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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冶师傅宠萌徒-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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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他再也跑不动了。凭着最后的清醒,对小七说,“你不要想跑回去,这是你爹让你走的。如果我没猜错,那个你说的救命恩人,在安州城等着你,只要你回去,就会抓你走。到时候,必然全家必跟着遭殃。”

    小七咬着牙,小脸憋的通红,没说话。自他上了城楼他就发现了不对劲。他可是成天在安州城几个城门楼子上混大的。

    每一个垛堞后面应该安排几个人,他闭着眼都知道。

    何况他被劫走,爹爹和哥哥们不可能不在城楼上守株待兔的候着周霁雪,那些零零散散的士兵,比平时的守备还少了七八成。明显是有人做了手脚。可是谁能在他爹的眼皮子底下动全城守备?

    除了他爹,还有谁?他不明白,父亲为什么要让周霁雪带他走。这一路他都在想原因,可是他得不到答案。

    当周霁雪说出这个答案,他迟疑,不敢相信。那个人明明是在救他。而且曾经也救过他一次。他为什么要在城里等着抓他。

    周霁雪看着小七一脸倔强,眼睛里泪光闪烁,他既然不说话顶他,很明显自己的话说进了他心里。他现在受了重伤,如果身边没一个人帮着,不死,半条胳膊也会废了。现在他反过来需要小七。

    世事难料,这是云谷道长经常和周霁雪说一个词。当原本一个圆满的家庭因为长姐的惨死,一瞬间奔崩离析。他已经知道了这个词语的含义。

    不过从他第一次看见小七之后发生的事情,更然他充分认识了这个词语的含义。世事难料,谁想到只是去趁夜摸个底,能遇到离家出走逃跑的小七。谁能想一个父亲能撇开儿子的性命伤了他。虽说伤的不重,但是终究受了伤。谁能想半大的孩子,能从地窖里跑出来。卫国的晋王殿下,会动用夜行卫,亲自上门要这个孩子。自己又为了这个孩子受了这么重的伤。再然后谁能预料孙青杉隐藏了这孩子这么多年,这孩子背后又有多少秘密,能让孙青杉判断出,孩子跟着自己,比被陈焱抓走安全?

    “我受了伤,现在你必须听我的话,否则,大半夜的到处都是野狼。被野狼盯上的后果你自己知道。”

    小七用手背抹了一把眼睛,“我知道。你说,你要我怎样?”

    “帮我把箭拔出来。如果我失去意识,你要守着我。直到我醒来为止。”说着他将小七原先绑在大腿上的匕首还给了小七。

    小七接过匕首,明白这是周霁雪对他的信任,也是责任。他干干脆脆的说了声,“好。”然后又补了一句,“你确定箭拔出来,你不会死?”

    周霁雪苍白的脸微笑,:“放心,不会。我在城墙上算计好的。这个一点,上不到我筋脉,也上不到骨头。皮肉伤,最多出点血。”

    小七点了点头。

    周霁雪从自己衣袍上扯下两块布,交给小七。小七虽然年纪小,也是上过战场,照料过伤员,见过血肉横飞,见过残肢断臂的人。

    所以拔箭这种事,对他来说并不是初次经历。他将布条垫在周霁雪后肩上的伤口旁。

    周霁雪长呼一口,坐直了身体,自己封住了自己动脉几个大穴,“动手。”

    话音刚落,只听了沉闷,“噗”周霁雪仿似自己的身体又被那铁箭射穿了一次。巨疼与体力透支,让他彻底的失去了意识。

    小七用瘦小的身体,接住了那个坚实宽广的肩膀。血像是流水一样,花花地从伤口往外冒。两块布根本堵不住伤口的流血。

    不过这可难不倒小七,毕竟他就是在这种环境里长大的。若是寻常的孩子,此时估计没被吓死,也被吓傻。

    月夜下,只见小七将周霁雪那宽大的袍子又扯下来了许多个布条,将周霁雪趴在草地上,自己用膝盖,全部体重,死死抵住周霁雪的伤口。待后背的血止住,又将周霁雪翻过身来,去查看胸前的伤口。还好,胸前的出血并不严重但是周霁雪那件雪白的袍子已经血满衣衫。

