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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白衣少侠-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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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爷的态度,他依旧是毫不犹豫坚定不移地站在了老太爷那一边。这是他的职责,也是他的本分。

    或许,对于身后那个少年来说,他不够义气,但是他也没有别的法子。

    正午的太阳渐渐西落,春末四月的风已经渐渐地带上了些许的燥热,或许是心有所感,又或许是莫名的不安,白衣回头望了一眼,却没有发现半分异常。他就像第一次进入洛府的时候一样,不紧不慢地跟在了春水生的身后。

    时过境迁,当初陌生的廊坊如今已经渐渐熟悉,这些雕栏画栋在他眼前滑过,却没有半分美感。自己杀了洛老爷子的结义兄弟,如果老爷子愿意将这件事情压下来,那么他自然平安无事。但是如果老爷子不愿意,他这一趟必定是凶多吉少。他不会侥幸地认为因为天依的庇护,洛老爷子就不敢杀他。

    能够和两代皇帝平分天下的人,有什么事是不敢做的?

    步伐渐渐沉稳,虽然之前受伤有些重,但是凭借着自己身躯里面的神奇力量,他渐渐恢复了一些元气。之前那一次因为死而复生的时间太短,他并没有切实地感受过这股非同一般的力量是如何发挥作用的。

    他的脊柱龙骨微微发热,像是鼓动着另一颗心脏,无形的炁在他周身经脉之中驱驰川流,所到之处温暖如春。察觉到了这个瞬间,白衣暗自惊讶,他实在是清楚自己体内剑意所催生出的内气究竟是一个什么德行,两者竟然没有发生任何的排斥的反应,这实在是很神奇的一件事。

    可惜,他还来不及用神念捕捉那些炁的走向,那股颤动就已经终止,仿佛只是为了将他的躯体的完好度维持在一个水平线之上。这种仿佛共生生物一样的反应,让白衣有些疑惑,也有些莫名的恐惧。

    他自然知道共生的概念,共生的传统定义是两种密切接触的不同生物之间形成的互利关系,包括各取所需的偏利共生和一方获利一方受损的寄生。如今看来,或许自己这种是属于各取所需的偏利共生,但是他也不敢排除寄生的可能性。毕竟,他完全不了解自己躯壳内的东西,究竟是怎样的底细。

    剑意的韵律在他体内律动,当初清苑不让他修行内气,也是源于这份剑意的排他性。它太过于骄傲和独特,除了自身的延展,甚至连半点儿杂质都不容留存。实际上,能够快速增长自身内气修为的功法,白衣又不是没有。就算真的没有,他找天依借洛书参详一段时间,也可以自己创出一部来。

    那份清奇幽然的内气在他的经脉之中穿行时,就仿佛无数锋利无比的剑刃一阵涌动,虽然什么都没有割裂,但是无时无刻不在刺痛着他的神经。足少阴,手三阳,无论哪一条经脉都不能阻挡它的前进,拜它所赐,白衣的内气无比精纯,却也无比稀少。甚至直到现在他都依旧还是一个丹田中内气都蓄不满的四品初。

    行路难,行路难,多歧路,今安在。

    白衣当初放弃这身惊天地泣鬼神的剑意修为,也并非全无这方面的原因。一场死斗下来,就要养个一两年的伤,他又不是自虐狂,怎么能够受得了。

    默默叹息着,对于洛老爷子那未知态度表现出的畏惧态度就渐渐消减了,他都没有想到,自己都快要走到了,那些人竟然还能够忍住诱惑,没有在这一路上出手。明明自己已经表现得无比虚弱了,这群人到底是有多怂,才会连试探性的出手都不敢?

