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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白衣少侠-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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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苦和尚坦率地回答了自己的想法,可是他依旧不打算将那段过去说出来,尘封的事情就该让它尘封去。就好比这焦山,就好比这破庙,就好比这和尚。

    “天下英雄这么多,和尚为什么非要看中我一个?”白衣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他又不是职业杀手。这和尚让他杀,他就杀,他岂不是太没面子。

    而且,这焦山和这和尚身上,说不定藏着什么别的因果。这和尚贼的很,其中必有蹊跷。如若不然,这么多年了,为什么老爷子不杀他,浪荡客不杀他,那么多踏足神境的隐世高手也没有动过他分毫。

    “那么施主就是在求死了?”和尚避开了白衣的问题,却说出了不是回答的回答。对于避开话题,确实没有谁比佛门的人更加擅长了。

    可是,这回反倒是白衣无从辩驳了,平心而论,他几次三番死去活来,也确实没有真正的想过要去死。倒不如说,他其实比任何人都想活,想要活得更好,想要活得有滋有味,所以,他只能死中求活。

    但是和尚不同,和尚确实是累了,是想要死了,如果白衣不愿意动手,当他要来杀死白衣的时候,白衣依旧得动手。就结果而言,这其中根本没有什么不同。

    “我是犯了什么浑,才想着和你坐而论道的。”白衣自嘲着,可是他眼中却闪耀着和口中话语不同的光芒,“让我想想,你一直没有动手,恐怕并不是不想动手,而是在提防另一个人吧。”

    “公主殿下杀不了和尚。”苦和尚作答。

    “可是有天依在,和尚你也杀不了我。”白衣底气十足。

    但是四下看看,白衣却没有等到自己的公主殿下出场救驾,似乎她真的没有来。苦和尚倒是不奇怪,他将白衣带到这里并不仅仅是因为这里是他的居所,也是因为这千里焦山都被浓重的怨气所笼罩,就算是神仙,也不可能算得到他们的所在。

    真当那么亡魂残念是吃素的?

    “好吧好吧,和尚你要我杀你,你总得说说你的弱点是什么啊。”白衣干脆利落地服了软,他早已经将节操丢到不知名的地方去了。更何况,不仔细想的话,这对他根本没有什么损失不是吗?

    虽然当初不是真的失去了所有,但是剥离了一身武学根基的白衣,总不能在七月试的时候去吃公主殿下的软饭吧。虽然白衣很想这么做,现在也确实是这么做的,但是说出去,就算寡廉鲜耻如他,也会有些不好意思的。

    而现在,这个问题就被苦和尚顺理成章地解决了。

    只要他将苦和尚的首级带出这千里焦山,无论是那些盛京城的人,还是想要借着他的名头上位的人,都会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是不是自己的命,比苦和尚还硬。谁都知道罗汉金身的分量,没有踏足神境的力量,谁能杀得了苦和尚,就算那些神境高手,也不会来做这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能够成为神境,也许不会是一个光环笼罩的好人,但是一定不会蠢,也不会轻易就被别人的意志所动摇。

    苦和尚看了看自己的金身,然后摇了摇头:“金身无漏,哪里有什么弱点?”

    然而白衣才不会相信他的鬼扯,马上反驳:“怎么可能,一个凡人又怎么可能没有弱点!”

    “人会有弱点,和尚也会有弱点,可是金身没有。”和尚的意思很明白了,如果这丈二的罗汉金身真的有什么弱点,苦和尚也活不到这个时候。

    “那你让我杀你,你这不是在玩我么?”白衣起身,虽然他打不过面前这个丑和尚,但是他现在真的有一种撸起袖子就要上去干的冲动。没有弱点,他还杀个毛线啊!这又不是游戏,又不存在什么强制扣血。

    “别人不行,但是施主一定可以。”苦和尚摇头,像是看出了面前少年的装模作样,对着怒气冲冲的白衣说出了这么一句话,“施主当日被和尚所杀的时候,不是还有一剑么?”

