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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白衣少侠-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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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慕青却没有想那么多,或许一开始是不以为意,但是见到了这一剑,他也开始有些见猎心喜起来。他对于剑道的热爱是诚挚而无杂思的,所以他的剑,也是纯粹而无杂质的。

    落日夕阳无可挽回,可是慕青抬手的一招剑势却犹如柳枝清瑶,似乎要挽回这一轮骤然落下的煌煌大日。是的,他做到了。

    那是无比刺目灼热的光,纯粹而强烈,充斥着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霸气。

    然而光芒会焚尽一切,可是却无法燃烧尽无边无际的虚空之海,白衣的剑不再是蜿蜒细流,骤然间剑影横贯山峦,逆卷苍天,宏大而浩瀚。

    “很厉害的剑术,可惜还是有些生疏。”慕青一眼就看出了剑势的缺憾,虽然宏大却依旧虚假,因为这一剑缺少了万川归海的过程。潺潺溪流是无法一瞬间成海的,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不积小流,无以成江海,说的就是这样一个道理。

    这一点白衣当然明白,他虽然是天才,可是天才不一样有着极限。他可以虚幻一切,假借空无属性的内气催动专属于墨水的真武荡魔八势,可是他却无法对于那些日积月累的锤炼过程有丝毫感悟。

    所以这一场无比宏大的气势,却犹如千里广漠之中的绿洲蜃楼,虚幻而不真实,充斥着破绽。

    “这一剑叫做什么?”慕青忽然停住自己的剑,问道。他是忽然有了一开始学剑时的那种求知的欲求,想到了,便问出了口。无所谓敌我,也无所谓绝好的时机被错过。

    白衣一样收剑,他看了看面前毫无道理的敌人,又看了看身后一脸厌恶的墨水,随即随意地回答:“真武荡魔八势,须弥海。”

    “你见过真的须弥海吗?”慕青又问道。

    白衣点点头:“算是见过。”

    “难怪有这样的威势,可惜你没有亲眼见证须弥海的神妙,否则这一剑,我就该败了。你算是一个好对手,然而很可惜,下一剑,你就会死。”

    慕青的断言充斥着毫无道理的信心,就像是他的剑就是在生死谱上勾注生死的判官笔,一言可以定生,也可以一言定死。

    “你以为你是谁?”纵然认清了自己,白衣依旧对于这种狂妄自傲的口吻充满了不屑,这是天性之上的同类相斥,因为他也一样,也是这样的性格。

    “嗡”

    手中的剑鸣响,白衣仿佛一瞬间有了灵魂,他的眼睛不再像之前那般犹疑彷徨。那双眼眸里面蕴藏的是,无比炽热的欲求,对于胜利,对于骄傲的欲求。

    他们确实应该是对手,因为他们本质上都是一样的人。

    慕青泛着笑容,他对于这双眼眸无比欣喜,更甚于爱恋。七星铭刻的长剑锋利无端,刚才挽回了残阳,如今却该让它落下。

    朴实无华地一记下劈斩,却带着全神贯注的杀意与内气,这一剑斩落的是夜幕,也是无比璀璨的辰星。他识破了白衣的真武荡魔八势,那是接引星光的剑势,而如今一众群星都被他斩落了,面前的这个少年除了死,还有什么结局。

    然而这个时候,白衣手中的剑所鸣动的声音,却依稀串联成一首曲子。像是春日里的扶柳,柳下伊人为情晚唱。

    她唱的是什么?