    白衣心中暗自诽幞着,但是也只能就此作罢。抬头望去,养荣堂的牌匾映入眼帘,这应该就是老爷子的居所,没有想到,也不是他想象中那么富丽堂皇嘛。

    简简单单的四方宅院,被雨檐四面围着的假山石突兀地伫立着,没有多少和寻常人家不太相同的特别之处。一个老人冷着脸,正在盯着他,那眼神冰冷酷寒,好似数九时节的凛冬。

一百六十一章 「尽硝烟」() 
“你找我来,现在我来了。”

    迎着那双冷酷如冬的审视着的眼眸,白衣坦然向前,他从未想过自己应该如何卑微地面对这个一直藏在幕后的老人,一如既往的桀骜不逊。

    “很好,你小子是第一个敢和我这么说话的。”老太爷骤然皱眉,那一身威压尽数释放,明明是正午之后,天地间的余温却顷刻间消散一空!剑神一怒,而天地临威!

    白衣只是嗤笑,他高扬着自己的头颅,不屑地回应道:“还没有成为剑神之前,就没有人敢和你这么说话?我不信。”

    这样钻着言语漏洞的嘲讽更是让老爷子对他的印象进一步跌至冰点,但是多年的隐忍让他并没有不顾身份立刻对面前这个小子出手。老爷子觉得,自己有的是办法惩治他!

    “任凭你如何牙尖嘴利,我只要不同意天依的选择,自然有人会去收拾你。”老爷子摆了摆手,似乎并不想再和这个狂妄自大的小子多说一句话。他这一生见惯了这样不服天不服地的天纵英才,但是这又怎样,最后不知收敛还不是同样半路夭折归于尘土。

    或许这世道就是如此,狂妄自大的人可以逞威一时,但是终究不得长久。而且最重要的一点,他并没有在这个少年眼中看到半分对于权势的渴望,这样的狂妄完全源自于性格,是空中楼阁,必定不得长久。

    “为什么?”白衣漠然问道。

    “没有为什么!”老爷子瞥了他一眼,就像是看一根不堪雕琢的朽木。

    “为什么?”白衣依旧是漠然询问。

    “哼!”老爷子只是冷哼一声,连头都不愿再回转。

    白衣拔剑四顾,身后的春水生还没来得及阻止,就被他挥手截断了周身的气脉:“为什么你们都会觉得我会臣服于你们安排的命运?”

    老爷子完全没有丝毫顾及的心思,他笃定地看着他。

    “因为你没有野心。你的心太小,装不下那么多人。”

    “野心,呵,野心?”

    “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铺路无尸骸?这就是你所谓的野心?”剑锋冷若寒霜,白衣决绝的身影,孤高好似高坐九天的仙神。

    对于这样一瞬间迸发的癫狂,老爷子不为所动。人生数十载,他何种人没有见识过。在他面前,有家财万贯棚屋万千的,有一贫如洗穷困潦倒的,有下贱奸猾蝇营苟且的,也有中平正直谨守本分的。

    世间事,百样人,他见过得太多太多,又怎么会被这样毫无道理的癫狂给吓着。剑神的剑,不会为这样无法自控的人出手,就像他说的,总会有人来收拾他,这是迟早的事情。

    “你激怒我,就是为了让我刺出这一剑吗?”白衣甩下了剑刃上淋漓的鲜血,他看着那个平平凡凡的老头,一脸嘲弄,“其实,老爷子早就不在了,是吗?”

    原本对于自己身上的伤痕没有动摇的老爷子,面对这句话,却骤然颤栗,像是被说中了深藏已久无人可知的秘密。

    “其实老爷子很早就死了,你不过是老爷子的替身。所以,你才会放任那些人对于我的试探。所以,你才会不想让天依嫁给我。所以你才要一直让我过来陪你演一出决裂的戏码。”

    “我说的对不对啊?春水生。”

    白衣的语调尽显嘲弄,他不屑地看着那个浑身颤栗的老爷子,心中早已经笃定了自己的猜测。能够和两朝皇帝硬刚还赢了的人,又怎么可能一直隐藏着自己,那样刚烈的秉性,无论怎么遮掩,都是无法掩盖的。

