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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心情-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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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中午,布峻羽说任书心想去哪,他都陪着,一开始还以为,任书心会选择像游乐园之类约会的地方,可是没想到一出门就是各种逛、买。

    任书心带着布峻羽已经逛了一个小时了,他们从幽深的小店找到大型的商场,从小巧的杯子到大型的帐篷,任书心想买的东西有很多,杂七杂八的,布峻羽都算不准她具体要干什么了。

    街上,有匆匆而过的人们,也有缓步慢行的游客,即便不是周末,a市也还是十分的热闹,一个城市的繁华也就这样了吧。

第一百七十九章 仇恨() 
由于尤父被已经

    火越来越大,逐渐烧着了整个房子,当时布母因为情绪激动又呛到了烟影响了胎气,整个人无力地倒在地上根本无法自救。

    尤父本就恨极了这个情敌,无论如何都想拖着他们一起死,任父带不走池慕清,跟尤父缠斗。

    就在这时任父出现了,也就是池慕清的心上人,也是现在的任殊觉,当时他还不叫这个名字。任父只是一个没有权势的小混混,为了生计才会误入黑道,之后为了池慕清决心脱离社团,被社团的人教训落在病根。

    当时,他们都在气头上,布母一个人根本无法劝阻他们,而且自己又身子不便,救不了火也拉不住两个。

    那天,尤少被保姆接走了,布母去了尤家,池慕清正和尤父在争吵,激动之下点了打火机烧了窗帘,想要一死了之。尤父也没想过救火,他太爱池慕清了,既然池慕清想死,那他就跟池慕清一起去死。

    而那时布母刚嫁进布家,身怀六甲,和池慕清也算是谈得上话的朋友,平常经常去尤父的家安慰被禁锢的池慕清。

    当年任母,也就是池慕清,算得上是大家闺秀,家世背景都是有一定地位的,只是被布母那个不争气的哥哥看上了,使尽手段要娶人家,当时池慕清已有一个心意相通的心上人,死都不愿意嫁。尤父从小任性妄为,对于想要得到的东西自是不折手段,威胁池家一定要把女儿嫁给他,池家为保住家业只能牺牲池慕清。

    那场火,布母至今记得清清楚楚,“当时放火的就是任书心的母亲。”

    尤母是夜总会的坐台小姐,一个意外就有了尤少,只是尤少一出生,她就死了,而要不是夜总会的人跑来要抚养费,尤父几乎都不知道有他这样一个儿子。尤父接了尤少回来后,只把他交给保姆就生死不顾了,所以尤少对父亲并没有太多的感情。

    父亲这个词对于尤少来说是很陌生的,因为一个意外生下他,尤父并没有对尤少有太过的照顾,他对父亲的概念就是一个陌生人,而且尤父很早就过世了,尤少已经完全忘记了尤父生前的样子,但是…尤少是知道他父亲是怎么死的。“我知道,家里着火,烧死的。”

    淡淡地瞥了尤少一眼,布母继续问道:“你还记得,你父亲怎么死的吗?”对于尤少的话,布母并没有表示任何怀疑,轻描淡写地把话题转移到尤少的父亲身上。

    终于说到正题了,尤少装作很奇怪地问道:“任书心的父母?我不知道啊,当初只是有点担心表弟,稍微调查了一下,并没有查到她父母,怎么了姑妈?她父母有问题吗?”语气中带有适当的惊讶与不解,尤少的反应他几乎已经练得炉火纯青,他可以肯定没有人能找到破绽。

    “他的事稍后再说,我问你,那个任书心的父母是谁,你知道吗?”语气不轻不重,但尤少始终感觉到有一股压抑的气息让自己呼吸困难,布母果然知道了这事,直戳重点。

    思索了一会,尤少开口问道:“不知道年晨怎么惹恼姑妈了,姑妈要这样教训他?”