    气氛一瞬间凝滞,白衣骤然坐下,干笑着问道:“和尚怎么知道的?”

    “成住坏空,因果循环,又岂是三剑可以概括得了的。既然有前三剑,那么施主必定也悟出了第四剑。这大破灭的一剑,又怎么会杀不了和尚。”

    “和尚,你告诉我,你是不是被什么人夺舍了?”白衣憋了半天,终于憋出了这么一句话。他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丑恶凶狠的苦和尚,这么有脑子的话,又怎么可以从这种画风的人的口中说出来。

    这不应该是他的台词么?

    可惜,苦和尚不是水军,终究没有被他歪楼。

    和尚放下了手中的半截黑禅杖,解下了身上的残破袈裟,坦然面对着白衣。

    “施主,动手吧。”

    可是白衣依旧是摆了摆手,有气无力地看着他:“算了吧,和尚还是跟我说说你到底有什么弱点,还比较靠谱一点。那一剑,我现在用不出来。就算能够用出来,我也不回去用。”

    “施主在说笑?”

    “真的,因为我把自己给废了。”白衣轻描淡写地说出了自己的原因,像是一只已经奋力挣脱了樊笼的游鱼,卸掉了一身沉重如山的枷锁,回归了江河。

    苦和尚有些难以置信,可是看了看白衣的神色,有看了看他周身虚浮的气韵,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这个少年会乖乖地跟着自己来到这座焦山。

    “算了,不说这个了,就算和尚你不告诉我,你的弱点。你也得跟我说说,到底为什么你会突然想要解脱呢?总不能是被一个小姑娘轰上了天,所以羞愤欲死吧。”白衣颇有兴致地问道,他现在对于这个原因十分感兴趣。

    如果不是一直放不下,这苦和尚已经活了这么久,就算没有报完仇,也应该差不多了,又怎么会一直胡乱杀人呢。原本白衣觉得这和尚痴傻,可是如今才发现这和尚比他想象的要聪明得多。

    那么这么聪明的一个人,又怎么会突然想到要去死,要去寻求解脱?白衣对此很感兴趣。

    “是因为看见了施主,该来的终归要来,该去的也终归要去。”和尚依旧说得不清不楚,但是他觉得,面前的少年应该能够明白。(未完待续。)

两百一十五章 「杀人去」() 
“和尚的弱点,是这里的舍利和佛光吧。”看着一脸肃容的苦和尚,白衣忽然笑着说道,他的目光里藏着捉摸不定的狡黠。和这和尚打了这么久的哑谜,绕了这么多的弯子,自然不会仅仅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作为一个睚眦必报的人,白衣又怎么会忘记面前这个看似愁苦的和尚曾经毫不留情地杀过自己一次。虽然他现在还活着,可是不代表他就会忘记。

    汉风酷烈,虽九世之仇,必报也。

    “施主真的想要求死?”和尚撕下了自己的面具,虽然没有直接承认,但是这话里面的意思和承认,其实并没有什么区别。

    可是白衣不怕他,不仅仅不怕,还起身走到和尚身前,定定地看着他,一字一顿地说道:“有本事你就再杀我一次,你看天依会不会把你师兄的舍利挫骨扬灰。”

    苦和尚沉默着,不知道是该动手,还是不该,他头一次觉得这个人实在是和西方极乐世界没有缘分,难怪又被佛祖从极乐世界给丢了回来。

    于是,沉默半晌,和尚终究还是只余下一声长叹:“众生皆苦。”

    “你说,你这又是何必呢。”白衣盯着头顶上温暖宏大的佛光,侃侃而谈,“我第一次见你,你说众生皆苦,我知道,你是说你杀人太苦。明明不想动手,明明都已经了结了仇怨,却始终停不下自己的手,只能放任。这是你的苦。”

    “而我第二次见你,你说众生皆苦,我知道,你是说你活得太苦。世人可以轮回解脱,可是和尚想死都死不掉,想死又不能死,所以太苦。那时候我就在好奇一点,为什么你不能死,为什么你这个时候不能死呢?”

