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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白衣少侠-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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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这话并没有激怒对方,反而换来对方一副笃定的神色,似乎肯定了白衣现在一定是外强中干,只不过想要激怒别人,而暂得先手而已。

    银钩如画,层层叠浪,对方虽然长得不怎么样,可是手上的功夫确实是实打实的九品水准,那银钩之上附着的气劲,也是分外凶猛,像是想要一招之内就将白衣拿下。

    白衣没有拔剑,或者说他也不想拔剑。之前和那个神境一战之后,虽然他靠计谋拿下了对方,可是他的气劲其实也是消耗了不少。一开始被对方一把将自己的剑意和气劲悉数收纳的时候,他就察觉了,后来有是一招跨越阶位的“破碎虚空”。尽管他已经利用心湖之中和外界的时差,将自己的内劲回复了一些,可是也不是随意就可以浪费的。

    更何况一个九品还没有圆满的家伙,并不值得死在他的剑上。

    剑意基于气劲,可是招式则不然,很多招式其实不附加气劲也是可以使用的,比如说,白衣现在所用的这招空手接白刃。

    一双洁白如玉的手掌如同落叶漂流婉转一般贴上了那对银钩,白衣的手指仿佛在勾勒一曲动人的弦乐,贴着银钩的内壁,四指一黏,就破解了对方汹涌的招式,也点碎了对方银钩之上雄浑的气劲。

    人和人是有差别的,气劲也是,若是一个野狐禅修出来的气劲也能和天依的绝世功法《先天易》所比拟,那么那功法又如何被称之为绝世呢?

    虽然破解了对方的招式,但是对方也并不打算认输,当然白衣也没有想过放过他这个可能。这第一场,白衣就是用来立威的。之前杀龙头的时候,虽然那些人隐隐约约也看见了一部分,但是那个龙头为了不让太多人知晓他神境的修为,特意选择了那个地方,自然是看不出来白衣究竟是怎样把龙头杀了的。

    人只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事,所以白衣的决定就是,这第一个试探的人,必须死。

    双手微沉,白衣却就仿佛用了九牛二虎之力一般硬生生将那对银钩从那个包恩的手中夺了过来,然后不等对方反应,就随手抛还给了他。经过这一番力量上的较量,对方也知道这一手决然不能硬接,除开用指尖点破自己内劲的表象,包恩也从这般轻松的夺刃上了解到了白衣的力量到底有多么大。

    看着微微颤抖的双手,包恩就感觉刚才那一番较量,自己就像是和一座山来争夺自己兵刃一般。然而他虽然躲过了白衣还给他的银钩,可是却没有想到,白衣会放弃自己的剑术,直接贴近他的身前,然后贴着他的胸腹,就是一拳。

    虽然这一拳没有附加气劲,可是也不代表白衣留了手,他用的是曾经学会的一种名为“寸劲”的技法,而且还附加了迅猛而暴烈的叠浪。借着包恩身体所给予自己拳头的反作用力,白衣以此完成收拳的动作,然后再一次击出,直到对方的胸腹已经被白衣透体而入的劲力打得稀碎,再也无法提供充足的反作用力为止。

    这第一场,白衣就用暴虐的方式给了那漫山遍野的盗匪一个最直观的印象,他一点也没有受伤。他们眼中所见的,只有一个看起来很俊俏的少年,却硬生生用最暴力的方式,完成了虐杀。这个时候,无论是谁,也不会觉得他会是受伤的猛兽。

    如同被打坏了的人偶,当有人打算把包恩的尸首抬下场的时候,他们才发现,包恩的腰部已经软成了一条蛇,就像是彻底没有了骨头。

    “白衣少侠,这有点太过了吧。”狗头军师看着周围一片静默的氛围,突然开始觉得自己可能也没有赢。就算他能够把那些不服自己的势力算计到,可是他终究已经得罪了面前这个虽然俊俏但是内心暴虐的少年。