    尤少看着只剩下半条命的年晨,心里惊了惊,难道年晨死倔着不开口?不可能,他既然答应了会据实说就一定会说,可是为什么他还是被打成这样?……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件事足够让布母愤怒。

    那人喘着粗气,一手抵着膝盖,一手支撑着身体,眉眼肿得已经完全看不出本来的面目,耳后还有一道很深的口子,内肉外翻,鲜血一滴一滴地往下落。身上也是灰扑扑的,甚至还有不少的鞋印,一条腿是歪着的,好像脱臼了。

    片刻之后,布母招了招手,立马就有人从外面拎了个人进来,重重地摔在地上,被拎进来的人鼻青脸肿的,脸上又是汗又是血的,趴在地上半天起不来,于是有人一拉一推让他无力地半跪在地上。

    轻哼了一声,布母快步走到沙发上,意味深沉地盯着尤少,似乎把他看穿了,尤少知道布母越是怀疑你,你就越是要镇定。尤少尽量像往常那样不做多余的动作,不现多余的表情,一副坦然的样子。

    “姑妈这个时间来肯定是有要紧事的,我当然要随时准备着听姑妈您的吩咐啊。”尤少一早就候在门边,对于应付他的姑妈,他可从不掉以轻心。

    夫人,也就是布母,缓步走进醉吧,见左右两侧都人半弯着腰站着,里面并没有在营业,本该热闹的酒吧此刻静谧得很,布母神情自若地走过,一进门就半笑不笑地说道:“怎么?知道我要来今天都不营业了?”

    很快,外面的客人全都走了,狂乱的音乐声停下,绚丽的灯光调暗,一种不属于醉吧的沉重的气氛铺散开。吩咐了人一排排站好,尤少默默地掐断了手里的烟静等着,没过多久,众人口中的“夫人”终于到了。

    尤少缓步走到窗户边,看着外面的人一个一个被请出去,脑子不断地转着,到时候他该怎样应付。

    “是!”众人齐声说是。

    “老板,夫人来了!”一人急急地穿过人群,跑到暗厢里面,话语间有说不出的惊慌。闻言,尤少皱了皱眉,心想她怎么到这来了,要是已经知道真相,那就该去追捕啦?难道她猜到了什么?想着,尤少站起身,沉稳地吩咐道:“尽快清场,今天晚上不做生意了,还有,都给我镇定点!丝毫马脚都被别给我露出来!”

第一百八十章 悔恨() 
布母因为那场火伤了胎气,导致布峻羽有先天性的低

    从尤少发觉自己不对劲开始,他就渐渐刻意疏远琉疏,希望距离可以让心底的感情正常化,可是他却完全没有注意过琉疏的想法。爱玩爱看就来 琉疏以为这个疼爱她的叔叔不要她了,这几年叔叔花在她身上的医药费不少,她以为尤少像她父母一样因为她的病想要放弃她。

    他们一直相处得很融洽,琉疏虽然身体不好,但开朗活泼,有时候还会捉弄尤少,尤少也十分地疼爱她、细心地照顾她。从七岁到十七岁,尤少看着琉疏从一个小女孩变成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心里的感情也莫名地异样起来,他害怕自己这种莫名的异样。

    琉疏是一个弃婴,因为先天性的疾病,她父母从她一生下来就抛弃了她,在孤儿院靠接济勉强活了下来。或许是对亲情的渴望吧,也或者是琉疏善良的本性吸引了尤少,他用保姆的身份与资格收留了她,七岁的琉疏就这样陪着十七岁的尤少一起生活。

    他记得第一次见到琉疏的时候,琉疏才七岁,而尤少比她大了整整十岁,虽然可以叫哥哥,但是琉疏却喜欢叫尤少叔叔。小巧可爱的琉疏长得甜美,眼睛里都是美好的事物,天真浪漫,让人不由自主地吸引过去,而且她对尤少很是亲近,经常围在他身边打转。