    是一江往东蜿蜒不回的春水,是暖了人心不曾动摇的相思,是一首无名的歌谣。

两百二十五章 「俏白骨」() 
“我小看你了,虽然我早就该明白,洞主要我亲自动手,就是因为你的实力。可是我依旧是小看你了。”慕青的叹息溢于言表,他看着从自己胸口抽出的剑刃,上面仍旧是一汪澄澈的清泓,不染半分血色。

    然而正在拔剑的白衣却没有开口,他右手上的长袖骤然撕裂,一道深可见骨的剑痕赫然呈现,告诉在场的人,其实他赢得也并不算是轻松。

    “这是一柄好剑,可惜你不是它的主人。”带着诚挚的笑容,慕青看着白衣的眼睛,轻声说道,“那剑招也是绝妙的剑招,可惜不是你的剑招。”

    “我留你一条命,不是为了让你说这些废话的。”白衣终于抬头回应,他有些畏惧面前那双眼眸,却又骤然觉得这样的畏惧很没有来由。你的性命都在我一念之间,我为什么又要畏惧你呢?

    慕青的脸色有些苍白,似乎觉得有些好笑:“真的是你留了我一条命吗?那么这一剑似乎偏得有些厉害,我也不得不说声佩服啊。”

    “我可以再补一剑,你希望我这么做吗?”白衣瞪着他,眼神里面没有仁慈。

    可惜这样的威胁似乎对于慕青没有什么作用,他只是望了望满是流霞的天空,执着地摇了摇头:“我什么都不会说的,这世间有真实也有虚假,可是唯独手中的剑不会说谎。既然剑不会说谎,那么我也不会。你还是杀了我吧,你也不像一个不敢动手杀人的人。”

    “你错了,这世间全然是谎言,没有人能够看清什么是真实,除了神。”白衣并不同意慕青的说法,虽然他觉得面前这个剑圣看得很透彻,然而他依旧被局限在了他所身处的世界之中。如果跨越了世界这个局限,就会明白所谓的力量,所谓具象为剑的力量,也不过是可笑的虚无而已。

    “诚于人,诚于剑。”的理论,对于他而言,并不适用。

    “虽然我并不懂你为什么会这么害怕真实,但是我想,你应该还是会杀了我的。”慕青并没有因为死亡的威胁而改变自己的想法,而且他也明白,面前这个人并不在意自己的想法,他只是想要找人说说话而已。该说的说完了,也就逃不过一死。

    “你就这么想死?”

    “是你不会让我继续活下去,不是吗?”

    “好,那么我成全你。”

    白衣的剑很快,仿佛一道转瞬即逝的霞光,可是依旧被阻碍了。而阻碍了这道要命的霞光的,却是一根莹莹如玉的骨杖,长约两只手臂,却依旧和手骨一般粗细。

    这是什么人的骨头?这个时候,白衣脑海中所思索的竟然是这样奇葩的问题。或者说,他早已经料到了,一定还有人在暗处,等着来救即将死在他手底下的慕青。

    那一剑“春水谣”固然是因为他的生疏而偏离了一些,但是他说的也没有错,如果不是他自己在最后刺破慕青胸腹之间的时候收敛了剑上的气劲,恐怕也就没有慕青后来和他说的那些狂言了。就和他自己说的一样,他真的放水了。

    “黄袍怪,剑圣,还有白骨夫人,七星山的波月洞是真的想要就此覆灭吗?”缘木瞪了一眼幸灾乐祸的墨水,随即站了出来。她们的目的其实已经达到了,能够稳赢八品上的剑圣,这样的实力其实已经足够应付之后的七月试了。再做试探,就真的是在与自家姑爷为难了,无论从感情,还是从理性的角度,缘木都不可能这么做。

    “这只不过是个误会而已。”妖媚一般的白骨夫人酥胸半露,摇曳着收回了那根莹莹如玉的白骨,她笑眯眯地说道,“洞主欠了别人的人情,为了恩义,只能意思一下而已。”

    “你觉得武盟会认为这是一个误会吗?”缘木脸上全是冷笑,她全然不信白骨夫人的鬼话,出手了就是出手了,统领江南武林的乾元武盟和偏居一隅的波月洞,两者之间的差距可是天壤之别。你说误会了,就是误会了?你以为这江南到底是谁说了算?

    白骨夫人眼角带着媚色,对于缘木的质问不屑一顾。她讨好似地来到白衣身边,可怜兮兮地说道:“那也得看这位少侠是不是觉得这是一个误会呀。您说是不是呢,白衣少侠?”