    毕竟对方不用最擅长的剑意,反而选择了这么暴虐的开局,自然是想要一战定输赢,绝了自己算计的念头。自己想要借刀杀人,可是从来没有想过,这把刀太过锋利,反而会将自己也给割伤。

    在狗头军师的眼中,原本只会杀人,像是莽夫一般的少年,如今的形象忽然高深莫测起来,也变得更加的危险了。

    风声呼啸着,可是没有人说话,谁也不知道此时该说些什么。原本他们所抱有的那些侥幸,一瞬间被这个少年撕扯得稀碎,不复留存。谁也不想成为下一个包恩,对于他们而言,就算之前那个被剑意爆头的死法,都好过这样活生生被拳头打死。

    人心生出了怯意,恐惧也在蔓延。

两百六十三章 「不若狂」() 
风声渐远,人也无声。白衣眼见着这一片静默,或许轻蔑,或许想要嗤笑,但是最后却是自我的悲伤。当然,他所悲伤的也唯有他自己。

    “我为什么会为了你们这群不入流的货色,而如此使用计谋呢?”白衣喟叹,像是惋惜自己在其中所动用的心机,但是出奇的是,就算他说了出来,也没有一人反驳。

    在场的盗匪们,他们眼中所见的,不是人,而是高居九天之上的寂寞孤寒。

    有人说,寂寞就好比一场笼罩白茫茫四野的漫天风雪,隔绝了你与这个世界的一切联系,从而也让你明白,你再没有了获取善意的可能。人是群居性的动物,只是一个人,获取不了生存所必须的一切力量,不单单是物质上的力量,还有精神。

    所以那些愤世嫉俗的盗匪就算不畏惧白衣,也会畏惧他身上所笼罩的孤独。因为孤独就到代表着死亡,而他们成为盗匪的目的,便是不愿死亡。

    “我曾听过一句话,人生无百年,常怀十岁忧。说的是人间皆苦,说的是人这种就是喜欢给自己增添烦恼,一面厌烦,一面乐此不疲。”

    白衣瞅了一眼依旧没有什么声音的狗头军师,看着他不敢相信的眼睛,却没有什么解释。他不会去解释,为什么自己会突然动手,为什么自己不按着他的剧本来走,为什么这一剑任谁人也不曾看出来。

    “高居九天上,霜寒人命绝。”

    凄寒孤寂入了人心,人又岂能活着,一切的疏离,不若死了,不若这尘世百年便是一场浩荡的虚空大梦,一梦醒了,可堪作别。有时候,生死就是这么可笑的事情,你明明不愿死,你明明一切都为了更好的活,你明明早就打算为了活着放弃一切代价尊严,只要活着,可是你偏偏就死了。死的不声不响,死的坦坦荡荡,一点儿都不令人怀念,连作为故事背景的价值都没有。

    疑惑地看着自己的双腿的狗头军师,大抵会是这么想的。白衣权当他会这么想,毕竟一个死人,谁管你脑子里面装的是什么浆糊。狗头军师想要算计他,他就不能将自己的性命交到对方手上。或许有人说,这个时候,已经威慑住了那漫山遍野的群匪,已经获得自己的想要的优势,已经只要等待对方自己怂了就好了,何必多此一举,激化矛盾。

    你所说的,要保护天依她们的计划呢,你所说的,害怕对方孤注一掷鱼死网破呢?

    面对这样质问的眼神,白衣没有回答,也不需要回答。尽管他只不过是个人偶,可是他既然选择了不做人了,又何必受这些人的质问,何必和这些人虚以委蛇。他要做本来就是自己,他所做的本来就是他会做的事情。

    就算是人偶,这么多年也该有自己的个性情绪了。与其忍耐,不若疏狂。

    要什么谋局万世,要什么机巧算计,要什么人心变迁,只要一剑杀了,杀到他们怕,杀到他们连与你对视也不再敢了,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吗?

