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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白衣少侠-第1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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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会因为嫉妒,会因为怀疑,会因为被名望的欲求所驱使,甚至只是因为单纯的武痴,会给我这一条路,带来无尽的麻烦。而那些听闻过我名声的人,也应该明白一件事,我一旦出手从来就不会留手。而往往躺下的那个,却不是我。”

    “说起来,其实杀人这种事情嘛,我也是不想的。但是我又是个不愿意给别人留下机会的人,所以这就很苦恼了。”

    白衣的语调会然有所转向,如果抛去他话里面的意思,倒真的像是个人畜无害的天真少年。然而天依和她身边的缘木只是挟促地笑了笑,躲在天依身后的墨水和铄金则猛然拿眼白抛给他个卫生球,至于烛火,就全然当自己没有听见。

    不提这看似玩笑的话,白衣指了指前方那尊活灵活现的冰雕,淡然叹息:“说到底,也不过就是一句话,对于北方诸门派而言,我是个威胁,我会挡住他们的路,所以那些见多识广经验丰富的老人们想要一脚把我踢开,让我一边玩去,最好是能够把我弄死,还不惹祸上身。”

    “所思所想,都挺美好。太上道派出这几个渣渣,只不过是做个表率,我经过了他们的地界,他们却不出手。这种事,不合规矩。所以他们也是左右为难,才千挑万选了两个既不会一不留神把我弄死,又显得他们诚意满满的人。想来,也真是劳烦他们如此费心了。”

    “他们不想让我死,或者说他们不想让我公然死在他们的手上,可惜,我却不觉得他们有那个本事。神境的人不出,谁又能杀得了我?”

    “又说大话,真当自己有多厉害了。”墨水本能地嘲讽了一句,随即看到白衣脸上那熟悉的笑容,顿时又将自己的小脑袋缩回了天依的身后。她是真心畏惧这样的笑容,尤其是出现在他的脸上。

    不过白衣倒是没有真的去追究这话,终于说出了他自己的想法:“天依,如果你想要一个人帮你,你会去做什么?”

    “夫君的这个问题,我可是回答不上来呢。我还真的没有什么需要别人帮忙的地方。如果真的要说的,大概会直接去请求他帮忙。”天依挠了挠自己的脸颊,像是很苦恼的样子。

    “我就不一样,我如果想要一个人帮我,我会成为他所需要的那个人,然后做出交换。因为我并不喜欢欠别人的人情,有时候,人情债是最难还的东西。”白衣说出了自己的方式,随即解释了自己的想法,“你们都知道,我要去找一个叫言和的人,因为我猜测她能够帮助我。然而最近,我得到一点关于她的消息。”

    “你找到她了?”缘木的语气不甚分明,似乎是好奇,又似乎是哀怨。

    那种意味不明的提问,大抵是出于一种看着自家男人,明明正宫都在,却一门心思要去找小三的别样心情,语调里面隐隐可以闻见某种刺鼻的酸涩。

    然而白衣却不打算在这里纠结,他直接了当地说:“她应该就在盛京,我知道有一个人那里肯定有她的消息,不过要去问的话,肯定算是找人帮忙。而我不愿这么做,就只好让他来找我。”

    “你说让别人来找你,他就会来吗?”这一次嘲讽白衣的并非是墨水了,而是一旁的铄金,似乎说起“言和”这个名字,她们都会有一种不约而同的的怅然。

    这个问题,白衣没有再回答,只是看他的眼神,任谁人也会明白。他的意思十分明确,春之后是夏,夏之后是秋,四季轮转是一种既定的规律,他所说的自然也是如此。

    他既然说了会,那么这就不会是问题。

    前方是盛夏,身后是隆冬,而白衣所做出的选择,却是,等一场秋风。

两百四十三章 「问宝象」() 
“路漫漫其修远兮,我将上下而求索。”哼着不知名的小调,白衣骤然发出了感慨。

    然而随后,一直紧盯着他的墨水随即吐槽:“这就是你非要做一条绳索的理由?”