    如果说长相,白骨夫人确实比缘木她们略逊一筹,可是她身上那层云光盈盈如同暖玉一般的肌肤,和那一捧如雪的硕大,确实无比勾动男人心弦。在她看来,无论年长还是年少,只要是男人又有几个可以对一个妖媚的尤物丝毫不动心呢?

    就算是身后那个怀着赤子之心的剑圣,面对她的诱惑也不敢说全然没有动过心念。

    “确实是误会。”白衣点了点头,然后翩然一剑刺向了正摇曳着接近自己的白骨夫人,“我想,是你误会了。”

    没有理会一脸错愕含恨的白骨夫人,白衣忽然回头看向那个一直没有存在感的旁观者,淡然问道:“柳青衣,你告诉徽州道武盟的那些老不死的,一个月之内,我要看到波月洞所有人的首级,如此,徽州道的事情就一笔勾销了。我保证,无论是剑神还是天依,都不会继续追究。”

    “你不能这么做!”白骨夫人眼中原本隐含的恨意骤然高涨起来,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人能够做出这么狠辣的决定。

    “为什么不能?你们要杀我,那么我找人杀了你们,不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所谓江湖,不过就是你杀我,我杀你的游戏,既然入了局,那么就该有输掉所有的觉悟。”

    白衣的话语冰冷如霜,他没有一丝一毫的遮掩,简单直接,却无比有力。而一直在一旁打酱油的徽州道武盟盟主柳青衣也终于在缘木的瞪视之下,明白了自己的职责。

    “属下遵命,那么属下这就告退了。”

    一切都已经成为定局,什么都不会再改变了。总会有一些人,高估了自己的能力,错误地认为自己可以掌握一切,然而现实只会狠狠地给他们一记无比响亮的耳光,让他们清醒过来,就像白衣俯身在被自己刺穿喉管的白骨夫人身旁所说的那句话。

    “冲锋陷阵的小卒,只能够直面自己的死亡,这就是天命。”

两百二十六章 「挽红颜」() 
来者全部被诛灭,对于幕后黑手的惩处也有了,原本这件事应该到这个地步就截止了,可是妥妥当当的事情却又发生了全新的变故。

    “为什么要亲手杀了她?”天依忽然上前,她的脸上没有过往的笑容,而是一种分外复杂的迷惑。她明明白白地说出了自己的疑惑,无论是什么样的白衣,都不应该这么焦急。就像是正在畏惧,因为也只有畏惧才能够逼迫这样的人。

    天依并不在乎那个所谓白骨夫人的生死,她唯一在意的,只有面前这个少年畏惧的缘由。而这份异常的畏惧,则是彻底揭露了她之前心中的猜测,才能够让她真的看清这个永远笼罩着迷雾的她的夫君。

    那么,他到底在畏惧什么呢?

    能够让他畏惧的,恐怕也只有那些源自他心湖之中的过去了吧。他从来都不曾忘却过,那个和他纠缠一生的身影,哪怕只是一个小小的片段,也会勾起心底的回忆。

    剑鸣的轻响犹如唱弦,却弹奏不出一首完整的曲调。那只持剑的手掌微微颤栗着,却在这种不自觉的颤栗之中越发用力,暴露出了青黑的经脉。但是这种异常转瞬即逝,少年的脸上依旧是无所动容的淡然,仿佛他一直就是这个样子的人。

    “你不是早就看清了,我的样子。”他平淡地问道,仿佛这世间唯有他自己才是最重要的那个人。他杀人也好,不杀也好,从来都只是为了他自己而已。

    天依忽然笑了,然后有些茫然地摇了摇自己的脑袋:“我以为你会有所改变的。我曾以为世间最难的不过是时间的变迁,可是没有想到,这世间真的永恒不变的人。你从来都没有斩断过那些过去吧。”

    “过去,过去是构成自我的基础。如果没有了那些过去,我又是谁呢?”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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