    这世间既然是真实的,那么这道理就行得通,世间真实不屈的脊梁骨,其实也就那么几根,大多人不过是被携裹而已。

    老子曾言,“民不畏死,何以死惧之。”

    可惜,这个世上大多人都是怕死的,真的能够说自己毫不畏惧的,不出一只手掌的数目。

    所以白衣在嘲笑,嘲笑他自己,嘲笑他自己的愚蠢,竟然想要将自己的生死放在别人的手中,难道只不过是因为自己的软弱,就让那份孤独的酷烈消解了吗?

    就因为想到了曾经的家人,就柔软了自己的心肠,成了那种弱小的人吗?

    人,只有在最孤独的时候,才是最强大的时候。没有人理解你,你才可以做最好的自己,哪怕到了极限之后,只能自我毁灭,只能自我崩溃,但是那也是一种极致的瞬间绽放的美。更何况,你不逼迫一下自己,你又怎么知道自己能够做到什么样的地步呢。

    你可是陆白衣啊,经历三个世界三个人生的陆白衣啊,你怎么能够就这样轻易地屈服,你是一条注定会翱翔于九天的神龙,又何必拘泥于苟且的池塘之中,蜷缩着身躯,在意着别人像是看傻子,看珍奇物种一样的目光呢?

    “你真的要杀光他们吗?”一个身影站在了那些没有光和影的存在却依旧感觉到了刺骨的寒冷的风雪之中,他的身躯挺直如枪,一如那天所见。

    白衣当然认得他,因为他杀过他,可是对方命大没有死而已:“你又何必来插一手?或者说,你已经被我杀上瘾了,过来寻找某种变态的快?感?”

    “啧,被杀一次就上瘾了,你也真是······有某种特别的潜质呢。”

    “住口!”对方似乎对于白衣的嘲讽反应很大,那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恐怕是个人也不想再尝试第二次吧。他来自然是有目的的,他是来收编这燕山群匪的,若是被白衣杀光了,他大概也只能被人称作无能吧。

    “给我一个面子,或者说给乐正家一个面子,这件事就此了结,我保你之后一路畅通。”名为龙牙的小哥哥如是说道,似乎笃定就算这个无比狂妄骄纵的陆白衣不知道乐正家,那边车驾之中一直关注这边的洛家的公主殿下也一定明白在北方乐正家是怎样的地位。

    可是,出乎他意料的是,当他转眼看向那边的天依时,天依却一副自己就是软萌花痴,看到了我家夫君吊打群匪的炫酷拽霸狂模的样就心动得什么话也说不出来的模样,令龙牙胸口一痛,仿佛旧伤复发一样无力吐槽。

    “这就是洛家的公主?”龙牙捂着胸口,看向白衣,眼神中仿佛在庆幸着什么。

    白衣却撇过头去,然后用略微不坚定的口气回答:“很可爱,不是么?”

    这种可爱,大概习惯了尔虞我诈,权术斗争的龙牙小哥哥表示自己一点也不懂。不过幸好,龙牙也并非全无准备。得知要从陆白衣手中救下那群燕山盗匪并且大体保留下他们的价值的时候,龙牙也是特意做了特别充足的准备。

    “你就是陆白衣?”

    丈二的枪,一席红袍,半身着甲,看在眼里就觉察有火焰在燃烧的女子又一次地出现在白衣面前,只不过这个世界,她是完全不认识他的。

    和烛火的火焰不同,这一位女将军的火焰是燃尽三千世界的燎原野火,无论什么都抵不过她那双石蒜红色眼眸的烧灼,既像燃烧着的血,又像血中的火。

    “好久不见,阿绫。”白衣如同见到了熟稔的朋友,愉快地打着招呼,只不过他眼中的孤独和霜寒却不曾有半分消解。这是天命所给予他的警告吗?让他不要玩得太过火?

    可惜,虽然像你臣服了,可是我又不是人,我是个人偶,我就喜欢出尔反尔,有本事你亲自下场过来打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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