    琉疏死的时候还很年轻,只有十七岁,那样花开的年纪却早早地凋谢,尤少始终无法放下。

    不知不觉,尤少已经走了很久,停下的时候入眼的是一个小区边上的公园,现在已经天亮了,只是公园里还没有人。尤少在一个木制的秋千上坐下,看着旁边空荡荡的另一个秋千,回想起以前琉疏最喜欢的就是荡秋千了。

    许久,尤少走出了暗厢,让身边的人都别跟着,自己出去走走。其实,不得不承认年晨有些事情说对了,布母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她的思虑很少有人能够跟得上,以后他该更加小心谨慎。

    扶在沙发上,尤少喘息着坐起来,他知道年晨是布母一手培养起来的,功夫都是数一数二的,想要打倒他不是件容易的事。看了看一边缩在碎玻璃上的黑衣男,气愤地向沙发猛捶了几拳。

    年晨丢开手里的尤少,毫不费力地说道:“就算我只剩下半条命,收拾你们,也绰绰有余。”说完,年晨就离开了,他还得赶到布峻羽那。

    “你住嘴!”一个长拳过去却被年晨轻易地制住了,一旁的黑衣男见状转身一个飞腿踢来,尤少一个蹬地,支撑在尤少的身上,一脚踢中黑衣男的腹部,黑衣男瞬间摔向一边的酒柜,酒瓶子随着柜子的倒下碎了满地。

    而年晨也最深知怎样去抓住尤少的痛脚,“呵呵,没有了琉疏,你活得连狗都不如!”

    威胁?向来只有他尤少威胁别人,“你也就只配当一只走狗!”琉疏是他心底的痛,任何人提到她,他就无法控制情绪。

    “你错了,夫人早就知道抓不住他们,要不然我现在就不会在这,可能是在医院,运气差点就在殡仪馆了。”年晨站起身,时间差不多了,他还有很多事要去办,走之前又说道:“别再兴风作浪!否则会让你下去跟琉疏团聚!”

    别人知道什么?!尤少心中的恨,没人懂,“我逃不了,你也逃不了,她只是暂时没空而已。”

    “尤少,沉住气,你以为你做的事,我不说,夫人就不知道吗?你把对琉疏的愧疚转变成对峻羽的恨,这是不公平的,峻羽并没有对不起你。你也知道夫人最在乎的就是峻羽了,事关他的,夫人不可能不去了解,你以为你隐藏得很好?其实一切,早就都被看穿了,要不是因为你是夫人的侄子,你早就活不到现在了!”事情变成这样,尤少起了很大的作用,年晨对于尤少长久以来的小动作早就不满了,碍于他是夫人侄子的身份,他做不了什么,否则……

    闻言,尤少气愤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对着年晨怒目而视,“你!”他在布母面前已经够憋屈的了,年晨这个走狗也配这样跟他说话?!

    “看你的样子也不像一头猪啊,怎么老用猪脑子想事情。”事已至此,唯有看布峻羽了,年晨扭动着受伤的脖子,说完抓住自己的腿,“咔嚓”一声掰正了自己的腿,年晨猛吸了一口气,夫人的手下下手真是一点都不留情。

    看着年晨得意的脸,尤少就十分地火大,“哼!姑妈可是按照你说的路线去抓人的,却没有抓到,你以为,你还会好过?”就算布母知道了尤少所有的事,也知道尤少这么做的目的,但他也不是没有收获,至少布母的火已经起来了,足够烧掉一些人。

    “我可是按照你吩咐做事的,夫人问什么,我就答什么,要怪,你只能怪我,知道得太多。”尤少不是让自己对布母实话实说嘛,那他不仅把该说的都说了,并且把不该说的也说了,尤少的事,他从很久以前就开始查,可是积攒了不少资料。年晨把手机收好,拿了桌上的餐巾纸擦了擦脸的汗与血,动作自然的他不再是刚刚奄奄一息的模样,精神还好得很。

    尤少走上前,暗哼了一声,把手机摔给了年晨,要笑不笑地坐在旁边的沙发上说道:“晨哥,好本事啊,居然反将我一军。”年晨的虚弱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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