    “和尚是佛。”苦和尚忽然反驳道。

    然而白衣只是笑了笑,回了一句:“佛,何尝不是众生?”

    “佛说,世间万物悉为平等,所以要让众生得解脱,所以地府阴曹有平等王。然而既然悉为平等,那么佛呢,佛又何尝不是众生。”

    “佛陀怜悯众生不得解脱。可是你要知道啊,怜悯,从来都是上对下,有对无。佛说平等,那么何来怜悯呢?”

    说到这里,白衣忽然看着和尚笑笑:“不好意思,一下子有感而发,跑题了。”

    然而不等和尚回答,白衣就继续说道:“我原本并没有想过要来找你的麻烦,可是有人刻意引着我来这局中,所以我不得不来。所以我就好奇了,到底是哪个人吃了熊心豹子胆,敢算计我这位在江南以杀人闻名的白衣少侠?”

    和尚不说话,但是和尚心里明白,白衣说这些话给他听,并非是炫耀自己的身份地位,也不是性格使然。而是在向和尚表达一个态度,他要知道当年的真相,而牵扯到这件事的人,他都不准备放过。

    “和尚是度人解脱,那么施主呢?”和尚忽然问了这样一个问题。

    “我高兴,我开心,我乐意。没有什么原因,你领会精神就可以了。”白衣依旧白烂着俏皮话,但是这话中的含义让人心神胆寒。世人觉得苦和尚是杀人入了魔道的和尚,可是他面前这位被称为白衣少侠的少年,杀性可不比和尚低上半分。

    和尚倒还可以说是为了复仇,可是面前的少年只是纯粹的兴趣。

    看着眼前意气风发的少年,苦和尚又是摇了摇头,他都准备解脱了,何必去管这些事情。这些年,他也度去了不少普通人,为什么这个时候还是会犹豫呢?

    “这就是锦斓袈裟吧。”白衣忽然翻弄起了和尚放在一旁的袈裟,那件一直披在和尚身上的残破袈裟,谁也想不到,会是观音禅院陷入没落灭亡的原因,那件惹人觊觎的锦斓袈裟。

    白衣自然不会认为一件被称为至宝的袈裟就可以让苦和尚从一无所有的禅院弟子变成如今杀人无算的苦和尚,虽说这袈裟上定然有和尚那金身修炼的功法秘籍,可是白衣依旧随意翻弄着,然后不屑一顾,弃之如履。

    “武学一道,最关键的还是人。南山的樵夫,终日劈柴,百余年后也可以流传刀法,东海的渔夫,终日观海,日复一日也能成就内功。就算是至宝,没有合适的人来修炼,恐怕也到不了和尚你这地步。”

    白衣叹息了两句,伸出双指,叩了叩和尚那血色金光的躯壳,敲出了晚钟的神韵。他看着和尚的苦脸,嘲笑道:“看看,这可真是比城墙还要硬的皮。”

    “施主说笑了,和尚自然是知道施主不会为这些外物所动,所以才会想要将师兄的舍利遗留给施主。就算施主不愿意,公主殿下自然也会收留。可是没有想到,施主竟然看得这么透彻。这么说来,和尚倒是小看施主了。”苦和尚终于服了软,可是他却依旧没有松口。

    这世上有两种人的嘴巴最难撬开,一种是太监,另外一种就是和尚。

    白衣皱了皱眉,他虽然并不反对别人称赞自己,可是一向懒散的他废了那么多功夫,不还是想要得到当年的真相。

    洛府的事情也好,如今去往盛京城的路也好,虽然别人看他风光万丈,实际上他对于这个世界一无所知。他又并非是这个世界的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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