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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白衣少侠-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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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陪我喝酒。”

    缘木没有给他什么选择,冷冰冰地甩下一句话,扭头就走回了庭院之中。她的意思很明白了,如果白衣不照做,她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她自己也说不准。

    这样直接了当的威胁,对于白衣而言,还真没有办法拒绝。之前天依的那一番话,是在让他不忍心再让天依苦恼了。索性他就舍命陪一下这位缘木姐吧,反正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的,大概吧。

    淡然地走到缘木对面,却发现和上次这位请自己喝酒时一样,依旧是一盘盘精致齐备的下酒菜,配上两坛温热的好酒。他有些诧异,但是想了想似乎又在意料之中,这位缘木姐做事一向如此周到。就算讨厌他,也不会在这上面动什么手脚,而是规规矩矩地摆出一副酒席来。

    不做多想,白衣打开了自己面前的那一坛,却发现这酒并非凡俗。一股清冽的酒香沁入口鼻,缠绕心肺,挠的他的肠胃一并燃烧了起来。

    “这酒有名字吗?”顾不上对方和自己的那些说不清的仇怨,白衣急切间问道。他是好酒之人,遇上这样的佳酿,怎么能无动于衷。

    “琼花。”

    冷冷地回了一句,缘木也不再多话,干干脆脆地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一饮而尽。她似乎从来都没有喝过酒,眼神骤然迷离间似乎被这浓烈的酒意给冲得双颊尽是红霞,烨烨生辉,美不胜收。

    虽然当初白衣那一掌看上去并不轻,实际上他用了些巧劲,在她的脸上并没有留下什么伤痕,恐怕那句“多谢”就是因为这个。女子的容颜终究是大事,白衣自然会有所留心,他也怕天依之后会埋怨他。

    略过了眼前的秀色,白衣专注于面前的佳酿美酒,这一坛韵味十足,但是可惜实在是少了些。他恐怕自己以后会一直惦念着。

    所以白衣也没有去管她,他微微眯着眼,给自己倒了一小盅,轻轻嗅了一阵,方才缓缓饮下。酒,不光光是因为愁怨,借酒浇愁愁更愁,酒本身是用来品的。

    那一道绵柔的火焰直通肠胃,白衣心中一片火热,他确实没有想到在这里竟然能够喝到这么好的酒。酒、色、财、权,人生四大欲求,他暂且算是满足了一样。这样绵柔的口感,虽然酒意不算浓烈,但是那一道缠绕五脏六腑的酒香,着实令人神往。

    迷醉中的缘木轻轻挽过自己散落的发梢,她暂且算是清醒了一半,但是看着白衣自斟自饮的闲适悠然,猛地咬了咬贝齿银牙,又倒了一杯,举向白衣。

    “陪我喝!”

    白衣哑然失笑,这醉了的缘木确实要比醒着的时候可爱多了。他也不推辞,端起自己的酒杯,与缘木碰了碰酒杯,算是遂了她的话语。面对这样的好酒,其实那些仇怨也算是不再萦绕白衣的心中了,他也是看出来了对方就是来给自己赔罪的,只不过不好意思开口而已。

    一开始猜到是缘木出手时,他确实心中就些不安,倒不是担心他自己,而是担心天依会怎么想。但是看起来天依比他看得还宽,他又何妨在意呢?纵使她要对付的是自己,她也毕竟是为了天依。仔细想来,美人自然而然会有些优待,他也摆脱不了这样的藩篱哈。

    纵情于世,自当要接受这种种欲求的考验,若是和得道高僧一般视红粉佳人为骷髅白骨,看世间百态皆是苦味酸辛,他又何苦这般挣扎。

    千杯微醉直复饮,浪荡半生不需愁。岂不美哉?