    小七又从周围的草丛里找了止血草,放嘴巴里嚼碎了,敷在周霁雪前后伤口上,在打好绷带,人已经累得只剩出气,没进气。

    草原昼夜温差巨大,白天暖暖的风,到了夜里就是寒风刺骨。小七冻的缩手缩脚,想着周霁雪,流了这么多血。他完全可以丢下自己,或者让自己做他的挡箭牌。但是他没有这么做。他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所有明枪暗箭。自己毫发无损,他却重伤失去意识。

    一码归一码,小七觉得从这点上,他欠了周霁雪的。

    所以就算他没答应周霁雪什么话,也要守护到周霁雪醒过来。

    当他自己冻的瑟瑟发冷,他想周霁雪应该也非常冷,失血过多的人总是比一般的人怕冷。但是他不敢点火取暖。万一周霁雪所说陈焱的人在追杀他,那无疑就是将自己往刀口上送。虽然他不懂,为什么他的救命恩人抓他。但是也不是十分相信周霁雪说的话。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他信他父亲孙青杉。父亲默许了周霁雪将他带走,一定有原因。

    他摸了摸周霁雪的手,天啊,和冰块一样。

    又摸了摸他的脸,简直就是死人一个。

    他虽然想着周霁雪晕倒前对他说了,自己不会死。但是现在躺在草地上的明明就是一具呼吸微弱的尸体。他怎么能不着急。

    他在周围转了转,无意发现了一个土洞。便将周霁雪死拉硬拽的拖了进去。

    只是洞很小,周霁雪躺进去刚刚好。他怕周霁雪冷,又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下来,盖在周霁雪身上。自己仅穿着单衣,在洞口外守着。

    听随天命的守着,遵守诺言的守着。那把匕首紧握在手里,随时准备着守护与抗争。

    这一夜,他们的运气很好,没有遇到觅食的野狼。

    但是天快亮时,小七看见几双冒着绿光的眼睛,朝自己的方向跑了过来。他突然明白这个土洞是做什么用的。

    ------题外话------

    接下来,那是要死磕的节奏。

    千万不要小看小七,人家是从小就在沙场上长大的一头狼。

    继续…收藏,收藏,收藏……

(013)浴血屠狼() 
此时想拖着周霁雪逃跑已经不可能。

    没办法,那就杀吧。还好他只看见了两三双冒着绿光的眼睛。

    他躲在暗处,看着三只野狼毫无防备的过来。

    十一二岁的他,还不会走路就开始学习刀枪骑射,在荒原荒漠和军营战场里历练。徒手杀狼的事情不是没做过。

    一只狼对他来说没难度。但是三只狼一起来,他又没有任何护甲,手里有的只有一把匕首。他要保护自己,还要保护周霁雪。

    他觉得在没有任何压力下杀一只狼没有问题。在这种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状态下两只狼也没有问题。但是第三只,他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命活下来。但是不管如何,他既承诺了周霁雪,就算拼了自己的性命也要保护他。

    一个人做了誓死的准备,那么他爆发出的能量是无法估计的。

    小七半蹲在草地上绷紧全身每一块骨骼,每一块肌肉。眼睛里透露出比狼更凶狠与决绝的寒光。

    他瞅准三只野狼里看上去最强壮的一只,直接扑上去,一刀毙命。剩下的两只狼一只扑向他的脖子,一只咬住他的手臂。

    小七在地上打了滚,避开了那只扑向他脖子的狼的攻击。在那只狼做第二次攻击的时候,又是一刀解决了咬住他手臂的狼。

    此时的他是感觉不到疼痛的,他只知道自己的手臂上被扯下一条肉,自己看见的自己骨头。伤口周围的肉红白相间的朝外翻着。

    他的双腿打着颤,根本已经站不住。第三只狼,并不着急攻击,只是静静的看着小七。

    草原刺骨的风让小七保持这冷静与清醒。野狼观察着他,并不着急做出攻击,它似乎明白,眼前的这个人类已是强弩之末。

    狼似乎很有耐心,但是小七却无法再等。他看着自己手臂上狰狞的血肉,这又算什么,他笑了,他一直觉得自己身上没一条狰狞的伤疤,是件很丢面子的事情,这下,现在有了,他觉得高兴。

