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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宫里的八十一个女人-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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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渊仔细听了李世民说话,他有些激动,他听出了李世民是为燕儿说情来了。

    这个燕儿,李渊听主审官说过,她是世民的贴身侍女,却是鸩毒世民的元凶,可这世民为何又替她说情来呢?

    细听这世民说话,和刑部、大理寺反映的案情截然两样。按世民说话,这燕儿不但没有罪,她根本与这案子没有丝毫沾边。这么一来,罪便落在太子和齐王身上。

    他李渊是个明白人,心想这燕儿是世民的贴身侍女,要真是她鸩毒世民,世民还会替她说情吗?

    可一转想,这么一来,建成和元吉便难脱罪责!

    这几个畜生,鸡猪狗斗,你恨不得一口吃了我,我恨不得也一口吃了你,手足之情早已寒如冰镐。如今世民受此鸩毒,幸而不死,可将来总难免以刃相残,刀兵相见,若有此局面,皇族势必分崩离析,大唐江山能不摇摇欲坠?

    李渊这么一想,一时计上心头,倘若让世民往东都洛阳,自陕以东,皆为其主张,可效汉梁考王,树天子旗帜,自成一统,如此一来,便可免其兄弟相残之悲惨局面。

    李渊如此一想,便又想道:“太子、元吉二人合谋鸩毒世民,皆因不能相容,让其东西两都分治,权力、利益不再纷争,必能相安无事,何必再治建成、元吉之罪呢?”

    如此想来,遂装一脸怒容,手指李世民骂道:“逆子如此不成器,朕往往看你功高显赫,文韬武略,胸怀过人,想不到你竟为一个贴身侍女而不顾手足之情,你以为朕会相信你吗?刑部、和大理寺早将案情上奏于朕,朕心里早已明察秋毫,怎容你为一个贴身侍女而让皇家自伤骨肉?你出去,不容再提此事!”

    李世民想不到李渊突然起怒,竟一口拒绝他为燕儿申辩。听着父皇这一番话,竟如五雷轰顶,一时懵住了,跪在地上不知所措。

第一四一章 这不是放虎归山吗?() 
“你还不下去,还要干什么?朕不想见到你!”李渊见李世民一直跪着不肯起来,生怕李世民再作申辩,无话可答,又装着一脸怒容斥道。

    那李世民感到微微的颤栗,他知道李渊的脾气,在这种情况下是无论如何也无法与他沟通的,但是,他仍然倔强的说道:“父皇,燕儿冤枉!”

    李渊却背过脸去,不再说话,他希望李世民很快的走开,剩下的事情他会尽快的处理,他也明白李世民的心里有莫大的委屈,但是,他知道他只能这样做,他不能因为一个侍女的冤屈而不顾皇家的名声,更不能因为一个侍女而让他的俩个儿子接受刑罚!

    李世民看着李渊一直背着脸,他以为只能等父皇消了怒气后再来为燕儿说话了,在这种情况下再说下去也是适得其反,于是他颤栗着站起来,他在转身朝殿外走去的时候,又回过头来看了李渊一眼,那时李渊已回过身来,他看着李世民那双哀怨的目光,心如刀绞,在李世民回头走到殿门的时候,他又把他叫住了。

    “唉———你们兄弟水火不容,建成欠谋,元吉狡诈,唯有你胸有韬略,志远心高。这些年来,削平宇内,奠定大唐基业多是你的功劳,朕曾有心立你为嗣,可建成年长,为嗣日久,朕不忍废掉他,今你兄弟同处京都,看来确难相容,如此下去,总有一天会刀兵相见。朕思虑再三,觉得还是派你往东都洛阳,自陕以东让你主统,仍命你如汉梁孝王一般,可树天子旗帜,你可择吉日,尽早起行。”

    李世民听着,背身木然站于殿门片刻,心想父皇此虑必思量日久,看来父意难违,再细想,如此一来却能避免兄弟相残,可又转想那燕儿,怨不能伸,岂不命休矣!遂又转身朝李渊跪道:“臣儿听父皇命,可那燕儿确实冤枉,请父皇三思!”说完站起来,转身头也不回的出了垂拱殿。

