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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是无名氏-第2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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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谁?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恃强凌弱,莫非以为没人管得了你吗?”

    那年轻人呵呵一笑,将手伸向腰间,王将官一看,以为他是要掏出利器,吓得脸色一变,指着他十分惶恐地说:“你,你想要干什么?要是敢出手伤人,你绝对跑不出去!主公手下有天王将军、天宝将军,哪个不是武艺出神入化!”

    谁知那人将手中抓的东西拿到了王将官眼前,王将官此时才看到那是一块腰牌,这才松了一口气,可是刚刚送了一口气后,忽然好想意识都什么,连忙跪了下来,胆战心惊地说道:“末将见过张参军!”

    那在地上的牛三儿和他的另一个搭档见状也都纷纷跪下,不敢乱动半分。这个时候小翠才反应过来,这是遇到大人物了,连忙也跪下向那人叩首,嘴中喊着:“请大人为民女做主!”

    “你且慢慢道来,到底是因为什么?”

    小翠就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和张参军说完,张参军点了点头,有些不理解地问道:“按你的说法,真是欠了那车夫的钱,若是还不起,车夫的做法也没错,只不过你说花荣将军是你家小姐的义兄,为何花荣将军从没提过呢?”

    这时一旁的三儿连忙辩解道:“张张参军,你别听这小丫头片子瞎说,只是她们不想还钱,所以才故意这样说。如今花将军人不在下邳城中,我们又如何能验证她们的话是真是假。”

    张参军猛然转身,厉声吼道:“住口!你们这等泼皮,若是假的倒还好说,若是真的,你们有几颗脑袋够砍!”

    这句话唬得牛三儿和一旁的王将官脸色惨白,他们哪会想到这种事情是真的,一时间竟不知如何作答。

    过了半个时辰,傅善祥已经醒来,她不顾大夫的阻挠,挣扎着走了出来,对着坐在一旁的张参军道了一个万福,口中满是冤屈地喊道:“请大人为民女做主!”

    此时傅善祥的头上裹着一块白布,伤口大概还在渗血,有一抹殷红透过白布,映在众人眼前,此时傅善祥面色憔悴,眼中更是显得楚楚可怜,张参军愣了一愣,连忙问道:“傅小姐请勿多礼!若是有何冤屈,等伤好了,我陪傅小姐一起去下邳令那里找刘大人申诉就可以了,放心,刘大人绝不会徇私枉法的。”

    “民女的伤不碍事,刚刚只是不愿意受辱,只好出此下策,民女心里有数。”

    这时候,那个张参军看向王将官,冷哼一声道:“还不赶紧前面带路,随傅小姐一起去见官!”

    王将官虽然心中一百个不愿意,可是如今他却也无可奈何,心里更是将牛三儿等人骂了无数次。

    到了县衙,刘墉立刻升堂,王将官首先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这时刘墉问向傅善祥道:“既然你是欠了车夫的钱,理应赔付。又有何冤情呢?”

    “刘大人在上,且听民女慢慢道来。民女以前家中父母过世前留下一些珠宝,本以为用这些珠宝可以来到下邳,还能有剩余。可是偏偏在来下邳的路上,全部不见了。民女猜想:定是那车夫所为,继而再以我等无车费之故,将我等卖入烟花之地。所以,请大人将那车夫拿回,详加查问,必然可知真相。”

    听到这里,刘墉连忙问下牛三儿道:“那车夫姓谁名谁?现在在哪?”

    牛三儿哪里知道这其中会有如此多的曲折,自然不敢隐瞒,连忙答道:“那车夫名唤胡噜儿,现在拿到钱一定是回会稽去了。”

    刘墉一听,连忙下令官差带着牛三儿一起去将胡噜儿拿回,这时刘墉才看到一旁的张参军,连忙问道:“不知这位壮士是?”

    张参军拱手行礼,呵呵一笑道:“刘大人有礼了,某乃张武!”

    “莫非是天王将军麾下参军张武张文升?”