    连杀两头狼,点燃了他血液里野性的火焰,让他觉得兴奋,整个身体的血液沸腾着,燃烧着。

    他不能等,他耗不起,浑身不知道有多少个伤口,流淌着血液,没站多久他就觉得头晕,全身发冷。再耗下去,不用拼,自己也死定了。

    他抬头看了一眼,东方天空中,变换着的云彩,默默发出暖橙色的光。又看了一眼,土洞里那一抹白色的身影。随即决绝的透出比野狼更凶残的目光,扑向第三只狼。

    以命相搏,你死我活的残杀是没有底线的凶残。一人一狼纠缠在一起,在地上打着滚,除了飞溅起的血液与嘶吼,根本无看清到底是谁占了上风,谁处于略势。

    当清晨的第一缕曙光,金灿灿的阳光向大地铺撒开开,天空中从混沌转向清澈。蓝蓝的天空中,白云朵朵。清晨的微风,吹拂着金黄的牧草发出让人舒畅沙沙声。

    在这一切美好的之下,小七和野狼的斗争也结束了。

    一人一狼一动不动的纠缠在一起。躺在这初秋半暖的微风中,白云朵朵的蓝天下。

    周霁雪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土洞里,身上还盖着小七的衣物。摸索了肩上的伤口,包扎的极为专业。一缕微波掠过平静的湖面。

    他坐起身来,灵敏的听力告诉他,周围十里之内没有人。他心里一惊。一个挺身跃出土洞。

    门口的惨烈,突然让他整个五脏纠结到了一起。他寻觅着厮打的痕迹,没费多少工夫看见了全身浴血,一动不动的小七。

    周霁雪扑过去,发现小七的牙齿死死的咬住了野狼的喉管。小七全身几乎没有几块干净的皮肉。这狼居然是被小七咬死的。

    周霁雪觉得心里愧疚,一个半大的孩子为了保护他,徒手杀死三只野狼。这孩子的凶残与狠绝、狭义与守信。都是他不曾预料到的。

    他摸了小七的脖子,还有脉搏。直接抱着他,朝着离自己最近的一个北戎人聚居地奔去。

    **

    小七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睡在一个帐篷里。当他脑子还没来得及活动,全身撕裂般的疼痛让他无法自制的惨叫了起来。

    刚才磕了眼,准备迷糊一阵子的周霁雪,“蹭”地蹦过来。满心喜悦的看了龇牙咧嘴的小七。

    小七叫的那个惨绝人寰,别说周边的几个帐篷里的人毛骨悚然。就连蒙古包外面的牛羊估计都被这叫声吓的赶紧换了吃草的草地。

    周霁雪对小七说,“好了好了。都是皮肉伤,我都给你缝好了,也上了药。保证不会有留疤痕。”

    “什么?”小七再一次惨烈的叫了一嗓子。

    周霁雪心里想,这孩子是糊涂了,没听清楚,所以又说,“都是皮肉伤,没事的,伤口都给你处理好了。我亲自缝合的,药也是我回了安州城给你买的好药。放心不会有疤痕。”

    “不要,不要。我要伤疤。”小七口齿不清的说。

    周霁雪觉得这孩子估计是还没清醒,说胡话呢。所以也就没搭理他,只是安慰小七,“醒了就没事了。”

    小七龇牙咧嘴,脑袋肿的和猪头一样,表情看上去异常的滑稽,他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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