    不想当晚刑部奉旨于狱中处死燕儿,此事传来,李世民悔恨交加,悔之当初因一句推搪喝酒的谎话便断送了燕儿性命,恨自己虽贵为王侯,手握重兵,竟无能保护一个弱女子!可既成事实,又能耐何呢!只能偷偷忍痛掩泪,让府人为燕儿收尸,厚葬了事。

    太子建成和元吉看着刑部和大理寺果然判了燕儿死罪,悬着的那颗心终于放了下来。

    可张婕妤听说李世民到李渊那里为燕儿叫怨,一口否认吃汤药之事,这俩兄弟不禁又抹了一把冷汗。可就是不明白,父皇说话向来偏袒世民,为何这回不给世民申辩机会?这似有悖常理。

    又转想,这世民逃过了这次劫难,不会不吸收教训,他二人屡屡迫害于他,他决不会坐以待毙,说不准那天不等他们动手,李世民会先动手。既然如此,就必须置李世民于死地不可。

    可听张婕妤说,父皇已有旨意让世民举家迁往洛阳,并建都树天子旗帜。

    这不是放虎归山吗?将来他势力壮大,父皇百年之后,他必然兴兵讨伐,以报他几番被害之仇,想到这些,元吉觉得必须想法阻止世民到洛阳建都,遂往太子府商量对策。

    且说那太子看看自己和元吉躲过了一劫,本来心里一快石头放了下来,可还是心事重重,因为毕竟李世民没有死,对他始终都是一个威胁。

    他知道了父皇有旨意要把世民调往东都洛阳,自树天子旗帜,正不知这是祸是福?遂一夜未曾入眠,早早倒睡了一会,却又醒了过来,索性起床出院中踱步。

    虽然是阳春三月,但长安这地方偶尔还下一两场小雪,晴朗几天,便又变的暖和。这两天的天气也正暖和起来,东宫苑林素来花木品种繁多,又最是井然有序和独具匠心。

    因这几天天气暖和起来,各种花木茁生新叶,吐出花蕾,这些新气象给东宫增添了许多生气。太子一直低着头在院中踱步,吸了一会清晨的新鲜空气,猛抬头才发现院中早已是满园春色,顿觉心气清爽起来。

    他忽然觉得世民迁往东都洛阳是件好事,即使世民也可以在东都称帝,但江山各半,各树旗帜,分隔两地,至少目前对他的太子位没有威胁。况且骨肉至亲,恻隐之心焉能没有,既然能避免相残,何必继续相残!

    杀伐之心,非不得已而有之,能避免杀伐,以仁相待,和睦兄弟情谊,礼义相待,友好往来,有何不好呢?太子正想着这些,忽传齐王到,太子即入内殿相见。

    这齐王元吉在几个同胞兄弟中,最是心狠,最是刻薄寡恩,又最是果敢断行毫不犹豫。

    昨晚刚听说李世民要迁调东都,第二天一早便急不可待来找太子商议对策。

    此时太子从院中踱步进内殿来,看他神色怡然,心想这小子一定是以为世民迁调东都他的太子位就安如磐石了,看他这怡然自得神色,李元吉暗骂道:“真是扶不起的阿斗!相当年那汉中王刘禅降魏封了个安乐公便乐不思蜀,如今太子刚听说世民东迁洛阳,便以为将来皇位稳如磐石,殊不知放虎归山后患无穷!世民若东都树帜,其势力不用多久便十分强盛,以往三番五次欲置其于死地,岂有不记仇之理?大唐一统天下岂容二主,他日强盛,岂不挥戈西征,捣灭长安呢?”

    李元吉这般想着,却又陪着笑脸朝慢悠悠走进殿来的太子道:“看大哥今天气色特好,想必有啥喜事吧?”

第一四二章上面只画着一朵带雨桃花() 
太子和元吉隔着深褐色檀木八仙桌的太师椅坐下,侍人端了茶,太子接了茶杯,拨开茶沫啜了一口便放了茶杯说道:“依我看,世民迁往东都未免不是好事。”

    元吉一听,心想果不出意料,这小子果真尽往好处想,遂问道:“你倒说说好处在哪?”