    慢条斯理地边吃边饮酒,时不时和对面醉眼迷离却咬牙切齿的缘木碰杯祝酒,白衣心情自然而然地轻松起来,仿佛一时间忘断了所有的烦忧,饮醉之趣大多就源于此。

    可惜坐在他对面的缘木却并非这么想的,她越是醉意浓烈,就越对面前这个放浪形骸的少年满是不甘和仇怨。就是他抢走了自己最心爱的小姐,就是他让自己不得不做出了背叛小姐的事情。

    不管到底是不是白衣的责任,在她的眼中,其实都是白衣的缘故。女人,何尝会是能够讲道理的生物,千古以来,一向如此,缘木自然也是不会例外。

    相比于白衣的饮酒作乐,她才是真正的借酒浇愁,满眼的愁怨婉转,满是哀伤。她是真的很喜欢小姐,发自真心的喜欢。

    月色下温柔的愁绪满腹,那迷蒙之间,缘木似乎懵懵懂懂地看到,面前并非是那个她所讨厌怨恨的少年,而是她一直眷恋难忘的小姐。她就坐在那里,朝着她甜甜微笑,一如当年。

一百五十章 「愁借酒」(下)() 
青衣的长裙随着步伐轻轻摇晃,犹如春日里被暖风浮动的花枝在招摇。她腰肢轻轻弯折,俯身凑到白衣面前,淡淡的酒香浑浊了她身上的女子香,但是却愈加带着一种妖媚的迷离。

    那眉眼是春,唇角是春,窈窕的身段也是醉人的春色,周身上下,春意动人。

    但是白衣并不为之所动,他又不是傻子,面前的这个,不用吃就知道是颗有毒的果子,虽然诱人,但是致命。

    琼浆玉液空余梦,白衣仰头看着琉璃一般的酒液顺流而下,恰如未醒觉的迷梦。他虽然不曾理会对面显然已经醉了的缘木,但是他自己又何尝不是沉醉在这酒色的熏陶之中呢。远方的月色遮掩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放纵心思,他毕竟也是个少年,年少慕艾,看到春色动人的美景,自然会为之沉醉。

    因为这满眼的春色动人,更加醉人。

    巧手摘下发髻旁的金步摇,缘木忽然翻飞自己的裙角,在这月下翩然起舞。她的舞姿分外曼妙,似乎早已经准备了良久,却从未给人窥见过。这是她为天依所准备的献礼,原本准备是在天依册封公主之后,跳给她看的。没想到,如今阴差阳错,却跳给了这个她最痛恨的那个人。

    她会后悔吗?或许不会。因为她已经醉了,她只是随着眼前的迷梦起舞,只是跳给了那个她一直深爱的人看。

    这昙花一现的舞姿,让白衣不免有些心神松弛,纵使知道这并非是跳给自己看的,但是这样动人的舞姿又怎么不让他动容呢?随着这舞姿,白衣停杯举箸,敲击着面前的酒杯碗碟打着拍子。他依稀记得自己敲击的曲子的出处,轻轻哼唱起来,那是一首温婉的曲子,和月下温婉的美人刚刚好相得益彰。

    白衣依稀记得那首歌的名字,应该是叫做《月下蝉》。温婉柔美的曲调牵动着他曾经破碎过的心扉,让他不禁怅然沉醉。

    “薄纱锦袍,飘啊飘,春来花枝招。坠铃步巧,摇啊摇,声似黄雀咲。纵使这一曲奏罢,舞步再妖娆。我却只迷,那淡抹的一笑······”

    “······酌一盅小烧,醉不过今朝,这愁借酒也难消。想一世逍遥,敌不过烦恼,为红颜折腰”

    “胭脂粉药,瞧啊瞧,浓淡妆正好。锦囊香料,调啊调,弥漫烟稍薄。这酒要斟下多少,醉一梦觅到,甩袖舞姿曼妙······”

    “谁路过,半开窗棂听树上七日夏蝉。最难过,知知不停了了不歇声凄寒。月愈圆,鸣声愈切,彻一夜,韶华已远。”

    “谁路过,半卷珠帘窥月下琼花一坛。最难过,夜夜难眠日日挂念心不安。月愈圆,瓣亦欲散,彻一夜,花期也远。”

    曲意动人,原本不该有任何默契的两个人却在这样的令人迷醉的月色之下,你起舞,我唱和,凑成了一对良辰美景,君子佳人的美丽画卷。

    也许缘分就这样虚无缥缈的东西,往往在你最猝不及防的时候,悄然而至。而他们眼中所见到底是谁,这谁又能说得清楚呢?或许缘木眼中面前的这个人还是那个她无比痛恨厌恶的少年,或许白衣眼中的那位月下佳人也还是那个一直针对他厌恶他的缘木姐,但是现在这一切都有什么关系呢。