    是的,我们名震江南即将也必定会名震天下的白衣少侠,正在认认真真地哼着小调搓一条草绳。而他身后,是一脸戒备却无所事事的墨水。

    自从白衣显露过那个笑容之后,尽管经过之前的解释,墨水依旧开始了对他理所当然的盯梢。不管他在做些什么,身后总会跟着一个娇小的淡墨色的身影,像是他生而为人的影子。

    “并不是这样,作为一名即将名震天下的少侠,我怎么可以自己动手提着剑。”白衣一本正经地回答着墨水的问题,全然没有顾左右而言它。

    然而墨水却是不太能理解:“这和你搓草绳有什么关系?”

    “在我的家乡,有一位姓李的大侠,他惩恶扬善,除暴安良,为世人所称道。我也以他为楷模,立志高远,着眼脚下,不但要学习他的品格,也要学习他生活中的一点一滴。”白衣继续充满真诚地回答道,眼神中仿佛闪烁着光芒。

    眼神闪烁着,墨水开始有些不耐。在白衣的身后,她的目光如同毒蛇一般尖利:“所以说,这和你搓草绳有什么关系?”

    白衣仿佛恍然未觉,背对着那对寒意入骨的眼眸,依旧很悠哉地回应:“当然有关系,我和他都是侠士,自然要用一种风格装扮,他既然把剑用草绳绑在了背上,那么我自然也要这样做。相比于自己提着剑,你不觉得,背剑这种事情更能够体现我的侠士风范么。要知道,在我的家乡,还有一句‘王负剑’的传说呢。”

    “王负剑?”纵然不太懂白衣所说的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墨水还是隐约察觉到了藏在这些话里面深深的恶意。纵然这些话本身没有什么恶意,她也权当他正在忽悠自己,反正对于墨水而言,白衣这个人,无论做什么,都是虚伪的。

    纵然她自己明白,这其实是偏见,又如何?谁规定了每个人都会喜欢上面前这个神秘无端的少年,纵然是动人心魄的财富,也有人会厌恶唾弃,更何况是人呢。

    可惜白衣对于身后那只萝莉的心思并没有什么探究的意图,他只是自顾自地解释着:“所谓‘王负剑’,就是指只有拥有成为王的觉悟的人才能够背负剑这种神圣的兵器,相传有一位王选的少年,曾经背负过四十米长的剑。嗯,不要怀疑,确确实实有四十米长。”

    墨水对于白衣的话着实是理解不能,她并不能想象有人竟然会拿四十米的长剑作为武器,纵然威力相当可观,可是那么长的剑,能够施展得开吗?类比自己,墨水觉得,如果真的有这样的人,她一定可以利用自己的身法虐哭他。

    要知道,除了缘木姐的青藤鞭,烛火的赤铁长刀已经算她们几个之中长度最长的兵刃了,可是也不过一米六,为了避免施展不开,烛火一般都会选择迅猛快速的拔刀术作为起手式,每一次战斗都是快打快收,绝不纠缠。

    四十米长剑,她都无法想象,那究竟会是怎样一个场景。

    没有察觉自己被白衣的恶意带歪的墨水沉浸在了自己的思索之中,却未曾发现,这里竟然多出了一个人,像是凭空就出现在了白衣的面前。

    “虽然感觉很老套,可是我还是想问一句,你是谁?”白衣搓着绳索,平静地询问着。他没有抬头,却仿佛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个人会出现在这里。

    思绪飞逸的墨水突然听到了白衣的问题,有些不满:“你这臭虫,又在戏弄我吗?”

    可是她却并没有听到白衣的回应,等到她怀着怨愤瞥了一眼,才恍然惊觉,拔剑出鞘:“你是谁?想做什么?”