    之前看到了龙王爷真的孤身而来,白衣就已经有所猜测。那个人是老爷子的结拜兄弟,又是那么谨慎小心的性格,怎么会真的大意到孤身来赴这鸿门宴。除非他知道,能够威胁到他的人已经彻彻底底的不在了。

    而且就像之前黏土和自己说的,神剑决是洛家老爷子的不传之秘,又怎么会那般轻易地出现在他并不喜欢的三老爷洛远山的手上,除非老爷子已经死了,他的遗物交到了一个野心格外大却足够聪明足够让他信任的人的手上。

    白衣不知道别人,但是他只想到了一个人,春水生。

    “虽然问了很多遍,但是我还是想要你解释一下,为什么?”

    “为什么?”剥下自己脸上那宛若实质的人皮面具,春水生脸上尽是苦笑,他盯着白衣的脸庞,满是复杂地说道,“我也想知道为什么啊!”

    “明明是我最先来到小姐身边的。”

    “明明老爷子最属意的后辈也是我啊!”

    “为什么你会突然出现?”

    “为什么你这么轻易就夺走了我的一切啊!”

    泪痕满溢,就像是淋漓的血雨,春水生此时的每一句话说出,心中就好像又被这不公的天命狠狠地割裂,鞭笞!他是如此的不甘心,明明自己的人生其实已经踏入了正轨,却为何会突然冒出了一个人,将他的一切尽数夺去!

    “我没有杀死老爷子。”春水生有些勉强地笑了笑,可是转眼又显出了那么焚尽千山怒海的愤恨,“可是他临死之前,竟然让我尽心尽力辅佐你!明明一直对他恭敬照顾的是我!明明一开始他都承诺了要将小姐许配给我!他说过的!我不是他的亲儿子,却比儿子还要亲近!”

    “当时的我,当时的我恨不得亲手杀了他!”

    春水生歇斯底里的咆哮着,面对着面前始终冷若谪仙的白衣,他心头恨火不断交织,就像是一座积蓄了许久的火山,不管不顾地想要喷薄。

    他怨恨,他不甘,他觉得自己的一切付出都没有得到应有的报偿。那些空口白牙的期许,那些虚幻如梦的承诺,都成了一颗颗一触碰就破碎的泡影。他不甘心失去之前应该拥有的一切,所以他才用老爷子的遗物和那些人做了交换,他要让那些人和白衣互相残杀,而他,才好成为这个洛府最终的主人!

    后来,因为雷伊的失败,他不得不加快了自己的计划,却没有想到。原本被他接进洛府的那个乞丐,竟然会是这般可怕的一个人。作为一个聪明人,他一方面不甘心那些计划就这样被白衣一步步破解,另一方面也不甘心白衣那越来越近的关系。所以他才迫于无奈,演出了这样一个闹剧!

    他觉得,白衣从未见过老爷子,又怎么会看破他这毫无破绽的伪装。毕竟,就算是小姐,其实也没有他那般了解曾经的老爷子。

一百六十二章 「长恨歌」() 
“我无意指责你什么,我只是不屑你的怯懦。”沉默着听完春水生的咆哮,白衣依旧是漠然。他跟老爷子压根不熟,也像春水生所说的那样没有执掌洛府,称霸天下的野心。他想要掌控整个洛府,只是为了天依而已,他自己全然没有过这样的心思,因为这一切,太过麻烦。

    俗世凡尘,爱恨烦忧,一一缠绕,不如了断。

    他是如此自在无忧的一个人,又何尝想要为自己套上什么枷锁。

    “如果你光明正大地说出来,光明正大地同我竞争······”

    话一出口,白衣忽然蹙着眉头想了一想,颇为惋惜地继续说道:“虽然结果也不会有什么改变,但,至少天依不会恨你。”

    “她明白什么叫恨吗?她能知道什么。”春水生一脸鄙夷,他瞪着白衣的眼睛,像是嘲弄地说道,“她一直生活在别人的保护之下,是活在金瓦楼台之中的公主殿下,她又如何能够想到这些阴险诡诈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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