    迷蒙的月色之下,就好似走马灯之中隐喻的美满戏剧,就像是一出结局已然更改圆满的《桃花扇》。醉人的春色在月下弥漫,彼此之间终于第一次触及了对方的魂魄,这一次便是鹊桥的佳期。

    人生一世,最是良辰美景不可辜负。

    清浅的拍子一直持续着,他们似乎并不愿意那么早见到天明,因为那意味着这样美好的氛围就会就此消散一空。但是虚假的感触从来得不到最真实的感动,他们终究还是从沉醉之中暂得清醒,月光之下,两人高下对立。

    佳人起舞翩然飞跃云端,公子唱和遥望伫立,这才是最真实的迷梦。

    “为什么不恨我?”佳人低声问询着,她看得出来,这个少年从来没有恨过她。哪怕是一刻也没有,似乎他能够理解自己的那种心情,那种眼神从不是怜悯,也不是可怜,而是一种不知不觉中的感同身受。

    “我也曾经有过遥不可及的人,我也曾经这样为她做过无数蠢事,然而最后终究还是没有缘分,终究还是没有结果。就算不能放下,我又能够如何?”

    听着少年的回答,佳人温婉一笑,她脸上绯红的醉意掩盖了自己的羞涩,低下臻首,一阵意味不明的嘤咛:“我醉了。”

    白衣欣然会意,扶住那从半空飘飞而下的佳人,淡然回应:“我也是。”

    夜色凉薄如水,勾勒不出彻夜的缠绵悱恻。他们都谨守着这中沉醉一般的默契,这终究是一段无果的缘分。也许等到明天,他们就都会忘记这儿一个无怨无悔的夜晚。她不曾痴缠哀怨,他不曾后悔,他们只是互相钦慕的公子佳人,在月色的掩盖之下,成就一段浪漫的佳话。

    谁也不曾知道,佳人曾经一直厌恶怨恨着公子,谁也不会知道,公子心中其实也并不存在过佳人。只不过是一夜怅惋的幻梦而已。

    如果他们彼此忘却,那么谁会知道呢?明日醒来,他还是那个桀骜不驯,狂妄不羁的陆白衣。她还是那个严肃谨慎却深爱着天依发狂的缘木姐。他们都会回到自己原来的角色之中,继续担负起自己应该担负的职责。

    只不过这样的话,这就只是一场无果的宿醉。

    那份准备借酒消减的愁怨,也依旧会缠绕在他们的心间,依旧不会有丝毫忘却。借酒浇愁愁更愁,也许才是醉酒之后最正确的解释。那一坛名为“琼花”的佳酿也许会成为见证或者纪念,被某个人一辈子珍藏,怀念过有这样一段抛开一切拘束的好时光,有这样一次不计后果的放纵。

    但是如今的这一夜,月色迷蒙,人间安好。

一百五十一章 「又风雨」() 
少年听雨歌楼上,红烛昏罗帐。宿醉的白衣迷蒙到了正午才将将苏醒,他看着屋内已经收拾干净爽利的模样,不自觉恍然,难道昨夜的欢愉只是一梦?

    想来想去,终是没有结果。侧身穿好自己床边折叠整齐的衣物,却依稀可以闻见上面萦绕的那熟悉的清香,一时了然,原来依旧是身在梦中。

    梳洗罢,桌上一坛与昨夜别无二致的“琼花”却让白衣再难以捉摸那一位的心思,果然是女人心,海底针么?然而不管怎么推测,这对他而言,其实都是没有吃亏的好事,贪得无厌终究是有些难言的矫情。

    等闲风雨又纷纷,白衣别上龙渊长剑,正待出门,却不想又被人堵了回来。堵他却也不是别人,而是他曾经认清了真实的面目的洛家三老爷洛远山。

    白衣的眉头微皱,他有些奇怪,这个时候这位三老爷为何还会过来找他。整个洛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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