    此人正是张武,因为在孙思邈的医治之下,一个人在屋里憋得慌,便想在城中散散心,结果就遇到了这样的事情。

    “正是。对了,那牛三儿是香薰舍的下人,香薰舍想必刘大人听过,可是糜家的产业,刘大人可要悠着点。”

    刘墉嘿嘿一笑,“多谢文升兄提醒,刘某心里有数。”

    接着,刘墉又看向傅善祥,有些疑惑地问道:“你说是车夫偷了你的珠宝,到底有何凭证?”

    傅善祥咬了咬嘴唇,又摇了摇头。

    “滴!检测到张武技能文升触发,武力…10,智力+5,当前张武武力降低至79,智力提升至97。”

    此时吴立仁忽然听到这声提示,心里奇怪:这小子又怎么了?怎么忽然爆技能了?莫非还是不安分,又跑哪里揽“私活”了?

384、傅善祥义愤求死 刘罗锅无私断案(下)() 
这时,张武呵呵一笑道,“刘大人,傅小姐额头上还有伤,现在既然等着去抓胡噜儿,不如让傅小姐先回内堂休息一下,等到将胡噜儿抓拿归案后,再过堂审讯,如何?”

    刘墉点了点头,让小翠扶着傅善祥进内堂先休息下,刘墉也邀请张武进去闲聊了一会,专等着胡噜儿。

    又过了两个时辰,时间已经到了未时三刻,衙差终于将胡噜儿带了回来,刘墉立即重新升堂审讯,傅善祥和小翠重新回到公堂,而张武则以旁听身份在一旁陪审。

    众人都到齐之后,胡噜儿跪下,看着一旁的傅善祥和小翠,面上有些不安,这时候,刘墉大声喝道:“堂下是不是胡噜儿?”

    “回大人,草民正是。”胡噜儿咽了一下口水,心有余悸地答道。

    “好,那你看看,可认识身旁的这两个女子?”

    胡噜儿自然知道不能否认,只好点了点头。刘墉继续问道:“那好,现在傅善祥状告你窃取她的财物,并且蓄意将她卖入香薰舍,可有此事?”

    自然胡噜儿不会承认,“大人明察啊!这两人因为无钱支付草民的车马费,所以才会卖身抵债,怎么会有这样的诬告!草民冤枉啊!”

    这时刘墉又看向胡噜儿身旁的牛三儿,厉声问道:“牛三儿,此事你可知晓?”

    牛三儿嘿嘿一笑,“大人,这事情和草民一点关系都没有,草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这时一旁的傅善祥恶狠狠地瞪着胡噜儿,好像眼睛中射出许多怒火要将胡噜儿给吞没,傅善祥指着胡噜儿,颇为委屈地对着刘墉说道:“大人,民女原来身上有许多祖传的宝物,其中最值钱的莫过于一颗价值连城的夜明珠。这胡噜儿见财起意,便将这些宝物尽皆盗去……”

    说到这里,那胡噜儿脸色一变,眼睛中满是惊恐,连声否认道:“哪来的疯丫头,竟敢这样污蔑于我!冤枉啊!”

    然而他刚说完,只见一旁的牛三儿冷笑一声看着胡噜儿,“好啊胡噜儿,没想到你竟然学会黑吃黑了?怪不得你会那么痛快答应钱财归你,人归我们香薰舍,原来你竟然敢欺瞒糜爷!”

    这是刘墉嘿嘿一笑道:“牛三儿,看来你什么都知道,还不赶紧给我从实招来,还是想让我用大刑伺候?”

    牛三儿这时才意识到自己现在在大堂之上,一脱口竟然将事情都说漏嘴了,不过他却依然不是很怕,这一切都是胡噜儿做的,自己顶多是个从犯。若是让刘墉动刑,自己的即使不死,命也会丢半条。主意已定,牛三儿便将事情一五一十地和刘墉说了出来。

    原来这胡噜儿是会稽郡人,一直以来,和香薰舍有往来,胡噜儿负责从会稽物色颇有姿色的女子,并将她们都送到香薰舍里来;而香薰舍则负责接收这些女子,并且做好善后工作。

    听到这里,刘墉眉头一皱,看着此时堂下心神不宁的胡噜儿和有恃无恐的牛三儿,刘墉忽然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

    “牛三儿,我且问你,胡噜儿千里迢迢将这些女子送到香薰舍,每次都得多少报酬?”