    太子道:“世民东迁,毕竟与咱分隔两地,以往兄弟相残,鸡猪狗斗,皆因同住一窝,互相争利,如若各住一方,各树旗帜,利各自属,便无可相争,此为其一;世民东迁,新树旗帜,其势力单薄,即使将来有所发展,也要十至二十年功夫。况且我以长安为基,父皇现有江山、军队相托,即使世民有撼我之心,也未必撼得动,此为其二;世民素来以仁义为本,这些年来看不出其有对咱兄弟动过杀伐之心,倘其树天子旗帜,咱与其交好,互相往来,异族之国尚能和睦邻邦,何况咱是骨肉至亲呢?”

    元吉听了不禁暗暗咬牙,心想,这小子妇人之仁,若依他必是死无葬身之地,遂又装着笑脸说道:“还有啥好处呢?”

    太子想了想道:“就想了这些,老三,你倒也说说自个看法嘛。”

    元吉遂端了茶啜了一口道:“咱多次欲置世民于死地,这次鸩毒让他从阎王那里险险捡回了命,你以为他不会记仇吗?今大**队虽有百万之众,数千将领,但是,这些将领中属于世民属下,又是与他拜把兄弟的便有李靖、尉迟敬德、程咬金、秦琼、段志弘、李世勋等人,而且都是威猛无比的悍将,手下统兵算来不下五十万,倘若世民东迁,这些人岂不形影而相随,这样一来,大唐百万军队,恐怕半数以上跟随他。况且世民文韬武略,当今之世无人可比,其志之大无人可及,你以为他东迁之后会让你在长安安稳的作皇帝梦?世民是世之枭雄,岂是你如此仁慈之心可料呢?你倘若果真如此想,只恐将来死无葬身之地了。”

    太子一听,不禁变了脸色,细思元吉之言也不无道理,遂问:“果真如此,那该如何是好?”

    元吉道:“一句话,无论如何一定要置世民于死地,除了后患,方能安稳!”

    太子听了说道:“话虽这么说,可要置世民于死地谈何容易。”

    元吉道:“如今先稳住他,想法让父皇改变主意,不让他往东都树帜,只要他不离开长安,咱就有机可乘,虽一而再,再而三的都让他躲过了厄运,咱再寻机会,就不信老天爷总会护着他。”

    太子听元吉说着,默默的点了点头,想道:要让父皇改变主意,非的张、尹俩位娘娘说话才有把握,张婕妤自然由元吉撺掇,尹妃这边却是有点棘手。

    自从她被打入冷宫,后又转回父皇身边,近一年时间太子一直不敢去见她的面,细想来,太子心有愧疚。

    当日尹妃为他所用,诬陷世民被打入冷宫,他却不敢为她说情。尹妃在上阳宫那段日子里,他也不敢去看望她,尹妃在危难之时,他没有勇气帮她,甚至连半句抚慰之言都没有,这和尹妃有过体肤之亲的太子,对其无情冷漠岂不让她心寒。

    太子断定他若再去找她,她断然不会再理他的。自从尹妃得了御赦后,白天和张婕妤一起在垂拱殿侍候李渊,晚上轮流回上台宫。那时太子心想,即使尹妃不再理会他,可这女人之心,一旦有了冤节,日久必生狠心,与其如此,不如硬着头皮找她,免使她郁结成仇,反为不美。

    当晚,太子稍稍出了东宫,沿宫墙碎石小路鬼影般躲躲闪闪的摸到上台宫后院小门,轻敲了三下,不一会小门徐开,伸出一张皱巴巴老妇的脸来。

    见是太子,那老妇人忙伏地跪了笑道:“太子爷许久不来了,老妇看这院也冷清了许久了。”

    太子不耐烦道:“罗嗦些啥。”遂踅进院子,扔了些碎银,连看也不看那老妇人,径直往内宫走去。

    这老妇人前朝入宫候选的丽人,可一生就无福消受皇帝宠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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