    “贫僧福泽,法号宝象。”来者双手合十,微微躬身。他虽然自称贫僧,可惜却没有剃度,相比游方的僧人,更像是一位带发修行的居士。白衣看着他身上月白色的僧衣,颇有一种羡慕的感觉,他也喜欢穿白衣,可惜这白衣却没有这宝象身上的僧衣要干净整洁。

    虽然同样是一身白,却已然显露出了差距。

    “你这样不给主角面子,是活不过三集的。”白衣的怨愤之情溢于言表,相比于对方突然出现的目的,他更在意的还是这宝象身上无暇洁净的白衣服。

    然而墨水却是听说过这位带发修行的宝象僧,或者说,实际上她是见过的。在她刚被洛府收养的时候,这位宝象僧已经名动江南了,和天依的父辈是同一个时代的人。如果说,江南的地界,剑神之后谁为骁楚,当然首推这位“千僧律”宝象僧了。

    所谓“千僧律”,便是说这宝象僧德行厚重,众人敬仰,愿意将他的行为当做僧人的戒律信条,所以才有了这样一个名号。和白衣威逼利诱,还暗搓搓地找天依帮忙传递出的“白衣少侠”,完全是天上与地下的差别。

    如果不提这宝象僧为何出现得如此突兀,他的气度涵养也着实是值得令人称赞的。特别是那一身月白色的僧袍,简直到了一尘不染,琉璃洁净的地步了。

    要说他和洛府的渊源,其实倒也不浅。毕竟作为江南武林的掌权人,纵然他没有去洛府拜见过剑神,剑神也不会放任这样一个人物成为自己的敌人的。更不用说,这宝象僧的师父,还是剑神早年的结义兄弟,虽然和剑神同时代的结义兄弟大多站在了他的对立面,但是那也只不过是形式所迫而已。

    起码,宝象僧的师父,倒是真的没有这个意思。

    “前辈来此意欲何为?”墨水虽然明白对方不大可能是敌人,但是依旧紧握着手中的漫若流水的长剑,没有放松警惕。

    “对啊,我倒是要问一问,你这宝象僧到底是打算过来做什么?”白衣的语气值得玩味,他似乎看到了某些很有意思的东西。比如说,面前那位宝象僧古井无波的目光,亦或是他周身凝而未发的磅礴气劲。

两百四十四章 「春风渡」() 
如果要问白衣,他想要做什么,他肯定大多时候会是抬头用新房惯例四十五角仰望天空,然后无语凝噎,然后简简单单地用自己的行为回答你,什么叫“试问缘何事,不语如痴醉”。

    可是宝象僧不一样,他是个和尚,和尚有戒律,要诚实。而他又是众多和尚之中的楷模,更是遵守戒律的表率。然后他很单纯,很淡然地回答了白衣的问题。

    “我来抢亲。”宝象僧如是说道。

    白衣几乎不用自己的脑子去想,而是用脚趾头去联想,都可以明白,对方说的抢亲,一定不是别人,正是他的未婚妻洛府千金,未来的公主殿下,洛天依。

    虽然白衣不知道缘由,不知道其中的因果,可是有一点他是十分明白的。他是永远不会做鸵鸟的,明明一眼看穿了迷局,却假装什么也不知道,这并不是他的风格。

    所以白衣不去问别的事情,只是询问了一句:“你有那个实力吗?”

    “我觉得我有。”宝象僧一如曾经自傲的白衣,简简单单的话语之中却蕴藏着不曾动摇的信心。然而白衣却不这么认为,他只是很轻松地回答:“那么我就放心了,一般自我所见皆为假象,为什么打团总遇猪队友,为什么一打七还被别人收割,原因只有一个,因为总有人觉得‘我能反杀’。”

    然而宝象僧只能够无奈地用表情表示,你说的话太深奥啊,我听不懂之类的意思。不过有一点他也是明白的,就是白衣并不相信他的实力。

    “所以,最后还是要做过一场么?”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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