    牛三儿想都没想,直接回答道:“五贯吧!若是从这些女子身上得到其他收入,也是和我们香薰舍三七分,他三。”

    “哈哈,既然如此,我倒是很想知道,到底糜藩能给胡噜儿提供什么样的保护,才能让胡噜儿如此不计报酬的为糜藩输送如此多的良家女子!来人,去将香薰舍的糜藩传来!”

    糜藩便是牛三儿口中的糜爷,牛三儿没想到刘墉这忽然的动作是何意,他哪里想到刘墉竟然敢对糜家动手,一时间竟然不知该说什么。而胡噜儿此时更是不敢多说一个字,生怕被刘墉抓住什么把柄,如今他的盗窃和逼良为娼的罪名已经坐实,他也无法反驳。

    “傅小姐,既然胡噜儿已经招认的,那你的案子就此结了。等到寻回你的财物,自然奉上。”

    傅善祥颇为感激地看了看刘墉,又看了看一旁的张武,张武也对她点了点头。

    没多久,香薰舍的老板糜藩被带来了,糜藩来到大堂之上,十分愤怒地瞅了瞅牛三儿,接着又有些傲慢地看着刘墉道:“刘大人,事情的经过我都知道了,既然他们都已经招供,那我便将这位傅小姐的财物归还她就可以了,至于她说的那个夜明珠,并不在我这里。”

    刘墉呵呵一笑,摇了摇头,有些恨铁不成钢地指着糜藩道:“我说你小子是不是脑袋有问题?哪里有夜明珠?我找你过来,是想问下,到底你和胡噜儿之间达成的什么协议?他为何会愿意舍弃巨大的利益也要讲人送到香薰舍?快快招来,免受皮肉之苦!”

    “为什么?”糜藩有些不理解地看着刘墉,继而又猖狂一笑道:“刘大人啊,你莫非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能为我糜家效力,那是他的荣耀,不信你问胡噜儿是不是?”

    胡噜儿连连点头,口里不停地说着“是是是”。

    看到刘墉没有说话,糜藩以为他还是不了解,清了清嗓子道:“刘大人难道不知道,我糜家在这徐州代表什么吗?糜家家主乃徐州别驾,还有糜芳将军乃是这下邳的镇军将军;糜夫人知道不?军师夫人,她是我的族姐,最厉害的就是糜夫人的千金小元元,和主公的公子订了娃娃亲。你说,这胡噜儿讨好我到底有没有错?”

    刘墉对这糜藩简直无语了,他压根不知道自己在问什么,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无法自拔。

    “来人,先将糜藩给我拖下去打二十大板!”

    既然问不清楚,先打一顿,让他清醒一番,糜藩哪里想到刘墉竟敢打自己,还是在自己报出这一连串的关系之后还要打自己,这让糜藩吓得脸色苍白,他实在不知道刘墉到底是吃错什么药了。

    可是说再多,他自己也是平民一个,刘墉要打他罚他,他确实是一点办法都没有,除非现在糜竺或者糜芳能来阻止一下。如今糜藩才知道自己不该台猖狂,只好哭喊道:“大人手下留情啊!草民不知道到底犯了什么错,大人竟然要责打草民!”

    看到糜藩恢复正常了,刘墉才让人住手,接着问道:“现在我问你,你可要老实回答,若是再胡言乱语,定让你知道我这官法之威!”

    “草民一定知无不言!”

    刘墉指着胡噜儿问道:“胡噜儿和你到底达成了什么交易条件?为何他会愿意将利益都让给你,而千里迢迢送女来到香薰舍?”

    糜藩此时哭丧着脸,颇为无奈地答道:“大人,真的是如刚刚所言,他每个人只收五贯钱,其他财物三七分,当然草民得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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