和财富可不是小数目,相比较而言严不闻口中所说的危机倒是不那么恐怖了。因为完全可以用庞大的财富经济带动市场,市场行情只会越来越好,指数也越来越高,好像完全没有触碰到顶的危险,或者说根本就没有顶,经济发展就这样,按照《国富论》来说,经济自由调节,只会越来越好,没有下降一说。

    郁达夫道:“我也来说个比喻,经济就像一个热气球,我们就像坐在热气球上面的人,热气球飞得越来越高就代表着经济发展的越来越好,随着热气球的飞高,我们也能看到更美丽的风景。直到有一天我们热气球上面的人越来越多,这热气球撑不住了,但那时候我们已经有能力将热气球改造成飞机,这样就可以避免热气球因为负重过高而掉下来,反而因为飞机我们能越飞越高。要是飞机也撑不住,那就建造一个巨大的飞行器。这样随着经济发展,我们乘坐的机器也越来越高档,就可以完全避免坠落的危险。”

    郁达夫所言,就是自由经济,只要放开市场,市场就能自己调节,解决社会一切问题,比如贫富、就业等等,但现在看来不尽如是,毕竟……严不闻道:“那你得让坐在上面的人会造这些玩意,只会空想,飞机,飞行器可是造不出来的。”

    “哈,哈哈。”郁达夫道,“严兄,你这就钻牛角尖了。”

    严不闻接着道:“现在西方各国都坐在这热气球上,但是没人会将热气球改造成飞机,所以当飞行到一定高度,上面的人越来越多,这热气球就撑不住了,就会掉下来。”

    郁达夫道:“我自己认为,现在西方各国已经掌握了飞机的技术,纵然碰到天花板,或者撑不住,那也是几十年后的事情,严兄说的三年我可不敢苟同。不过我还是想听听严兄的论调,何为‘看得见的手’。”

    严不闻解释了一通,郁达夫摇摇头:“不妥,不妥,如果让政府插手经济只会滋生腐败,市场只会越加萧条,你可以看见在军阀统治下的市场,和广州这边市场相比较。所以对于我国而言,你的论调行不通,除非改天坏地。像是美国自由放养,我们都做不到,更别提让政府横插一手,到时候钱全进了政府的腰包,反倒是实现了你说的平稳发展了。如美国一般放开,可能对我国更好……”

    严不闻道:“我们不如来赌一赌,我赌三年后,你们的美国梦必然破灭。”

    郁达夫见到严不闻如此自信,自己也不甘示弱,自己虽然只在东洋留学过,但经济学研究不亚于一些西洋留学过来的“海龟”,所以郁达夫见严不闻如此,于是一拍手:“好,赌就赌!”

    “赌什么?”

    “我要是输了,给你倒一个月尿壶。”郁达夫笑道,“严兄输了,也就如此吧。”

    “好。”严不闻和郁达夫拍手约定。

    就这样,严不闻和郁达夫的“尿壶之谊”就这么结下了,之后经济危机爆发,郁达夫还真在上海和严不闻同住了一个月,给他倒了一个月的尿壶,那时候他才明白严不闻的高瞻远瞩,也明白美国资本证劵市场的泡沫有多么大。

    之后校方准备活动,严不闻和郁达夫两人过去,在宾客席位上找到了朵老板等人。上海的十位商人坐在一桌,林渊、克拉福德、刘锡永笑着跟严不闻打招呼,朵老板则是冷冰冰的,谁都不搭理。自从上次在游轮上的一夜又,朵老板就冷漠很多,连跟严不闻说话的心思也没有。相反另一边的霍老板热情的多,时不时聊两句,四位少主依然忠心,就跟霍老板养的宠物一样,温顺的很。

    校方领导戴季陶、顾孟余、朱家骅讲话结束后,就张罗着众人用餐,校方领导一一结伴轮流敬酒,随后以投资创学的名义号召大家捐款。诸位出席的商人们心中也是笑了笑,这政府里面表面文章做的还真不少,以这个、那个名义捐款,恐怕最后大头全进军队了。大家也不拆穿,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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